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裝逼需要技術
何妃南聽到楊天權的你還有三招的機會,再看看楊天權那讓她十分討厭的笑臉,何妃南就覺得楊天權這是在裸的侮辱自己(絕品保鏢122章)。
一時之間怒火攻心,何妃南最後的三拳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灌輸在雙拳之上,想用自己的拳頭砸扁楊天權的的臉。這種想法就像萌芽的種子一樣,何妃南越看楊天權越覺得生氣,很快的何妃南就暴喝一聲雙腿彈起以一個極其霸道淩厲的姿勢從上而下直直的打向楊天權的腦袋。
楊天權看出來了何妃南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此時的何妃南出於半癲狂的狀態,為了贏自己何妃南自己是用盡了全力。楊天權看得出來,何妃南絲毫沒有藏私,一股腦的把自己能用的招式和能用的力氣全使了出來。
嘭——何妃南的拳頭砸在了楊天權的格擋的雙臂上,楊天權被何妃南這一全力一擊給震得連退了好幾大步,幾乎快要撞到院子內的小樹上了。何妃南更加狼狽,由於自己用力過大,受到反作用力的影響加上自己的身體出於半空中,何妃南落地是後背先著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重重的摔在地上的何妃南覺得自己真的不想再爬起來了,要是能就這麽一直躺在地上該有多好啊。要是一爬起來,那個討厭的楊天權一定會說,你的三十招已經用完了,我還是沒倒下,你輸了!
何妃南不想輸,真的不想再輸了。她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也是個很要麵子的人。以前無論是和誰打架,自己都沒有輸過。即使是麵對十幾個街頭小混混的圍攻,何妃南也能從容應對。但是自從碰到了楊天權以後,何妃南就沒有了以前自信滿滿的感覺。
一次又一次的,楊天權打敗了何妃南。即使有一次何妃南贏了,但是她後來才琢磨出來那是楊天權在故意放水。也就是從那次,何妃南暗自下了決心,自己一定要打敗楊天權,真正的打敗他,而不是靠他的可憐來故意輸給自己。所以何妃南一有時間就去拳擊室或者柔道館練習,拚命的練習,就連宿舍姐妹的逛街吃飯邀請她都推掉了(絕品保鏢122章)。
為了能夠早日洗刷被楊天權擊敗的恥辱,何妃南幾乎做夢都在想著自己到底是哪裏做得不好,做夢都在比劃著招式。後來楊天權提醒何妃南說是她不會用力,她所用的力氣屬於蠻力,達不到想要的效果。雖然何妃南嘴上沒當回事,但其實心裏還是非常在意的。於是何妃南就利用雙休日和空閑時間去請教京華城內有名的形意拳大師李子明,秋龍等人學習如何用力。如何運氣。
差不多兩個月的過去了,何妃南一天都沒有停止過練習,一天都沒有忘記自己要打敗楊天權的目標。很多時候,何妃南在吃飯的時候都在思考著要怎麽樣才能打敗楊天權的太極拳,何濟仁看到何妃南經常發呆的樣子就以為是何妃南是不是學習壓力有點大,勸導何妃南注意休息。何妃南當然不會向何濟仁解釋什麽,隻是大口的吃完飯之後就離開何家小院朝著市區的拳擊室去了。
“你沒事吧?”楊天權看到何妃南摔倒在地上急忙走過去扶起何妃南關心的問道。
“沒事!”何妃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冷著張臉說道。
“沒事就好,要是你有什麽意外……”楊天權像是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不當似的,馬上改口道:“沒事就好,我走了,還有事要處理!有空咱們再聊!”說著楊天權要轉身離開。
趁現在趕緊溜吧,要不然這女人要是發起瘋來硬留下自己拚個你死我活怎麽辦?楊天權一邊走一邊心裏想到。
“站住!”何妃南在楊天權的身後喊道。
不是吧?還真要留下我拚命啊?楊天權心裏暗罵自己剛才怎麽不跑快一點。
“這一次我又輸了!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何妃南說道。
於是楊天權就轉過腦袋苦笑著說道:“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我等著你來打敗我!”
“我何妃南是個輸得起的人,但是我卻不會永遠輸下去!我知道你很強,但是我會超越你的!因為你就是我的目標,我要擊敗的目標!”何妃南一臉決絕的說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說完何妃南就轉身朝著何家小院的客廳走去。
楊天權很想說不要想不開啊,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於是歎了口氣就趕緊閃身走人。
夜宴會所。
晚上十點鍾。
和其它京華城有名的夜場一樣,夜宴會所是屬於夜貓子的。晚上的生意非常的火爆,楊天權剛剛一走進夜宴會所的大門,就有六名身穿紅色性感製服的美女齊聲叫道歡迎光臨。
今天上午跟何妃南經曆了一場戰鬥,楊天權雖然沒有使盡全力,但也是累得夠嗆。是的,是累的夠嗆。因為跟何妃南打架,楊天權需要不停地應付何妃南全力以赴的進攻,你以為防守不需要用力氣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其實防守和進攻一樣,都是一個體力活,而且防守要比進攻更加的耗費精力和腦力,因為你要提前判斷知道對方的進攻方向和猜測對方的用力程度,以便做出做好的防守方案並付諸實施。
在楊天權的眼裏,何妃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狂。就因為曾經輸給了自己,所以就無時無刻的不想要再贏回來。所以現在的何妃南見到楊天權,你隻能在她的眼睛裏看到報仇兩個字,沒有其他多餘的感情。
楊天權雖然隻是和何妃南打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楊天權覺得這短短的半個小時簡直比早上做晨練三個來回還要累,下午補了一覺還是覺得身體有些累,於是晚上就隨便找了家夜場準備喝喝酒,泡泡小姑娘來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和疲憊的身體。
一走進這家夜場,楊天權就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穿著暴露的或性感火辣或妖嬈嫵媚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穿梭而過。楊天權當然不會放過和美女親近的好機會,他來夜場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放鬆心情嗎?於是楊天權就一個不剩的把路過自己身邊的美女的胸部全都打量了一遍,並認真的做了對比和鑒別,他發現這裏邊有很多女人的胸部是假的,很多都是加了墊子的或者塞了矽膠。
現在世界這麽假,還有什麽東西是真的?楊天權不禁為自己鑒別出來的眾多假胸部而感歎不已。
“朋友,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正當楊天權在感歎美女胸部造假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楊天權的身後傳了過來。
夜場很嘈雜,楊天權就坐在大廳的吧台邊上喝一杯剛剛調好的雞尾酒,但是這男人的聲音楊天權卻是聽的很清楚,仿佛這男人的聲音有很強的穿透力一樣。
“當然可以!”楊天權微笑著指了指身邊的座位。
“謝謝!”男人同樣還以微笑表示感謝。
男人坐了下來楊天權才仔細的在打量著這個年輕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筆挺合身的西裝,西裝扣子沒有扣,露出了裏麵潔白的襯衣,手腕上是一塊價值不菲的黃金勞力士手表,楊天權看得出來這塊手表應該就是近段時間在時尚雜誌上出現過的那款限量版的勞力士。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鞋,雖然燈光昏暗,但楊天權的眼力過人,看得出來男人的這雙皮鞋應該是新的而不是髒了以後打的鞋油。
這個男人麵相英俊,年紀和楊天權相仿,笑起來嘴角帶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是那種女人見了都會瘋狂追逐的帥哥類型。甚至楊天權看到這個男人帥氣的外型心裏有了一絲絲的不愉快,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大多都不喜歡跟比自己帥氣或者漂亮的人在一起,那樣的話自己的風光不是被人搶走了嗎?
“朋友,我以前怎麽沒有見過你?我想你應該不是這裏的常客吧?”男人剛一坐下就點了杯騎士之血,然後一臉微笑的轉過身對著楊天權說道。
“是的,我不是這裏的常客!隻是今晚恰巧心情不好,所以來這裏坐坐!”楊天權一邊喝著雞尾酒一邊說道。
本來楊天權是沒有覺得心情不好的,隻是想放鬆一下,想找幾個美女來聊天喝酒放鬆一下。沒想到美女沒等到,來了個帥哥。楊天權對男人沒有興趣,特別是比自己長得帥的男人更沒有興趣,要是長得帥的男人和楊天權坐在一起,楊天權會有一種自己是一片綠葉的感覺。
“哦!原來如此!如果朋友心情不好的話來這裏就對了,因為這裏能夠讓人心情變好!不管你走進來的時候心情如何的壞,出去的時候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因為來這裏的人都非常的熱情,如果你心情不好,他們會逗你開心!”年輕男人說道。
“真的嗎?我有些不信!”楊天權撇了撇嘴說道。
你說不管你進來的時候心情如何的壞,出去的時候心情就會變好?你是這家夜店的代言人嗎,這家夜店被你說的好像無所不能一樣。楊天權還真是有些不信這個邪。
“以前有人跟我說起這句話我也不信,不過後來我信了!”男人仍然是一臉微笑的解釋著說道。
“你怎麽證明?”楊天權來了興趣。
“朋友想怎麽證明就怎麽證明!”男人像是賭氣一樣的說道.。
“那好吧,我們就不證明了,我相信你說的話!”楊天權說道。
其實並不是楊天權不想證明,也並非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隻是他不願意把自己晚上寶貴的時間用來做一些沒有多大意義的事情。證明了這裏的人熱情又怎麽樣?這麽麵開著充足的暖氣還放著**嘈雜的音樂,你想冷淡都不行。與其有證明夜場的人熱不熱情這個時間,楊天權認為還不如去找幾個漂亮的姑娘聊聊天,喝喝酒打打牌,在這方麵楊天權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些墮落了。
“朋友真是幽默!我都忍不住要和你結交成為朋友了!”男人笑著打趣道。
“你剛才不是一直都叫我朋友嗎?難道你在逗我玩?”楊天權很是不給麵子的回應了一句。
男人一下子被噎住了。這家夥也太不會說話了,怎麽連客套話都聽不出來?我嘴裏邊說的朋友跟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是不一樣的,你不知道嗎?嘴上叫你朋友是客氣話,對任何一個客人我都這麽叫的,你難道聽不出來嗎?
“哈哈……你可真是喜歡開玩笑!”男人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一臉尷尬笑著的說道。
正當男人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響了,男人說了句不好意思就離開了座位找了一個相對安靜一些的地方接電話去了。
“我說李航啊,你怎麽去廁所去了這麽長時間?這裏還有一大群人在包廂裏等你呢!”電話那頭的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有點事情耽擱了,我這就過來!”李航回應道。
“快點啊,就等你了!”電話那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沒錯,剛才和楊天權在吧台前喝酒聊天的年輕男人叫李航,是從明珠過來京華談一筆生意的。今天生意談判成功,李航就邀請了在京華城的幾位朋友來到夜宴玩。剛才李航去廁所出來的時候看到氣質不凡的楊天權獨自在吧台前喝酒,心裏盤算著有這種不凡氣質的男人一定是京華城裏的四大家族裏的某位公子哥。於是本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原則,李航裝作很熟悉這家夜場的樣子去和楊天權聊天,本來以為楊天權會同樣熱情,沒想到楊天權一盆接著一盆的破他的冷水,這讓李航非常的鬱悶。
第一次來就第一次來吧,別裝作經常來的樣子,裝是有技巧的知道嗎?你沒看到吧台的酒保都不認識你嗎?楊天權看著李航遠去的背影在心裏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