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特種兵競賽
對於楊久年會跟著媒體團隊來到巴西,詹士凜也是萬分驚喜的。UC小說網:他沒有事前就知道楊久年會來到這裏,他也是剛才不久從媒體大眾名單中看到了楊久年的名字。
旁邊的人看著他們不同一般朋友的舉止,笑著問向楊久年,“楊記者,這位男軍官是誰啊?”
楊久年紅著臉,看著詹士凜,回道:“他是我的伴侶,詹士凜。”
此話一出,全體霍然。
詹士凜是誰,沒見人,名字也總該聽到過吧!
中國目前最年輕的特級上將,立下無數功勞的男人。
聽說他已經結婚了,而且是跟一位同性。那楊久年豈不就是……中國第一位軍夫!
楊久年跟詹士凜的結婚的消息,有媒體報道,但並沒有泄露出兩人的照片。
坐在去往亞馬遜河流域的豪華大巴上,楊久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旁邊,而且,還牽著他的手,笑著跟自己的同事們說這話。
“久年,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盯著我。雖然,我很希望你隻看我一個人,但是……”年輕的上將微微向他的愛人傾身過去,“會讓我產生性/衝動的。”說著,恬不知恥的男人笑眯眯地抓著愛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根處。
楊久年一驚,連忙惱羞地縮了一下手,卻被詹士凜死死抓住,“……鬆手。”低著頭,楊久年漲紅著臉,小聲地嗬斥著不知羞的男人。
“不放。”
楊久年傻眼,驚愕地瞧著一臉認真的詹士凜。
“就是不放。”
說著,揪著嘴的特級上將先生還摸了摸手中一直抓著的不放的手。
看著比離開時黑了不少的詹士凜,楊久年歎了一口氣,低下頭,撞進了詹士凜的胸膛,算了,既然喜歡握就給他握著吧。
“寶貝,讓你委屈了。”
頭壓在士凜胸膛的楊久年悶聲地搖了搖頭。
詹士凜愛憐地看著懷中的男孩,這個讓他無時不在給予他驚喜的人。
亞馬遜流域,沒有盡頭的灌木和油鬆林,一如深不可測的海洋,暗潮洶湧,在這裏第四十屆國家特種兵競賽即將開始。
楊久年到地方才知道,詹士凜中途插入到中國團隊中來的。要知道,為了這次的競賽,我國派出來的尖銳已在土耳其SAS殘酷訓練一年,是經過重重選拔才能站在這裏,能站在這裏軍人是當之無愧的軍王。
當楊久年從詹士凜口中得到這個消息時,是真的傻眼了,私下裏不斷問他,‘你到底行不行啊?’惹得詹士凜一怔猛親。
‘你說我行不行?’
楊久年紅著臉搖了搖頭,不過在大賽正式開始時,他鄭重地站在了詹士凜麵前,向他行了一個軍禮,致敬。
“我相信你。”
伴隨著這句話,由詹士凜加入的中國代表團正式在2056年,中國大年初一的這天,站在了比賽場地。
巴西的馬拉若灣(西經約48°)亞馬遜叢林正式引來了第四十屆國際特種兵競賽。由北約組織成員國斯洛伐克軍方主辦,今年美國、英國、中國、法國……等十個軍事強國派出了他們最精銳的特種兵來到這裏,十個國家,十六支精銳隊伍開始了生命體能極限的挑戰。
比賽開始前,參賽隊伍集體列隊時,身材明顯不占優勢的亞種人受到了來自美洲歐洲等過的嘲笑與歧視,這種歧視在沒回國際性的大賽時都會上演,已是屢見不新。這種事如果發生在學術上,中國人定然會笑眯眯的不予理會,待上場時,定是從頭把人壓到底,讓對方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強大。而現在不是學術上的比賽,更不是文藝比賽,這裏是國際特種兵競賽,是要選出各項軍王的比賽。軍人的脾氣是直爽豪邁的,他們有話直說,有氣就發,絕不會忍氣吞聲。
在塞前友好握手時,來自亞洲不管哪一國的稍稍使了一點力氣,尤其那位跟中方握手的北美黑人,直接嚎叫了一聲“Damn it。”
中方軍人眨了眨眼,急忙道歉,“不好意思,俺們是吃粗糧的,手勁比較大。”
這種意義上的較勁在軍人之間太過尋常,主辦方隻是淡淡地掃一眼,便在說什麽。
他們選的是特種兵,是最尖銳的軍人,是一匹能活在亞馬遜叢林的野獸,可不是被寵壞的寵物。
比賽開始,楊久年身穿陸軍解放軍軍服跟著他的搭檔不斷穿梭在每一個競賽前,拍下無數正在比賽的軍人畫麵。看著他們超越生命與體能極限的比賽畫麵,一向敬業的楊久年有時都甚至忘記按下快門。站在比賽外圍隻顧著跟旁邊人一起叫好、鼓掌,為了這般為國爭光的軍人們,致敬!
連續十天的競賽,中國在26個比賽項目中的18個單項第一、6個單項第二、4個單項第三,摘取金牌數、獎牌數和參賽隊總分三項桂冠,創下開賽以來多項新紀錄!也狠狠地給了那群徒有外表的西方國家狠狠一擊,讓他們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強者與勇士!
本次國際特種兵大賽的最後一項,是’勇穿亞馬遜’。
這天,烈日高頭,四位特種兵站在了出發點,他們穿著迷彩服,背著背包,臉上塗滿了油彩,並在臉色貼著各自國家的國旗,分別有:中國、美國、法國、日本,四個國家。
主持開始介紹起這四位軍人。
隨著主人介紹,旁邊的媒體也一一把鏡頭打在那來自四個國家的軍人身上……
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位體型略瘦頎長英俊的中國人,他雖然塗滿油彩,但是來自中國大部分人很快的認了出來,立刻,許多人振奮了,他們興奮地喊出了他的名字:“詹士凜,加油……”那就是中國最年紀的特級上將。
隨著鏡頭跟視線的再次移動,他們看到站在詹士凜身邊一個比他大了整整一個圈的絡腮胡軍官,聽著來自美國的媒體激動的喊出他的名字後,很多人也很快的知道了,這位竟然就是揚名全世界的美國海豹突擊隊的指揮官——雷克斯。
第三名就是法國憲兵突擊隊的隊長——約瑟夫·喬。
接下來,就是來自模仿美國建立的鈤本海上自衛隊隊長——山本中田。不得不說,鈤本是一個非常搞笑的國家,數千年前模仿中國唐朝,幾十年前模仿美國海豹突擊隊,建立一個雞鴨不像的海上自衛隊。
在幾十年前的網絡中,有這麽一段話:人家是海豹,是突擊,你來個自衛,拜托,一個以j□j、j□j,GV處境的國家,現在開始自衛了,這什麽?這是婊/子要立貞節牌坊嗎!
真的是一枝紅杏出牆來,北風吹,西方刮,沒事就愛兩邊倒。
四人在象征著競賽友誼的標誌下握手,有著鷹隼一樣犀利眼神的雷克斯用著生澀的中文問候了中國特級上將。
“詹,我們有見麵了。沒想到你會來參加。”
“看來,我們又要來一場較量了。”詹士凜微微笑著回答。
四人各自站在出發線上,等待裁判員宣讀比賽的規則。
如果說‘安德魯波依德’特種兵大賽是挑戰生理、智力和技能極限的比賽。那麽接下來隻有這四位軍人參加最後一項競賽那就是最殘酷嚴苛的競賽。他們要徒步按照指示圖來穿越整個亞馬遜叢林的原始森林。僅僅這一項就已經挑戰了巴西的記錄,因為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安全的穿越整個原始森林,就連土生土長的本地居民也沒有人能夠做到。要知道,亞馬遜叢林是被譽為‘九死一生’的叢林,說的是在這裏不管是叢林還是水流間潛伏著九種危險:鱷魚、毒蛇、毒蟲、食人魚、傳染病、毒販子、遊擊隊和劫機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麽。其實如果你能擯去心頭的恐懼,靜下心來欣賞,亞馬遜那一望無際的熱帶雨林景象都會給你眼中膽戰心驚,懼怕之感。
對於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競賽,很多人都望而退步了,幾乎所有的各國媒體記者都在看了這次比賽的對抗的行程和難度後選擇了放棄。
甚至很多記者都在發給本國的信息裏說:“為了生命考慮我們選擇了放棄。我們不知道那四位勇士是否能平安歸來,請做好心理準備,為他們祈禱。”
心理準備是什麽?
走不出來。
死亡……
楊久年也是在這項比賽的前夕一小時前知道的,由於北約主辦方跟巴西這邊的主辦方的記者都拒絕跟隨四位特種兵進入原始森林走完全程,主辦方們不得不向參所有國家媒體記者做出了邀請,誰自願跟隨。
這一刻,很多人都退縮了,而站在來自十個不同國家的媒體記者團中來自中國解放軍報社的少年,第一個邁出了出來。他穿著中國解放軍陸軍軍服,看著主辦方北約與巴西用著流利的葡萄牙語微笑的向他們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所有人都震驚了,不知該說這個年紀輕輕,身材瘦弱矮小的中國男孩是膽識過人,還是不知這亞馬遜叢林的深淺。
就連提出要求的主辦方巴西主持都忍不住問了少年一句:“你確定?那可是亞馬遜叢林,世界第二大的原始森林。”
少年帶著拘禮地微笑,仰首挺胸地看著巴西主辦,“是的先生,我確定。”
“你叫什麽?”
“我是來自中國解放軍報社的——楊久年。”
四名特種兵出發前的那一刻,主辦方帶著四名記者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當詹士凜看著對自己笑吟吟背著一個碩大包裹的楊久年時,兩眼一黑,差一點沒昏過去。
那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這四名記者將陪同你們進入森林走完全程,他們會記錄你們進入森林後的第一手資料。”
主辦方解釋完後,拍了拍站在詹士凜麵前的楊久年,誇道:“中國人,好樣的。”
楊久年聽見這句話,笑了起來,他舉起拳頭,笑了笑。
主辦方看著他為自己加油的手勢,笑了笑,“祝你安全歸來。”
然而,就在這時詹士凜卻突然出聲,他對主辦方直接提出:“我要求更換隨行記者,或不要記者。”
旁邊的主辦還沒來及問為什麽,他身邊的楊久年已經率先開口提問:“為什麽?”
詹士凜沒看他,對主辦說:“他看起來像個未成年,主辦,你們不會讓個未成年跟我進入亞馬遜叢林吧!”
楊久年聽到這句話,整個臉都黑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詹士凜,什麽話也沒說,轉身走向了站在外圍的同事麵前,拿出了要求同事為他包管的東西。
“巴斯達先生,這是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居民身份證,這是我的結婚證。我不僅僅已經成年,也已經結婚。我可以對我的一切負責,請你尊重我身為一名記者的自願。同時,請你允許我私下跟這位來自我們中國的解放軍軍人溝通一下,可以嗎?”
巴西主辦對楊久年這位來自中國年輕的記者非常青睞,他的勇敢讓他非常欽佩。
與北約的人溝通了一下,巴西主辦告訴了楊久年,可以給他們三分鍾時間溝通。
楊久年點了點頭,示意詹士凜給自己過來。
在無人能聽到的地方,楊久年對詹士凜麵無表情,嚴肅地說道:“詹士凜特級上將先生,您令我非常失望。”
詹士凜急於出口,卻被楊久年示意,“請您聽我說完。”
“在公,我是一名中國解放軍報社的記者,在私我是您的伴侶。作為一名記者,我非常榮幸能進入本次最神聖的競賽中來,能有這麽一次近距離的記錄下這一刻的機會。作為您的伴侶,我也非常榮幸能有這麽一次機會與你並肩同行。半年來,你音信全無。我任然艱辛你在外麵一定會好好的,因為我知道你是最出色的特種兵,指揮官。在來的車上,你問我委屈嗎?我也感到了委屈,可是隻要一想到您是一名特級上將,是一名軍人時,所有的委屈都不見了。因為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讓會讓我感到無比的驕傲與自豪。如今,我也開始向著我的目標前進,身為我的伴侶,你阻礙我前進嗎?還是說我國最年輕的特級上將連自己的伴侶都保護不了?”
詹士凜不說話了,他深邃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麵前半年未見,仿佛在這一刻破繭成蝶的楊久年。
良久,仿佛是三分鍾的最後一秒……
隻聽,年輕的記者問:“現在,您的答案是什麽?詹士凜特級上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