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眉頭微蹙,聽著這莫名的話語,同時也感到幾分熟悉。

“怎麽?這麽快就把我忘了?是我,華亂花。”

楚飛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直接摁下了電話的掛斷鍵,然而不久之後,電話再度響起,是一條短信。

“不來接我,明天我就讓人去沈氏集團鬧事,聽說是剛辦新地方了?”

這句話下麵是一個定位,楚飛瞥了眼內容後,在手機的打車軟件上約了個司機過去,做完這些,他的手機直接關機。

次日清晨。

楚飛剛醒打開手機就聽見了鬧鍾的鈴聲,他看向屏幕,下意識地接通了電話,就聽那邊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楚飛你個渾蛋!”

刺耳的響聲直接讓楚飛清醒,他連忙關上免提,開口道。

“你怎麽了?跟打了雞血一樣。”

“老娘,那可是老娘的第一次!你找的什麽破司機,你完了,你完了!”

華亂花的聲音充斥在楚飛的耳中,他稍有蒙圈,這時房門打開,他立馬掛斷了電話。

“怎麽我聽著剛才你這有女人的聲音?”

“應該是幻覺,怎麽會有女人的聲音。”

楚飛輕笑,手機在背後直接關機。

沈氏集團門口。

昨日的搬遷讓今日得以順利的開始工作,龍湖大廈每日都有專人清掃,所以裏麵就跟新的差不多。

楚飛坐在大門裏頭,曬著太陽打著哈欠,很是悠哉。

“楚飛,你給我滾出來!”

這時,一道嬌喝從門外傳來,楚飛聞聲看去,就見華亂花嚷嚷著從車上下來,被郭軍棕熊所阻攔。

“怎麽回事?”

楚飛見情況不妙來到門口,華亂花一臉氣憤的拿起保鏢手上的棒球棍,就要朝楚飛砸去!

砰!

一聲悶響,這一棒球棍被楚飛單手抓住,用力奪過甩到一旁。

“你到底想做什麽?我有老婆。”

“你個渾蛋,你找的什麽司機,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個渾蛋!”

楚飛聞聲大腦一下“嗡”的短路了,她說什麽?自己叫的司機,把她的第一次給拿走了?這是什麽狗血劇情?

“小姐說的都是真的,人現在下落不明,我們的人還在搜,楚先生希望這件事你能負責。”

“她大晚上騷擾我,還讓我負責?有病。”

楚飛不想再去理會,華亂花氣急敗壞,對身旁的素衣中年男人道。

“黃叔,我要讓他也死!”

“遵命大小姐。”

黃叔上前一步,微風飄浮,衣角的素衣稍有擺動,他看向楚飛,雙眸中透出一股讓人看不透的氣勢。

但這僅是在普通人眼中,楚飛不屑一笑,似是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沈氏集團前,你們若是識相就趕快離開。”

“離開?不可能!”

黃叔話音落下,手腳齊上,郭軍與棕熊見人前來,正要阻攔卻被一掌一腿直接打退出去!

“練過?”

“休想靠近楚先生!”

郭軍一聲爆喝,抬拳朝著黃叔而去,棕熊也是如此,兩人幾乎同時行動!

“你們在我眼裏,還不夠看。”

黃叔雙腳叉開,腳下一動似是加固了下盤功夫,雙手揮舞為圓形,伴隨身體的節奏,周圍風浪在這時似乎也被調動!

“就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實力!”

這一聲下,郭軍出拳,棕熊出腳,但二人還未靠近黃叔,就感覺一股柔性的力量吸走了自己的力量,下一秒,兩人倒飛出去!

“京城的功夫,豈能容鄉下的螻蟻僭越?”

黃叔輕拍衣袖,目光落在楚飛身上怡然自若道。

“自己跟我們離開,還是讓我帶你離開。”

“你若真覺著他們這麽容易打倒,那就太小看我的眼光了。”

“什麽?”

黃叔摸不著頭腦之時,耳畔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回眸一看,就見一把虎刀,一柄長戟直逼自己而來!

砰!

這一擊宛若地動山搖,塵霧彌漫下,一道身影掠出,就見穿著素衣的黃叔,正強挺著身軀,單膝跪地很是狼狽的幹咳著,顯然,這一擊讓他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我們說過,要動楚先生,先過我們這一關!”

虎刀落於地麵切出凹痕,刀刃撒發著寒光,宛若一頭直視獵物的老虎。

方天畫戟立於地麵,棕熊氣勢節節攀升,雙眸中帶著戰鬥的渴望。

“找死!”

黃叔短暫的調整呼吸後,再次向二人逼近,雙手成爪,似是形意拳,不過在那布滿老繭的爪上,帶有極強的爪風!

“一刀一戟,今日就毀在我鐵爪之下!這都是你們二人咎由自取!”

黃叔眼神中透露著自信,自己這一雙鐵爪打小就練,甚至現在每天都用鐵爪來炒栗子,捏鐵磚等,毫無鬆懈。

“那你就試試!刀出,開天!”

“豪龍破軍!”

虎刀飛速旋轉帶有淩冽刀風!棕熊一躍而起,長戟在手朝著黃叔而去!

“鐵爪,粉碎!”

黃叔沒有絲毫膽怯,但他不是銅牆鐵壁,雙爪在硬抗虎刀的刹那,直接就見鮮血噴射,刀刃停下了旋轉,但也入骨三分!

“啊!”

黃叔強忍著疼痛,眸中閃過一抹黑影,就見棕熊的豪龍破軍已然而來!他不敢鬆懈,虎刀就有如此威力,更何況是這蓄力一擊的豪龍破軍!

他的腳步飛快退後,但仍是被這一擊劃破了後背!華亂花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甚至都不由震驚的捂住了嘴巴,回過神時,她連忙來到黃叔身前!

“黃叔,您沒事吧?!”

“沒事,小姐,老奴沒事,今日我狀態不佳,走……”

“黃叔……”

華亂花不甘,但最強的黃叔都敗在這兩人手下,她的這群保鏢自是也沒有什麽用途。

“走。”

最終,華亂花帶人上車離開。

“楚先生。”

棕熊與郭軍將武器藏好之後回到楚飛麵前,他看了眼地上碎掉的板磚,開口道。

“記得把這裏弄幹淨,不然淩薇非得又說咱仨。”

“是,我這就去買材料弄幹淨!”

李家。

“如今龍湖大廈已經讓人住了進去,李錨,這件事你真是辦得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