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大壞蛋

荀良佑走了過去,伸手將她拉起來,從自己褲兜裏摸出一支藥膏,左佐盯著他問道,“這什麽?”

“擦臉的,”他擠了一些在指腹上,邊輕輕幫左佐抹邊說道,“你以為我這麽晚過來幹什麽?就是來幫你擦臉……幸好傷口沒有那麽深,要不你準要毀容了……你別亂動,剛開始是有點痛,痛才正常,那是因為藥效好。”說完幫她吹了吹。

臉上刺刺地疼,就像是有螞蟻在咬,還帶著一股癢意,左佐忍不住伸手要去摸,荀良佑急忙按住,“知道難受了吧?這是你自找的,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用刀劃臉。”雖這麽說,但他還是心疼她的,把人按倒在**,固定住她的手,繼續吹氣。

左佐還是覺得又痛又癢,不抓不舒服,想抓手卻被按住,難受得不得了,頭本能地往一側歪,試圖用臉去摩擦被單,減輕這痛苦。

荀良佑臉色一變,在她的臉碰到被單之前急忙將人帶著,緊緊抱在懷裏固定住。左佐這下隻能硬生生忍著,難受到精致的五官漸漸猙獰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快痛死了,好難受……”

“你活該!”荀良佑哼了聲,抱著她的手一分一毫都未鬆開,“現在就實話告訴你吧,你這疤痕想要好,至少還得一段時間,有你受的,誰叫你要劃臉,活該。”一想到她那一刀他就覺得來氣,這個時候絕不承認自己心疼了。

左佐苦苦掙紮了十多分鍾,最後實在是忍不了就哭了出來,荀良佑按著她的頭倒向沒有傷口的那一邊,眼淚就都朝那邊流,又癢又痛,恨不得打死抓住她不放的荀良佑。

再過了一會兒,左佐不掙紮也不哭了,荀良佑知道她藥效過去,便把人鬆開些,幫她擦了擦眼淚就放回**。

荀良佑起身關了燈,脫光了躺上床,拉著左佐翻了身,對她上下其手,摸來摸去,親親吻吻。

心知他一發起情來誰都阻止不了,左佐沒有反抗,睜著眼盯著黑暗中不算太清晰的臉。

荀良佑重重吮了下她的唇,喘了口氣移到她耳邊說道,“別生氣了,我們和好吧。”咬了咬她薄薄的耳垂,又接著說道,“這段時間你都在生氣,我都擔心你氣壞了。”

聽著他的語氣真像是在為她考慮一樣,左佐抿了抿唇不搭腔,荀良佑再次放低姿態,“我跟你保證,隻要別人不惹我,我就不動別人。”

“燁祈去哪裏了?”左佐悶悶地問。

荀良佑把實話說了,“給我打了一槍,沒死,現在在醫院裏。”

左佐一想起那天的場麵心裏就難受,聽到荀良佑這麽說就更加難受,喉嚨哽咽了下,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你這變態,我都說了他是我在乎的朋友了,就像是家人那樣,你為什麽還那麽做?”

荀良佑一臉不悅,“誰叫他親你,活該!”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就算真是那樣,你也不能這麽做!”

“我之前就說了,別人不惹我我絕對不對對方動手,他這是活該。”

“你還說!”

“我跟你道歉,但我不會跟他道歉,親了你一下,給了他一槍,算他好運,下次再敢……”

“你再說!!”左佐不可遏製地打斷,很害怕聽到荀良佑後麵的話,再有下次會怎麽樣,她不敢想。

“我再說幾句就不說了,所有的男性你都給我遠離他們!再出現類似的事情,我疼你所以不收拾你,但是你看看我怎麽收拾他們!”話到這裏,荀良佑突然放軟了語氣,“你就別生氣了,這些天你不跟我說話我難受得很,吃不好睡不著,”他歎了口氣,抬起頭來再次吻了吻她的唇,“別生氣,跟我和好,你再生氣我要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說著說著又威脅起她來,褪去了她的衣服又開始做想做的事情。

左佐氣了這麽多天也累了,也不敢再說如果他再亂來她就怎麽樣之類的話,荀良佑發起瘋來,什麽事都做得出。

再加上得知方燁祈沒事,身體又給他弄出了反應,有再多抱怨的話都隨著他的愛撫化成嗯嗯啊啊的低吟聲。

左佐的床不小,但比起齊眉山別墅裏的那張實在是小得太多,之前荀良佑抱著她在**滾來滾去都沒問題,可如今這一張隻稍稍翻了個身,就掉地上去了。

左佐壓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痛意,荀良佑疼得悶哼了聲,左佐還以為他摔著哪兒了,連忙問道,“你有沒有事……唔……”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一隻手捂住,荀良佑壓低了聲音道,“噓,門外有人。”

左佐瞪大了雙眼,一臉吃驚,抓開荀良佑的手,小聲說,“是誰?”

“我哪兒知道是誰?你看。”他指了指床底下。

左佐側過腦袋朝床底下望過去,剛好看見門縫那裏有一雙腳,這大半夜的被嚇得臉色都變白了,兩手緊緊抱住荀良佑。

“就是個偷窺的。”荀良佑悶笑了聲,手放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摸,又開始動作。

他的力度不大,左佐卻忍不住想叫出聲,想著門外有人,又不得不壓抑些,趴在荀良佑身上哼哼唧唧的,眼睛死死盯著門外那雙腳。

門突然被打開了。

左佐輕喘了口氣,“嗯……進……進來了。”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嗯,我進去了。”

左佐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轉頭瞪了荀良佑一眼,混蛋,知道有人來了還進來。

門隻被打開了一條縫,門外那人站在門口停頓了下,便抬腳悄悄進來了。

左佐一看到那睡褲花紋,便立馬知道了是誰,當即臉色大變,急忙轉頭趴在荀良佑耳邊小聲道,“你別動,左芹來了。”

荀良佑充耳不聞,帶著她輕輕翻了身,兩人麵對麵側躺著,他背對著床邊,左佐再也看不到床底下那邊的動靜,一條腿給他抓著搭在他腰際,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身下結合在一起的地方一下都未分離過。

荀良佑單手按在左佐腦後,兩人額頭對著額頭,喘息綿綿密密地纏繞在一起。

他挺進的動作雖然有些緩慢,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緩緩地退出,然後再進入。

左佐被這些動作刺激得顫了幾下,身體越來越熱,背後也冒出了一層薄汗,此時此刻,她哪兒還顧得上別人可能會看到這場景,控製不住地與荀良佑貼得更緊些。

左芹抓著門把不敢再前進一步,在門外她明明聽到了男女的說話聲,一進來臥室裏卻空****的,沒有開燈,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依稀還能聽見有人在喘氣,但在空曠的臥室裏顯得格外空洞,聽起來陰惻惻的,有些恐怖。

突然響起砰的一聲,窗戶不知道怎麽的就開了,一陣風吹進來,左芹竟然覺得有些冷,視線移向黑漆漆的窗外,忽然想起了麗華對著她笑的模樣,嚇得渾身發抖,麵色慘白。

她艱難地移動腳步,用發軟的手拉開了門,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

門一被關上,荀良佑就將左佐抱了起來,站好之後,按低了她的身子。左佐還以為要回到**,兩手撐著床就要爬上去,哪知身子一往前傾,就被身後的男人抱住腰猛地拉了回去,被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頂到了最深處,她控製不住地叫了聲,意識到有可能會把人招來,反射性閉緊嘴巴。

荀良佑的動作很大,交融之處隨著他的**發出不和諧的聲音,左佐想回頭又回不了,隻好空出一隻手伸到身後去抓他,“你輕點行不行?輕點……”

“小聲點,有人來了。”

聞言左佐又開始緊張,被嚇得身體緊繃了起來,身下越絞越緊。荀良佑倒吸一口氣,恍惚間有種要被她夾斷了的感覺,喘著粗氣拍了拍她的臀,“唬你的,放鬆點,放鬆。”

“你別搞那麽多花樣了……我快受不了你了……”左佐真的想哭,受了兩次驚嚇,身體愈發敏感,在荀良佑的反複折騰下兩條腿漸漸失去了力氣,顫顫巍巍的像隻軟腳蝦,隨時都有跌倒的可能,要不是他撈著她,這會兒肯定坐到地上去了。

荀良佑停下動作,將人帶了起來,兩隻手穿過她腋下往上扣住她的肩膀,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張嘴咬了咬她的耳垂,“你要不要和我和好?”

左佐麵色通紅,腦子裏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你快做完,我受不了了。”

聞言荀良佑把她推到了牆邊,將人翻過來麵對麵,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臂彎裏,在黑暗中熟練地找到入口處又急急地頂了進去,左佐微微張著嘴,吟聲都哽在了喉口,身子微微抽著。

他個子高,又不肯站低些,左佐隻能緊緊攀著他的肩膀,努力地墊著腳尖,嘴裏可憐兮兮地喊著,“別這樣做,**,回**……”

荀良佑像是惡作劇般又站直了些,左佐腳尖差點點不到地,感覺到身體裏那物又深了點,下身又脹又麻,羞愧難當,聲音帶著點哭腔,“我想回**,你怎麽那麽壞,壞蛋,別這樣……”

荀良佑不依她,也不說話,用力動了動,左佐被刺激得渾身發麻,隻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另一條腿抬上去搭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荀良佑沒料到她會這麽做,詫異了一秒鍾之後便用力把人抱住,動了幾下之後貼著她耳邊問,“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和好?嗯?”

“和好和好,我再也不生你氣了……”左佐嚶嚶咽咽地幹哭出聲,妥協之後才成功回到**。

荀良佑戲弄她戲弄夠了才認真起來,抓著她的身體有節奏地晃動。左佐想發出聲音又怕把人招來,拉過被子想將自己的臉捂住。

荀良佑察覺到她的意圖,立馬把被子拉開甩到了地上,垂首親了親她的唇,啞聲說道,“你不想要臉好了?”

不等她回答他又將她的唇堵住,心裏直罵她傻,要堵住嘴早跟他說。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雙手拉起她兩條腿折起來壓得更開些,好方便他更加大開大合地動作。

他的力氣很大,每下都頂到最深,又快又用力。左佐有些適應不了,手抓著他的手臂咬著唇隻敢在喉嚨裏發出哼哼聲,身體不停地晃動,兩條腿也隨著他的動作顛來顛去的。

荀良佑又加重了力道,那幾十下重得左佐忍不住哭出聲來了,單薄的身體開始抽搐,抓著他手臂的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嘴裏發出聽不大清晰的求饒聲,“你別這樣……大壞蛋,停……”

荀良佑喘著粗氣鬆開她的腿,抓過一旁的枕頭墊在她身下,擺好姿勢之後重新進入,激烈迅速地進出了幾分鍾之後突然停了下來,抽出了一半還有一半卡在她身體裏就直接抖出,左佐嬌喘著哭。

“看看看看,又舒服哭了。”他拍了拍她的臉,喘了幾口氣之後就起身下床,走浴室裏去了。

左佐艱難地把身下的枕頭抽了出來,翻了個身躺好,抬手柔軟的手抹掉眼角處的淚水,這次是真的舒服哭了。

伸手打開熱水,荀良佑站在花灑下開始洗澡,垂頭看了身下一眼,大驚失色!

竟然有血!

莫非是剛剛太激烈了?他被嚇了一跳,急忙從浴室裏飛奔出來,打開燈爬上床去,發現床單上也有血,臉色發白地打開左佐的腿,仔細觀察了下,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傷口,她隻是來例假了。

伸手抹去額頭的冷汗,荀良佑坐在床前推了推昏睡中的左佐,“醒醒,快醒醒。”

左佐累得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睛喊困,荀良佑揉了揉她的臉試圖讓她清醒些,“你流血了。”

他這句話讓左佐清醒了不少,急忙坐起身來,隻覺得全身酸痛,當一股暖流從身體裏流出來時,她麵色漲得通紅,急忙拉過被子將下半身蓋住,頭快垂到胸前去了。

在做的時候就感覺到小腹脹脹的,還有點酸疼,以為是荀良佑太用力,沒想到是真的來例假了。

荀良佑推了推她,“還坐著幹什麽?快起來清理清理。”

“我……我,家裏……這裏沒有那個……”

她垂著頭,聲音細如蚊吟,荀良佑要不是離得近,還真的有些聽不清楚,坐了幾秒鍾,他便起身去洗澡,什麽話也不說。

左佐一臉尷尬,嫁給他之後這裏怎麽可能留著那些東西,左芹有,陳玲也有可能有,可她絕不會去找他們要的。

坐在**幾分鍾後,荀良佑洗完澡出來了,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山,邊係皮帶邊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

扣好皮帶扣,他走出落地窗去了,爬過防護欄,目測了一下高度與位置,便跳了下去,下方是一塊草坪,著地之後滾了幾圈就站起身來,毫發無傷。

走到門口抓著鐵門鏤空的地方往上爬,翻過了門就到了門口,大步小區超市的方向走。

天色已經很晚了,周圍也沒什麽人,收銀員坐在櫃台上昏昏欲睡,一看到有人走進去便立馬清醒了。

荀良佑快步走到衛生用品區,視線掃過架子上琳琅滿目的一包包的東西,之後便抓了最貴的一包,轉身去付賬。

收銀員是個年輕的小妹,荀良佑沒覺得不好意思,她倒先不好意思起來,目光盯著那隻遞給她卡的修長的手,臉漸漸熱起來了,誰不認識他啊,大半夜竟然買這些東西了。

“快點。”荀良佑根本不會去注意她,等得有些不耐煩。

“……哦,好好。”

收銀員伸手去接卡,荀良佑等她接到了才放開,兩個人一起抓著卡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有電流通過,臉又紅又熱,手忙腳亂地操作之後,扯了個袋子把東西裝好。

遞給荀良佑的時候偷偷瞄了他一眼,荀良佑注意到了,瞪了她一眼,“看什麽看?我給我老婆買的!”說完就拎著東西走了。

爬過門,爬上二樓,回到屋裏時左佐還坐在**,荀良佑把東西取出來給她,“快拿去用。”

左佐還以為他幹嘛去了,原來是去買這些東西了,大半夜的,還是一個大男人。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之前的氣也漸漸散去,她伸手接過,下床去了浴室。

十幾分鍾之後,左佐回來了,荀良佑正躺在**睡覺,她重新爬回**去,剛一躺好,男人就抱住了她,大手移向她的小腹,柔聲問道,“疼不疼?我給你摸摸。”

“不疼。”她輕輕搖了搖頭,隻是覺得有些脹脹的,沉默了幾秒鍾,她又說道,“謝謝你。”

“謝什麽謝?你別生我氣就好。”

“你以後別太壞,我就不生氣。”

“別人不惹我,我就不會動別人。”他還是這句話,左佐無力反駁。

周圍安靜了一會兒,荀良佑磁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以後不準你傷害自己了,我要不是真心喜歡你,看你現在這麽醜,我就把你丟了。”

左佐聽見了,卻沒有回答,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裏,閉上眼就睡。

荀良佑天還沒亮就離開了,他翻牆爬門的技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來來去去都沒人發現,左佐有時候都覺得他要是去做賊其他賊就該另謀生路了。

起來的時候沒發現身邊的男人,但床頭上有一張紙,左佐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麵寫著叫她收拾一下,中午他就會來接她,字跟他的手一樣好看。

左佐把紙張收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隔壁傳出尖叫聲,她心裏一驚,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立馬跑了出去。

保姆王姐正站在左芹房門口,捂著嘴驚恐地望向門內,剛剛的尖叫聲就是她發出來的。左佐大步走了出去,看清裏麵的場景時也嚇了一大跳。

左利民和陳玲聽到聲音時也過來了,兩人往屋裏一看,大驚失色。

一個男人正站在裏麵慌亂地穿衣服,左芹被吵醒,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等看清床邊的男人後,驚訝地大喊出聲,“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房裏!”

男人胡亂地套好衣服,“你爸媽來了,晚點我再找你。”他火急火燎地從跑出陽台逃走了。

左芹整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待看清左利民鐵青著的臉色之後,弱弱地喊了聲,“爸……”她急著要解釋,“我也不知道……”

“你住嘴!把衣服穿好給我下來!”左利民火冒三丈,做出此等敗壞門風的事情簡直是他左家的恥辱,吼完就氣衝衝下了樓。

陳玲也是一副失望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左芹一眼,跟著下樓。

左佐也走了,王姐也去做自己的事情。

左芹哭著一張臉,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急忙把衣服穿好,匆匆下樓。

左利民正坐在沙發上,左佐坐在他旁邊,陳玲坐在一旁,左芹戰戰兢兢地走到沙發前,“爸……”

左利民黑著臉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那他怎麽會出現在你房裏?你當我聾子是不是?他還說了,晚點再找你,我看就是活膩了,勾搭男人勾搭到家裏來了,傳出去我看你以後要怎麽嫁人!”

“我說不知道了……我……”左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看到了一旁的左佐,忙伸出手指著她,“爸,是左佐!肯定就是她幹的!”

左佐手裏正端著杯水在喝,聞言差點被嗆到,剛要出聲反駁,就聽見左利民劈頭蓋臉地罵,“你從小就是這德行!自己幹了什麽齷蹉事就往小佐身上推,每次都是這樣!我還不了解你嗎?!這次還是要這樣是不是?”

“肯定就是她幹的!”左芹一口咬定,音調揚高了不少,“昨晚我還聽見她的房裏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那個男人肯定就是從她房裏出來的!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你給我跪下!”左利民怒喝了聲,左芹被嚇得抽了下,撲通跪倒在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