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細思極恐
中年男人麵帶疑惑的看著孟小飛道:“不過，小兄弟的脈象確實十分奇怪。我想若是兩位回京可找我師傅幫忙再推敲一下。”
“如此便是多謝大夫了。”白雁亭當即謝過那中年男人，將男人送出門後回頭道：“你在這裏呆著，若是尿急就讓人去喊我。”
“你去幹什麽？”孟小飛動了動自己新包紮的腿部道。
“當然是準備回京的事兒了。”白雁亭順手關門道。
白雁亭讓人帶著他朝著李德貴的房間走去，還未進屋便瞧著李德貴匆匆忙忙的手拿著信件就朝自己走來順勢遞過：“這是信。”
“我會交給他的。”白雁亭瞧了一眼便直接放在了自己胸前道。同時與那李德貴一同走進了屋中。
李德貴指著桌上顯然是那小二上交的銀條道：“殿下這些銀條是您打什麽地方得來的？”
白雁亭瞧了眼那銀條便是說道：“這一切還的慢慢說，不過現在沒有必要追回這些銀條。反而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幫助。”
“殿下請說。”李德貴急忙問道，這一說便是近一個時辰。到末了李德貴憤憤然的拍桌而起道：“殿下的意識是，那人要造反？”
白雁亭點了點頭，顯然是確定無比了：“恐怕對他而言隻是缺少時機而已。”
“殿下...”李德貴聽完這話，臉色可謂是百變。
“你不用過於擔憂，今日我與你說的這些話。你勿要告訴他人。”“等到那人真的動手之時，必然是少不了你的幫助的。”白雁亭瞧著李德貴的模樣接著說道。
“殿下請放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德貴一聽又是感激道。
“李兄，我希望你能盡快安排我們回京的事兒。”白雁亭當即站起身來按住了李德貴的肩膀道。
“這是自然的。”李德貴有些為難的皺眉皺眉頭但還是點頭說道。
“你看明日能派人送我們回去麽？”白雁亭怕如今局勢動亂多呆在此會生出許多的事端來。
“這......”李德貴更加的為難了起來，這變光雖為自己管轄不過。手下的兄弟卻是每一個閑著的。更何況自己與白雁亭剛剛見麵還沒來得急講些兄弟情義的話便又要分離。
“來日方長，終究一日本王還是會再見李兄的。”白雁亭一眼便看穿了李德貴所想。
“好吧，我盡力而為。畢竟如今關外戰事燃起，若是抽排太多人送殿下回京空有不妥。”李德貴隻得點了點頭，隨後將自己的情況據實告知。
白雁亭聽完也知道這邊關士兵守衛雖多，但卻是不養閑人的更何況如今兩國交戰自然不得抽大批的人護送自己回京：“這你倒不用擔憂，你隻需讓人送我們去最近的城鎮然後讓那裏的人送我們回京即刻。”
“既如此便是最好的。”李德貴聽完這話便是放心不少：“我已將尋到殿下的事兒飛鴿傳書去了京城。若是不出意外，明日下午京城那邊便可收到消息。”
“多謝李兄。”白雁亭聽完這話急忙抱拳道謝。
月落日出，孟小飛抱著自己的腿坐在馬車上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問道：“我們這就走？不在這兒多吃些東西?”
“這是邊關守地，能殺一頭牛給我們吃已經是莫大的招待了，你要再在這兒吃下去不得把他們都餓死啊。”白雁亭歎了口氣，自知昨日為了迎接自己這李德貴可謂是下了狠心。將這城中唯一看的見的活物宰了給自己吃。
“不就是一頭牛麽？哪兒有那麽窮啊。”孟小飛不由的嘟囔道，自己當年跟隨師父闖到四國的時候可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啊。就算是再窮的邊關小鎮也會拿出最好的食物來招待自己。
“邊關氣候險惡，哪有京城那邊的富饒？等你回去，我請您吃大餐。”白雁亭心存感激的說道。
“真的？不放藥？”孟小飛一聽，回京便能有好吃的。便把自己一心想要逃離這金錢國的事兒忘了個七七八八。
“不放藥。”白雁亭不由苦笑道。
“一言為定。”孟小飛當即與那白雁亭擊掌為盟。路過三山黃昏斜照便離最近的城鎮不過五裏之遙了。前麵探路的士兵卻突然騎馬快速跑了回來報告道：“王爺前麵好像有軍隊，要下去看看麽？”
白雁亭一聽當即點頭讓人迎著那浩浩****出關的隊伍而去。卻在當頭瞧見了一身甲衣的白羽。白羽見到白雁亭很是吃驚，低聲詢問道：“你怎麽出現在這裏？”
“沒想到你還真的．．．．”白雁亭瞧著這大部隊的陣勢低聲與其交談道。
“小柳！”孟小飛打馬車裏探出了腦袋，便遠遠的瞧見一小夥子坐在馬上朝自己奔來。
“小飛。”那小夥子一間孟小飛很是高興，急忙下馬上了孟小飛的車。也沒來得急和孟小飛打招呼，直接撲了上去將孟小飛死死抱住懷中。
“幹嗎？幹嗎？”孟小飛不由的嚇了一條，瞧著小柳赤紅的眼睛道。
“你這腿怎麽回事兒？”小柳卻先注意到了孟小飛那被捆綁住的腿。
“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摔斷了而已。”孟小飛尷尬的笑了笑，別過頭心虛道。
“這手都沒好怎麽腳又斷了？”小柳皺眉心疼無比。
“我這兩隻手都摔斷過，現在換腳。不是挺公平的麽？”孟小飛急忙揮了揮自己的雙手，順便又是比劃了幾招道。
“你的手．．．”小柳眼中露出驚奇的目光瞧著孟小飛那雙手沉思了起來。
“沒事兒了，你看啊，隨便晃**就算是砸也不疼！”孟小飛又是上下猛地甩動了起來。
“怎麽可能這麽快。”小柳有些不相信，當即將手摸了上去，按壓探查了一番後皺眉道。
“什麽怎麽可能這麽快啊，這不是好了麽？”孟小飛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臉色帶著傻傻的笑容道。
小柳瞧著孟小飛道：“正常人不會這麽快恢複。”
孟小飛一聽不樂意了，昂起了自己的下巴道：“我可是未來天下第一的刺客，身強力壯武功高超，恢複能力自然也是比人家強上百倍啊！”
“我給你把脈看看。”小柳眼底擔憂更慎了起來。
“你還真和那老頭子學了醫術啊！”孟小飛很是驚喜的說道。
“師傅雖然脾氣怪，但是教的確實不錯。這次讓我找到你，就是為了帶你回去拜師的。”小柳似乎和那老頭子混的不錯，關係也算是緩和了不少。
“拜師？”孟小飛不由的別過了自己的臉，微微翻了一下白眼道：“你見過刺客會看病麽？我才不要學啦！”
“既然不想學，我現在替你仔仔細細看看吧。”小柳攤開了自己的手掌道。
“給你手腕。”孟小飛一癟嘴還是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來，隨便一副得意的模樣道：“我這人身體特別的硬朗，就算是大冬天滾進水裏也不會傷風感冒！”
“看來情況有些糟糕．．．”那小柳越摸臉色越是難看起來。
“啥意思？我真的中毒了？”孟小飛嘴角微微**了一下道。
“毒倒是沒中。隻是你今後恐怕不能動武了。”小柳歎了口氣，放開了自己的手後道。
“怎麽可以！我都還沒做天下第一的刺客啦！”孟小飛聽了這話直接就急了，晃**的站起身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道：“我這兒渾身都是力氣，怎麽就不能動武了？你是不是沒學好醫術故意嚇我的啊？”
“師傅隻教了我如何為你聽證救治的方法，別的都沒教。”小柳瞧著孟小飛道。
“那你瞎說什麽？”白雁亭在外麵對兩人的話聽了七七八八，當即拽開了門簾對那小柳道。
“就是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會對你說這樣的話。”小柳很是認真的說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模樣。
孟小飛急的快要哭了，這不能動武不是 要自己的命麽？：“還是別了，我可不不想成為不會武功的廢物。”
白雁亭當即上前將孟小飛按著了車榻之上勸解道：“本王不會武功，可本王可不是廢物哦！”
“小哥哥你來，你來跟小柳說我沒病。”孟小飛急的臉色紫紅。
“你有沒有病我看不出來，不過等我們回京後我會讓禦醫給你診斷的。”白雁亭深怕孟小飛在一鬧騰這腳就算是全廢了，隻得安撫道。
“恐怕你們暫時不能回京了。”白羽卻在車外冷冷說了這麽一句。
“這話是什麽意識。”白雁亭聽完便是冷下了臉。
“皇叔讓我一見到你，就把這個給你。”白羽讓車門簾拉開，將手中一個小盒子遞上道。
“那個是什麽？”白雁亭接過盒子並未打開問道。
“任職令。”白羽隨手便是開了盒蓋。
“你們真的要和長河國的人打起來了麽？”孟小飛意見那任職令，又想到了這軍隊的走向。背後汗毛不由的立了起來。
“不是要和，而是已經打起來了。小飛好久不見，你又瘦 。”白羽意見孟小飛便是嘴角帶著笑容溫和打招呼。
白雁亭心中暗暗不爽道：“哥，小飛可沒瘦啊，反而比在京城的時候胖了幾斤。”
“是麽？”白羽卻不置可否的看著白雁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羽，你是怎麽帶著小柳來的？”孟小飛看了看小柳，又看了看白羽後道。
“他說有急事見你，所以我就帶他來。”白羽眼角帶笑的看著孟小飛，隨後冷聲對小柳道：“你如今也見到了小飛，便離開本王的隊伍吧。”
“小飛你的性命可不是開玩笑的，跟我回去。師傅才有辦法救你的命。”小柳當即一把拉住了孟小飛的手腕臉色發青的說道。
“我真沒病，我吃啥啥香渾身都是肉。”孟小飛揮開了小柳的手不足搖頭。
“你那是先天不足，需要根治。按著你現在的脈搏恐怕活不過明年立夏。”小柳接著說道。
這話一出，白雁亭便是黑了臉怒氣衝衝道：“胡說八道，孟小飛怎麽可能死！”
“王爺，你不信我不要緊，你可以讓別的大夫來把脈。便可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小柳臉色同樣難看無比。
“昨日我才讓人給孟小飛把脈過，並無大礙！”白雁亭不由搬出了昨日之事兒來說。
“那王爺不如現在再去找一個人，讓他給孟小飛把脈試一試啊！”小柳冷哼了一聲道。
“你！”白雁亭氣的想要打人，白羽卻當即轉身對自己身後的士兵道：“讓隊裏的軍醫和大夫統統馬上來馬車裏。”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是幾個拔過了脈，商討一番後皆是搖頭。最後來了位皇宮裏的老禦醫：“王爺。”
“給他把脈。”白羽瞧著這位皇帝特別派給自己的禦醫道。
“是”那禦醫把脈許久，臉上的表情多變，隨後又是搖頭再次把另外一隻手的脈向。低聲喃喃道：“奇了．．．．真奇了．．．．”
“怎麽樣？”白雁亭很是擔憂的問道。
“小兄弟你沒事兒吧？有沒有覺著頭昏眼花耳鳴？”那老禦醫瞧著孟小飛有些翻了翻起眼皮，仔細打量了一番後道。
“沒有啊。”孟小飛當即搖了搖頭。
“那就奇了怪了。”那老禦醫便又是皺眉自語了起來，再次拔上了孟小飛的脈搏。
“啊？”孟小飛不解這老禦醫皺眉一副迷惑的模樣。
“你倒是說說，孟小飛到底怎麽了？”白雁亭急了，瞧著這半天都沒說出個大概的模樣道。
“這位小公子的脈象太為奇怪了。老朽一時半會兒探不出其中詳細。”老禦醫摸了半天最後不得已站起身來，走下了馬車對兩位王爺道：“不過若是按著平常的脈象來說，這位小公子必然是將死之人啊。”
“你才要死啦！我健康的很！”孟小飛在馬車了聽見這話，當即嚷嚷了出來道。
“可是看著小公子的動作，麵色卻毫無死色。老朽不知為何故啊。”那老禦醫不由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那你可有辦法治他。”不由臉色有些蒼白問道。
“老朽連什麽病都不知道，如何下藥啊？”老禦醫不由苦笑搖頭道。
“好了，你下去吧。”白羽知道問不出個大概隻得讓這些大夫都回自己的車子去了。
“是。”那老禦醫被趕來的藥童攙扶著走回了自己的隊伍。
“你真有辦法可有救小飛？”白羽轉身便文小柳道。
“師傅給了幾幅給小飛續命的藥，不過若是想要治愈恐怕還是得回去才成。”小柳看了眼朝著孟小飛急急衝去的白雁亭後道。
“我真沒病啊。”孟小飛顯然是不願相信的，抓著白雁亭的手臂就是說道。
“你陪在小飛身邊，暫且先和我們去戰場。之後再做打算。”白羽帶著小柳走向一旁道。
“我想現在就帶他走。”小柳卻直接說道。
“不可以。”白羽當即否決了小柳的決定。
“人命關天。”小柳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中的不滿。
“我要帶他去見一個人。”白羽直接說道。
“見什麽人，能比小飛的命重要。”小柳當即便是怒吼道。
“他必須去。”白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冷聲道。
“我去見那人，讓他帶孟小飛走。”白雁亭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看了眼小柳後道。
“你要在場，孟小飛也要在場。一個不能少。”白羽留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就走。
孟小飛眼瞧著麵前兩個一副死人臉的模樣渾身不自在，偷偷就想摸索著走出馬車。
卻被白雁亭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道：“你逃吧！”
孟小飛不解瞧著這個一路糾纏自己的白雁亭心中有些不是味道。
白雁亭卻沒有去看孟小飛的表情，而是悄悄地將車窗簾微微拉起看著被重兵圍住的馬車道：“等會兒，我讓人把馬車停下，你看準時機就朝附近的樹林逃。然後回去找他的師傅讓他救你。”
“雖說，我是打算逃跑。可這是第一次別人讓我逃。我倒是有些不習慣了。”孟小飛聽完這話覺著很是不高興的嘀咕道。
“有什麽習不習慣的，小飛等會兒我們看準時機。我就帶你走。”小柳一把拉住了孟小飛的手，手心微微滲出汗水來。
“小柳，我現在不能逃。”孟小飛卻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雁亭道。
“為什麽？”小柳不解，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
“他還沒給我錢啦。”孟小飛將頭地下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道。
“什麽錢？”小柳一愣臉色緩和了不少。
“他說的要給我錢，還要養我一輩子的。我這麽一逃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我不幹。”孟小飛猛地抬起頭帶著一絲撒潑的語氣道。
“你怎麽那麽財迷啦？”白雁亭轉頭看著孟小飛，不由歎氣道。
“你若是不給我錢，我怎麽逃命啊？我人不生地不熟的。又是路癡，要是這一路都在林子晃**著還好。要是一去到有人的地方，還不將我當乞丐對待啊。”孟小飛卻是昂著自己的頭一副故意找茬的模樣道。
“我有錢，我能帶你。”小柳聽完這話，心中五味雜陳看來這百家兄弟身邊，孟小飛是不能再待了。不然自己的真心就要付之東水。
“你都賣身去歡樓了，能有什麽錢。再說了，你要有錢還會混在這軍隊中一起找我？”孟小飛按下了小柳抓住自己的手。
“.....”小柳聽完這話不知該如何解釋，若是孟小飛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告知自己接近孟小飛的理由恐怕就和以往一般連著普通的朋友也是沒法做的。隻能等到事成之時在告訴孟小飛了：“我的錢可以讓我們堅持到下一個城鎮。”
“然後啦？等著被抓。還是算了吧。”孟小飛瞧瞧的白了一眼攤手道。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要錢去！”白雁亭見著孟小飛就是一副賴定了這裏的模樣，若是能給孟小飛錢孟小飛便走便是最好的。若不是自己這些日子的心思恐怕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你可是堂堂王爺，去要錢不合適吧？你這老臉丟的起麽？”孟小飛趕緊一把抓住了白雁亭的手幹笑著說道。
白雁亭聽完這話，心中又是掂量了一下確是如今去要錢每個由頭不好要也會讓人起疑：“那這樣，你先等等，等到駐紮軍隊的地方。我隻有辦法給你弄筆錢回來。”
“不要銀條，我可不想被抓。”孟小飛看著白雁亭眨巴了一下眼睛後道。
“自然是可以通行的錢幣。”白雁亭當即點頭許諾道。
騎著馬披著甲衣的白羽有些發呆的看著前方，帶著自己的軍隊慢慢前進。遠處一陣黃沙撲起，一士兵快馬加鞭的跑到了白羽麵前，快速下馬抱拳道：“王爺，前麵便是驛站。”
“不用停，接著趕路。”白羽當即回過了神便道。
“可是....士兵們行走了一天。”一旁跟著白羽同行的銀甲將軍抱拳道。
“讓他們再行軍百裏便可安營紮寨。”白羽抬頭看了眼天空中的太陽後道。
星夜剛至，軍隊便停下了步伐。銀甲的將軍瞧著獨自下馬觀察的白羽道：“王爺您不去驛站休息麽？”
白羽微微抬頭瞧著已然開始燃起篝火的軍隊懂啊：“士兵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讓他們在天黑之前弄好帳篷。還有給馬車上的那個人，準備一副手腳鏈。”
白羽瞧了瞧不過是隔了一道峽穀便可見到對麵也是隱約能見的火光道：“這裏離戰場太近，聯係好那邊的守將告訴他們，我們就在此地安營紮寨準備硬敵。還有軍隊的統治權在我手中，他們必須服從我的指令。”
“是。”那銀甲急忙抱拳領命吩咐好鐵鏈的事兒，便朝著邊關駐城趕去。
“雍王殿下，善王想請您去營帳中交談。”一士兵大聲在新搭建的帳篷外道。
“好，我知道了。”白雁亭瞧著被放在臨時擺在地上的草席。低聲叮囑小柳和孟小飛兩人道：“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來。”
孟小飛當然是點頭同意瞧著白雁亭轉身便離開了帳篷，看著小柳站起身來打算找地方放東西的模樣道：“小柳你長得比我還高了。從前明明比我矮的。”語氣中帶著不小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