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殺了仇誌明?”
渡江運輸公司接待室室內,譚佳燕坐在沙發上,麵對麵的看著吳成江,質問道。
她沒有選擇躲在暗地裏對付吳成江,體內有了金蠶蠱,這是她的底氣。當然,她想躲在暗處都不行,畢竟她不知道吳成江的底細,後者也是一個巫師,肯定有一些防備,躲在暗處不如放在台麵上來。
吳成江聽到這話,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女人消失了兩年多,現在終究還是找上了自己,而且說到了仇誌明,那就代表是來尋仇的了,對於譚佳燕的質問,他輕輕點了點頭,回道:“他該死。”
“他是死是活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也樂意看到他死,不過他不能死在別人的手裏,清理門戶也當由我這個師妹親自動手。”譚佳燕沉聲道。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吳成江雖然在大笑,但隻是張開嘴大吼兩聲而已,馬上又收斂了表情,俯下身來,說道:“既然知道他該死,那你們為什麽早不清理門戶?你們不動手,自然有人動手,我殺了他不過是替天行道。”
“我隻知道他被外人所殺,作為同門師兄妹,我應該為他報仇。”譚佳燕把兩張仇誌明的慘死照片放在了桌上。
吳成江眼睛一撇,看到那恐怖的照片裏麵,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他確實是死有餘辜。”
“新仇舊恨,我也會殺了你,不知道你死的時候會不會像他那樣。”譚佳燕平靜的臉孔下,是一股子的咄咄bi人。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隻是憑著良心做事,至於死時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就憑你,並不能殺得了我。”吳成江臉色陰沉的可怕。
“哈哈,你也喜歡說笑話,我打聽過,你做了不少的‘好事’,給人下蠱蟲,致人瘋癲,致人慘死,以不正當手段謀取利益,你這種人還不該死?”譚佳燕莫名的笑了起來,笑聲回**在接待室。
幸好龍潔等人早已被吳成江給支開了,不然他們鐵定會被嚇一跳。況且這女人說話動不動就死,別人還以為是瘋子了。
“想殺我?你憑什麽?如果是美色的話,我承認我會被你**到。”吳成江咧嘴一笑,說話間,視線還不忘往譚佳燕那精致的臉蛋,白皙的脖頸,以及那鼓鼓的胸脯掃去。
神色戲謔,如同高高在上的piao客,花錢到ji~院去調戲那些本就是風塵女子的ji女,把他自己擺在了高高在上的地位。
這種眼神極其具有挑釁xing,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譚佳燕當即皺起了眉頭,罵道:“你再看,老娘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最毒婦人心啊。
看幾眼就動不動挖你眼珠子,這種女人最可怕。
但吳成江無所謂,收回目光,同時搖了搖頭,低聲自言自語道:“不過如此。”
“什麽?你有種再說一遍?”如果剛才譚佳燕還隻是生氣,那此時就算是徹底的動怒。
這是她的容貌被赤~luoluo的無視,可以這樣說,她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有莫大的信心,但此時吳成江先是帶著審視ji女的眼光看待自己,審視完了還來一句不過如此。
這是全盤的否定,一個對自己容貌有極大信心的女人好像被踩到了尾巴,又好像被傷到了自尊心,不動怒才怪。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吳成江繼續煽風點火,他巴不得譚佳燕直接動怒然後大打出手,他可以幾拳下去直接撂倒省事,他就不信單打獨鬥還打不贏一個娘們。
“呼呼……”
譚佳燕顯然是快到發飆的邊緣,喘著粗氣,拳頭攥得賊緊,那被吳成江說成沒胸的高聳胸部不停的起伏著,這他娘的哪是沒有胸啊,明顯是被什麽東西藏起來了。
但她顯然還記得這裏是吳成*,想動手直接開打,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打贏,還有能不能安然脫身而去,她確實夠膽,光明正大的上門,那是因為她隻這樣吳成江不敢直接動手,如果是她先動手的話,事情就難以掌控了。
“我要向你下戰書。”譚佳燕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關蹦出來。
“白癡。”吳成江直接翻白眼,既然已經知道事情不可挽回,那還客氣個屁,口頭上能占便宜的話絕對不放過這個一個大好機會。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譚佳燕顯然是被吳成江給氣到了。
“我是不是男人隻有我們到**才知道,都他娘的什麽年代了,還下戰書?毛都沒長齊,小姑娘快回家去。”吳成江起身拍拍屁股,準備離開接待室,懶得繼續搭理這個娘們。
“你可以逃避,不過我可以慢慢整死你們公司所有人。”譚佳燕寄出了殺手鐧。
“別得寸進尺,不想和你糾纏可別以為我怕了你,要是你敢對我公司的人下手,你的下場會比仇誌明更慘。”吳成江轉身,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如同受到刺激的野獸,極為恐怖。
他可以不顧自己,但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公司的人,這是他的底線,如果有了越過了這條底線,魚死網破。
“你看我敢不敢。”譚佳燕針鋒相對,毫不示弱,一臉的決然。
“時間,地點,要戰什麽?”吳成江沉聲道,這個娘們找死,他也不會再顧忌什麽,老虎不發威還以為真他娘的是病貓了。
“三日後淩晨在你們洞山水利運輸公司內,作法,隻有一個能活下來。”譚佳燕直接說道,似乎早就對這個有準備了。
“好,現在請你滾出我的公司。”吳成江冷冷的說道。
“哼,到時候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出現,也不希望別人看到什麽。”譚佳燕撂下這句話後,直接離開了運輸公司內。
吳成江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譚佳燕欺人太甚,居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這一場作法大戰又不得不答應下來。
如果學習巫術是專門做這樣的事情的話,他寧願不學,同樣他也不想去做,但有些事情你必須做,不得不做,世上也沒什麽後悔藥可以買來吃。
但讓他擔憂的是這娘們以前鬥不過自己,現在為什麽這麽有信心和自己擺下擂台?還進行生死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