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裏了,肯定就是這裏了。

方少白一抹意識直接破體而出,灌入赤色地磚之中,頓時就發現了赤色地磚之下隱藏的暗格。

一個古拙質樸的鐵盒子,安安靜靜地躺在暗格之中,渾身蒼涼氣息,那不知是被藏在這裏多少年了。

開!

仔細檢查了三遍,確定赤色地磚上下並沒有隱藏禁製之後,方少白直接將赤色地磚撬開,暗格中那鐵盒子正式映入眼簾,歲月沉澱出來的古樸蒼涼之氣撲麵而來。

方少白下意識地以為,這個鐵盒子應該是個不錯的東西,將鐵盒子搬出來,這才發現,鐵盒子其實是玄金鐵木鍛造的,質地雖然不錯,但還還沒達到讓方少白震撼的地步。

盒子本身也沒有禁製。就這點足以看得出來,於禁製這一方麵,遠古血族確實不擅長。再加上困在這裏太久,很多會被天荒大陸宗派所警惕的防盜細節在血族這裏也沒引起重視。

這些都不關方少白的事,反正既然沒有禁製阻撓,方少白更開心得咧嘴了,直接把盒子打開。

唔!

盒子裏,竟然隻有一樣東西。

偌大盒子裏,居然隻放著一枚青銅戒。

搞毛?

就這麽一枚青銅戒,黑不溜秋的,除了外表的龍形雕狀還算古拙大氣之外,也沒什麽看頭,連點高端上檔次的氣息都不顯露,隨便整個錦囊放著不就好了,至於專門弄了這麽個大盒子來放嗎?

方少白很怨念,但好奇心更盛。

血族一向看不上所謂寶庫裏的這些東西,之前方少白得到的東西那都是滿地亂放的。難得看到有這麽一樣東西還被血族專門搞了個暗格藏起來,足以說明,就算血族也對這東西頗為重視。

方少白拿起那枚青銅戒把玩了一會兒,實在看不出有什麽特殊之處,這才探出意識,準備更進一步檢查它。

突然一抹細微的波紋**漾過,一閃即逝,若非方少白注意力比較集中,差點就沒發覺。

禁製,這枚青銅戒表麵居然蒙了一層禁製。

方少白試著將意識探過去,卻驚訝地發現,這層禁製居然是用來隔絕意識試探的。

肉眼觀察看不出門道,意識探查又受禁製隔絕根本探查不了,這枚青銅戒立即引起了方少白極大的興趣與好奇心。

方少白幹脆盤膝坐地,意識完全將整顆青銅戒包住,仔細地檢查這個禁製,結果讓方少白也有些吃驚。

這青銅戒上的禁製除了隔絕意識探試的作用外,還有守護作用。禁製本身相當堅韌,隻怕是武王出手也未必能破。而這還是禁製本身由於存世久遠出現了破損,禁製力量十不存一的結果。若是禁製沒有破損,擁有完全的力量,恐怕就算武尊來了也未必能破。

這他娘的是個什麽東西,需要用那麽強橫的禁製來保護?

不過,方少白倒也有些明白了,這枚青銅戒應該是血族某一代強者得到的,也發現了青銅戒上的禁製,因無力解開禁製,又搞不懂這枚禁製的作用,這才弄了個暗格將這枚青銅戒藏起來的。

方少白琢磨了下,以這枚青銅戒現存的破損禁製,憑他的實力迅速解開是不現實的,隻能抓住禁製破損之處,溫水煮蛤蟆,一點點地把禁製磨滅,這個時間絕對短不了,至少得花上一個月的時間。

為了解開這枚青銅戒的禁製,專門花一個月時間,以方少白現在的處境也不現實。別說方少白不肯,就算他肯,血族那九大長老恐怕也會鬧起來了。

得,還是先收起來,反正東西到了自己手中,那就跑不了。現在解開禁製,跟以後解開禁製,其實沒什麽區別。

得到了青銅戒後,那種強烈預感也就消失了,心裏也沒再著急要尋寶了。

方少白決定先去看看兩女,不知道她們倆煉化法衣的結果如何了。

“收!”

方少白輕吐一聲,就要把青銅戒收到儲物戒中。可讓他震驚的事發生了,意識明明已經發動儲物戒的收納能力了,竟然沒有把青銅戒收進去,那青銅戒依然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裏。

卡住了!

方少白很驚愕,他手裏的儲物戒竟然收不了青銅戒。

這怎麽回事?

儲物戒,內部自成一個空間,就像是一間便攜式倉庫,除了活物不能裝之外,什麽東西都可以收進去。除非,要收的目標體積大過儲物戒內部空間,否則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卡住的事情。

方少白手中這枚儲物戒,那可是經過幾次淘換之後保留下來的,原先的主人更是一位武王,內部空間將近百方了,裝下一座小山都不成問題,居然裝不下一枚青銅戒?

左看右看,橫看豎看,怎麽也看不出這枚青銅戒有著超越百方體積,以至於儲物戒都納不下啊。

那麽一丁點的東西,方少白又不瞎。

除非…

方少白眼睛突然一亮,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枚青銅戒也是一枚儲物戒,而且其內部空間已經超越了百方。

儲物戒收納儲物袋、儲物戒等等這種內部也自成空間的物品時,並不是根據物品表麵形狀判斷體積,而是得看內部空間大小。兩種內部都自成空間的儲物戒,誰收納誰,是遵循大收納小的原則的。

若是這枚青銅戒是儲物戒的話,嘿…需要用禁製將儲物戒封起來,那麽這枚儲物戒內部恐怕不是空無一物呀。

方少白心裏有些小小地激動了,這東西也不知道原主人是誰,整這麽大,想掩藏什麽呢?

方少白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快點解決血族這一攤子事了。趕緊解決這一攤子事再來專心破解禁製。

當下,方少白就地取材,在練材成堆的寶庫裏,掏了一些雲母礦、星鐵石,再把儲物戒裏那口買來七品玄兵級別的器鼎放出,他決出手煉製一條鐵絲線。

這根鐵絲線自然是用來係青銅戒的。不把這枚青銅戒綁著戴在身上,隨便放口袋裏,方少白還真不放心。

作為平生第一次煉器,雖然隻是煉製一根用來係青銅戒的鐵絲線,算不上真正的煉器,但方少白還是頗為期待,有些小小的興奮。

開鼎,起火,燒鼎,入料…煉化…

這一個個工序,方少白頭一次做自然顯得很生疏,看起來明顯是一個生手,許多需要火候控製的步驟都隻能做到五分,這要是讓真正的煉器師看到了,估計會是嗤之以鼻相當不屑。

好在,這僅僅是煉製一條鐵絲線而已,隻拿來綁東西,隻要不會斷掉就可以了,要求不用太細致,方少白費了半個小時也勉強算成功了。

將煉製好的鐵絲線係住青銅戒,而後戴在頸上,藏於胸口之內,這便完美地掩飾掉了青銅戒的身影。

憑生第一次成功煉器成功的成就感,自然也就湧了上來,滿滿的都是自豪。

就在這時,血千靈、蘿兒兩女的法衣也煉化成功了。主動找向方少白這個寶庫,還未走進來,方少白眼中便已冒出了璀璨的光芒。

隻見,血千靈長裙披身,後麵裙角及地,前麵卻大膽地露出大截雪白的美腿,纖腰緊束,腰佩美玉,緊身裙身裹住豐滿嬌軀,有意無意地在胸口開裂出一道心形痕跡,兩團雪白嫩肉露出三分之一,擠壓出深深溝壑,幾乎讓人的恨不得淹沒進去。

美豔,大方,高貴,嫵媚,風情……

卻看蘿兒,法衣化羅裙,碧綠如茵,雖然不像血千靈那樣美豔動人,但她本來就童顏巨胸,一身綠裙,更顯得青春靚麗,在淡淡碧荷之間掩映惹火,同樣有著不輸於血千靈的別樣魅力。

方少白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法衣,給了這她們,真是一點都沒錯啊。雖然現在還可以看出她們僅僅是初步煉化,對法衣的控製還沒達到完美地步,但控製法衣本來就不難,花上幾天時間熟悉熟悉,到時候一切水到渠成。

屆時,咱想玩什麽製服**啥的,還不是輕輕鬆鬆,一句話的事兒?

想到可以同時跟兩個身材火爆的妞兒,一塊玩製服秀,方少白感覺自己瞬間邪惡了,血液裏跟著了火似的在血管裏奔騰起來,壓根就沒法遏製。

直到隱約兩聲的竊笑響起,方少白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兩女看到方少白呆直的表情而偷樂呢。

笑,笑個屁,待會兒有你們好瞧的。

方少白一個閃身,直接擠到了兩女中間,一左一右抱住兩女,“哈哈,煉化了法衣了,那走吧,先回去了…”

“啊,少爺你不找的寶物了?”

“還找個屁啊,最大的寶物都在我懷裏抱著了,本少爺對那些破銅爛鐵還有什麽興趣?”

不管三七二十一,方少白摟住兩女,火急火燎地就往寶庫外衝,那邪火燒身急不可耐的樣兒,差點沒讓兩女笑死。不過,見方少白居然把她們說成最大的寶貝,倒也是受用無窮,芳心大悅,也就半推半就地被方少白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