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秋水一臉的無語,他心頭突然有些後悔。
自己怎麽就跟了這麽一個逗比?
有那麽一瞬間,嶽秋水對自己的前途,產生了深深地茫然。
不過他也隻能點了點頭:“好,這件事情便交給我去談!”
說著,嶽秋水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嶽秋水離去的背影,判官冷笑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個嶽秋水究竟有什麽過人之處。竟然能讓堂主大人,如此青睞……”
“你還不知道咱們堂主嘛,像嶽秋水這壇成熟的老酒,肯定是堂主的菜啦!”
一旁的孟婆跟了一句。
判官點了點頭:“有道理!不過比起嶽秋水,我似乎也不差啊!”
“嗯?”
孟婆看向判官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
判官露出了一副討好般的笑容:“不過跟孟妹比起來,可就相差太遠了!”
“對了,你上次說的水果論,我現在來考考你。”
就在這個時候,孟婆卻提出了一道送命題。
顯然,判官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連忙端正了態度。
孟婆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水果,形容暗戀時期的女孩。”
“蘋果,甜美又青澀的初戀。”
判官立刻給出了回答。
孟婆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追問:“用一種水果,形容熱戀時期的女孩。”
“水蜜桃,柔性而又甜蜜。”
判官又一次給出了答案。
“用一種水果,形容生活在一起多年的結發妻子。”
聽到孟婆這麽問,判官說話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回答:“火龍果,營養卻沒有任何滋味。”
孟婆的臉色唰一下就陰沉了下來:“判官,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我是說別人家的老婆,別人家的老婆!孟妹,你可不要誤會啊!”
判官又一次展現出了強大的求生欲。
“沒有誤會啊,我能誤會什麽?”
孟婆冷哼了一聲:“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判官,你用一種水果來形容我,怎麽樣?”
“這太簡單了,孟妹,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榴蓮!”
“榴蓮……”
孟婆愣了一下,旋即周身竄騰出了強大的氣場:“很好、這非常好!”
“那個,孟妹,我剛剛說錯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啊!!!”
話還沒等說完,判官就已經被孟婆按在地上暴打了起來。
………………
同一時間,江家宗家。
嶽秋水在江家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江家的庭院。
“嶽先生,家主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我就不多打擾了。”
江家的下人十分恭敬的向嶽秋水點了點頭,便各自退了下去。
嶽秋水走進了正廳。
而大廳很是寬敞,主座上緊緊隻坐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約莫三十多歲,風情萬種的女子。
穿著一身月色的長袍。
嬌嫩的耳垂上吊有著綠色的玉墜,微微搖動間,發出清脆的玉響,突兀的現出一抹嬌貴。
此刻,女子的臉上滿是冷峻之色。
在看到嶽秋水進來的瞬間,她那張姣好的麵容上,便露出了一抹譏諷之色。
“嘖嘖,當初的合修會之主,如今落魄到了這般地步嗎?”
女子斜靠在了椅子上,慵懶的語氣,更憑添出幾分嘲諷的味道。
聽到這番話,嶽秋水的臉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一般。
但他知道,此刻尋求合作,自己必然要將自己放在一個非常主動的地位。
所以片刻後他便冷靜了下來。
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長生堂的令牌,放在了女子的麵前:“不知江家主,可否認識這件物品?”
女子看了一眼嶽秋水手中的令牌,俏臉微微一變:“長生令……此乃長生堂之信物?”
“不錯,江家主果然慧眼如炬。”
嶽秋水笑了笑,將令牌收了起來:“雖然嶽某已失合修會之主的位置,但卻別有際遇,得到了長生堂的青睞。如今,我正是代表長生堂,來到江家商談合作。”
“哼,邪魔外道,不配跟我江家合作!”
女子冷哼了一聲。
“哦?邪魔外道?江家幾時也稱得上名門正派了?”
嶽秋水冷笑一聲,突然話鋒一轉:“江雪顏,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
“你什麽意思?”
江雪顏的臉色陰冷了下來。
“那江采鈴才來江家不到十年,所展現出來的術法造詣,便已經早早勝過了你。你為了限製她的前途,將她發配到了江家分家。你,分明是嫉妒她的才能,對嗎?”
嶽秋水說的話,簡直字字誅心,狠狠的紮在了江雪顏的心頭!
“住口!如果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雪顏猛地站起身子,朝著嶽秋水大喝了一聲。
同時她周身靈力也緩緩浮現。
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嶽秋水笑了笑:“收起你的敵意,看來你最近對江采鈴所做的事情,並不是非常了解。如果你有興趣,我不吝告知。”
聽到嶽秋水這麽說,江雪顏一怔。
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嶽秋水的眼中,浮現出一抹得逞般的笑意。
就算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複,但他還是從江雪顏臉上那細微的表情變化當中,察覺到了江雪顏的意向。
“前些時日,江采鈴可是在樂山大佛,阻止了神儒玄章的計劃……”
嶽秋水將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一件接一件的告訴了江雪顏。
後者越聽越是心驚,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來,但表情卻已經愈發的凝重了。
“江家主,眼下江采鈴可是如日中天。就算你不願意提攜她,讓她進宗家。將來莫說江家宗家的其他長老弟子,會覺得你的才幹遠遠不如她,甚至還刻意的打壓她。便是日後江家分家自立門戶,加上她治理家族的才幹。若是江家分家的規模,以後超越了宗家。那你江家宗家之主的顏麵,又安置於何處?”
眼看局勢已經完全占據了主動,嶽秋水趁熱打鐵,侃侃而談。
而江雪顏臉上那輕鬆的表情,已經全然消失不見。
臉色一陣變幻,黛眉緊皺,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