場內這些殺手,在他麵前就好像是一個個待宰羔羊。
不管是實力,還是生死鬥的能力,都和關山河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很快,這些殺手就都被關山河給解決了。
他望著停車場裏的幾具屍體,眉頭也緊皺起來。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關山河本能地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幾天,奇怪的事情太多了。
先是有個認錯人的人,過來叫自己老大。
然後就是一個人給自己塞毒品,要和自己做毒品交易。
接著就是今天,一大半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殺手,要對自己下死手。
“到底是拳館那邊,還是其他的勢力?”
關山河思索一陣,卻想不出個所以然。
他隻能搖搖頭,將這些屍體處理幹淨後,開車離開。
一家酒店裏。
陳洲等人看著停車場裏唯一一個留下來的監控,看完了這場戰鬥後,他們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陳洲歎息一聲,道:“好像這個辦法也行不通,這些人沒辦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壓力。”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何止是造不成太大的壓力啊,這些人在他麵前就跟小蝦米似得,根本沒辦法傷到老大。”
“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啊?這麽多辦法都試過了,結果就沒有一個有用的。”
“哎你們說!我們要不直接就跟老大攤牌算了吧!直接和他爆出我們的身份,這樣說不定會更有效。”
“……”
眾人聽到這個建議,眼睛都有些亮了。
但陳洲卻搖搖頭。
“我覺得這個辦法行不通。”
眾人看向他,眼神疑惑。
陳洲則是道:“我在剛剛見到老大的時候,就做過這種事情,結果老大根本沒有反應。”
“他根本就不信我說的話,甚至還把我當成了敵人,差點直接對我動手。”
眾人剛燃起來的熱情,頓時就又熄滅下去。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啊?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的,那豈不是說我們完全沒有喚醒老大的可能了?”
“不不不,我們其實也可以想點其他的辦法。”
“嗯……要不咱們去醫院問問精神科醫生,說不定可以得到一些好辦法。”
“……”
眾人議論不斷。
他們都開始集廣思議,想要想出其他能夠喚醒關山河的辦法。
……
日子一晃便過。
趙二虎這邊。
他這些天裏,發現無法從狐妖這邊下手後,就轉變了思路。
既然狐妖這邊不行,那就直接讓其他的動物們,以及大藍幫著自己調查。
最重要的,還是趙二虎派出了一對動物,去往了之前黃鼠狼所在的那片山林裏。
別說,這個辦法是真的有效。
它們很快就從原居民動物們的口中,問出了一些當初捕殺狐妖的那群人的消息。
當然,說是消息。
其實就是那些人的長相、穿戴之類的外貌特征。
得出了這些消息之後,趙二虎又立馬讓自己的野獸大軍們,開始在北海附近尋找有關那些家夥的蹤跡。
這日。
趙二虎正在自己家中,看著一些古籍研究的時候。
喪彪就忽然找上了門。
它顯得有些激動。
“主人,你讓我們幫你找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
趙二虎有些意外。
“這麽快就找到了?”
喪彪點點頭,道;“您不是讓我們給您找一個老頭子嗎?我們先是找到了和那個老頭子外貌很相似的人。”
“然後,通過我們對山裏殘留的氣息,以及那個老頭子的氣息判斷。”
“我們找到的那個人,肯定就是您要找的那個人。”
趙二虎立馬起身,道:“那他現在在哪裏?俺現在就過去看看。”
喪彪道:“他就在北海附近的一處山莊裏,具體的位置就在……”
喪彪報出了地址後,趙二虎又立馬給大藍打了電話。
“大藍,你現在過來找我俺。”
電話那頭的大藍本來有些疑惑,但聽到趙二虎那急切的語氣,她立馬意識到了什麽。
“好!我現在就過來。”
兩人回合之後,趙二虎將喪彪告訴他的信息複述了一遍。
“大藍,要是沒什麽問題的話,俺們現在就直接出發吧。”
大藍點頭,兩人很快開車去往山莊的方向。
……
雲海山莊。
山莊內,某大廳裏。
關山河帶著珍珠,找到了雲海神醫。
他有些激動。
“雲海神醫,您前兩天跟我說,雖然咱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妖獸的血肉,但是您也有一些辦法可以治療珍珠對吧?”
雲海神醫點點頭。
“我前兩天跟你說的時候,還沒有完全確定。”
“現在既然確定了,那不就是立馬叫你過來了嗎?”
說著,他轉頭看向珍珠。
“來,小姑娘,我先給你檢查檢查身體。”
“我得先看完你的身體狀況之後,才能決定具體用藥的劑量。”
關山河頓時激動不已。
他等這一天實在等了太久了。
來到北海之後,他們經曆了這麽多磨難,做了那麽多的努力。
為的是什麽?
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治好珍珠的病嗎?
珍珠聽話地走過去,伸手手腕任由雲海神醫檢查。
雲海神醫則是開口道:“對了,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們說明啊。”
關山河道:“雲海神醫,您盡管說。”
雲海神醫點點頭,道:“這個治療辦法,因為我才剛剛研究出來,所以我沒辦法保證完全治愈。”
“我隻能說,讓珍珠的情況得到一些好轉。”
關山河有些失望,但又很快振作起來。
“雲海神醫,我相信您,以後一定可以研究出完全治愈珍珠的辦法的。”
雲海神醫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麽。
這之後,他直接開始檢查珍珠的身體。
過了一會,他鬆開手。
“雲海神醫,如何了?”
雲海神醫道:“她的身體狀況還行,看來這兩天靜養的不錯。”
“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煉製需要的治病丹藥。”
說完,雲海神醫直接進入內室。
兩人坐在外麵,關山河卻比患者珍珠還要緊張。
他時而皺眉,時而激動,手掌甚至都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