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婚約,是你師娘定的!”
“正大光明!”
“就算是國主親自詢問,你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這麽說,有什麽不對嗎?”
金木蘭直勾勾的看著陳君臨,聲音淩厲,沒有絲毫的退讓:“如果你想退婚,那就去找你師娘!”
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一旦做出決定,絕不退讓!
陳君臨聞言,隻得沉默。
但接著,他就搖了搖頭。
“你說的沒錯。”
“但你不該這樣做,你知道我什麽意思,不許傷害秦語凝,這是我的底線,懂嗎?”
陳君臨緩緩開口,那深邃的眸子猶如星辰一般,孤傲、淡漠。
在他說話的時候,一股無形的波動籠罩了兩個。
值得他們的談話沒有流露出去。
旁邊的人隻能看到他們兩個嘴唇在動,卻不知道他們說什麽,這是為了照顧金木蘭的顏麵。
而陳君臨說完後,就一甩衣袍,身形驟然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隨後,他目光平靜的望著前方,神識驟然散開,鋪天蓋地的撒向四麵八方。
瞬間,就將方圓十裏籠罩。
馬上就找到了秦語凝。
唰!
陳君臨身影一閃,再次消失。
而他這般隨意的動作,卻不知道嚇壞了多少高手。
某個酒店的房間內。
暖色生香,一名畫著淡妝、穿著清涼,手裏拿著一粉色絲絹的美女正嫵媚的躺在**。
旁邊,一個精裝的中年漢子正嘿嘿直笑。
“小美人,我來了!”
中年漢子猥瑣一笑,唰的一下,扯去身上衣服,朝絲絹美女撲了過去。
“二爺,你怎麽還是這麽猴急啊?”
絲絹美女嬌滴滴一笑,伸手按著漢子的胸口,小手在上麵一邊畫圈一邊嫵媚的笑道:“你堂堂神境高手,到哪都是一方霸主級別的存在,你怎麽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絲絹美女笑容曖昧,不停的挑逗著對方。
被喚做二爺的中年漢子聞言嘿嘿一笑,一手抓住那滑嫩的小手,波了一口,打趣的道:“這還不是你漂亮啊?每次爺都要不夠!”
說著,他就準備掀開玉人身上的幾縷布片,就準備提槍直上。
但就在這時。
嗡!
一股無形的波動掃過。
中年漢子頓時一僵,正準備作怪的大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半天都不敢有絲毫動作。
“二爺,您這是怎麽了?”
絲絹美女察覺到不對,小聲問了句。
中年漢子咽了口唾沫,神色不安的朝四周看了看,聲音發顫的道:“高……高手……”
“高手?”
絲絹美女頓時一愣。
接著,她就見中年漢子從**爬了下去,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二爺,你這是幹嘛?”
絲絹美女急忙問道。
“不……不玩了……下次……下次再說。”
中年漢子扯了扯嘴角,努力笑著說了句,眼中滿是不安。
剛剛那股神識波動,讓他有種全身被扒光的感覺,這種情況,隻會出現在實力差距巨大的雙方身上。
這讓中年漢子很是不安。
身為武者,武道中的高手,但凡有點心氣的,就沒有人敢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他人的手上。
所以,中年漢子下意識的就想跑,逃的遠遠的。
“下次……下次再……”
中年漢子說著,忽然一愣,眼睛一轉,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絲絹美女。
後者一愣:“二爺,你幹嘛?”
“走!”
中年漢子嘿嘿一笑:“這裏不太好,有大高手在附近,搞的我心驚肉跳,咱們換個地方。”
說著,他迅速抱著美女來到了地下室,上了一輛商務車,迅速離開。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
絲絹美女隻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就出現在了車上。
她頓時嚇了一跳。
“別怕,小美人,那高手不是找咱們麻煩的,沒事……”
中年漢子安慰了句。
絲絹美女好奇:“既然這樣,那二爺,咱們幹嗎要跑?”
中年漢子低聲道:“廢話,人家不是找咱們麻煩的,但誰知道他是幹嘛的?萬一遇到哪個不講理的老怪物,看老子不順眼,把老子打一頓怎麽搞?”
絲絹美女有點懵:“還有這事?”
中年漢子嗤笑一聲,哼道:“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別看那些大高手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但常年練武,憋著不出,心裏大多都有問題,越是厲害的高手,越是有不少的毛病。”
“有的性情冷淡,有的殺人如麻,有的動不動看誰不順眼就是一刀……有特殊癖好的,多的很!”
絲絹美女愣住,忽然瞅了眼中年漢子,小聲問道:“二爺,那您呢?”
中年漢子嘿嘿一笑,挑眉道:“這你還不知道?”
絲絹美女小臉一紅,頓時嬌羞的拍了他一下:“討厭!”
商務車迅速疾馳而去。
但在經過一個偏僻巷子口的時候,忽然顫了一下,外麵傳來一聲哀嚎。
但商務車停都沒停,迅速消失。
風中隱約傳來一個驚慌的聲音:“二爺,你好像撞到人了。”
“嘿,別怕,一個躺在路上的乞丐,八成是碰瓷的,活該他倒黴,好了,頭低點……”
“哎呀,討厭!”
路口,一個渾身破爛的乞丐正抱著斷腿哀嚎:“啊……疼疼……混蛋……若是放以前,五爺我非得滅了你。”
這乞丐,赫然就是之前的古玩店老板杜奎武。
……
而類似的場景,當陳君臨神識所過之處,不斷發生。
那些別墅、酒店、茶樓……
不論是多麽隱秘的位置,多麽厲害的高手,這一夜一個個全都龜縮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呼一口。
全都嚇的要死。
不少還都以為是仇家找上門了,一個個心驚肉跳,直至熬到天亮。
……
“哎呀,語凝,你別哭了。”
正在駛向家中的出租車上,周詩雨拉著秦語凝,苦口婆心的安慰著:“我早就跟你說了,陳君臨他就是個花心大蘿卜!”
“你看他那小白臉的樣,暗地裏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美女!”
“連金木蘭,他都能勾搭的上。”
“你說這種專門吃軟飯的男人,你要他幹什麽?”
周詩雨哼了聲,小手一揮道:“要我說,跟他分了才好!”
但不論她怎麽說,秦語凝隻是紅著眼睛,看向窗外,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這讓周詩雨很是頭大。
但她也沒什麽辦法了。
今天這事,誰能想到?
陳君臨居然是金木蘭的未婚夫,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她非得笑掉大牙!
可這話,偏偏是金木蘭說的。
這讓周詩雨都傻了。
為什麽啊?
周詩雨心裏不解:就陳君臨那個家夥,他到底有哪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