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宇他們一直在跑著,誰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歸期。一直被人這麽追殺著,恒宇他們都要發狂了。

可是他們卻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這也許是他們暴露了蹤跡的緣故,導致對方在這一片的人比較的多。

恒宇他們也曾向之前逃跑的方向的反方向跑過,但是隻要他們每一次經過一個街區,入住某個客棧,總是在不久之後便會暴露他們的行跡。

他們也曾試著隻住在山區,但是他們暴露完行蹤之後,對方便會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所以往往也是難以真正的逃過對方的眼睛。

他們的速度是很快,以導致隻要他們發現了敵人的蹤跡,一逃對方就無法抓到他們。

但是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名副其實的地毯式,恒宇他們實在是有些擔心某一天一不小心會走進敵人的包圍圈。

對方的人,在追恒宇他們的這幾天,被恒宇他們給殺掉了不少,但是對於這麽一個龐大的組織而言,卻也並不算什麽。

恒宇他們已經越來越煩躁,越來越虛弱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因為精神難以再提上來,而受了不少的傷。

也是隻有此刻,恒宇他們才無比的渴望自由。渴望可以自由的選擇、自由的生活的日子。

但是就是這麽一個平常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恒宇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奢望。

恒宇他們現在是多麽的渴望,渴望有那麽一個人,那麽一個組織,能夠幫助他們,救下他們。

首先想到的自然會是青山派,也可以說是他們本就已經與青山派有了一些淵源。他們想青山派應該會幫助他們。

他們帶上了劍譜,也算是幫了青山派的忙,那麽青山派自然也應該要幫他們的忙。並且在他們的認知力,青山派是有能力與這個他們所為知的勢力,未知的組織叫板的。

恒宇他們也的確是無比的渴望能夠碰上青山派的人,或者說是找到青山派的所在地,那樣他們就可以將危險轉嫁。

恒宇他們也曾試圖問過,但是真正知道的人卻沒有幾個。有的隻是聽說過青山派,但是卻並不知道具體的地址。

其實要不是與青山派扯上關係,也許恒宇他們還是有其他選擇的。按理講,恒宇他們是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尋求其他的幫助。

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並不這麽想。恒宇他們也曾有意識到,他們手中的青山派的劍譜很重要。

現在他們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將這個劍譜轉交給青山派,然後他們便歸隱一段時間。

當然,之所以這麽選擇,也還有另一方麵的原因。在他們看來,尋找一個可以庇護,可以教他們武術的地方,其實應該是與尋找青山派同一難度的。

他們這幾天都是迂回的逃跑著,也是在不斷的詢問青山派的下落。他們這幾天露臉的次數比之前還要多。既然不能隱瞞住,又何必大費周章去“掩耳盜鈴”。

這幾天眾人的氣色都是好看了不少,因為他們累了就會住客棧,餓了就會點餐。沒餓著,也沒有過於的累著。

反正他們隻要不衝著敵人的窩裏衝,對方就很難組織起對於他們的攻擊,也本就是給了他們中間的一段緩衝的時間。

雖然不能好吃好睡,但是他們的生活規律多少是回歸了一些,夥食也好上了不少,身體也漸漸的回歸了正常。

而就是在這段時間,隨著恒宇他們逃跑的速度變慢,對方的活動似乎也是變少了。

不管怎樣,對方都是很難在某個時刻派上大量的人圍堵住恒宇他們的。對方也隻是廣布探子,打探恒宇他們的行蹤。

恒宇他們開始在每個街區呆上一段安全範圍的時間,他們會去打探青山派的消息,也會打探另外一些高熱度的消息。

恒宇他們就這麽一邊逃著,一邊打探著消息,因為不斷改變方向的緣故,就是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了他們逃到怎樣的一個方位。

隻是漸漸的,他們得到了好消息,他們有聽到青山派的消息了。如他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青山派果然備受好評。

這讓他們興奮,不管青山派會不會幫助他們,收留他們,至少他們答應那青山派二弟子的事情完成了。

他們的打探更加的平凡了,這個時候也有人提及到有發現青山派幾個年輕人的行跡。

一個又一個好消息傳來,在眾人的感知裏,青山派的所在地,應該就離這個地方不遠了,也許是沒有人知道的緣故。

經過他們不懈的努力,終於是有打聽到青山派的弟子的蹤跡,他們就此追了過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恒宇他們發現,那些追殺他們的人便少了,即使是探子也很難看見。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表明,他們已經離青山派的所在地不遠了,至少他們是在慢慢的靠經青山派。

這兩天,眾人表現得輕鬆多了,也是這兩天,眾人的臉色也是好看了不少。身體的狀態恢複得更好吧!

在多日的盼望下,恒宇他們終究是見到了那幾個青山派的人,就隻有十幾個人。但是沒了那些追殺的人,恒宇他們變得安心了不少。

“敢問幾位兄弟可是青山派的弟子?”

“你是誰,打探這些消息幹嘛?”

“我們是受人所邀,來青山派看看的。順便拜訪一下你們掌門。”

“受人之邀?誰那麽大麵子,你們還一開口就要見青山派掌門,以為自己是誰呢?說吧!是誰叫你們來的。”

對方聽到恒宇幾人來這裏的目的,便略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我們是受青山派最年輕一代的二師兄的邀請才來到這裏的,並且是他說要我們去見掌門的。”

“哦!青山派的二師兄啊!可惜我們並不是青山派的啊!”

“你們不是青山派的,可外人都說你們是好人,你們就是青山派的。”

“那也隻是外麵這麽說啊!外麵說是,我們難道就是了,並且,就算我們是,我們也不會帶你們去見掌門的。”

“這位兄弟,我們是真的找你們的掌門有要事,是二師兄叫我們過來的。這一點還請幾位兄弟通融一下。”

“二師兄,二師兄又如何,我們怎麽可以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你了。放心吧!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幾位兄弟,我們真的是要找你們掌門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啊!還是請幾位通融一下吧!耽擱了事情,對大家都不好。”

“那你說到底是什麽事情,這麽急。你先告訴我,我幫你轉達就是了。”

“幾位兄弟,還是請你們帶我們去見你們的掌門吧!你也看見了,我們就幾個人,不會出亂子的。”

“可以告訴我,你們所說的事情的大致內容嗎?”

“真的沒有辦法,不好意思。請你們相信我,我是真的找你們掌門有急事。”

對方眉頭緊鎖,但是恒宇他們還是堅持不說出口。他們意誌堅定,事情的重要性隻有等到他們見到這青山派的掌門才會說出口。

“那好吧!請你們幾個隨我來吧!”

最終對方還是妥協了。而在恒宇看來,這是皆大歡喜的一種方式。他們既是有對青山派提供了幫助,同時他們也可以盡快放下他們身上的一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