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一個人的夢想

";野田秀文,野田弘造第三子野田吉太郎的小兒子,從小粉雕玉琢般的可愛,聰明伶俐,是母親心肝寶貝,更被祖母左衛喜愛,成年後的野田秀文高大健壯,具有武士血統的高貴品德和氣質,英俊瀟灑且具有紳士風度,在重視學習成績的野田家族眼裏,野田秀文更是一個學習天才,短短五年從東京大學拿到碩士學位以後去美國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學位,師從貨幣主義學派的代表人物米爾頓.弗裏德曼,野田秀文如此優秀,以至於有了野田弘造打算直接將野田秀文培養為繼承人的流言,當這樣的流言蔓延的時候野田弘造卻一直在緘默,這導致野田家族內部發生了劇烈的震**,也就在這個時候野田秀文突然放棄了美國的學業,混跡於美國那些沒落銀行家後裔的糜爛生活,為此野田弘造大怒,親自派人將野田秀文帶回國,但野田秀文的紈絝放浪行為卻沒有絲毫改變,更是利用野田家族的影響力建立了一個私人俱樂部,一個專供墮落的日本富貴子弟享樂的地方,但就在人們認為野田秀文就要這樣毀掉自己一生的時候,他卻似乎一夜間從黑暗中掙脫出來,三年前接受家族的安排進入野田證券,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獲知野田秀文在這三年做了什麽,但有一點是沒有疑問的,在今年3月份的時候野田秀文進入了野田證券負責戰略和預算的十人執行委員會,目前野田在全球都有業務,管理架構已經全球化,負責戰略和預算的執行委員會是野田證券的核心,如果沒有確實的資曆和能力證明,就是野田弘造的嫡係親屬也根本不可能進入,另外就是五月份野田證券在中國增設了投資業務主管一職,由野田秀文擔任。";霍華侃侃而談,似乎對野田秀文一點也不陌生。

";看來你們已經在關注野田秀文這個人,那野田秀文將和GBC的一名接合孢子訂婚的消息你們也知道了?";吳倫問道。

霍華笑了,";我不說就是想你主動提起,你想說什麽我也很清楚,不過這次你要失望了,你知道你錯在哪裏?";

";你說。";

";是你對塔杜社的反感,這迷惑了你的眼睛,塔杜社是一個組織,雖然對外表現一致,但是內部也會有各種各樣的聲音,你以前所看到的隻是某一個聲音占據強勢的塔杜社,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強勢聲音的衰老死亡、新的血液的進入、外部環境的變化,塔杜社也會因此隨之改變,而你為了始終讓塔杜社站到你的對立麵而不願意承認這些變化。";

";這話你當時加入塔杜社的時候就對我說過了,可是結果呢,現在的塔杜社依舊仇視貴族銀行,以他們的標準審判顛覆摧毀他們所認為不應該存在的。";

";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麽錯,那些靠繼承關係像寄生蟲那樣生存揮霍社會財富的人不配擁有那些資產,而那些為寄生蟲製造源源不斷財富的公司也不應該存在!";

";你們既然仇視貴族銀行,為什麽會和黃氏家族關係如此緊密,而現在是野田家族,你剛才淡漠的態度讓我認為塔杜社知情並且容忍這一切。";

";這不一樣,黃庭祖作為UBO的草根創始人仍舊活著,他是新加坡草根精英的代表,雖然他已經離開UBO,但依舊有足夠的影響力,目前的UBO也不是供養寄生蟲的溫床,我們沒理由去摧毀它;而野田家族也同樣,野田家族曾是貴族銀行階層,但在二戰後野田家族一貧如洗,現在的野田家族所擁有的是他們從無到有重新拚搏得來的,這裏沒有繼承關係,所以塔杜社對野田證券沒有敵意,GBC也清楚這一點,所以GBC通過接合孢子與野田家族建立關係和塔杜社並無衝突,你就錯在這一點,你沒有發現塔杜社漸漸脫離仇恨,變得比以前更加理智,你試圖通過這一點挑起塔杜社和GBC的矛盾並不明智。";

吳倫嘴角一撇,";問題在於你們的判斷標準,你們自然可以將你們的雙重標準解釋的冠冕堂皇,但本質卻是塔杜社發展和生存環境,當你們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是標準之外的,當你們不需要的時候就是被摧毀的對象,這個世界上隻要存在血脈家族關係,存在繼承關係,寄生蟲就會永遠存在,你們的雙重標準就一直會有發揮空間,而你們內部極左或者極右的聲音,不過是紅臉和黑臉的老套把戲。";

霍華苦笑,";好了,我們又回到以前的爭論了,當時沒有結果,你認為現在就有結果了?";

吳倫也是一歎,";這麽多年過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想一瓢水滌清整個墨缸。";

霍華身形一滯,嘴張了張,人徹底沉默下來。

太靜就可以聽到玻璃樓梯的腳步聲,緊接著是輕輕的敲門聲,田菲輕卻清晰的聲音,";楊濤醒來了。";

吳倫打破沉默,";我來中國認識的新朋友,去給你介紹一下。";

";朋友?";

";恩。";

兩人剛走到樓下,就見楊濤雙手十指伸開,對著田菲挺翹的胸部,爆喝,";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動手!";

田菲從沒有見過對自己這樣的男人,自己好心相勸,讓他等吳倫下來,這家夥滿口答應,等自己上樓一趟這家夥就要奪門而出,自己不得不跑過去堵在門口,結果卻遭受這樣的羞辱,尤其看到緊跟著出現的吳倫和霍華,更是羞得滿臉赤紅。

楊濤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以往自己這招屢試不爽,每遇到女人糾纏,他就來這招,就算是已經脫光了想撲上來的女人也至少會下意識的側一下身做嬌羞狀,但眼前這女人羞是羞了,驚也驚了,但是堵在門口的身體一動沒動,甚至連雙手護胸的動作都沒有。

楊濤懸著的手終是沒有抓下去,煩躁的揉揉腦袋,凶神惡煞的樣子瞬間變成哀求,";美女,放了我吧,吳倫那小子要謀財害命啊,他來了再切我一下我小命就擱這裏了。";

田菲並不覺得好笑,冷著臉,但依舊不得不提醒楊濤,";吳倫就在你身後。";說完順帶瞪了吳倫一眼,楊濤的行為讓田菲想起了吳倫曾經的那隻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