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空氣
“這種謊言騙騙我也就罷了,拿到煩臣那裏可是行不通的。”桃花直接點破她幼稚得有點可笑的借口。
“不過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得走了,這間房間此時呆著不舒服,如果你也呆不下去了就到我那裏來好了。”隔壁的那兩個人的聲音聽著讓人頭皮發麻,不過現在好像安靜了。
桃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地方比囚室裏吵多了,呆慣了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的地方,這些個吵鬧聲讓我頭疼。
回到房內,整個人疲憊得塌陷了一般,可腦子裏卻在想著幾天後的禦寢考試。
她定是要通過比賽的,可這種考試會考些什麽東西還真讓人沒有頭緒啊!煩臣的腦中滿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真不知道他會如何考驗自己?桃花要怎樣做才能通過考試?
腦中滿是不知所以然的疑問。
六天很快就過去了,煩臣在這期間沒有出現在桃花麵前過,要不是聽說幾個人因為通不過他的突擊檢查而落選,桃花還真以為他人間蒸發了呢。廳堂中煩臣一身慣著的紅袍,但上麵的花紋換成了金絲刺繡的雲,下擺處有一爪子似像從雲中探出來似的,像是龍爪。
怎麽可能!龍是皇上的圖案,他一小小**師怎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身著象征龍的龍爪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淘汰了一些人,現在就剩下十個人參加考試了,站在這裏的十個人都是桃花精挑細選的,通過考試並不難,但要勝出就有些困難了,皇上的意思是要選出前三名到他殿中進行最後的禦試,你們可要爭氣些,莫要給我丟顏麵。”說完煩臣哂然一笑。
考試就像煩臣說得很“簡單”,他要她們隨便怎麽做都可以,但要擺出一副勾人心魄又要體現肢體柔韌度的姿勢。
看著身旁的人開始費力的扭曲自己的身體,桃花差點笑出聲來,這種姿勢看著就難受不要說去勾引人了,虧他們想得出來,明示就比他們聰明多了,側躺在桌子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身曲線,一隻手撐著頭,微露一個雪白的香肩,兩一隻手緊抓著衣襟,挑逗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麽的場麵使桃花火苗竄動,煩臣卻臉不改色心不跳地看著這一切。
“你不準備參加考試了嗎?”煩臣見桃花站在那兒半天沒動,上來問道。
桃花正困惑著如何是好,見他上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向後作了個下要動作,淩亂的發絲垂**下來露出姣好的脖頸,迅速起身,看到煩臣滿意地笑容。
而如桃花所想,前三名就是她們三個,第一名是明示,第二名是桃花,第三名是另外個女人。
入夜時分,她們被帶領至赤意軒的寢宮,赤意軒一身墨黑色薄衣,隱隱露出矯健的身形,見著桃花,臉上不怒不喜,但桃花至進來一直板著臉,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
“你,過來!”他向明示勾勾手指,“既然是第一名,味道應該很不錯,那今晚就由你侍寢,你們就待在這裏好好學習。”赤意軒的眼睛瞟向桃花。
明示錯愕的眼睛盯著赤意軒,翕動著嘴想要說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順從地一層層剝掉衣服便小心翼翼地爬上龍床。
桃花隱約看見明示手臂內側有一圖案印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好像是個字。
明示熟練地用牙齒咬住黑色衣袍的緞帶扯開來,把衣服解開,赤意軒的毫無遮攔地露出來,明示緋紅的臉色一愣,顯然是被嚇到了。
桃花緊握著手,指關節“咯咯”作響,知道赤意軒是一個欲求強烈的人,如果在明示瘦小的身體上肆意妄為,非把他拆散架不可!
明示紅地有些不自然地臉湊到赤意軒地身下。含住他地分身。桃花厭惡地別過頭!
“咚”一聲重響。明示被踢到地上。掙紮著爬起來跪好。赤意軒又一腳踹向他地胸口。一口血吐了出來。明示動了動身無力再起來。
“賤人!想咬死我嗎?!”赤意軒憤怒地吼道。嚇得站在桃花身旁地女人腳一軟“撲通”摔到。
桃花上前扶起明示,眼睛瞪向赤意軒。“你還真是挑剔!她隻不過不能承受你而已!”
赤意軒皺了皺眉頭。“你這多管閑事地毛病什麽時候好?上次地教訓還不夠嗎?”
桃花一聽,胸口地火更焰了。“我多管閑事地毛病比你草菅人命地習慣要好!”上次地教訓讓桃花更明白了,隻是這句話桃花覺得沒有必要說而已。
他一把提起桃花,向屋外怒吼道。“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帶下去!”
明示被拖出門外,而那個女人也在赤意軒的揮手中退下,剩下的兩人劍拔弩張互相狠狠地盯著對方。
“你想多管閑事,就代替他來伺候我!”重重地把桃花丟到他的**。
桃花被他丟得眼冒金星。剛想起身,一個炙熱的身軀就壓上她,桃花掙紮著推開他,卻讓他把她的身體固定地更牢了,“除了**技術比畜牲好之外,你連禽獸都不如!”桃花惡毒地辱罵他。
他一眼瞪向桃花,眼中憤怒的火焰熊熊地燃燒著,這句顯然讓他惱火了。可是桃花意想不到的是居然那燒得正焰的火焰熄滅了,心底油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兆。
“嘴巴上過足了癮可是半點都討不到好處地,這是我教你的第一課!”赤意軒隨即把臉一沉,大手一拉把桃花的衣服扒了個幹淨。
這該死的鬼衣服就這麽好脫?桃花心情壞到了底。閣裏的衣服就是專門用來伺候人的時候脫的,所以是非常的簡單好脫,也很方便撕。
赤意軒眼神中地危險越來越清晰,桃花知道在這當口惹他實屬不明之舉,但是如果叫桃花乖乖地服侍他上了自己,桃花辦不到!於是狠狠地一腳踹上他的命根,這一腳讓他吃痛地從他身上翻滾下來。桃花也乘機逃出他的掌控。可是正當桃花要逃離那張檀木床的時候,腦後一緊。被人揪住頭發往後拉去。
赤意軒雙腳死死地製住桃花的雙腿亂動,一隻手鉗製住桃花的脖子控製桃花全身的掙紮。一手用緞帶纏住住桃花的雙手綁在床頭,“桃花,本來今天桃花隻是想單純的上了你的,可是你為什麽每次都要弄得那麽血腥呢?既然你那麽喜歡血腥地味道,今天就讓你嚐嚐,如果嚐不夠我們下次繼續!”陰冷地笑容散發著迫人的氣息。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桃花抬頭迎上他寒冷地眼。如果怕他就不會明知道後果還敢跟他作對了,煩臣當初的折磨桃花都不屑一顧,他能有多大能耐,比起煩臣整天想著折磨**地手段,他這個忙碌著國家政事的人能有多少這種手段。
可是後來桃花才知道桃花低估了他,煩臣有顧忌不會真的動了桃花,但他沒有任何的顧忌,即使玩死桃花也不會有人說什麽的。
“這樣的表情很好,如果你能一直維持這樣的表情,我說不定會放了你。”
“混蛋!”桃花罵道。
心口被人好像重重的捅了一
赤意軒那張俊朗不凡又有幾分霸氣的臉向桃花壓近,桃花轉過頭躲避他襲來的吻,他緊緊地扣住桃花的下巴掰回桃花的臉。
“唔……”掙紮的聲音被封在嘴裏,赤意軒的吻又深又急,阻斷了桃花與空氣的交流,讓桃花不得不從他的口腔中吸取賴以生存的空氣,他時不時的用舌頭探索桃花的喉間,讓桃花差點窒息,桃花隻能在他舌遊走的間隙從他的口裏得到少得可憐的空氣。
“這吻夠爽吧!畜牲可給不了你這樣的吻。”赤意軒挑眉說道。話語中流露出對桃花侮辱他的話的耿耿於懷。
桃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貪婪地吸取著久違的空氣,連一句話都說不了。
“在死牢裏你的表現可是讓桃花意猶未盡呢,現在得好好回味一番了。”一口含住桃花的胸前的紅點,啃咬舔逗著。
酥麻痛癢的感覺流遍全身,桃花不禁癱軟在他身下,而身下的欲火開始被他點燃,被捆綁的手從疼痛變為酸麻到現在的沒有知覺,這像是死到臨頭的無奈,連掙紮都是奢求,第二次被他觸碰的感覺比第一次強烈的多,第一次因在藥物的作用下隻是一味的尋求解脫,根本算不得真正的,此時是清醒的感受著他一步步的點燃桃花的,一步步的把它燒得更旺似乎要把握燃燒殆盡。
密密的吻從胸前移到喉間,微微的張口咬住桃花的喉骨,刺痛讓桃花頓時全身僵硬,正當桃花以為他要這麽咬斷桃花的喉嚨的時候,下身更為強烈的劇痛襲來。
赤意軒的手指刺入桃花的身體,皮膚被迫地撐開,桃花閉起眼忍受著劇痛。
手指在身體裏進進出出,引發一種難以預言的興奮感。
“桃花還是那麽的倔強,不過正是這種倔強才讓桃花更想知道你能忍到什麽程度。”說完手指在桃花體內彎了彎。
“唔……”桃花悶哼出聲,咬著牙把這叫聲吞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