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禍水不想在給君亦北選擇的機會,既然是打算了為了君亦北好,又何必給君亦北選擇的機會,讓他在她跟桃茶堯之間左右為難。

“知道你不想呆在這裏了,我帶你去見一位老朋友正好,也涼涼他們,讓他們自己選擇。”九方寒華看著百裏禍水,她能全身而退,倒還真是不容易的。

一般的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隻怕不是死纏爛打,就是抓住不放手,百裏禍水這樣費盡心機的成全別的女人,九方寒華倒是第一次見到。

“也好,老朋友?我倒是想會一會你口中的老朋友。”九方寒華口中的老朋友,百裏禍水到還真想見一見,她已經有差不多以前多年沒有見過老朋友了。

除了見過樂正少昊這個仇人之外,別的人還真的沒見過,她也沒有什麽人可見的,都好一千年了,該死的,都已經死了。

百裏禍水跟著樂正少昊的腳步,來到了一處普普通通的村子,這村子不大,卻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百裏禍水踏進這裏,都感覺了一股魔氣籠罩著,別說是九方寒華了。

看著九方寒華越來越沉不住氣的腳步,百裏禍水忍不住拉了一下九方寒華,“想必,這位老朋友對你很重要,但是,切勿著急。”

百裏禍水的一番好意,九方寒華是知道的,卻還是不能忍受,就連手裏的玄天劍,都亮了出來,這裏本來就魔氣衝天,九方寒華這樣一鬧,更加是魔氣高照了。

“瞧瞧,本座說什麽來著,就知道這家夥會怒氣衝衝的過來,一點都不顧及我們往昔的情分啊。”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魔界被封印的魔界之主,獨孤樓刹。

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腳踏在下麵的石頭上,那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是如天空中飛翔的雄鷹,暗黑色的眼底裏流出的是嗜血的殺戮。

一頭烏黑的頭發披散著,雖然是一張俊美的臉,但是四周魔氣而起,那膚色的古銅,五官輪廓的分明,狂野不拘的性格,整個人,都發出一種王者君臨天下之氣,偶爾的,俊美的臉上邪魅一笑,讓人看著就發慌。

“尊主怎麽現在過來了?”九方寒華是明知故問的,他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麽當初離開魔界的時候,獨孤樓刹那麽痛快的就放他離開了,並且,還將寶物玄幻鏡給了他。

現在九方寒華才知道,這隻狐狸,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呢,獨孤樓刹雖然的,不能從魔界真正的走出來,但是,魔界已經封印千年了,封印在他當年入魔界的時候,裂開了。

能從魔界走出來的人,隻怕,絕非一般的人,正如站在九方寒華跟百裏禍水麵前的,就是魔界之主,獨孤樓刹,而九方寒華卻並不關心這些。

他一直關心和在乎的,是那個人,九方寒華在這裏,並沒有看到,這也是九方寒華為什麽把玄天劍都亮出來了,卻沒有翻臉的原因。

“多日不見,你怎麽也變得如此的假惺惺?九方寒華,我們都太了解彼此了不是嗎?你想見南宮顏傾?放心,她在我這裏,過的很好。”

獨孤樓刹說完,一個示意,便有人將南宮顏傾帶了上來,麵前的南宮顏傾不過是以前的容貌而已,還是那樣的風華絕代,雍容華貴,隻不過,是一身粗布衣的打扮,還有的,就是表情呆滯。

“這,這是顏傾的劍身對嗎?”誅仙台山,南宮顏傾魂飛魄散,十世輪回不得好死,永世孤寂,各種煎熬,隻怕也隻有南宮顏傾自己才知道。

百裏禍水正想上前,結果可想而是,獨孤樓刹不過是一揮手,百裏禍水就飛出將近十米遠,有他在,誰還能靠近南宮顏傾半步呢?

“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有什麽值得你九方寒華這樣大費周章的?雖然說,長得還算是不錯,可惜,智商不足。”獨孤樓刹說的毫不在乎,就連看著南宮顏傾的眼神,都是鄙夷的眼神。

“尊主,既然你那麽不待見顏傾,不如,將顏傾還給我,九方寒華感激不盡,沒齒難忘。”這話說完,九方寒華就想要接近南宮顏傾,並且順勢把南宮顏傾帶回自己的身邊。

隻可惜,獨孤樓刹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又是一個揮手,這一次,輪到了九方寒華飛出去,看著九方寒華摔倒在地,獨孤樓刹不僅搖搖頭。

“你說說你,明知道這樣的結果,還是非要摔一次才長記性。”獨孤樓刹也下了地,總坐在那,不是累了,他是嫌棄這裏太髒了。

“尊主。”九方寒華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嘴角都摔出了鮮血,九方寒華也毫不在意,眼睛一直盯著南宮顏傾,生怕獨孤樓刹一個不順心啊,就把南宮顏傾也扔出去。

“要我放了她?我放了她,你九方寒華就會真的從心裏感激我?九方寒華,你是當我是三歲小孩了嗎?我們都太了解彼此了,不是嗎?這種話,騙騙小孩子還是可以的。”

九方寒華終於知道了,獨孤樓刹之所以在這裏跟他浪費時間精力,隻怕,是需要他給他辦一些什麽事情,是獨孤樓刹自己辦不到的,而自己可以辦得到的事情,不然,獨孤樓刹又何必費勁的從魔界出來,他可是不能出來太長時間的,若是天界的人知道,那可就麻煩了。

“尊主想要我辦什麽事情,直說就是了,何必饒了這麽一大圈?多浪費時間。”九方寒華是聰明的人,是這三界之中,難得的聰明人。

“我就說,你會知道我的心思的,看,不假吧,這就猜到了,還是這個癡傻的女人,好使的多哦。”獨孤樓刹不得不又看了一眼南宮顏傾。

此刻的南宮顏傾可是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懂,隻有一個劍身投胎,沒有劍魂劍心等其餘的,今生今世,隻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

正在無憂無慮的玩著看守她人的頭發,那看守他的人可是氣的無可奈何,又不敢怎樣南宮顏傾,隻能一邊抓著她一邊躲著。

“尊主,有話不妨直說。”九方寒華不耐煩地看著獨孤樓刹,他早晚會說出自己的來意,隻不過,獨孤樓刹生**墨跡,這點,每一次九方寒華都很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