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100 有證沒證都是我的
“阿?沒想幹別的啊?”施樂笑彎了眼睛,十隻手指對在一起輕輕地點著,故作鎮定狀,“其實……是我對戰爭片不怎麽感興趣,你這有喜劇片嗎,晚上看太沉重的片子對睡眠不好,不如看喜劇片吧?”
極力用著討好的語氣。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送到屠宰場門口的豬,快沒多長時間活頭了。
不過,能挺一會是一會唄,這是豬的權利!
嗷!
她亂想什麽呢,怎麽把自己比成豬了?
端詳著她漂亮的臉蛋兒,表情生動,嬌俏可人,項野幾不可察地抿唇,挑眉。
當初在防務展上,這丫頭見到先進軍備品時兩眼放光的小樣兒他還記得,所以才特意放了一部戰爭片給她,怎麽現在又說對戰爭片不感興趣了?
臉上浮現薄怒,項野冷眸一轉看回屏幕,語氣涼涼地回答:“沒有。”
冷漠的男人,拒絕人時連委婉的語氣都不舍得用。
好吧,施樂撇了撇嘴不吱聲了。
手撐著下巴繼續看電影,兩眼打蔫兒。
事實上,施樂為了工作幾乎鑽研過這十多年來出過的所有現代戰爭片,但這和她不喜歡看戰爭片並不衝突,駐外記者的身份讓她有機會更接近戰爭的真丶相,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能深刻體會到電影裏想表達的人性和現實。
殺戮,暴力,每每一看到,心情就會沉重起來,心裏也開始抵觸這種片子。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
空間裏彌漫的薰衣草香味也漸漸成了習慣而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連樂妞兒也看了進去。
當看見電影裏一個個陽光活力的青年被殘酷地訓練成殺人機器時,施樂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對身邊的男人也越看越不順眼。
看個片兒而已,又關項爺啥事兒呢?
事實是這樣的:
“項野!”
“嗯?”項野目光專注地望著屏幕。
“你不覺得你看戰爭片顯得特別諷刺嗎?”
事實就是,樂妞兒的職業病犯了,說起話來都帶著很強的攻擊性。
冷冽的視線往她臉上一掃,項野雖然沒有說話,但眼角的餘光警告她:說話給老子小心點兒!
施樂嚇得咽了口唾沫,然而正義小夥伴兒上身的妞兒,誓死也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同誌,你難道不知道戰爭片的意義總體上來說都是為了表達戰爭的殘酷嗎?你是幹什麽的?賣軍火的啊,親~!我想采訪一下,我們偉大的軍火總裁項野先生,你看戰爭片的目的是什麽?是想借機諷刺自己的殘忍呢,還是為了喚起內心深處連自己都找不到的真善美呢?”
施樂未必是個很好的辯論家,但氣人的本領很到家,說話句句帶刺兒,針針見血,屋裏僅剩的那點兒愛昧都被她臉上的正義凜然給驅散了。
項爺的臉色一瞬間黑了,憤怒的眼,深邃得如一汪深潭。
要不是喜歡聽她的說話聲,他恨不能立刻把這死丫頭給毒啞巴了。
眸色黯了又黯,男人板著臉略一思索,下一刻,俊朗逼人的臉頰湊了過來,說了這麽一段令人似懂非懂的話。
“人生來殺戮,或人性本善,世界上任何事物,包括人,都有兩麵性。再軟弱無能的人也懂得用暴力去征服比他強悍的人,再善良的人受環境影響也會泯滅自我,電影裏那個新兵你也看到了,一開始也是一身正氣,那個胖子被其他人欺負的時候,他卻加入了欺負人的行列,可做過之後,又成了他的噩夢。施樂,你能定義他的善惡麽?”
男人第一次說了這麽長一段話,施樂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而且,為什麽她會覺得男人在跟自己講大道理的時候那麽酷?
好像懂很多的樣子啊!
不想受他蠱惑,更不想讚同男人的觀點,掘脾氣的樂妞兒硬著頭皮反斥,“還不都是戰爭泯滅了人性?而你們這些賣軍火的,就是十足十的劊子手!”
“我不賣,一樣有別人賣!”
“可是你……”
可是什麽可是!
手臂攬著她肩頭往自己懷裏大力一帶,項野兩隻剛硬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剛想吼她,就感受到她軟軟的胸靠在他胸鏜一起一伏,喉間一滑,脫口而出的話就少了幾分淩厲。
“沒事兒閑的,琢磨起你男人來了,嗯?!”
她男人?
哼……
不要臉。
施樂揚著下巴,一臉傲嬌兒範兒,學著男人牛逼哄哄的語氣調侃,“呦,項總,我還沒招標呢,‘你男人’這個冠名權你什麽時候拿下的,有合同嗎,嗯?”
聞言,男人眸色黯如墨潭,怒和欲之間衡量一秒,他突然俯下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先給你印個戳!待會兒再進一步探討合同內容!”
噗……
施樂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咳嗽了兩聲,鼻涕差點噴了。
這幽默還真不是一般的冷!
嚴肅的話題被男人這麽惡劣地一拐帶,她心裏住著的正義之師也一並退朝了,這會兒又變成了風月之談。
“項總裁果然非同凡響,別人對記者頂多是動粗,你動手動腳,強!”
“記者?你記者證呢,嗯?”項野又冷又橫的聲音一如既往,一扯她領子,灼灼的視線肆意地落在她膩白的頸項深處,後又抬眸,“藏這裏了?”
一下子戳到了她痛處,施樂心裏微涼。
這又讓她想到了自己不容樂觀的未來,如果真要想恢複駐外記者身份,那一定要先恢複係統裏被刪除的檔案,想要做到這一點,現在想來隻有一條路子,就是低聲兒下氣地去求眼前這個男人。
求他?
妞兒驕傲的自尊根本做不到啊!
沒想到,就這麽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覺得哪兒有點不對,驚訝地低頭,男人的大手正熟練地在她胸前解著扣子,已經開始做備戰準備了。
天!
看戰爭片也能激起丫的獸丶念?心理得扭曲成什麽樣才能有這造詣啊!?
一時感歎,她忘了掙紮。
嘣——
第三顆扣子被解開了,胸前的光景基本上該看不該看的都能讓男人一覽無餘了,她斷了線兒的腦子這才回過神來,雙手下意識抓著衣襟,不可思議的抬頭,“你解得也太順手了吧?”
“不是你說我非同凡響麽?”
掙紮本來就是無謂的,男人直起雄健的身軀,鐵鉗般的雙手地拖在她胳膊底下,將她輕飄飄的小身子抱丶坐在自己腿上,橫著坐不滿意,又把她抱起來,命令她把腿分開,非得改成跨式不可。
霸道又事兒媽的男人!
她母儀天下,不跟丫計較,居高臨下俯視著男人的俊臉,狂野,倨傲,眉峰凜冽,果然仰角四十五度什麽的是神器,這麽看,男人五官的棱角更分明,顯得更帥了。
身後的電影屏幕上,突突突,噠噠噠,槍聲炮聲不斷。
身前的男人,目光灼灼,喘著粗氣,腿中間一杆鋼槍不甘示弱地抵著她。
氣氛詭異得可以!
吸了吸發澀的鼻子,施樂兩隻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神色頗認真地問:“要是還流鼻血怎麽辦?”
這話顯然比槍炮聲兒更破壞情緒。
項爺目光一黯,薄唇就湊了上去狠狠封住了她的口。
不試,怎麽知道?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行動派的爺一手撥了下來她黑色的內衣,罩上了一隻雪兔就猛烈地來回柔搓,一會兒鬆,一會兒緊,一會兒捏起,一會兒按扁,那用力勁兒,像是要將身上所有釋放不出的熱量通過手掌渡到她的身上似的,點燃她,撩搏她,讓她在他懷裏不停地顫鬥,讓她無法控製地發出享受的嗚吟。
恩……
“給我把衣服脫了。”男人聲音帶著濃重的情丶欲,嘶啞低沉,撩得心混沌一片,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命令而動。
兩隻小手探上男人硬實的胸前,一個個分明的肌肉塊充滿著她的手心,摸起來很有質感。
“快點!”男人不耐地吩咐,語氣一如既往地狂肆。
“著急,你自己脫啊!”
“沒空!”
男人此話不假,他的兩隻手正繁忙地在她身上作業,描繪著她凸凹有致的身體線條,由胸撫到腰,再一路滑上捧著她嬌紅的臉兒狂烈地吻著她兩片兒唇。
無奈地一啜氣兒。
急了色的男人就像個不知分寸的蠻小子,根本講不出道理。
施樂聽話地尋找著他胸前運動服的拉鏈,找到後,撕拉——,運動服瞬間敞開,男人健碩緊實的胸鏜就徹底展露在她麵前。
呼……
小手手掌之下一片撩熱,男人的身軀硬實得像鋼鐵鑄成一般,讓她忍不住想睜開眼睛偷瞄一眼。
這麽想著,她也這麽做了。
猛一掀開眼皮兒,卻正好對上男人半睜著的黑眸,他凝視的目光灼灼得讓人無法對視超過兩秒。
施樂心下一滯,腦袋後仰,快速撤走自己的唇。
“你為什麽不閉眼睛?”深深喘著氣,施樂不解地問,不知道從哪兒看到說Kiss時不閉眼睛的男人對待感情是不認真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計較起這個來了,可每次想到自己被親時候的表情全被男人盡收眼底,心裏就會覺得別別扭扭的。
可是樂妞兒忘了,要不是她也沒閉眼睛,她怎麽能看到男人睜著眼睛?
聰明的男人怎麽會不懂這個道理?銜上了她一隻耳朵珠,裹在嘴裏輕輕品嚐,繼而啞著好聽的男音反問,“你怎麽知道的,嗯?”
“我看,看見了啊!”施樂側頭,想躲開他火熱的唇。
“怎麽看見的?!”
“睜眼睛……”
哦喔……
身體一陣酥嘛,落入陷阱的樂妞兒答不出來了,不由自主地廷直了腰,雪兔擠貼上了他的胸鏜。
肌膚完全地貼合,蹭著,纏著,整個人都像要化在了他健壯身軀上了似的又濕,又粘。
這樣毫無縫隙的擁抱,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第一次。
那種舒適,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男人如獸一般悶悶地低哼了一聲。
項被男人盡情的舐舔,樂妞兒咿哼地叫著,那甜到膩的小聲音簡直像火兒一樣燒得男人血液都沸滕了,著了魔一般,作死地在她項上,鎖丶骨,以及下方大力的又啃又啄,留下一片他染浸過的紫色印跡。
“樂樂……”項野沉悶地低聲喚著她,喉間幹得冒煙兒,大手從腰移到後背,扯著她襯衫的後領往下一拉,小妞兒的襯衫便掛在了胳膊上。兩隻手重新附上了她的胸前,揪起逗撩,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蛋兒上迷蒙的表情,呼吸越來越急。
男人愛撫的時間很長,甚至電影裏已經打完了一場戰役。
炮火聲熄滅,迎來了短暫的和平期,屏幕上月南雞說著蹩腳的英文,令人忍俊不禁。
“樂樂,過段時間陪我回Y國。”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項野一邊在她耳邊遄息地說著,一邊提起她的小身子給她脫牛仔褲。
有氣無力地靠在男人寬闊平直的肩上,聽著男人性丶感的聲音,施樂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動作。
“回去幹嘛?我要上班。”
“上班有我重要!?”項野突然氣憤地一拍她小p股,語氣淩厲地有如山洪暴湧,順勢就將她整條褲子粗丶魯地八了下來。
唔喔……
聽著男人亂吃飛醋的暴喝,施樂心裏莫名悸動了一下。低低地喘著,被男人重新放坐回他的腿上,空落落的下麵貼附上了他從運動褲裏拿出來的強勢傲起。
鉗著她細小的腰,緩緩地磨著。
望著眼前像蛇一樣纏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肌膚瑩透雪白,麵嬌唇紅,整個兒就像是個水變的妖兒。
項爺硬朗的薄唇微勾,“施樂,嗯……?”
那個‘樂’字明顯不懷好意地用了輕聲,施重,樂輕,聽起來就換了個意思,變成了指的是她身體的變化。
“別叫我全名!”
磨著牙,施樂臉兒臊的不行,本來菲比那妹子叫她全名就夠窘的了,沒想到她哥叫的更有創意。
外婆啊外婆,怎麽給她起這麽個名字呢?!
“不叫全名叫什麽,嗯?施樂……,好施?”收斂了他一貫的冷漠,項爺的語氣中能聽出來他心情不錯。
“吖!不許再叫了啊!再叫我不去Y國了!”施樂窘迫得想把自己的臉兒埋起來,可身體卻因為男人的話變得越來越無法自持,潤得可以。
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往死裏咬,這男人怎麽能這麽缺德,拿她外婆起的名字開玩笑!
肩頭一痛,男人眉頭微蹙,可性丶感的唇角還是勾著的,玩味地略施威脅,“小朋友,膽兒肥了!?”
說著,兩隻大手拖起她的小身子,不管不顧地把她往自己龐然直立的物件兒上按。
猛然感受到男人那驚人的東西,施樂一下子神誌清醒了百分之九十。
“等等!”
像按了暫停鍵一般,男人所有的動作和神情都凝固了,將她舉在半空中怔愣地望她。
都這時候了,還矯情?
這時,電影裏的人物突然哈哈大笑,越發顯得他倆之間這事兒太戲劇化。
可事實上卻是……
“你不是說在床做嗎?”施樂睜著水靈的大眼睛問,認真程度像是在學術研討。
“來不及了,就這了,待會兒再回床。”男人很不耐。
“哦,那你等等!”
“?”
不理睬男人眼眸裏漸升的不耐和怒意,施樂說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牛仔褲,翻翻白眼兒,掏掏兜兒,之後將褲兜裏的一摞東西拿了出來,在手裏列成了扇子型舉在男人的麵前。
“你挑一個!”
一看見她手裏拿的那些東西,項爺的臉色刷地一沉,身上透著令人害怕的森冷氣息。
“不行!”一聲冷嗤,繼續將她狠狠往下按。
“噢喔……,疼,你不用,我就不做!”施樂嘟著嘴嚷嚷著,誓死不從,使勁兒推著他。
男人冷眉緊緊一擰,將她往懷裏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項爺的意思是樂妞兒要是再不聽話,就一下子給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現在這麽忍著慢慢將她往下放是為了誰,還不是怕她疼嗎?誰知道這丫頭竟然腦子犯抽兒,拿了一摞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來膈應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弄的這些玩意兒。
可有什麽辦法?
施樂怕懷啊,一想到那些不斷在腦子裏過的字眼兒,她就覺得不寒而栗。
從一摞套套裏挑出來一隻紫色的,樂妞兒急道:“用這個,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歡嗎?”
誰說項爺喜歡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親自伺候你帶還不行麽?”
“不行!”男人又一按。
因為之前充分的閏澤,那龐物出溜一下——全部進去了。
胸鏜急促地起伏,喉間溢出一聲愉悅滿足的低哼,狂野,強勢的男人雖然抬頭看著她,然而淩厲的黑眸卻顯得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施樂,記住了,‘你男人’是我獨家冠名!”
“喔……”樂妞兒掉了兩滴委屈的眼淚兒,抓上了男人極短的短發,發瀉著心裏的憤怒,“項野,你的獨家冠名是王八蛋!”
“再說?!”項野眸子裏的怒火越燃越烈,狠狠往上一衝。
“噢!”
突如其來的猛力,像是要把她弄壞似的,施樂渾身一瞬抽畜,兩條腿抖的無力撐地,軟塌塌地懸掛在男人的腿兩邊。
“聽見沒有,嗯?”低沉好聽的男音惑人入骨,又寒冷刺骨。
這男人的狠厲和無情,施樂已經徹底領教過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經妥協了,為什麽那麽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這點兒痛對她來說比不上上次的十分之一。
隻要能堅持,她一定會堅持到底,無所不用其極。
“你帶上,我就聽見了!”
“沒完了?”
大手快速而下,緊緊抓著她的小p股,一托,一放,望著麵前誘人的濤波,美的人心尖兒顫著,晃得人心裏亂糟一片,更激起了男人燥丶動瘋狂的略奪。
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
要著她。
力量上敵不過,冷酷的男人也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對她有半分仁慈,這麽一個非人類到底能怎麽辦,除了不給他想要的,她想不出別法兒。
仰著脖,施樂蹙眉,咬著唇,不回應,不吱聲。
臭男人不是喜歡聽她聲音嗎,她還就偏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了。
“叫!”
悶了一會兒,隻聽了到閃爍的屏幕上不斷的槍鬥聲,少了聽覺樂趣的男人語氣森冷。
施樂默默不語。
死倔。
項野狠狠吻她的唇,用力撬開她的嘴,使勁兒燎她的舌。
可她就像真的被人毒啞了一般,除了幾乎可以忽略的唔嗚聲兒,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他覺得自己在幹一個死屍。
原來隻有失去的時候,才發現擁有時候的美好。
那動聽燎魂兒的小聲兒,他是多麽懷念。
懷中的小妖兒一顰一動,每一個表情都能牽動他最原始的野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一腦門兒都是汗,身體是爽的,可心裏堵得不行,就是覺得不舒坦。
“女人!你真他丶媽難搞!”
終於,他又妥協了。
怒瞪了她一眼,項野拔蘿卜似的將她軟著的小身子拎起來放一邊兒,一臉森寒地奪過她小手上一直攥著的紫色包裝的套兒。
撕拉——
拿出裏麵的東西,不用那死丫頭動手,他自己迅速帶上,之後一秒鍾也沒有等,再次鉗緊她又軟又柔的腰——
整個過程跟他往槍裏上子彈一樣,動作流暢完美,帶著強而有力的雄性美。
施樂鬆了口氣,眼神兒迷蒙。
他可算是帶上了……
隻聽一聲他期盼已久的叫喊從那丫頭的粉兒唇中吐出,心尖兒顫了顫,項野也隨之滿足的一哼,隨之加劇了動作,袒著裼,赤著身,摟著飄著香味的小女人,在電影震撼的戰鬥聲,和那消了魂兒的申吟聲中,一次一次積蓄去往巔峰時索魂殘骨的塊感。
突突突……
噠噠噠……
電影裏,M國兵營被一個神秘的狙擊手伏擊了。
等他們抓到那狙擊手的時候,沒想到竟然是個十幾歲的月南小女孩。
那女孩的眼神冷漠,剛毅,麵對圍著自己的一眾M國大兵沒有一絲懼怕,隻是對那男主角淡淡說了一句:“Shoot_Me(向我開槍)”
砰——
槍響了。
一股炙燙從她的身體裏流出。
剛才還癲狂如魔的男人,俯首埋在她的胸前深沉地喘丨息著,汗跡交織相溶,鼻子像恢複了功能,她聞到了薰衣草熏香以外男人身上傳來的狂野味道,嗅著,迷失了神誌。
一百二十分鍾的戰爭片兒結束了,施樂也仿佛結束了和男人之間的鬥爭,疲憊地癱在他身上,可男人貌似沒有想放開她的意思,摟著她無力的小身子,在裏麵來回了幾下,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幾乎沒多少變化的龐物,又怒站了起來。
施樂倒抽了一口涼氣,強撐起身子驚訝地望著項野。
“還來?”
淬了火兒的黑眸半眯,男人性丨感沙啞的聲音令人心顫,“戰爭片有的是,你挑一個?”
嗷——
救命啊!
在男人回國的這三天四夜裏,她被囚在帝峰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整整兩天半。
二十來部戰爭片兒幾乎快被他倆給看完了。
其間除了偶爾見到項野吩咐文森大叔做事情之外,甚至連梅蘭竹菊四大保鏢的影子也沒見到過,可見她和項某人宅得有多徹底,而且三天沒出屋對項爺來說已經打破了曆史記錄了。
她真的要與世隔絕,當性丨奴了嗎?
雖說待遇還算不錯,每天總統套房米其林級別的早中晚餐,想看電視看電視,想玩電腦玩電腦,男人對她態度也不是呼來喝去,可是施樂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門兒,她骨頭都要被男人折滕碎掉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男人不再在套套問題上和她爭論了,雖然他的神情很不爽,可每每開始還是自覺帶上,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這一役,以樂妞兒頑強的堅持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敵軍的腹黑,狡猾和實力都不容小視,必須時刻提防,不然隨時有可能陣營失守,造出來一個兩國合作的產物,這是樂妞兒這一方非常不願意看到,但敵方又特別不介意擁有一個的。
持久戰,打的就是堅持倆字兒。
這幾天來,她心裏一直裝著一件事兒想和項野說,可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別看兩個人身體已經親密無間了,可是在心靈上的契合度上還差得遠。
一拖就拖到了男人要走的這天,想一想,還是先去公司報道再說吧。
一個來月沒回公司了,似乎多了很多嶄新的麵孔。
舊麵孔見到她,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之後不冷不熱地跟她打招呼,噓寒問暖。
為什麽會不冷不熱?
因為一個多月前,新老總一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把她給開除的事兒已經全公司都知道了,施樂當時在Y國不知道情況,公司裏其實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有說她什麽的都有。
什麽她有可能是新老板拋棄的小三兒啦,知道新老板的秘密啦,在背後說過新老板壞話啦……
各種各樣,隻有聽不到,沒有想不到。
可一個多月後她又回來了,公司同事搞不清狀況了,不知道她是暫時回來辦事兒呢,還是正式複職了,到底能在公司裏呆多久還是未知數,最主要的是,他們不知道施樂跟老板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所以隻能隔岸觀火,先買條繩子準備著,隨時等著過河。
施樂不太會來假的那一套,別人對她套近乎的時候,她覺得渾身僵硬,除了笑嗬嗬地點頭,不知道該說些啥。
去人事部報道之後她回到娛樂部,兩個階級鬥爭分子裴瑩和秦漠芝都不在,本來想去找小白,聽說小白也出采訪任務去了。
報道不是上班,沒什麽事兒她就想回去了,主要還是心裏惦記著跟項野商量的那件事兒。
不想,還沒走出門口,就聽到梁主編從娛樂部裏麵喊她。
“施樂,楊總編讓你過去一趟。”
楊總編找她?
丫消息挺靈通啊,剛到沒多長時間就知道她回來了?
想起在Y國的時候,楊總編在電話裏說要拿項野消息的事兒,她還覺得有些詭異。
為什麽他會對項野那麽感興趣?
這麽想著,她慢條斯理兒地往楊總編辦公室走去,對於那個色胚,她實在沒什麽性子快點見到他。
叩叩叩!
她敲了敲門。
“進來。”楊總編熟悉的熟男聲音從辦公室裏傳來。
施樂將襯衫往上多係了個扣子,確保自己沒有任何機會走丶光才旋轉門把兒。打開門走了進去。
原來辦公室裏不止楊總編一個人。
他對麵還坐了一個短發的女人。
當那個女人回頭時,施樂不敢置信地驚呼。
“你怎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