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勢,嘚瑟的笑著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龍威可是勞斯萊斯廠家為了一些大人物而特製的!”
“據說全球一共隻有九輛,每一輛單單早就有數億,是為一些頂級大人物準備的,是真正的有價無市!”
“這種車是真正古老尊貴的象征,身份不夠的,別說買,就算是想看樣片,人家都不搭理!”
“聽說當年漂亮國總統想要搞一輛,結果磨蹭了幾年,人家廠方愣是沒搭理!”
周圍人聞言,一臉狐疑的道:“不會吧?總統什麽身份,這都搞不到?”
那人冷笑一聲,鄙夷的道:“這你們就無知了吧?”
他抖了抖一副,一臉賣弄的道:“對於咱們這些普通人,甚至那些大勢力來說,總統代表整個國家行駛權力,自然牛逼的不行。”
“但是!對於那些超級勢力,古老家族而言,總統隻能算是一個新貴,曆史底蘊各方麵,還差的遠。”
“而這勞斯萊斯龍威,正是底蘊和古老的象征,所以從這一點來說,總統確實沒有資格!”
周圍人聽到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在豪車裏麵,還有這麽多道道劃分。
他們還以為,這勞斯萊斯無非是一千萬和一個億的區別,哪裏會想到,就算有錢,也還要看底蘊和資格?
“這麽說,車裏坐的是一個大人物?很有底蘊的那種?”
所有人反應過來,都唰的一下看向了那緩緩駛來的車隊,心裏忍不住的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般尊貴的大人物怎麽會來這裏?
然而,還不等車隊停下,遠處竟然又駛來了一個長長的車隊,打頭的那輛車居然跟剛剛看到的一模一樣!
“臥槽!又是勞斯萊斯龍威?”
一聲驚呼,眾人唰的看了過去。
他們能夠在酒店附近,自然也是頗有身份的有錢人,可是讓他們無比震驚的是!
出現在眼前的勞斯萊斯龍威不止一輛!
而是足足七輛!
七個長長的車隊駛進了酒店的地下室,而為首的七輛無比豪華的加長豪車則是在酒店門口停成了一排。
那車型猶如蛟龍一般,流光溢彩,無比的華麗!
在全球也僅僅隻有九輛的龍威,在這鳳翔大酒店門口,他們竟然一下子看到了七輛!
這是何等的闊綽和豪氣!
坐在裏麵的,又會是什麽人?
在無數人的目光中,七輛龍威幾乎不約而同的打開,七八管家模樣的仆人,恭敬的立在車門一側。
從裏麵走下一個又一個的大人物。
但,讓眾人詫異的是,這些大人物的打扮,有點過於另類!
有身穿長袍的老者,留著長須,像是從古裝劇裏走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帶著一種古樸的氣息。
有背負木劍的中年道士,腳踩雲履鞋,頭戴道冠,一身紫金道袍,上麵刻著兩儀八卦陣,神色淡然。
還有身材矮小的老者,腰間別著個葫蘆,胳膊上纏著條小白蛇,一臉的陰鷙。
……
七輛龍威!
從上麵走下了七個人,風格迥異,除了那個長袍老者還有中年道士看起來稍微正常現外,另外五人的打扮,簡直就沒法描述。
有穿的跟乞丐似的,像流浪漢。
有穿的像過去的山大王,脖子裏拐著一圈骨頭做成的項鏈,渾身上下還紋著一個個古怪的圖案紋飾。
反正就是非常的古怪,根本不像是正常人。
但,讓眾人心境的是,這些人隨便看過來一眼,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洪荒巨獸,非常的可怕!
尤其那是個矮小的老者,臉色不善的掃視了一圈,陰森森的, 讓人頭皮發麻!
熱鬧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紛紛移開視線,不敢與其對視,甚至都不敢離開,生怕發出什麽響動,惹到對方。
“哼!”
那矮小老者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率先朝裏麵走去。
其他六人,對此也毫不在意,分別帶著幾名仆人跟班,朝著酒店內走去。
直到這些人離開。
周圍的那些人才暗自鬆了一口氣,一個個下意識的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心裏不安的想著,這些人是誰?
怎麽給人的感覺,這麽可怕?
剛剛那會,他們感覺對方隻要稍微動怒,就有種天塌一般的感覺,感覺自己會死!
眾人都彼此對視,心裏都一陣後怕,也不敢亂說了,一個個趕緊四散而去。
而在酒店頂層。
琴音陣陣,綠水潺潺,由人工打造而出、帶著幾分江南氣息的豪華包廂內,陳君臨和薑清酒正相對而坐。
旁邊的小桌子上,則是孤零零坐在那,一臉憤恨的徐鵬飛。
陳君臨旁邊,則是一名身穿紅色旗袍帶著幾分出塵之意的女茶藝師,正笑意淺漾的煮茶,一舉一動都充斥著別樣的美感。
這是拍賣會的頂級包廂,是拍賣會老板在接到下麵的匯報後,特意為陳君臨準備的。
不過,這一切對方並沒有明說,更沒有過來打擾對方。
不動聲色間,提供了最好的服務,以示尊重。
甚至,為了讓陳君臨更為舒心,對方還特意調來了這名在國內都享譽盛名的女茶藝師。
不過,遺憾的是,包廂內的三人似乎並不認識她。
“味道不錯。”
接過女茶藝師遞來的清茶,陳君臨微微抿了一口,感受著舌尖的香氣,不由誇讚了一句。
女茶藝師眼神一亮,笑著道:“公子果然懂茶!”
剛才她煮茶的時候,就發現身邊的這位公子很不一般,身上帶著一股處事不驚的淡然,那是一種別樣出塵的氣息。
讓她很是驚訝。
紅塵蔽眼,易蒙心,在如今的俗世中,很少有人能像她一樣,整日以茶為伴,所居之處,都是綠竹木屋清雅之地,這才帶著股出塵之氣。
而眼下的這位公子,也給了她類似的感覺。
不過,她心裏隱隱有種感覺,對方的出塵,並非她這般的不染俗世,而是心境中的淡然,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就像是她追求的茶藝一道,百般手法都不如漫天大雪下,於亭間升起一爐火、添水、浮茶,最後化為一道清流入杯,觀漫天雪色,小酌一口,靜默片刻,呼出一口濁氣。
那般的自然灑脫!
女茶藝師眼中露出了一絲向往,看著陳君臨道:“公子懂茶,不知能否賜教?”
徐鵬飛再也忍不住,嗤笑一聲,鄙夷的道:“切,你問他那不是對牛彈琴?你看他這身打扮,渾身上下連個名牌都沒有,都不知道怎麽混進來的,哪裏像是喝茶的人?”
從剛才進來,他就一肚子氣,不論是薑清酒還是這個漂亮的女茶師,眼裏都隻有這個陳君臨,而不是他!
徐鵬飛早就氣的夠嗆!
眼下這個機會,他怎麽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