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年後再回來上班了。”見楊天點頭了，陳染也不客氣地大開口，直接打算請假到年後。
“行，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年輕人，天天就想著休假。”楊天笑罵一聲，但還是答應了陳染的請求。不為別的，這首《黃昏》就足夠了。
“那行，天哥，我走了嗷，咱們年後再見！”陳染說完就準備起身回自己辦公室收拾東西，雖然他沒什麽收拾的。
“好好好，去吧去吧。”楊天招呼了一聲之後，便自顧自的又帶上了耳機，這首歌，他很喜歡。
雖然人聲部分暫時是由電子合成音構成的，但是這並不影響楊天對其的喜愛。毫不誇張地說，這首歌已經有了媲美王牌的水準了，楊天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陳染了。
起初夏荷帶陳染來的時候，楊天還是衝著《有形的翅膀》那首歌的作曲人名頭才接受的。
結果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楊天發現這個年輕人每次都能給自己帶來驚喜，而且展露出來的音樂水平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想到這，楊天等到歌曲結束之後，在自己的電腦上調出來了陳染目前在瀚海的作品。
楊天不知道陳染以前有沒有用其他名字寫過歌，但是他現在在瀚海任職，所有的成績都從在瀚海發的歌開始算。
這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楊天看著眼前的數據，有些出神。
這是他們作曲部特有的一套係統，係統自動生成了一張表格，表格上列出了陳染名下的四首歌，歌曲後麵則是對應的下載量。
《有形的翅膀》下載量301萬。
《隱形的翅膀》下載量143萬
《左手指月》下載量422萬。
《單戀一枝花》下載量160萬
四首歌的總下載量已經超過了一千萬，而其中《左手指月》受益於《香蜜》電視劇的大火，下載量和出圈程度都遠超新人季的冠軍單曲《有形的翅膀》。
如果陳染現在在楊天麵前，看到這張表格的時候，一定會大喊，狗幣係統，吃我回扣。
四首歌下載量已經超過了一千萬，但是係統給陳染的聲望值隻有50萬，按照20比1的比例，係統至少吃了自己2.6個聲望值，簡直是太黑心了。
“好小子，不聲不響地幹到一千萬下載了。”楊天看到表格上的數據，有些興奮地念叨著，不出半年，陳染就會變成他們十七層手上一張新的王牌。
高級作曲人，也就是所謂的王牌作曲人的標準是，下載量破一百萬的歌曲十首。
楊天掰著手指頭計算著，陳染現在已經有四首破百萬的歌曲了，同時還有一首《遇見》在夏荷那裏，一首《黃昏》在自己手上，可以說，這兩首幾乎是百分百能夠破百萬下載的。
還剩下四首，楊天越數越興奮，他也不知道陳染手上還有沒有存貨，如果有的話，這個時間還能更快，最多三個月，他就能擁有一張新王牌。
最令楊天感到佩服和不可思議的是，陳染到現在為止也就創作了六首歌，已發布的四首歌幾乎各個都是爆款的存在。
百發百中？
瀚海音樂的王牌作曲人並不少，各個樓層加起來有將近一百名，可是他們中間可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首首百萬下載。
最重要的是，陳染的這四首歌，可都是沒有刻意去打過榜的，全靠自然流量產生的下載。
音樂圈和其他圈子一樣，都有打榜這一說。藍星的歌手和音樂人太多了，每個月甚至每周都有大批的新歌發布，藍星的聽眾們早就產生審美疲勞了。
一打開音樂軟件，花花綠綠的一大串歌名出現在眼前。
所以除了圈內人士和少部分音樂發燒友，沒人會時刻關注榜單的變化。
甚至有些人這個月才開始聽三個月前、四個月前的歌曲，所以這就會產生一種非常怪異的現象。
有些歌曲這個月隻有幾萬下載，下個月也隻有幾萬，然後突然某個月，下載量暴漲，飆升了到了上百萬。
這些都是常規操作。
這樣一來，陳染的這些自然下載量破百萬的歌曲，含金量就顯得更加足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厲害啊！”楊天看著電腦上的數據愣愣地出神，再看看其他歌手的數據，不由得感歎一聲。
或許，瀚海音樂最年輕的王牌作曲人，要出現在他們十七層了。
陳染可不知道楊天此時的心裏狀態，他隻知道自己終於不要上班了。
回到家的陳染剛放下手裏的東西，就收到了來自龍騰文學的電話，陳染甚至不用接聽，光看電話號碼尾數就知道是程度打來的。
“柏舟老師，我是.....”程度正一如既往準備來上一段開場自我介紹的時候，陳染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程度嘛，新書我已經在創作了，預計年後能夠創作完成吧。”陳染說道，《鬼吹燈》的內容並不多，按照陳染目前的速度，其實能夠在年前就創作完。
但是考慮到過年期間的銷量問題，陳染還是決定等到年後。
“是這樣的，柏舟老師，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聊一下直播創作的事情。”
“您的直播在一定程度上相當於公開了創作內容，我們編輯部這邊的意思是，這種形式會對作品的銷量產生一定的影響。”
程度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昨晚陳染的直播的時候，他也在直播間，對於直播創作這種事情，程度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見到。
“你說的我知道，不過你放心吧，就算他們直播的時候看過了，實體書出版的時候他們也一定會去買的。”陳染淡定地說道，對於內容泄露這種事情，陳染並不擔心。
因為出版社將實體書出版之後，你如果不想花錢，完全可以在買了書的朋友那裏借過來閱讀就行了。
願意買的還是會買，不願意買的還是不會買。
說白了這就跟網絡小說連載一樣，免費的盜版網站從來沒有倒閉過。不同的讀者群體可以根據自己的經濟狀況去選擇，有錢就支持一下正版，沒錢的話看盜版也無妨。
不管是看正版還是盜版，不都是出於對你作品的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