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嬸?”李月香此時知道昨天居然有人偷看她河成江做那事後,臉上出現了羞憤之色,同時也更擔心起來。
“沒事,她不敢說出去的,她也有把柄在我手上,放心吧。”吳成江知道李月香的擔心後,安慰道。
“我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你,我一個寡婦在村裏沒什麽名聲,而你還是未成婚的,這種事情說出去,以後娶媳婦會被人拿來說事的。”李月香臉上的關切十足。
“……”
吳成江沒想到李月香這個的寡婦居然還為自己考慮,心裏也是暖洋洋地,當下把她揉在懷裏,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
“我再試試。”李月香嬌羞地看著吳成江,滑下他環繞地手臂後,含住了那軟趴趴地小成江。
但最後還是沒用,那一點翹起來的跡象都沒有。
“算了,估計真沒用了。”吳成江看著李月香那認真的模樣,自己都氣餒了。
“多找找一些補藥,可能被掐到經,找活血草藥試試?”農村的人對於一些小草藥有一點了解,李月香知道吳成江的心情不好,也隻有這樣安慰了。
“恩,我試試。”吳成江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當下又有了希望。
晚上吳成江找了所有的草藥配方,寫寫畫畫一張紙都滿了,上麵是各種草藥,還有補體壯陽的動物。
一大早他就爬起來,開始鼓搗,一樣樣草藥被他熬成了水喝了下去。
第一天試喝草藥沒用,第二天找了許多壯陽的動物燉湯喝,老二依然沒反應。
第三天連李月香都在暗地裏幫忙在各種補體的東西,但依然沒反應,倒是讓他的身體好好大補了一回。
傍晚時分,吳成江再次坐在河邊,怔怔地看著流淌的河水,一時間有些悲憤了,被翠花那一掐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就算現在去找翠花算賬也沒用了,難道還能再次掐好麽?
“喲,這不是成江嗎,這幾天你找藥辛苦吧?難道那玩意不中用了?”這時翠花突然從吳成江的背後走了過來,嘴裏還不停地說著風涼話。
“又是你這死婆娘。”吳成江氣不打一處出來,但對於扇女人耳光之類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當下也隻能罵幾句發泄一下情緒。
“要和我一起洗澡麽?”翠花也不跟吳成江鬥嘴皮子,朝著河邊走去後,直接脫下了衣服。
皮膚倒是有點白皙,但身材就徹底走樣了,由於是背對著吳成江,隻能看到那水桶般的腰,還有那兩團白花花的大屁股,連小腿都是有他大腿粗了。
很快翠花脫完衣服後,居然直接轉過了身來,麵對著吳成江勾了勾手指,胸前那兩棉花團早已下垂到了肚臍眼,下麵就是稀稀疏疏到叢林。
“麻痹,這騷婆娘。”吳成江直接轉過眼去,不想繼續再看,一身贅肉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那翠花用毛巾在河邊擦拭著身體,偶爾故意發出幾聲**賤的呻吟在勾引著吳成江。
“看到你就反胃,就像一頭母豬一樣。”吳成江罵罵咧咧道。
“是你那玩意不行了吧?可惜了。你們吳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活該。”翠花說話很刻薄尖酸,還很得意。
“滾你丫的,信不信我抽你?”吳成江極力克製自己不衝上去扇翠花幾耳光。
翠花晃**了幾下胸前那兩團,不甘示弱地回道:“來啊,有本事你就來抽。”
“犯不著和這死婆娘計較。”吳成江起身獨自回家去了。
冷靜下來。吳成江終於還是豁達了,現在醫學很發到,到時候到外麵的大醫院瞧瞧估計就好了,現在太糾結傷心有些不值得,況且還有正事需要幹。
不可能因為自己那玩意不行了就一蹶不振,自己的目標都沒有完成,如今還是發展半山村緊要一點。
神情有些落魄地回到家裏,翻出那幾本農業雜學,細細咀嚼。
大華夏是一個農業大國,神州大地太過於寬廣,每一個地方的民情和地理位置、氣候條件等都不相同,這些書籍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些大致的情況而已,要想真正的學習一些知識,就隻是靠這些書籍是萬萬不夠地,還需要係統的學習。
時間快八月份,高考的通知單也快出來了,吳成江悠閑和苦悶的生活雖然在繼續,但他的目標可不止於此,雖然答應了三公留在村子裏。
但現在半山村就是一潭死水,憑他現在的能力是不能攪渾起來的,不能急,隻有慢慢來。
他想去讀大學,所以在高中時不像其他同學一樣,吊兒郎當地談談小戀愛,他很努力地去學習,憑他的分數應該可以被他報的那所重點學校錄取,而且他報的專業是自然科學領域的天文學,這門是他最喜歡的專業,或許是因為從小就有那一股好奇的性格。
八月一號,吳成江大清早踏出家門,今天他準備去高中的學校一趟,畢竟高考過了,成績也出來了,誌願填報後就隻能等成績,一年中全國上百萬學子也正是等這一天。
這裏距離縣城還是很遠的,得先到鎮上,再乘車一個多小時才到縣裏,走路的話估計走一天一夜都不能達到。
一天的時間下來,抓緊的時間的話,差不多從大清早出門,傍晚時還是可以回來地,當然這需要走的快,還需要大清早出發。
在中午11點多,吳成江就到了學校,這是一所公辦民族類高中,算是縣城最好的一所學校了。
雖然學校放假了,但來查看成績的高三同學很多,或許是因為他讀書太用功的緣故,在學習結識的朋友很少,很多事情他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這不是因為他有孤僻之類的癖性,而是他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看書學習上麵。
其實對於吳成江來說,學校就是他第二個家了,從七歲開始,他就一直呆在學校,除了假期,他的所有時間都是在學校裏呆著,到學校裏了他感覺特別親切。
或許他是一個念舊的人,雖然在這三年中並未有什麽值得他回味的東西,除了學習就是學習,當然有兩個人算是給了他一點回憶,一個是死黨李明天,還有一個就是情竇初開時暗戀了兩年的女生——程星星。
每一個少年都會有心底的一點隱私,吳成江也不例外,有些人表露出來,有些人深藏心底而已。他正是後者,就算偶爾表現一下,也是跟死黨李明天說說,兩人隻會一笑而過。
吳成江徑直到學校的公告欄走去,從前麵的重點大學一直看下來,這錄取的名單並未有他的名字。
也就是說他的落榜了,以他的分數本來可以穩進重點大學,甚至報考的浙大都有8成的把握被錄取。
落榜了,多麽殘酷的事實。
“不可能,估算分數的時候明明超過,為什麽沒有被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