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賽中,被大批淘汰的二十二個年輕人,在他們最為脆弱的時候,有人給了他們重生的希望。而那些人,就是受天皇之命來拯救他們的那般,所以他們毅然的選擇了效忠天皇,無論他們是屬於哪個流派。

失敗的二十二個人,似乎是找到了他們的歸宿,而恒宇他們這些勝出的,依舊在位比賽積極準備著,他們依舊在進行著那特別的修煉。

他們依舊開始了讓他們始終保持虛弱,覺得雲裏霧裏的修煉,但是恒宇幾人卻無論如何了保持著他們的相互傳音,告知平安。

有一個聲音,始終在他們的耳邊,甚至是在他們的腦海裏想起,所以,他們的互相提醒著,不被這個聲音所左右。

又是一輪被姑娘服侍過後,又是一輪迷幻的聲音在耳朵裏想起之後,恒宇他們回到了修煉的密室內,他們又一次進行了相互傳音。

“大家都感覺還好吧?”越到後邊,眾人越覺得有些誒不對勁,這是恒宇每次經曆的這樣一輪的特殊修煉之後都必須問大家的一個問題。

一遍一遍的傳音,得知大家的自我感覺都還好,大家開始互相講敘起自己所經曆的經過來。

這些東西最終都是會總結到恒宇這裏來,這些由小北來傳達,據了解,小南的情況與小北的情況是最好的。

小南與小北他們所經過的自然與大家的都一樣,他們都有聽到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在耳朵裏重複,但是他們漸漸的可以用功力去免於聽到這個聲音,並用意誌力去杜絕腦海裏出現這個聲音。

而狀態最糟糕的是小西,小西的修為幾乎是最差的,聽小西自己的陳述,他現在腦海裏都會不時響起這個聲音,他自己都開始變得害怕。

而小東,小東的的經曆永遠是那麽的讓人無語的,每當有人在他耳邊“唱響”的時候,他就睡著了,所以也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幹擾,狀態也是好得不得了,天天能吃能睡的。

恒宇自己,他的狀態自是不用說,他現在的修為是最高的,他的狀態也自然是會最好的,他也是唯一一個在經過這樣特殊修煉之後留有餘力的。

小西還是是最讓人擔心的問題,他的修為在很多時候表現得有些不足,然而他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到了一個讓人堪憂的狀態,目前又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小東,你怎麽每次都可以睡著呢?要不你教教我吧!”小西。目前來講,就他自己可行的辦法就隻有這麽一個。

“我也不知道啊!累了就睡唄!你們就不累啊!”小東的回答很是隨意,同時也是印證了他麵對這些東西的一個心態。

“可為什麽我總睡不著呢?有人總在你耳邊嚷嚷,你又怎麽會睡得著。並且,有人在旁邊,你又不認識他,你就不怕他會對你動手嗎?”

“動手又如何,你自己都那個狀態了,別人真要動手你也沒有辦法啊!”小東自然說得也有理,隻是他這個方法似乎隻是對他自己有效。

“小北,你怎麽看?”在小西與小東看似隻是閑聊的時候,恒宇與小北同樣也聊到了這個話題。而兩人在聊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顯得要凝重得多。

“我啊!我覺得事情有些嚴重,如果這樣持續下去,也許我們所有人都會出現問題。雖然並不能肯定對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如此大費周章,又豈會簡單。”

其實大家對於對方的目的都已經有了猜測,隻是也並不說出口,他們隻需要盡力擺脫現在的局麵就好。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小西,也許想小東那麽粗條還好點,可小西功力又低,我總覺的他快要有麻煩了。”

“那你覺得應該怎麽辦?”

“我們在表麵上還是盡量配合著對方吧!我想這樣的話,我們不就之後便會有機會了。”

“你的意思是,讓對方表麵上達成目的,到時候我們就會有機會了。”

“我想對方這樣對我們,應該是要利用我們,他們總不至於永遠像現在這樣將我們困在地底下吧!”

“好,我現在就去轉告其他人。”

有了初步的計劃,恒宇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對於他們來講,也許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逃脫。他們隻有逃了,但是他們這一行也是有收獲的,至少他們尋找到了他們任務中的目標。

這樣的修煉依舊在繼續,這又到底是過了多少天了呢?這樣的日子又什麽時候會是個頭,在剩下的二十三人中,有的人已經開始心灰意懶。

他們是要繼續比賽,還是不比賽了,有的人已經不明確了,他們失去了原有的目標,已然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時態在漸漸的變化,有的人的狀態已經越來越低,但是有的人卻激起了心中的意誌,他們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

從到了這個密室的隔離修煉開始,似乎比賽的所謂負責人就隻是負責讓他們如何達到一個疲倦的狀態,而那個時候似乎也是人的精神狀態相對較弱的一個時間,在這個時候他們耳朵裏一直想起一個聲音,就像是要將這個聲音烙印進他們的腦海裏。

這就已經看出了問題來,這是要在他們毫無防備,又是沒有防備之力的情況下,將一個理念灌入到他們的腦海裏,這個理念在一直澆灌著,甚至是要改變他們的意念,控製他們的大腦。

有的人修為極高,他們的意誌力可能相對較強,他們開始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也認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他們都極力的想要擺脫這些。

然而,有的人已經開始出現狀況了,他們腦海裏時常會想起一個聲音,而他們之前堅持的一些東西已經被他們忘卻,他們的腦子變得漸漸的空白。

漸漸的,這二十三個選手出現了不同的狀況,他們開始兩級分化,他們腦海裏浮現的東西恰恰是相反的。

每一次,他們耳力想起的那句話便是“誓死效忠天皇陛下。”有些人開始漸漸接受這句話,有些人開始反感這句話,這裏他們並沒有流派之分。

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曆了很多回,所以說來,這也是到了一定的火候,作為比賽的負責人,把他們帶進這個深坑的人,開始決定再加一把勁了。

他們再次把恒宇等著二十三個年輕人交給了那些姑娘們,姑娘們服侍他們也表現得極其的瘋狂,甚至是主動。

在這樣的一次過程中,恒宇的等保持相對較為清醒的人,似乎是發現了些什麽。

他們發現,他們原本就隻是在這樣一個封閉而黑暗的環境裏,而每當他們犯困的時候,他們會見到各種各樣的場麵,以及人,這是不應該的。

他們雖然並不能看到真實的情況是怎麽樣的,但是他們意識到了,每一個人都出現了或多或少的幻覺。

他們在被姑娘們服侍過程中,他們其實是應該姑娘們都見不著的,可是他們卻見著了,這隻能說是他們出現了幻覺。

當然能夠發現這一點的,狀態大都還比較好,因為他們堅定地意誌,他們保持了那麽一刻的清醒,所以認識到了這一點。

但是即使他們認識到了這一點,他們到了最後都同樣開始一直複述著一個口號“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隨著他們被姑娘們服侍得越來越多,幻覺出現得越來越平凡,所有的人都會經常性的自主的去重複這句話。

隨著他們的改變,比賽的這一消息也傳達到了眾人的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