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夫[未來空間]

按國家給詹士凜蜜月假期,最起碼還能玩個十幾天。他早計劃好一切,在上海住兩天,就帶著楊久年去西藏玩玩,可惜,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通來自北京軍方的緊急電話,讓這位特級上將不得不帶著自己的伴侶回程。

詹士凜看著正在收拾自己東西的楊久年,愧疚的不得了,走上前,擁住對方,“對不起,下次一定補完。”

楊久年在詹士凜懷裏搖了搖頭,“沒關係,我能理解。”

詹士凜抱著他做到了**,側過臉,親了一下坐在自己腿上的楊久年,“久年,你能理解是因為你寬容。但是,我還是心疼你。在我麵前,你可以不用這麽寬容的。”

聽見這句話,楊久年抿著唇,沒接話。

他明白詹士凜是想告訴他什麽,也明白,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把愛人的寬容大度,當成自己無下限的階梯。

這個男人是在向他下保證嗎?

如楊久年所想,詹士凜啟口道:“久年,我以軍人身份想你保證,拋開特級上將這個頭銜,詹士凜這個人,隻有你一個人可以指揮。”

身在高位,有很多無可奈何,楊久年理解。轉過身,捧起向自己訴說男人的臉頰,親親你地印上一吻,看著他的眼睛,真摯地對他說:“我明白。”這個在他失戀之時冒出來的男人,時至今日,每一行,每一言,無不在讓他感動著!

楊久年這一吻,是至感至情的……

詹士凜發出了‘哇唔’一聲如狼叫般地嗓音,一個轉身,猛地就把他懷裏的人壓在了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逮到人就開始親。

額、眼、鼻、臉……**地摸索到那兩片軟軟地唇上,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沒了以往的溫柔,帶著撕咬,有點疼……可是,就是這樣,楊久年卻感覺出了正在他身上肆意放肆男人情緒的激動。

摟住他的脖子,張開口,讓這位已經成為自己終身伴侶的特級上將更深地探索自己。

這一刻,楊久年情/動了……

嬌喘聲,□聲……一向性格淡泊如小白楊般的楊久年,被詹士凜這匹狼深深地激出了**!

抱起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孩,解開男孩身上短袖襯衫,詹士凜順著楊久年光潔的頸部一路親吻到那枚綻放的紅纓。

楊久年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前幾次中,詹士凜表現的一直是溫柔的,不像這次,這麽的……這麽的急切。

楊久年難受地推了推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我們……我們……不是要走嗎?”

詹士凜沒理,繼續用舔著並拉扯著那多已經豎/立、腫/脹起來的紅纓。

“嗯~嗚……軍,軍令如山……”

去他媽的軍令,愛人躺在自己身下,衣裳半裸的樣子能讓人老命,這時候還去管那個什麽軍令,那他媽的就不個男人了。

急切地退掉自己的衣服,詹士凜揉著自己懷裏的人,唇下尋著那片柔唇,狠狠地攻陷懷中的人。

“會……會遲到的。”

“沒事。”扒掉褲子,詹士凜忙了抽空地回了一句。

三個小時後……

夜幕下,詹士凜抱著被他愛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楊久年,告別了楊家人,登上了前來接他的直升飛機。

等楊久年迷迷糊糊醒來時,他們已經身在四九城內的新奧運村梅苑門前。

“詹士凜……”

被詹士凜抱著下飛機的楊久年迷迷糊糊地喚詹士凜一聲。

詹士凜聽見,柔聲哄到:“我在,到家了,睡吧。”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鍾,楊久年迷迷糊糊間應了一聲後,用紅潤潤的臉頰蹭了蹭詹士凜,巴巴嘴,便再次熟睡了過去。

詹士凜看著懷裏的愛人這可愛的動作,不禁笑了一下,眼神更是柔了幾分。

詹士凜把楊久年送上房間睡覺,又收拾完自己後,不到一刻鍾,詹士凜就接到科學院配送電話。

向詹士凜這種特種軍人,是沒有什麽生物時間的,不眠不休幾天幾夜都無所謂。因此,在接到電話後,詹士凜就讓科學院那邊把他申請的機器人送過來,順便沒忘記交代一聲,動靜小點。雖然,梅苑隔音效果堪比聯邦政府的審訊房。

簽完接受機器人協議書,詹士凜還沒想進臥室去看看楊久年,這邊一個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楊久年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八點鍾才醒過來,這還是因為生物鍾的關係,可見昨日被折騰的有多厲害。

楊久年醒來後,看了一下臥室在沒見到詹士凜後,便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淡黃色家居服,踩著一雙軟軟地棉拖鞋就下樓了。

當身在大廳裏的詹士凜聽見響聲,回過頭時,入眼的就是頭發半幹,穿著一套淡黃色居家服,居家服上還有一隻窩成一團可愛的貓咪圖案。

這樣的楊久年猶如一抹春風,把這個剛才還在用視頻懲戒手下的將軍的心兒吹柔成了一片片的。

“過來。”

詹士凜招了招手,楊久年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緊接著在楊久年目瞪口呆下,三個大小各異,體態各異的機器人一搖一擺地出現在了楊久年麵前。

“……這是?”

大廳,楊久年坐在詹士凜身邊,看著三個詭異體態的機器人,愣了半晌才木訥地轉過頭,手指著三個機器人詢問身邊人。

詹士凜摟住身邊的楊久年,對他交代道:“久年,明天我就要出發去昆明了。具體回來的日子不明,不過我會每天都給你電話的。現在家裏也沒請人,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裏,這三個機器人是我們結婚當天我向科學院申請的,它們除了會平常的家務以外,還是個百事通,你不懂的或者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問它們,並且,它們會代替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保護你。如果有人對你不利,它們其中不管任何一個受到攻擊,都會跟特警部隊聯係上。特警公安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楊久年聽到詹士凜說到這,才緩過來勁,怔怔地問道:“你……你要走了。”

看著這樣的楊久年,詹士凜不舍,摟著對方腰間的手更是緊了幾分,“是的。我要走了,不過隻是暫時性的。等事情解決好,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你的身邊。你想甩都甩不掉。”

詹士凜的逗弄並沒有讓楊久年開心,整個人都陷入了即將別離的氣氛中。轉過身,楊久年抱住緊緊摟著他腰的詹士凜,頭埋在了對方的胸膛。

詹士凜看著整個人都埋進自己懷裏的楊久年,一時間嘴裏的話,竟讓這個一向嚴苛的特級上將說不出來話。

半晌,隻聽整個人埋在他懷裏的楊久年喃喃自語般地嘟囔出聲:“……我不想讓你走。”

如果換了一位普通坐在這兒,楊久年這道聲音,幾乎無法讓一個普通人聽清。

可是,就是這種幾乎無法讓人聽清,卻委屈極了的聲音,卻讓詹士凜這個不普通的人心狠狠抽了一把。

好一會兒,寂靜的大廳內都是靜悄悄的,直到楊久年從詹士凜的懷裏坐直身子,“不好意思,我矯情了。”

詹士凜沒說話。

他這一不說話,楊久年故做無所謂姿態更顯得拘謹起來,“那什麽,反正我也要去上學的。”

這樣的楊久年讓詹士凜心疼萬分,一把抱住故作姿態的男孩,心疼的摟緊懷裏,吻著他的額頭,“別怕,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

“絕不背叛?”

聽見答案,詹士凜一笑,“是的。現在我再向你鄭重的許下另一個諾言,絕不離棄。不管我在哪裏,我都會回到你的身邊,就算是死,我爬也會爬回來。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

楊久年耷拉個腦袋,沒吱聲。

詹士凜看著拉著自己衣角的楊久年,這會兒的男孩在這個自己即將離開的時間,終於表現出了他十八歲該有的心境——依依不舍,害怕再次被拋棄。

楊久年現在心裏也難受,他明白詹士凜是肯定要走的,但是,當詹士凜真的告訴他要暫時離開自己後,心裏不知道怎麽的,就開始慌神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想留下這個男人,留下這個全心全意對他好的人。突然,楊久年感覺自己脖子一涼,一驚之下,楊久年一把抓住了脖子上突然出現的玉牌。

“這是?”

楊久年抬頭看向正為自己係玉牌的詹士凜。

詹士凜係好了楊久年脖子上的玉牌,介紹道:“這塊墨玉是祖上傳下來的,我爺爺交給父親,父親又在我們結婚那天交給我的。雖然不知道來源但是據說也是塊好玉,以後我在的日子裏,它代我無時無刻的陪著你。”頓了一下,詹士凜最終還是不得不對楊久年說道:“等一會,我送你去學校報道好嗎?”

楊久年還能說什麽,詹士凜把玉牌給他代表著什麽,他還不明白,那就真的白活了。

感動的淚水伴著楊久年點頭的動作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詹士凜看著楊久年竟然落淚了,溫柔地抬起手給他擦了過去,“哭什麽,送給你讓你開心,不是讓你流淚的。”

楊久年拚命的搖著頭,嘴下解釋著:“開心。”

全心全意都把心思放在對方的兩人,誰都沒有發現在楊久年那一滴淚落下時,正好打在了通體黑色的玉牌上後,玉牌竟然快速地閃現出一條紅絲,上麵的紋路竟也自己動了起來,而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眨眼即逝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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