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傾說話做事,都是仿佛自己就是仇向天的內定妻子那般,仇無花跟仇無雪也將南宮顏傾當成是自己未來的大嫂,所以也不會討厭南宮顏傾。
“哥哥嘛,那是自然的,隻是可憐了二姐。”仇無雪似乎也知道自己日後的作用,一旦二姐仇無花被選中了是太子妃,自己便永遠都是一顆備用的棋子。
“無雪你不要胡說八道。”仇無花相對來講,穩重許多,南宮顏傾一笑,這樣的性格,若是東宮之主,或許是東宮之福呢。
下了車,仇向天將南宮顏傾安排在禦花園,讓她隨便的逛逛,之後便自己急匆匆的,前去大殿之上,送仇無花跟仇無雪入宮覲見當今的太後桃夭夭跟太子暮佑玄。
仇家如今一入宮就是兩個女兒,但凡是宮中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仇家的女兒惹不起,仇家這兩個女人,有一個必定是未來的東宮之主。
退一步來講,就算不是未來的東宮之主,也會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鬧得如今鬧得風風雨雨,無非是事先的告訴這莫北國的皇宮裏人,仇家的女兒入宮了。
仇無花跟仇無雪入了大殿,金碧輝煌的大殿,比起仇家,當然是富貴的多,桃夭夭一臉威嚴的坐在大殿之上,如今莫北國的皇帝暮天音重病不醒,一切都是桃夭夭這個太後說的算。
仇無花跟仇無雪跟在仇向天身後,三個人一起跪下拜見桃夭夭這個太後跟太子暮佑玄,相對比,桃夭夭可以說若是太子暮佑玄沒有南嵐弱,桃夭夭會一眼選中仇無花的。
“仇無花拜見太後娘娘,願太後娘娘千歲,這是冰山之上的雪蓮,雖然無花也不知道這是多少年的,但看顏色來講,應該是適合給太後娘娘養顏的。”
說話得體,落落大方,不拘謹,也沒有跟平常那些入宮的女人那般,一上來就是討好太子暮佑玄,而是選擇討好了太後桃夭夭。
“看著這個孩子啊,哀家就是喜歡,玄兒,讓這姐妹二人啊,就住在離你東宮相近的翠軒殿吧,大將軍盡管放心,這兩個丫頭啊,哀家都是喜歡的緊,不會讓她們吃虧的。”
仇向天是個什麽意思,桃夭夭跟暮佑玄都知道,也都明白,自古女人都是用來籠絡後宮的,仇向天可以選擇暮佑玄,也可以選擇暮佑昊。
桃夭夭這般讓仇向天放心,也是表示著這東宮的太子妃之位,會是仇家的,這樣,仇向天也就放心了,“太後娘娘這是說的哪裏話,有太後娘娘在,有太子殿下在,臣,怎麽會不放心呢。”
仇家的女兒入宮,宮裏流言四起,議論紛紛,到處都是宮女的議論,南宮顏傾自然是沒有聽仇向天的話,乖乖地在禦花園賞花,而是到處的走了走。
這一走,就來到了一處院落,院子裏倒是雅致,唯獨那秋千,可是別的宮裏沒有的,南宮顏傾注意到了,院子裏那一排人站著的,都是圍著一個姑娘。
很顯然,這姑娘被困在了這裏,出不去,而從小丫頭圍著,和跪在一地的侍衛,足以見得這姑娘的身份,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嵐弱,你這又開始耍什麽小孩子脾氣了?太子殿下可是一大早的就傳我到你這裏來,你又欺負你的太子哥哥了是不?”
來的人一身白衣素雪,麵若木蘭,俊美無比,可以說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了,隨便的衝著那些宮女侍衛太監擺擺手,就見那些人都下去了。
“哥,怎麽就是我欺負了太子哥哥?他要選妃你怎麽不說?太子哥哥今天要選太子妃了,仇家的女兒,一入宮就是兩個,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那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南嵐弱左不過就是小女孩發發脾氣,南嵐弱被太子暮佑玄跟她哥哥南輕塵保護的太好,不懂得什麽,也不懂得什麽政治,自然不懂得仇家的女兒,為什麽一入宮就可以是兩個一起入宮。
“嵐弱,有些事情,你並不懂得,但是你要相信太子殿下,相信你的太子哥哥會遵守對你的諾言,仇家的女兒入宮,那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是權宜之計,太子妃隻會是你。”
南嵐弱經過南輕塵這樣一勸解,倒是覺得太子暮佑玄還是她的太子哥哥,這下子心結解開了,自然就沒有之前那麽傷心了。
南宮顏傾倒是有些想笑了,這一個一個的宮中的女人,一個一個的善良單純,之前她覺得仇無花單純,如今看見了南嵐弱,更加是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
隻是,南嵐弱若是注定了是這太子暮佑玄的太子妃,被保護的如此單純,隻怕不是在為了南嵐弱好,而是終將會害了南嵐弱的。
南宮顏傾如今知道了南嵐弱跟太子暮佑玄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會瞞著獨孤樓刹的,女媧石如今似乎已經確定了在仇家的五個女兒的身上。
激發她們身上的怨念,便可以激發出女媧石的碎片,到時候女媧石從新集合,女媧石就是獨孤樓刹的了,仇門隻怕注定了要再這腥風血雨中度過了。
南宮顏傾回到禦花園的時候,仇向天可是在這禦花園找了好幾圈了,一直到南宮顏傾出現了,仇向天才命令那些侍衛回去。
“將軍,顏傾一時貪看美景,所以迷了路,將軍不會怪罪顏傾吧?”南宮顏傾笑著拿出自己的手帕,給仇向天那急的滿頭大汗的額上擦了擦。
看到南宮顏傾回來了,仇向天哪裏還有什麽怒火,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怎麽會,你若是喜歡,以後多帶你來看看,我們回去吧。”
南宮顏傾一笑,在這百花爭豔的百花之中,南宮顏傾絲毫不遜色那些鮮豔的花朵,或許,在很多人的眼中,南宮顏傾就是一朵花,可隻有南宮顏傾自己知道,她,是一朵即將枯萎的花朵。
那一時的盛開,也不過是為現在的痛苦鋪墊著,隻怕沒有什麽,能夠在阻擋她此刻的痛苦,看似那什麽都有的她,到底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