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思思卻是一臉的狐疑,並沒有想要幫他的意思。

沒辦法,劉黎明隻好硬撐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正當他忍不住之時,包房裏的燈光全都黑了。

一曲“生日快樂”歌曲響起,才紛紛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個個上前為陳靜送上生日的祝福。

聚會結束已經到了淩晨,張思思隨陳靜回了住處,劉黎明便開著車來到了盛世唐莊。

剛推開門,玉蓮就迎了上來,身上穿著粉色的睡衣,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顯然是剛洗過澡,手中拿著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黎明哥,你怎麽回來這麽晚啊?”

“第一天上班,和醫院的同事們在一起吃個飯!”劉黎明吞吞吐吐的撒謊道。

盛世唐莊裏麵有暖氣,玉蓮的睡衣很薄,俏目眨動欣喜,臉頰緋紅羞澀的說:“哦,原來是這樣,我都快困死了,黎明哥,快點抱我回臥室休息!”

說完,扔下手中的毛巾撲了上去,劉黎明一怔,長大了嘴巴,吞了吞口水:“啊,嗯!"

剛剛在在水一方被一群公主小妹挑撥的欲罷不能,好不容易開了一路車吹了點涼風,把自己身上的邪火降下,沒想到一回家就被玉蓮這樣抱著,體內的邪乎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見劉黎明有點心不在焉愣著,玉蓮昂起雪白細長的脖頸,明澈的眼眸閃爍著不禁的期待,紅潤的小嘴翹起,聲如蚊檸的說道:“黎明哥,你愣什麽呢!還不快點?洗好了,就等你呢!”

感受到懷中柔軟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那團邪火壓製不住了,他一把抱起玉蓮就朝臥室走去。

一隻手肆意撕扯著玉蓮身上寬鬆的睡衣,到臥室的時候,已經一絲不掛。

潔白如玉的嬌軀頓時呈現在眼前,劉黎明深吸一口氣,一個附身壓了上去。

多日不見,兩人如隔三秋,緊緊相擁在一起,相互索取,彼此滋潤著,房間裏到處一片曖昧的氣息。

瞬間玉蓮就招架不住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聞到了不該聞到的味道,微微蹙眉,一把將劉黎明推開。

“玉蓮,你這是在幹什麽?”劉黎明箭在弦上,頓時麵色凝重,一聲怒喝。

玉蓮臉色滿臉酡紅,氣喘籲籲的瞪著他,長出了一口濁氣,冷冷的質問道:“幹什麽!說,你今天晚上到底去哪裏了?”

剛才因為洗過澡的原因,玉蓮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香味,並沒有在意,可兩人親密時間長了,越聞越感覺這味道有問題,這味道不是自己的不說,還不止一種味道,聞起來最起碼有十幾種。

玉蓮又不傻,雖然知道劉黎明有別的女人,但這種濃鬱的香水味,她從來沒有聞過。

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黎明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劉黎明一臉的憋屈,但還是不能說實話,沉聲說道:“我不是說了,今晚陪同事吃飯!”

“好黎明哥,都現在了,你還不給我說實話,怪不得你這段時間來我這裏的次數越來越少,原來你是去那種地方快活了,還不止一個!”

“玉蓮,你瞎說什麽,我是那樣的男人嘛?”

“人心隔肚皮,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瞎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身上的香水味嗎?”

劉黎明看著生氣的玉蓮一臉的無語,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確實有好幾種香水的味道,不盡的一陣傻眼。

剛在在包間裏雖然自己沒有主動和那些公主們親近,但卻避免不了與她們身體接觸,這些香水的味道都是被她們磨蹭上去的,今晚的事情百口難辯,真是跳進黃可也洗不清了!

看劉黎明無言以對,玉蓮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她卻重新穿上了衣服,跳下床,一臉怒色的喝道:“黎明哥,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一個大色狼,死變態!出去,我嫌你惡心,趕快給我出去!我以後在也不理你了!”

一把拉起劉黎明,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到門外,隨手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劉黎明眉峰緊皺,一臉的陰沉,本想敲門解釋,可是要怎麽解釋,隻能是越抹越黑,女人正在氣頭上,現在去解釋隻會是無用功,冷靜冷靜應該就沒事了,不解釋了,劉黎明轉身走向另一個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玉蓮就早早的去了店裏,不再理會劉黎明,也沒有給他做早餐。

看到房間裏空空的,劉黎明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失落和不適!

想去店裏找玉蓮解釋一番,可事情怎麽說起,到最後劉黎明隻好安慰自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過段時間慢慢解釋。

他知道玉蓮並不是真的不理自己,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既然能接受他有別的女人,自然不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簡單的梳洗一番,便來到縣醫院。

坐在診室裏,依然沒有一個病人前來,左右沒事,劉黎明便拿起一本醫術認真的翻看了起來。

好在每周隻來兩天,醫院沒有太多的人認識他,要不然,想不出名也難,還不讓醫院哪些人給他笑話死!

當他無所事事的時候,心外科門診,梁宇卻神色凝重的給一位老人檢查身體。

片刻過後,看著手中的報告單,眉頭緊皺。

“梁主任,我父親得的是什麽病?有辦法治療沒?”

陳國棟見梁宇半天不說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梁宇猶豫了一下,最終沉聲說道:“陳市長的心髒瓣膜收縮功能正常,心率也正常,但他心室壁上長了一個瘤子,像是室壁瘤但又不是,正常的室壁瘤裏麵全是淤血,而陳市長心髒內的瘤子竟然還有波動感,好像這個瘤子是個活體!”

陳市長身體內確實有個室壁瘤,這件事情他本人和陳國棟都知道,但說裏麵的瘤子是活體,他們怎麽也不會相信。

聞言,兩人都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陳國棟眉頭一皺,說道:“梁主任,這怎麽可能,瘤子難道還有活的,你這不是無稽之談嗎?”言外之意就是不相信梁宇的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