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兩位家主別生氣。”
渡部家主連忙安撫。
“你們仔細想想,這些事情不都是因為陳君臨引起的嗎?隻要把他給殺了,我們就完全不用受這種氣了。”
兩人對視一眼。
“哎……渡部君,你說的也對。”
丸山家主無奈的歎了口氣。
事到如今,他們又能做些什麽呢?
隻能執行北川一輝的命令罷了,再多的,他們也無能為力。
“對了,渡部君,你派出去的那兩個忍者怎麽樣了?”
渡部家主聞言,麵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死了,看來要殺掉陳君臨,我們隻能采取人海戰術。”
“你說的沒錯,我們三個家族中沒有類似第一劍聖那樣的強者,要是一個個把手下派出去,恐怕並不能對陳君臨產生什麽影響。”
丸山家主皺了皺眉,說道。
“長穀川君,動用你長穀川家的陰陽術,會不會對陳君臨有點效果?”
渡部家主忽然眼神一閃,對長穀川家主說道。
“咦?”
長穀川家主略微思索一番後點了點頭。
“可行。”
“那我這就派人去試試。”
“一定要是死士,不能讓陳君臨找到我們這裏。”丸山家主不忘囑咐道。
“沒問題。”
在三位家主商討如何對付陳君臨的時候,他本人正在酒店的房間裏和某人對峙。
“陳君臨,我名為大政天緒,今日受人所托,特來取你性命。”
大政天緒手持武士刀,一臉的絡腮胡,看上去無比凶悍。
“我知道你殺了東瀛第一劍聖,但那又如何呢?”
“我潛心修武數十年,今天,就用你,來證明我的武道!”
大政天緒聲如洪鍾,僅僅隻是說話,他周身就逸散出一道鋒利的刀氣,直指陳君臨。
陳君臨冷笑一聲,手指微微一動,刀氣頃刻間消弭於無。
“說的倒是大義凜然,是兵部許諾了你什麽好處吧?”
大政天緒眉頭一皺,怒喝道:“你可以質疑我的實力,但是你不能懷疑我的武道精神!”
陳君臨一陣無語。
這一個個的,怎麽都把武道精神給掛在嘴邊?
就這舉動,陳君臨也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麽武道精神啊。
他無奈的笑了笑。
“你說你是受到他人所托,那我問你,拜托你那人,是不是兵部的某位將軍?”
大政天緒的臉有些紅。
這點,他確實不能否認。
陳君臨見他這麽一副表情,就大致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確實是兵部的將軍拜托我對你出手,但是……但是我也確實需要你來印證我的武道!”
大政天緒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來吧,陳君臨!”
陳君臨懶洋洋的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動手了。”
大政天緒冷笑一聲。
他以前不是沒碰到過十分狂傲的武者,但最終的結果,就是被他的刀氣給斬成兩半。
大政天緒相信,這個所謂的陳君臨,也會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喝!”
他抬起武士刀,隻聽陳君臨的房間裏,竟然響起了一陣虎嘯之聲。
陳君臨輕輕頷首。
大政天緒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歲,在他這個年紀能都達到神境小成,已經算是不錯了。
假以時日,就算無法成為東瀛第一劍聖,但是爭個第二劍聖當當,或許是沒有問題的。
隻可惜,這家夥似乎沒長眼睛,竟然過來惹到他的頭上了。
不管是第一劍聖還是第二劍聖,可都是被他給殺死的。
陳君臨輕輕一笑。
“還笑?”
大政天緒震怒。
他武士刀鋒利的刀刃,距離陳君臨僅僅隻有幾厘米的距離了。
大政天緒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
他要讓整個東瀛知道,什麽第一劍聖,什麽陳君臨,也不過隻是他大政天緒的手下敗將罷了!
大政天緒握緊刀柄,手臂上青筋暴起。
“看來你的武道,不過如此啊。”
陳君臨眼簾微垂。
“咯……咯咯……”
大政天緒的喉嚨裏發出了一陣極其古怪的聲音。
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刀居然在距離陳君臨隻有幾毫米的時候停下了,不管他怎麽用力,怎麽催動力量,刀刃都無法在前進半分。
他甚至連陳君臨的一根頭發絲都沒能掀動。
大政天緒愕然地瞪大眼睛。
“別這副表情啊。”
陳君臨輕輕一笑。
“你可以再嚐試一下。”
“你……你你你……”
大政天緒嚇得喉嚨裏隻能發出簡單的音節了。
這一刀雖然不是他全力以赴的一刀,卻也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砍出去的,就算是上忍強者,遇到這一刀也隻能暫避鋒芒。
為什麽陳君臨什麽事情都沒有?
大政天緒開始懷疑自己了。
陳君臨則是輕輕歎了口氣。
“不如看看你自己的實力吧,你的實力連宮本無名都不如,又怎麽敢過來對我動手呢?”
“真是不自量力。”
陳君臨皺起眉頭。
大政天緒本來想後退,但陳君臨的玄境強者氣息已經死死的將他鎖定住了。
他的身體停滯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陳君臨慢慢悠悠的伸出手,在他的刀尖上輕輕一彈。
“砰!”
眨眼間,刀刃碎裂成五片,四片飛到大政天緒的手臂和腳腕處,將他死死的釘在牆上,而剩下那片,則是飛到了大政天緒的**幾寸,隻差一點就能命中要害部位。
大政天緒猛地一縮,劇烈的疼痛感將他淹沒,他本來想發出慘叫,卻發現自己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
陳君臨屈指一彈,笑道:“現在大半夜的,可別吵到人家睡覺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忍一晚上吧,放心,我的力量會吊著你的一口氣,你死不了的。”
“我先睡一覺,明早有話問你,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就可以放你離開。”
說著,陳君臨便蓋上被子睡覺了。
大政天緒瞪大眼睛,喉結滾動,麵色無比蒼白,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陳君臨在**睡得很香。
大政天緒很想怒吼——
你怎麽睡得著的啊?!
隔天上午九點鍾,陳君臨才從**起來。
他看了眼麵如死灰,雙眼無神的大政天緒,微微一笑,道:“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大政天緒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死是不可能死的,陳君臨還有話要問他呢。
現在的大政天緒,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滋味,叫他永世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