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躺在地上的王宇軒正看著這一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那笑容在他滿是塵土和血跡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就像黑暗中露出獠牙的惡鬼。

他在心中惡狠狠地想著:“哼,你們就等著吧,隻要等我父親來了,帶著家族的高手,你們都得死!”

“你們現在還在這裏得意,真是愚蠢至極。你們以為你們能逃脫王家的手掌心嗎?簡直是白日做夢。”

“到時候,我要讓你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尤其是你,韓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要讓你嚐嚐被絕望吞噬的滋味,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掙紮。”

“我要把你對我的羞辱加倍奉還,讓你後悔與我為敵。”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燒,仿佛要將他的理智都吞噬。

盡管身體還在疼痛,但他心中的仇恨讓他暫時忘記了傷痛,隻期待著家族的救援快點到來,好讓他一雪前恥。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像是一頭受傷卻依舊凶狠的野獸,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陰森,他的身體微微扭動,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但那眼中的仇恨卻從未消減。

不多時,一陣低沉而雄渾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仿若遠古巨獸從沉睡中蘇醒後的咆哮,那聲音由弱漸強,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浪潮,無情地打破了莊園內原本緊張而寂靜的氛圍。

每一聲轟鳴都像是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擊在人們的心頭,讓本就緊繃的神經愈發緊張起來。

隻見幾輛奢華至極的勞斯萊斯如同王者降臨般,緩緩駛入莊園內。

那鋥亮得幾乎能映照出人影的車身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得刺目的光芒,每一寸金屬都像是在炫耀著財富與權勢,那光芒仿佛是在向世間宣告著王家的不可一世。

車輪碾壓著地麵,發出輕微卻又極具穿透力的“嘎吱”聲,這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像是死神那冰冷無情的腳步,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卻又堅定地朝著眾人逼近,每一步都在眾人的心尖上重重地落下,帶來無盡的壓迫感。

王宇軒原本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狂喜之色,那表情就像在黑暗中迷失許久後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又如溺水之人在即將被黑暗吞噬的最後一刻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中瞬間閃爍起激動得近乎狂熱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耀眼。

他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竭盡全力地掙紮著想要起身,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抓著,向著車輛的方向艱難地爬去,每挪動一寸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嘴裏還不停地呼喊著:“父親!父親!我在這兒!快來救我啊!”

他的聲音因為虛弱和激動而變得格外沙啞,那聲音中帶著一種急切得近乎絕望的渴望,仿佛他抓住的是自己最後的生機。

然而,他剛撐起半個身子,韓鬆眼神一凜,眼中閃過一絲如寒芒般銳利的寒光,那眼神猶如一頭饑餓已久的獵豹鎖定獵物般凶狠而專注。

緊接著,他猛地一腳踢出,這一腳蘊含著強大得如同火山噴發般的力量,仿若炮彈般狠狠踢在王宇軒的腹部。

韓鬆口中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讓你動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從九幽地獄吹來的寒風,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

隨著這一腳,王宇軒就像一個破舊的沙袋般再次飛了出去,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至極的弧線,那弧線就像一道醜陋的傷疤般劃過天空。

他重重地摔在數米之外,揚起一片塵土,那塵土如同蘑菇雲般瞬間彌漫開來。

“噗!”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如泉湧般灑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紅色。

他發出痛苦的悶哼聲,那聲音像是受傷的野獸在臨死前的哀號,整個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原本的狂喜瞬間被痛苦所取代,他的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像是在承受著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車門打開,王家家主滿臉焦急地衝下車來,他的步伐慌亂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風,那風呼嘯而過,吹起了他的衣角。

他的臉上的表情因擔憂和憤怒而變得極度扭曲,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兩座即將碰撞的山峰,眼中滿是對兒子的關切和對敵人的憤怒。

他一邊跑一邊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宇軒!我的兒子!你怎麽樣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讓這些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靈魂深處吼出來的,同時也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憤怒,那憤怒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隨時可能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

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身著黑色勁裝的高手,這些人個個神情冷峻,眼神中透著淩厲得如同刀劍般的光芒,猶如一群蓄勢待發的獵豹,他們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其中一個高手低聲對王家家主說道:“家主,先別急,我們看看情況。”

王家家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他怒吼道:“看什麽看!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陪葬!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看看!”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莊園內回**,震得周圍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眾人的目光被另一輛勞斯萊斯吸引過去。

隻見車門打開,鍾易煙從車上緩緩走下。

她身姿婀娜,但麵容卻顯得有些憔悴,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略顯蒼白,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那眼神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而無助。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因恐懼而無法出聲,隻是張了張嘴,又無奈地閉上。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腳步有些虛浮,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在她身後,緊跟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那男子麵容冷峻,眼神深邃得如同宇宙中的黑洞,讓人捉摸不透,仿佛一眼望去就會被吸進去。

他緊緊跟在鍾易煙身後,就像一道無法擺脫的陰影,那陰影籠罩著鍾易煙,隱隱散發著一種危險得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氣息。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那眼神銳利得如同實質般的刀劍,仿佛在警告眾人不要輕舉妄動,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會立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