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你沒事吧?”
陳誌雄都沒看那馬仔,關心道。
“沒事,蘇醫生在哪?”
葉鳴問。
“在樓上!”
陳誌雄躬身道:“對不起葉先生,是我的問題,我會盡力保證蘇醫生的安全。”
“不關你事!”
葉鳴冷聲道:“我自己能處理,帶我去見於雷。”
“好,請跟我來。”
葉鳴跟著他走進大樓,一樓是台球室和電子遊戲廳。
但多數都是老虎機和撲克機,不少年輕人都在這裏瘋狂耍錢。
有些甚至會傾家**產,賭博真是害人不淺啊。
整個大樓到處都是打手,從一樓走到三樓,每個樓層起碼有十幾個人。
來到三樓最裏麵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馬仔。
“雄哥!”
見到陳誌雄,二人同時點頭。
“告訴老板,人來了。”
陳誌雄道。
“請等一下。”
一名馬仔拿起對講機,小聲說了兩句。
“進去吧!”
得到允許後,馬仔讓開路,葉鳴走了過去。
正當陳誌雄要跟上時,被二人給攔住了。
“對不起雄哥,副會長隻讓他一個人進去。”
“什麽?”
陳誌雄臉色一沉:“我自會跟老板解釋,給我滾開。”
“雄哥,你別為難我們呀,這是副會長的意思。”
馬仔絲毫不讓。
“混賬,你們兩個狗東西……”
“雄哥,我自己去就行。”
陳誌雄剛要發火,就被葉鳴叫住了。
“葉先生,那你小心點。”
“我老板脾氣不好,可千萬別硬來啊。”
陳誌雄好心提醒。
葉鳴沒說話,推門就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超大辦公室,有100平往上,左麵還供奉著兩尊神像,一個是關二爺,另一個是財神。
屋裏沙發上坐著四個人,正在打撲克玩,但沒一個是於雷。
見到葉鳴,幾人放下撲克牌,全都眼神不善緊盯著他。
“嗯嗯…啊…”
這時,裏屋隱約傳來女人的嬌喘聲,不用想都知道在幹什麽。
葉鳴眼神一變,剛要過去查看,房門就被打開了。
於雷邊提褲子,邊從裏麵走了出來。
“小子,錢帶來了嗎?”
他走到辦公桌前,點了根香煙,吞雲吐霧了起來。
“於會長,你對蘇醫生做了什麽?”
葉鳴眯著眼睛,寒光四射。
“哈哈…小子,別那麽緊張。”
“我是好色不假,但不喜歡玩強暴,我沒碰她。”
於雷撇著大嘴,吐出一口煙。
“那樣最好!”
葉鳴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麵:“於會長,蘇醫生好心幫你治病,就算沒治好,也不至於為難她吧?”
“不至於?你自己看。”
‘刷!’
於雷扯開上衣,昨天還是紅色的鱗片,今天居然變成灰色了,上麵還有血絲。
“她胡亂用藥,導致我病情加重。”
“現在我全身奇癢難忍不說,還時不時伴有劇痛。”
“什麽東河城第一名醫,狗屁。”
於雷咬牙啐道:“老子已經很收斂了,換做十年前,敢騙我的人,老子會讓她生不如死。”
在他看來,蘇顏月就是個騙子醫生,敢打他的主意,那真是太歲頭上動土。
“於會長,你先消消氣。”
葉鳴微笑道:“我是來解決問題的,先讓我見見蘇醫生。”
“拿錢!”
於雷伸出手:“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這是我的規矩。”
“我沒錢!”
“什麽?”
於雷差點跳起來:“臭小子,你竟敢耍我?老子今天要是見不到錢,不但蘇顏月要倒黴,連你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嘩啦!’
沙發上那四個人,全都站了起來,每個人手裏都握著一把尖刀。
“於會長,別那麽大火氣。”
葉鳴平靜道:“我要是治好了你的病,這件事不就解了。”
“什麽?你能治?”
於雷冷笑道:“小子,你是醫生嗎?要是騙我,老子會活埋了你。”
“你別管我是不是醫生,我說能治就能治。”
‘啪!’
葉鳴把藥拍在了桌子上:“藥我都準備好了,出了問題算我的。”
於雷眉頭緊鎖,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蘇顏月還在他手上,這小子應該不敢亂來。
“雷哥,我餓了。”
突然,裏屋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性感睡衣的女人,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
葉鳴轉頭一看,猛然愣住了。
“混蛋,你怎麽在這?”
這女人正是劉善美,劉曉楠的親姐姐。
“劉善美,嗬…你可真有本事啊。”
葉鳴嘲諷一笑,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兩天時間,她剛被曹勇冠給甩了,就又勾搭上了五洲會副會長。
果然是東河城名騷,麵對一隻癩蛤蟆,她也能下得去嘴,真是不挑食啊。
“寶貝,你認識他?”
於雷左右看看,問道。
“扒了皮我都認識!”
劉善美咬牙切齒:“雷哥,就是這王八蛋,前兩天打了我,還劃傷了我的臉,快幫我打斷他的狗腿。”
她立刻跑上前,小鳥依人般撲到了於雷懷裏。
不得不說,她撩男人確實很有一套,多數男人都很吃這個。
“哈哈…你先別急,他說要給我治病。”
“什麽?他給你治病?”
“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劉善美冷笑道:“雷哥,他是騙你呢,我都認識他好幾年了,太了解他了。”
“他叫葉鳴,無父無母,就是個賣早點的臭廚子,他要是能治病,乞丐都能當皇帝了。”
“哦?”
於雷挑眉道:“小子,你真是廚子?”
“沒錯,我是廚子。”
葉鳴點頭:“但這影響我給你治病嗎?我人就在這呢,如果治不好,你隨時收拾我。”
“雷哥,別信他的鬼話……”
於雷抬手打斷她,又湊到她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
劉善美那張寡婦臉,立刻就陰雲轉晴了。
“小子,我這人最講道理。”
“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馬上放人。”
於雷拍著胸脯,偽善一笑。
“好,一言為定。”
葉鳴應聲道。
“那你先說說,我這到底是什麽病?”
“準確的說,你這不是病,是毒。”
“毒?什麽毒?”
“於會長,你是不是經常生吃蛇肉和蛙肉?還喜歡豪飲生啤酒。”
葉鳴問道。
“哈…這是誰告訴你的?”
於雷沒當回事,他很多手下都知道,隨便一打聽就行。
“是我看出來的!”
葉鳴解釋道:“生蛇肉和生蛙肉,原本就有毒素,你長期服用,導致兩種毒素混合積累。”
“再配上生啤酒,你身體不發生變化才怪,之所以會長滿鱗片,就是體內毒素爆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