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應台還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外衫就已經被人褪了下去,此刻正有一隻妙手在解著他的褲子。
白應台下意識地就要護著自己的褲腰帶:“不……不可!書上說男女授受不親……”
“書上說?”名叫柳蓉的女子又是嫵媚一笑,“這位公子著實有趣得很,你那聖賢本書上還說了什麽啊?”
白應台並不知道這是對方在逗自己,真的就在想著以前看的書中還寫了什麽男女之事,這一走神,長褲就被人也脫了去。
白應台頓時心頭一緊,便想要去搶自己的衣物,可雙拳哪裏抵得過四手啊,更何況他麵前足足有八隻。
見穿上衣服已經無望了,而自己赤條的身上隻剩下體一條貼身褻衣,白應台情急之下自己跑到浴桶之中,撲通一聲便坐了下去。
“各……各位姐姐,這沐……沐浴我自己就可以,還請各位回避一下!”簡短的幾句話,白應台說的是磕磕巴巴。
柳蓉還從未見過哪位來逛青樓的是這般反應,一時間就更想逗逗白應台,於是就對那四名妙齡少女說道:“還愣著幹什麽?沒看到公子自己都已經等不及了嗎!”
這下白應台頭都大了,四名女子來到浴桶邊上對他上下其手,肌膚上的觸感讓他緊繃著神經,身體坐在水中僵硬得像是塊石頭。
而且這幾人皆穿著抹胸衣,胸前春色滿園,白應台僅僅看了一眼就起了反應,幸虧水麵上浮著一層花瓣,旁人看不清水下的情形。
不過白應台還是扭過頭去,閉上眼不敢再看,雙手也護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好似一隻待宰的羔羊。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柳蓉走上前來,拿出一隻繡帕擦了擦白應台額頭上的汗珠:“公子,您這哪裏是來找樂子的,看你這談吐舉止,莫不是那國子寺的學子吧!不過您也別緊張,姐姐們又不會把你吃了。”
白應台心說:還不如把我吃了痛快,這樣的折磨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誰知這個時候柳蓉突然左手一伸,直接探到水下,還沒觸碰到白應台的身體,後者就激靈一下猛然站起了身,水花濺了旁邊的少女一臉。
白應台本是下意識地要躲開柳蓉的手,可誰知這一起身,他的整個下半身就暴露於眾人的眼前,雖然還穿著一件貼身的衣物,但也是羞愧難當。
幾位少女也是跟著一笑,白應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態,捂著襠部撲通一聲又坐了下來。
“哈哈哈!公子莫不要害羞啊,我們這些姐妹什麽沒有見過。”
白應台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心中不免責怪起雲弈。雖說他也想來這瀟湘館“見見世麵”,可偏偏經驗豐富的二位把他自己一人丟下。
可到了這時既然反抗也沒什麽用處,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白應台也就萬般無奈地說道:“各位姐姐就不要再戲弄在下了,還是早早完事的好……”
柳蓉知道這個看起來未經人事的年輕公子是今日的貴客,還要去三樓聽曲,自然不敢怠慢的,於是也就不再打趣。
而等沐浴完畢,名叫夏月的少女又拿出一身幹淨的衣裳,雖然白應台也記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夏月,還是秋菊什麽的,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隻見其膚如白雪,而且白裏透紅,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屋內潮熱的緣故。
而白應台這一無心的舉動卻恰好被柳蓉所捕捉到了,一時間便以為白應台是看上了這名少女,隨即笑著說道:“公子,我們春桃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如果您真想……哈哈,我們瀟湘館裏的女子比她姿色好的數不勝數,要不要姐姐給你安排一下?”
白應台一聽,急忙自己整理好衣裳,隨即轉身就推門跑了出去,心說再待下去不定出什麽事呢!
而柳蓉估計也沒有想到白應台會是這樣的反應,站在門口甩著帕子焦急地說道:“哎!公子!您跑什麽啊!公子!我帶您上樓去!”
另一邊,雲弈同樣坐在木桶之中沐浴,可相比較白應台來倒是輕鬆得多。
“你們瀟湘館這是什麽規矩,怎麽聽個曲兒還要沐浴焚香,這排場,快要趕上見皇帝老兒了!”
名叫幽蘭的少女一邊揉著雲弈的肩膀,一邊回答道:“公子您這話可不敢亂說,不過這也是前幾日才定下的規矩,大雅之事不得我們不得不從啊!”
“嗬!難不成那十七夏真是傾國傾城色,如此麻煩還有這麽多人擠破腦袋也想搶上一席。”
這時另一名黃衣少女說道:“模樣我們是沒見過,不過都說姐姐妙手連珠,都說好的,想必就是好的。”
“沒見過?聽聞這十七夏每次都是戴著麵遮示人,難不成連你們這些自己人都沒見過其真容?不可能吧,這瀟湘館內來來往往,每天都有這麽多雙眼睛盯著。”
“要說有見過的,那可能就是齊……”
誰知那黃衣少女還未說完,名叫幽蘭的少女立馬打斷道:“這水有些涼了,你快去添上些熱水來。”
那黃衣少女就這樣被支開了。
“公子這麽關心十七夏姐姐的模樣,不如一會兒自己去一睹風姿,旁人說得再好,也不如自己親自得見。”
雲弈心中頓時起疑,那黃衣少女最後提到了一個“齊”字,難不成真和那齊恒有些關係?
想到這裏,雲弈便更想要見見那所謂的琵琶聖手了。
沐浴完畢,雲弈也是換上了瀟湘館貴賓專有的綢緞華服,在幽蘭的帶領下,前往瀟湘館的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