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是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最後的一個晚上,獨孤安歌可以說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對待九方寒華。
隻是南宮顏傾突然地失蹤,九方寒華遍尋不得結果,難免會著急,最後一個晚上,獨孤安歌甚至連晚飯都沒有跟九方寒華一起吃。
既然要離開,獨孤安歌便不會有牽扯,她也知道自己在九方寒華身上耽誤了時間,如今九方寒華一心都在失蹤的南宮顏傾身上,那麽自己便不牽扯這其中。
獨孤安歌隻是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自己原本是不打算告別的,直接就離開,卻不曾想,九方寒華就在百花穀的穀門口等著她。
“沒想到你還挺有心的,還知道跟我告個別,也罷,我走了,找到了南宮顏傾,記得來找我,我還需要你。”獨孤安歌假裝鎮定的笑著。
不經意間的嘴角有些抽搐,明明一樣的麵孔,站在她麵前的卻不是當年在魔界的君寒心,而是今天月下一族的族長,九方寒華。
她時刻的告訴著自己,一定不要弄混了,九方寒華是九方寒華,君寒心是君寒心,所以她一直的,努力著保持著冷靜,看似那般的鎮定。
“既然需要我,那我便隨公主一起前去吧,顏傾既然躲著我,想必一定有躲著我的道理,等到她想通了,自然會回來找我的。”
九方寒華似乎一夜之間想通了,昨個還一定要找到南宮顏傾的,今夜就能想的明白,並且放棄了尋找南宮顏傾,等待著南宮顏傾自己回來找他。
“你就不怕南宮顏傾再也不回來了?又或者說,她在某一個角落等著你呢?九方寒華,你可是一直的都不懂女人的,一直的都不直到女人到底想要什麽。”
獨孤安歌話說出口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在無意的幫著九方寒華找到南宮顏傾,或許是因為自己隻是單純的不想看到九方寒華那雛著眉頭的樣子。
“我很了解她,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離開,所以,我會等著她,一直的等著她,她想明白了,自然會回來找我,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一開口,一微笑,露出了好看的潔白牙齒,沐浴春風,笑的獨孤安歌不會忘記這張臉,“既然你有你自己的打算,那就走吧。”
此番他們的目標,是莫北國的女媧石,獨孤安歌勢在必得,隻是上一次神魔大戰,無憂宮的女媧石為封印魔界碎裂,分散在了莫北國之中。
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來到莫北國,一時半會的,也並不知道女媧石到底隱藏在何處,獨孤安歌隻能按著她得來的消息。
而九方寒華之前雖然知道女媧石,但是自從女媧石碎裂,天底下沒有幾個人知道女媧石如今的方位,九方寒華卻可以感受得到。
“女媧石,就在這莫北國之中,似乎,應該是在東麵。”九方寒華捂著胸口,似乎有些痛苦,但是也並不是不能忍受,獨孤安歌看著九方寒華,卻是不能在驚訝了。
“公主?怎麽了?怎麽不走了?女媧石應該就在不遠處的東麵。”九方寒華似乎自己也沒有感覺得到,自己對女媧石很是了解那般。
九方寒華並不知道獨孤安歌是廢了怎樣的力氣,才能得知女媧石的下落,九方寒華卻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女媧石的下落。
甚至獨孤安歌隻是知道女媧石在莫北國,具體的哪個方位,獨孤安歌並不清楚,可九方寒華可以很清楚的告訴獨孤安歌,女媧石就在東麵。
獨孤安歌現在算是知道了神界為什麽一直要抓著九方寒華不放了,甚至一定要殺了九方寒華,不是九方寒華犯了多大的錯,也不是神界濫殺無辜,而是九方寒華注定了是魔界的人,注定了會與神界為敵。
“好,我們就去東麵,莫北國的東麵,那邊是仇門了。”獨孤安歌對莫北國是做過一定調查的,人間雖然跟魔界並不搭邊,可很多東西,都在人界。
仇門在江湖之中,可以說算是一個大門派了,仇門的之主乃是仇炎滅可以說是算是在江湖地位很高的人物,在朝堂,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仇炎滅的兒子,仇向天,乃是仇門的長子,也是仇家的希望,如今也是莫北國的第一大將軍,獨孤安歌了解到的,是仇家如今麵臨的,是即將下台的危險。
無論是人間,還是魔界,都是勾心鬥角的地方,離著權利越近的地方,就到處都是黑暗血腥,獨孤安歌這點比誰都要清楚。
“隻是我們要進入仇門,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九方寒華說的很對,仇門如今已經不是什麽小的門派,很大,自然不是什麽閑雜人等,就可以進去的。
當然,這對於你獨孤安歌來講,並非什麽難事,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在仇門一邊等著,九方寒華正納悶,獨孤安歌等的是什麽,就見不遠處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而來。
九方寒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獨孤安歌可就走出去了,一個撲街,就撞到了馬上,仇向天的馬上,獨孤安歌瞬間飛出去了,仇向天自然是立刻的飛身而起,接住了獨孤安歌,二人緩緩而降落在地上。
“公子,對不起,我和我哥哥趕著上仇門給仇老門主祝壽,這才衝撞了公子的馬,對不起,公子。”獨孤安歌裝的可是楚楚可憐。
哪個男人見了,想必都是心生憐憫,更何況,是一個鐵血沙場的錚錚漢子,仇向天一看就知道是沒怎麽碰過女人,不然怎麽會看到獨孤安歌,就這樣的緊張。
“仇門?如果在下沒有看錯,必定是不然是姑娘的。”仇向天可就是的長子,獨孤安歌這慌撒的,九方寒華都為獨孤安歌捏了一把汗。
趕緊的出去給獨孤安歌解圍,“安歌啊,你怎麽在這裏?這是怎麽了?”九方寒華的意思,自然是他們先離開這裏,然後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