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之後,韓鬆也是抬眼看去。

此時的張金虎已然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張恒給拖了過來。

在張恒麵前,他哪還有半點氣勢。

韓鬆蹲下身去。

輕輕拍在了張金虎的光頭之上;“聽說你很厲害?”

“我......”

張金虎自信韓鬆絕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如今有一邊的張恒在,他便不敢有半點東西。

就方才那一下,總讓他感覺自己見到了太奶!

“既然不行你好好給我鎖著,別在我眼前蹦躂!”

說著,韓鬆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拍了下去!

隻聽一聲脆響,張金虎的光頭瞬間一片紅。

“今天老子趕時間,不然可沒這麽簡單。”

說罷這句話,韓鬆站起身來,又是看向了一邊的張思楠;“下次你可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緊接著,韓鬆便帶著張恒離開了這裏。

而眾人看著這一幕,依然是張大著嘴巴,遲遲回不過神來。

他們這不是在做夢吧。

而張金虎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之中一片猩紅!

“你給我等著!”

另一邊。

韓鬆兩人也離開了古玩市場。

此時,張恒也注意到了他臉上的焦急之色,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疑惑。

不由得開口問道;“鬆哥,怎麽了?”

聽到這話之後,韓鬆也為其解釋。

原來就在方才,他突然接到了礦場的電話。

礦場盯著的小弟突然告訴他,黃宗傑去往了礦場,點名是要拜訪他,並於韓鬆商量一些事情。

對此,韓鬆很是疑惑。

他原本以為,這黃宗傑還會有更多的手段對自己施展。

可這突然來找自己是要幹什麽。

“那個黃老板!”

張恒頓時一驚,周家村可是沒有人沒聽說過這黃宗傑的名號!

資產過億,勢力極大,手底下也是有著幾個礦場,手中還同時擁有著很多其他產業,曾經也是淘金起家。

如今就住在周家村附近的一棟自建別墅之中。

村民們更是經常見到這黃宗傑開著各種各樣的豪車。

韓鬆點了點頭,又說了自己同黃宗傑之間的仇怨。

一時間,張恒聽得更是氣憤極了。

“放心吧,大哥,他想要對你出手就先過我這一關!”

“先看看他是什麽意思吧。”

很快,兩人便再度回到了周家村,直接就前往了礦場。

此時礦場休息室中。

沙發之上端坐著一中年人。

他頭發一絲不苟的梳城背頭,臉上戴著一個金絲眼鏡,神情冷漠的坐在那裏。

手中還拿著一跟雪茄。

此時,韓鬆的一個小弟趙航正坐在那裏。

神情恭敬的看著黃宗傑。

這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必須服飾好了。

“您喝茶嗎,我去給您跑?”

聞言,黃宗傑卻依舊不理會他。

隻是其一旁的保鏢冷漠的開口道;“我們黃老板喝的是什麽,你們喝的是什麽,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此話一出,趙航頓時也有些氣憤,但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韓鬆什麽時候回來。”

黃宗傑終於開了口,語氣極為不耐煩。

“我們韓老板說馬上就回來了。”

聞言,黃宗傑冷哼一聲。

也就在此時,韓鬆的聲音在屋外響起;“黃老板大駕光臨,怎麽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呢。”

聽到這話之後,趙航也是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

趕忙迎了上去。

而黃宗傑聞言也是抬眼看來。

隻見韓鬆從屋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張恒。

“你就是韓鬆?”

黃宗傑依舊高傲的坐在沙發之上,上下打量著韓鬆,同時一口煙從其口中噴出。

而韓鬆依舊隻是帶著微笑,隨即走了過去,坐在了黃宗傑的麵前。

“黃老板,百聞不如一見呐。”

聞言,黃宗傑淡淡一笑;“主要是你,著實厲害啊,李兵竟然都不是你的對手。”

“過獎過獎,有人對我出手,我肯定是要反抗的。”

“韓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這些天掙了不少錢吧。”

韓鬆謙虛的說道;“還可以,主要是兄弟們給力。”

“行了,我就開門見山了。”黃宗傑隨手將雪茄扔在了地上。

又是用那高高在上的神情看向韓鬆。

而此時,看到這一幕的張恒也瞬間警惕起來、

“我派出去的人都奈何不了你,這也就證明你這家夥是個人才!”

“過獎。”

“既然是個人才,我也沒必要對你趕盡殺絕!”

黃宗傑言語間,話裏話外都充斥著優越,好似隻要他想,便可以輕而易舉碾死韓鬆一般。

“這麽說,黃老板覺得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此話一出,黃宗傑頓時露出一陣笑意,輕蔑之色似乎溢於言表!

“你難不成真覺得解決了那幾個廢物,就能跟我黃宗傑碰一碰了?”

“告訴你,你的一切都不過是看我想不想,隻要我想,我一句話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管是事業,家庭都會瞬間煙消雲散!”

說著,黃宗傑又看向韓鬆身後的張恒。

“你若不相信大可以問問他們,看看我有沒有這個實力!”

與此同時,韓鬆臉上的笑意也是緩緩退去。

“不過我既然來見你,就是還給你這個機會。”

黃宗傑平淡的說道;“交出礦場,以後在我手底下做事吧,隻要你好好幹,我絕不會動你!”

言語間,他極為自信。

“我若是說不呢?”

“不?抱歉,還沒有誰敢拒絕我,除非你想死,想讓你的妻兒同你一起死!”

黃宗傑靠在沙發上,盯著韓鬆。

“砰!”

驟然間,韓鬆猛然起身,手中不知何時拿起了桌上的煙灰缸,重重砸在黃宗傑頭上。

身後保鏢剛想上前。

張恒與趙航卻是一步跨出。

直接攔在其麵前。

“滾!別逼我再動手。”

韓鬆嗬道。

見此,黃宗傑捂著頭,臉色猙獰的看了過來。

“我們走。”

說罷,他捂著不斷流血的額頭,緩緩起身走到了屋外。

緊接著將手放下,也不會理會額頭的傷口了。

鮮血已經染了其半邊的臉,顯得駭人至極。

“韓鬆,我給你機會了,這是你自找的!”

“很快,很快,我就會讓你絕望的跪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