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二合一
“太爺爺，對不起。”夜軒為自己誤解太爺爺心愧不已，麵對從小疼愛自己的太爺爺，他怎麽可以犯這種低級錯誤。
“和太爺爺瞎客氣什麽？”老太爺笑著推他一把，“趕緊睡覺去吧，別胡思亂想了。”
“太爺爺也趕緊睡……”夜軒邊說邊攙著老太爺進屋，“您不會是一直沒睡著吧？”
“嗬嗬……”老太爺模梭兩可的笑笑，上床躺下，衝他擺擺手，“去吧，葉兒絕不會出什麽事兒的。
如果想要好好的保護她，就努力讓自己變的更強大，在她需要你的時候，能伸手拉她一把，就不會心虧了。”
“我會的。”夜軒忍不住苦笑，“太爺爺，有時候我自己都懷疑，我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對的。
你看鳳天至，什麽事兒都不管不顧的，對葉兒好，也毫不掩飾，為了葉兒，可以放棄一切，雖然他自己也會受影響，可是，隻要葉兒遇到事兒，他肯定能出現在葉兒身旁。
這樣比較之下，我就覺得我是不是太窩囊了，雖然努力的往上走，但，每每卻覺得，並沒幫到葉兒多少。”
“那你就要反思一下，你自己欠缺的，要如何去彌補。”老太爺揮手趕人，“你已經不小了，不要總讓太爺爺幫你分析解決，要自己想清楚，錯在哪兒，以後如何杜絕。”
老太爺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告訴他，有些地方，他的確是不如鳳天至做的好，那麽，他欠缺的……
一路琢磨著，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猛的一拍腦門兒——缺哪兒補哪兒。太爺爺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
第二天一大早，洛戀早早的趕到了溫宅。
傑瑞老師正在幫著嶽琴化妝，見她到了，笑著點點頭：“服裝的整理，交給你了。”
“好的。”洛戀應答著和洛葉等人點點頭，也不多說，便忙活著去準備服裝，除了鳳冠霞帔，還有一套中式旗袍和一套西式禮服，都是出自她的手。她要提前準備好了。
眉或青黛，目若幽泉，膚如凝脂。唇若櫻李，鳳冠霞帔的映照下，嶽琴仿若穿越時空而來的美嬌娘。
看著妝扮好了的新娘子，包括溫老太太在內的所有女眷，都是一臉的驚豔。
原本。洛葉等人倒是見過換上這一身行頭的嶽琴，可當時，她並未化妝，頭發也沒好好整理，完全就沒有現在的效果。
“好……好看嗎？”被眾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嶽琴，低垂著腦袋。結結巴巴的問道。
星弄率先豎起拇指：“好看！太好看了！我結婚的時候，也要這樣打扮！”
朱紅雨促狹的笑著：“你們說，齊老大會不會認不出他的新娘子了？”
“有可能！”夏映如狂點著腦袋。“要不是我眼看著嫂子的蛻變，我也不相信這就是曾經的嫂子。”
“你這是誇人嗎？”影諾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大喜的日子，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我……”夏映如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我這人直爽慣了。我不是說嫂子原本不好看，我就是說嫂子原本不如現在好看……不是我……”
“行了。別描了，越描越黑。”朱紅雨往後撥拉撥拉她，“你呀，還是隻看不說最安全。”
“你們那天不帶我去，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嘛。”夏映如一臉的不樂意，為眾人去洛戀工作室不帶她，而一肚子怨憤。
瑤光瞥她一眼，一臉的不屑：“切，你不是惦著和劉行約會嘛，現在裝什麽可憐？”
“嘿嘿……”夏映如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你們帶我去的話，他可以一起去嘛，我那不是一個人孤單，才找他一起去動物園的嘛。”
洛戀提著幾件衣服過來，吩咐道：“都別貧了，趕緊換衣服。”
“史上最強大的伴娘團產生了。”夏映如一邊嘀咕一邊搶過一件粉紅色的旗袍，美滋滋的去了更衣室。
“她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星弄撇著嘴，看向洛戀，“哪件適合我？直接給我好了。”
“都一樣的號，自己挑喜歡的顏色行了，你們是伴娘，又不是新娘，穿的那麽合身幹什麽？”
眾人就一頭黑線。
嶽琴不好意思的看著幾人：“我長的太醜了，委屈你們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現在輪到洛戀尷尬了，她剛才嘴上怎麽就少了個把門的？
做衣服的時候她的確是這樣想的，洛葉等人個個如花似玉，嶽琴和哪一個比都不在一個段位上。
於是，她隻能從衣服上下手，都做了寬鬆的旗袍，穿上不會顯體形，自然也就會淡化搶眼的程度。
可惜，洛葉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洛戀立時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想了想，把她扯了一邊兒：“洛洛，你還是別做伴娘了，好不好？”
“啊？”洛葉愣一下，臉刷的就紅了，她發育的極好，平時穿迷彩服或者寬鬆的衣服還看不出來，換上旗袍，就算是肥版的旗炮，也能把她前凸後凹的身形顯現出來……
“哎，還真是便宜夜軒了。”星弄上下打量著往更衣室走的洛葉，猛不丁的就來了這麽一句。
洛葉腳下一個踉蹌，回頭恨恨的瞪著她：“你等著，我不收拾你，有人會收拾你的。”
“洛洛……”某球哀嚎著撲向洛葉所進的更衣室，剛到門口，房門哐的關死，嚇得她趕緊往後退一步，摸著鼻子直呼氣，“好險好險，這狠心的女人，差點給我把鼻子撞下來。”
“活該！”影諾幸災樂禍的笑著，“讓你整天嘴上沒個把門的，嘿嘿，等你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讓洛洛做伴娘，到時你會哭都沒處哭的。”
星弄得意的挑挑眉頭：“切，我肯定比她結婚晚。她想當伴娘也當不了。”
“呃……”影諾一下子頓住，想想還真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好象洛葉還真就結在星弄前麵了。
“可可姐，你來頂替洛洛的位置吧。”伴郎六名，伴娘也必須六名，洛葉退出後，便少了一名，洛戀掃了一圈兒，能補缺的隻剩溫可了。
“這個……”溫可似是有些為難。
洛戀沉吟一下。道：“我晚一會兒要去送我父親，要不我就頂缺了。”
“不是，我不是不樂意……”溫可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覺得，我現在這身材，穿上那旗袍，好象不怎麽協調，這畢竟是結婚……”她頓住不再說下去。
這一年來。她瘦了十多斤，整個人看上去就幹癟了好多，要是穿上那麽件寬鬆的旗炮，還真是有點兒不協調。
洛戀看一眼時間：“我馬上改，應該來得及。”
洛葉正好出了更衣室，幾人的對話她都有聽到。便把衣服遞給洛戀，拉了溫可到一邊：“可可姐……”
溫可迅速打斷她：“我會好好調整心情，讓自己快樂起來的。”說著長舒一口氣。“是我太糾結了，苦了自己也難了別人。我想通了，以後，不會再死纏爛打，但。也不會輕易放棄。”
感情的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恐怕就難了，洛葉暗自歎口氣，拉著她回了人群。
沒一會兒，伴郎團和新郞如約而至。
一番鬧騰，打開房門，眾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齊行。
“新郎，回神了！”
“新郎，回魂了！”
“新郎，別看了！”
“……”
不出眾人所料，看到美豔可人的新娘子，齊行立時呆愣了過去，眾人起哄了半天，他才回過神兒，憨憨的笑著，一臉的不知所措。
星弄猛的推他一把：“新娘子漂亮不漂亮？”
齊行連連點著頭：“漂亮！”
朱紅雨猛的把倆人往一起推一把：“漂亮還不趕緊親一個！”她的動作太突然，毫無準備的倆人，便頭碰頭的撞在了一起。
嶽琴的臉便立時紅到了脖子根兒。
見此，溫老太太上前解圍：“行了，別鬧騰了，不能誤了吉時。”
說話間，盧媽端了喜麵上來，一番可樂的問答，新郎新娘在眾人的笑聲中上車，往養老院駛去。
溫家的一眾人等，做為嶽琴的娘家人，也一起跟了去，包括溫老爺子、溫老太太和夜老太爺。
路上，看看坐了身旁的武澤天，洛葉就忍不住偷笑，洛戀也太作弄人了，伴娘一律寬鬆旗炮，伴郎則是一律長袍馬褂，估計是怕伴郎搶了齊行的風頭，長袍馬褂一律用的土黃布。
若不細看，身著此衣者，特別象跑堂的店小二。
“洛洛，我現在相信你和夜軒真的應該是兩口子了。”武澤天瞄她一眼，歎氣，“就這破衣服，穿了夜軒身上，愣是給穿出少爺味兒來了，沒辦法，隻好讓溫寶臨時頂替他，哎……”
“你這樣也挺象少爺。”洛葉想了想，問道，“夜軒去哪兒了？”她一直在納悶，原本是伴郎的夜軒為什麽沒在迎親的隊伍裏，就算他不做伴郎了，也應該在隊伍裏才是。
武澤天搖搖頭：“不知道，他接個電話，說有急事兒，晚些時候會直接去養老院會合。”
想到他竟然沒打電話和自己知會一聲，洛葉心裏就有些不舒服。
車子到了養老院門口，換乘轎子，喇叭吹起來，秧歌扭起來……，養老院立時喜慶熱鬧起來。
一咱吱裏哇啦的到了齊家人住的樓前，早就等急了的齊爸齊媽便急急的迎下來，等在下麵的喜婆趕緊把齊媽推回去：“您可不能現在見新娘子，您和新娘子的月份犯著，讓她先進了屋，您再見就沒事兒了……”
“哪有這麽些講說。”齊媽無奈的退回屋子，伸長了脖子想往外看，又被那喜婆給擋住，“您再忍一會兒。”
恰好洛葉進來，便笑著安慰齊媽：“阿姨，這事兒既然知道了，就注意一些，再有幾分鍾。您就可以見到嫂子了。”
“是，是……”齊媽應答著，還是忍不住想要伸脖子，看得洛葉一臉好笑，“阿姨，您是不是特別好奇嫂子變啥樣了？”
“嘿嘿……”齊媽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幾天沒見到兒媳婦兒，就有些好奇，洛葉原本說的脫胎換骨是不是真的，畢竟隻有四天。她有些不大相信的說。
“她娘，咱琴子可真是……就象畫上的人一樣。”恰在這時，齊老太太急火火的奔了進來。顯然，她是擔心兒媳婦心急。
洛葉一頭黑線，趕緊堵了門口：“阿姨，再堅持一小會兒。”說著回頭瞪一眼齊阿婆，“奶奶。您故意的呢，阿姨本來就急的要命，您這一說，更要急死她了。”
不是洛葉迷信，畢竟，她自己的有些事兒。就玄之又玄，是以，她的原則是。隻要知道的，就一定注意，萬一真有什麽不好的事兒發生，後悔也就晚了。
“嗬嗬……”老太太不好意思的笑著，轉身下樓。“那我就不說了，我繼續下去看去。”
洛葉：“……”
齊媽：“……”
有這樣耍弄人的嗎？
“我婆婆這是故意的。她就喜歡逗人。”齊媽苦笑著解釋，“有時候，她就和老小孩兒似的。”
……
同一時間，夜軒正坐在錢副主席的對麵。
盯著他看了好大一會兒，錢副主席唇角浮起一絲笑紋，隨之，便低下頭開始翻看一份文件兒。
這擺明了是在施下馬威！
“錢副主席，以您今時今日的職位，不應該做出這種事兒來，傳出去，不好聽。”夜軒突然開了口。
“噢？”錢副主席抬頭看著他，“我做什麽了？”
“您又何必跟我裝糊塗？”夜軒眸子迅速冷了下去，“我今天會出現在這兒，就是想告訴您，有什麽招，衝我來，不要難為葉兒。”
錢副主席冷哼一聲：“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我就可以讓你這些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請便。”夜軒聳聳肩，“您可以試試。”
“你威脅我？”錢副主席笑起來，“你這性格和傳聞的不太一樣，什麽時候，夜軒和鳳天至變成一路了？”
“這話，不是您這個位置的人應該說的。”夜軒挑挑眉毛，“咱明人不說暗話，您這個時候來沙市的目的，大家都清楚。
有些事情，是不是您杞人憂天了？感情的事兒，不是權勢可以勉強的，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年代了。”
“既然這樣，你又在怕什麽？”
“我沒怕。”夜軒笑起來，“我隻是不希望您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我也不希望，大家為此損耗一些無謂的精力。
例如，您利用夏映如去做一些小動作，卻瞞著她的家人，例如，您以自己的兒子做餌，卻沒征得兒子的同意。
其實，您所做的一切，最終不會有什麽後果，我完全可以不管不顧，等著您自己碰壁的。
可是，思來想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所以，我覺得我有義務在事情沒往壞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來個良諫。
當然，聽得進去聽不進去，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但，該盡的力隻要盡到了，我就問心無愧。”
“你的意思是，你在救我？”錢副主席嗬嗬笑了起來，“小夜，你好象太自信了，看來，這些年的順風順水，讓你太膨脹了。”
“瞧，您對我是一肚子意見，以您的位置來說，麵對我這樣的小輩時，應該不會用這種語氣才對。”夜軒笑著起身，“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具體怎麽做，您自己權衡著來。”
走到門口，夜軒又回過頭來，“錢副主席，我敬您，才會來這一趟，或者，我的語氣，我的態度不算好，但是，我的出發點絕對是好的，相信，您能分辨得出來。”
話音落下，人已經閃了出去。
錢副主席眉頭擰的死緊。
沒錯，倆人這一番聽著無關緊要的對話，卻是真正擊在他的要害之處。
用兒子聯姻，他並未征得兒子的同意，換言之，兒子應該是知道的，但兒子一直沒和他說什麽。深知兒子脾氣的他清楚，也許，他會因為這件事兒，和兒子的關係變的更糟糕。
兒子，是他的老來子，是他妻子的心頭肉，若是他一意孤行，可能真的會變成孤家寡人。
可如果不這樣做，他的擔心……
夜家和溫家實在是強大的讓他害怕，偏偏他的意見又未引起其他幾位的重視。權力不能把持於一個利益團體，是他的堅持。
不管這個團體是不是正義的，都不能過於強大到不受控製。
或者。在這事兒上他有些失了身份，有些小卑鄙，可他的出發點，為了國家的將來……
“鈴鈴鈴……”
他接起內線，秘書小劉的聲音傳過來：“主席。溫書記來了。”
“他來了？”錢副主席略一琢磨，道，“讓他進來。”
“主|席好，冒昧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一進門，溫鬆便笑著道歉。
“別這樣說。是我打擾了。”錢副主席嗬嗬笑著指了指沙發，一副和謙首長的派頭。
“主|席的這次視察工作，來的這麽突然。咱們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擔待。”
“別這麽客氣。”錢副主席擺擺手，直接開門見山，“你來找我，是為公還是為私？”
溫鬆不卑不亢的道：“隻要能讓我留下。為公為私都行。”
“好。”錢副主席點點頭，“你說吧。”
說什麽？這樣的態度。倒是使得溫鬆有些沒法開口了，他是奉了溫老爺子之命前來的。
目的嘛，其實和夜軒是一樣的，在來的路上，他遇到過夜軒，是以，也知道先前夜軒和錢副主席間有過過招。
“主席，我家老爺子想請您去宅子裏做客，這個季節，泡個溫泉還是很舒服的，對身體也有好處。”
“好，有時間我一定去。”錢副主席模棱兩可的道。
談話，似乎沒法再進行下去，溫鬆起身：“不打擾首長了，有什麽需要，請您隨時吩咐。”
一切，果然如溫老爺子所料，錢副主席根本不會配和的與他談什麽。
不過，既然這個結果是早就預料到的，也就沒什麽失望的，他隻要來過了，就表明了溫家的一個態度。
如果想要以洛葉換取利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管對方能不能體會到這層意思，溫家的決心都不會變。
“咚咚……”
錢副主席就皺了皺眉頭，秘書應該知道他的習慣，找他隻要撥打內線就是，他最討厭的就是敲門聲。
秘書沒攔，那說明來的是熟人，如此想著，他臉色就和緩下來，朗聲應道：“進來！”
房門打開，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大步跨了進來。
身高一米八左右，篷鬆的短發，粗眉細目，挺直的鼻梁，唇角濕潤的笑容，可不正是他的寶貝兒子錢夏？
“你怎麽來了？”錢副主席皺眉看著自家兒子，這已經形成了父子相處的模式，不管錢副主席心裏是怎麽想的，臉上一定要一副凍的化不開的表情，似乎隻有這個樣子，才能體現他做父親的威嚴。
錢夏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麵：“爸，你是真的希望我娶洛葉？”
“這還有開玩笑的？”
“原因除了您所認為的那些利益瓜葛，還有別的？”
“當然，那是個漂亮的女孩子，聰明又能幹，娶了她，絕不會辱沒你，而且，娶了基因優良的媳婦兒，對下一代也有好處。
不要跟我說什麽喜歡不喜歡，我相信，隻要你是個正常人，見了那女孩子就不可能不喜歡。”
“爸，這話好象不應該您說。”錢夏的眉頭挑起來，“是不是太不莊重了些？”
“意思你明白就行，你巴巴的趕過來和我說這些，到底要表達個什麽意思？是為了忤逆我還是為了配合我？”
“您說呢？”錢夏舒服的往後靠靠，“我是您的兒子，您應該了解我才對，這樣問我，是不是有些太不稱職了？”
“誰教的你這麽大膽了？”錢副主席猛的坐直了，“我是你的父親！”
“您不用強調我也知道，所以，我過來配合您來了，據我所知，今天是b師的一名軍官結婚的日子。溫家一眾人都去參加了，您有沒有興趣也湊一份子？”
“我為什麽要去湊一份子？”
“這場婚姻有些特別，主角的故事有些特別，您要是去慰問一下，對您絕對有好處。
同時，您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洛葉見麵，光明正大的問她，願意不願意做您的兒媳婦兒……”
“混帳！”錢副主席氣得站起來，“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問你，那女孩子哪兒讓你不滿意了，至於你這樣和我鬧騰？”
“她好我就一定要喜歡她，娶她？”錢夏長歎一聲，“或者，您真的覺得我強過夜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