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凝攥著衣角,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即便上次陳君臨已經跟她解釋過了,但此刻聽周詩雨這麽一說,她還是忍不住亂想了起來。
金木蘭,那可是大夏女戰神,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
她也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女生。
她很清楚,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具有多麽大的吸引力。
不論是身份、能力還是顏值,對方都比她強,也比她更為的合適,更適合站在陳君臨身邊。
即便是問個不相識的路人,恐怕也覺得他們是天生締造的一對。
這樣比起來的話,她還有資格跟金木蘭比嗎?
她拿什麽爭?
拿什麽比?
想起這幾天陳君臨總是不見人影,打電話問起來,就說在忙要事,這讓秦語凝心裏愈發的不安。
她低下了頭,微微垂著眸子,一顆心忽的一下就亂了。
“君臨他……是神尊啊……”
“不是他配不上自己,是我……”
秦語凝呢喃著,聲音弱不可聞的道:“配不上他啊……”
她微微紅著眼睛,忽然感覺特別的委屈。
……
而就在江中市,所有人因為威尼斯汀大酒店的事,而議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世界各地,一個驚人的懸賞消息正在傳遞。
“一億美金,懸賞大夏某個人士的頭顱,接下懸賞者,可得到具體消息。”
一億美金,數十億大夏幣。
這般巨大的懸賞,使得無數殺手為之而動!
東南亞,某個熱帶雨林。
在一片遍布著鱷魚和食人族的野蠻部落附近。
一個渾身**著膀子、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扛著一顆巨大的數木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雨林中,布滿了積水。
積水中,充斥著各種駭人的毒物和鱷魚,常人在這裏,幾乎活不過一日!
但是,男人卻就這麽**著雙腳,踏著膝蓋深的積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
男人的身上沒有散發絲毫強者的氣息。
但詭異的是,那些蚊蟲毒蛇卻躲的遠遠的,距離百米就遠遠的躲開,仿佛見到什麽可怕的史前巨獸一般。
而水中的那位鱷魚更是一隻隻藏在了水底,凶惡的眸子居然露出驚恐的表情,任由男人從旁走過,不敢動彈絲毫。
這一幕,被遠處的那些食人族看在眼裏。
令人震驚的是,那些食人族在見到男人的瞬間,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裏發出烏拉烏拉的聲響。
跪地朝拜,那神情似乎是把男人當成了神祗。
但這一切,男人卻絲毫都沒有理會。
他隻是扛著巨木,像苦行僧一般,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在他前麵不遠的地方,是一處空地。
這裏有一座巨木搭建起來的宮殿,整個宮殿都是純手工打造,裏麵放著一座座神像的雕塑。
但詭異的是,宮殿內沒有一個人。
男人扛著木頭,來到宮殿前,隨手一掌,將木頭哢嚓劈成兩半,隨後將木頭帶到宮殿裏麵。
滿是木屑的地麵上,放著一個雕刻到一半的神像,男人拿著一把小斧子,瞅著了眼神像,將那數米粗的原木放到跟前,然後斧起刀落,木屑亂飛。
不一會,一個成型的神像就出現在男人麵前。
但男人似乎不太滿意,眼中露出一絲陰冷,忽然一掌拍下,哢嚓一聲,神像瞬間化為粉碎。
隨後,男人陰冷的聲音忽然充斥了整個宮殿。
“給你三句話的機會,不能說服我的話,死!”
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
宮殿一腳,某個陰影處,一個黑袍男子走了出來,他滿眼恭敬的對男人行禮道:“蠍子大人,組織想要請您出山,完成一筆巨額的懸賞任務。”
蠍子,國際頂尖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
自出道以後,就做出了一件又一件驚動世界的大事。
他,曾雨夜在數個頂級傭兵團的包圍下,擊殺了西方的某個大臣,造成了一個國家的動**。
他,曾在幾十名頂級殺手的狙擊下,幹掉了一個在國金融界叱吒風雲十幾年的商界巨鱷。
他,曾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毅力,在荒漠潛伏了整整一年,用詭計至極的手段擊落了某個國家元首的專機。
蠍子,這是外界給他的稱號!
因為他一向隱藏在暗中,當出手的那一刻,即宣告了目標人物的死亡,自他出道以來,從無敗績!
他是殺手界的傳奇!
但是,詭異的是,自從十年前,蠍子就忽然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常人都以為,他太過於瘋狂,殺手組織擔心被報複,於是設計將之除去。
但實際情況是,蠍子覺得那些任務太過於無趣,沒有絲毫的挑戰性,於是便孤身一人來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隱匿了蹤跡。
“組織讓我出山?”
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蠍子褐綠色的眸子看向黑袍男人,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仿佛看死人一般:
“你難道不知道,十年前,我所在的組織就已經被我殺了個幹淨,你說的組織,又是哪個組織?”
黑袍男人聞言一愣,麵對著蠍子那詭異的眼神,心中頓時一驚!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
一截墨綠色的刀鋒忽然沒入了黑袍男人的心髒,黑袍男人猛的一顫,緩緩扭頭,映入他眼簾的居然是一條蟒蛇。
“嘶嘶……”
蟒蛇吐了吐舌信,蛇尾忙從男人背後抽出,那密密麻麻的鱗片,使得蛇尾像刀鋒一般。
撲通!
黑袍男人直接跪了下來,他的胸口忽然流出一股股黑色濃沫狀的鮮血,接著他的身軀竟然緩緩化去。
“嗬嗬……難道你不知道,在十年前,我的規矩就改了,想要請我出山,來請我的人,必須死!”
蠍子陰惻惻的道,他隨手一抓,從男人身上抽出一個火漆了的牛皮卷。
上麵,是這次任務的相關信息。
“大夏神尊陳君臨?疑似閻羅島走出來的惡人?”
“懸賞一億美金?”
“嗬嗬……有意思!”
蠍子舔了舔嘴唇,瞥了眼幾乎化為一灘血水的黑袍人,隨後邁步朝外走去。
與此同時。
非洲,某個臭氣熏天的屠宰場。
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壯漢,在手起刀落劈開了一頭野牛後,也迎來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人。
“屠夫!”
黑袍男人聲音冰冷的道:“組織有任務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