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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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致炙熱的嫩肉下意識的抗拒,竭盡所能把外物往外推,一整年的閉合讓這裏縮成很小的一處,幾乎連半個指尖探進去頭很困難。
“唔……”
駱丘白下意識的悶哼一聲,眉頭輕微蹙起,似乎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一條腿蜷往身側一蜷,正好把祁灃的手臂夾在了雙腿之間。
祁灃的瞳孔瞬間沉了下來,呼吸也跟著急促幾分。
駱丘白腿間不常見陽光的皮肉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背,帶著溫熱,身體內部高熱的蜷縮,因為姿勢的改變反而把祁灃的手指又往裏吞了半截。
該死的……睡著了也不忘誘=惑他。
祁灃在心裏暗罵一聲,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下的有些惑人,他低下頭用舌尖舔了舔駱丘白的鼻尖,繞了個圈,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另一隻手悄悄地把駱丘白的一條腿抬高,放到一側,露出腿間的風光。
嫣紅色的入口包裹著手指,對比鮮明地顏色讓他的鼻尖發癢,忍不住深入到內部。
通道實在太狹窄了,緊緊地勒住他,記憶中芙蓉勾身體的滋味潮水一般湧上來,祁灃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忍著蓬勃的情==潮,用口水濕潤了一下,在裏麵輕輕的探索,想要找到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輕微的幾下刺激,駱丘白的臉染上了一層很淡的紅,像是滴進清水裏暈開的一滴紅藥水,慢慢的暈開,可是他仍然沒有醒來。
這時候祁灃詫異的發現,駱丘白身前的那一根,竟然半抬起腦袋,頂端沁出一滴透明的**,拉出一條曖昧的絲,滴在深藍色的床單上,身體內部跟著也隱隱有了濕意。
祁灃挑了挑眉,才碰一下就這麽銀==**,簡直比一年前更可惡了。
都這樣了還有臉說自己這一年沒有xing生活,那這副身體變成這麽min=感是怎麽回事?
他陰晴不定的眯起眼睛,剛要再往裏探進一根手指,有什麽東西卻突然在腦袋裏一閃而過。
“凡名器者,經鑰成契,五髒六腑,奇經八脈全部會重置再生,為肉鑰調整到最適合風月的體態,厲害的甚至會多子多福。”
孫道長的話沒有任何征兆的在耳畔響起,他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
“重置再生,多子多福……?”
腦袋裏像是被什麽東西突然重擊一下,接著祁灃的眼睛都亮了。
如果孫道長所謂的“鎖鑰之契”是真的,那麽駱丘之所以會有團團,是不是就是因為體質發生了變化?
想到這種可能,祁灃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灼熱起來。
算一算時間,當初駱丘白全身發熱的穿著女裝在清源後山的溫泉邊等他,其實就是等待成契的征兆,那麽說……那時自己就已經被芙蓉勾選中,成了他命定的肉鑰?
他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喉嚨也越來越幹,看著駱丘白潮紅的臉色,前端再也克製不住膨脹抬頭。
祁灃翻過身體,虛虛的壓在駱丘白上方,毫不猶豫把第二根手指也探了進去。
高熱濕滑的chang=肉緊緊的纏上來,欲拒還迎一般,既想把他推出去,又似乎已經等到了太久,忍不住湊上來示好,一圈圈把他纏裹。
真該死……以前就已經那麽不知羞恥,現在竟然變得比以前更銀=**了,這就是調整到最適合風月的體態嗎?
祁灃暗罵一聲,舔了舔嘴唇,更想知道駱丘白身體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指尖沒掌握好力度,一下子戳到了重點位置。
沉睡中的駱丘白突然顫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低沉暗啞的一聲悶哼,臉上迅速積攢起一層紅潮,接著在恍惚中睜開了眼睛。
沉默,詭異的沉默。
祁灃沒想到弄巧成拙,一時臉上有點掛不住,可是表情還是硬邦邦的,看不出一點做了壞事應該有的愧疚神色。
半夢半醒的駱丘白一時還沒搞清楚是什麽情況,逆著燈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臉,打了個哈欠問他,“唔……你回來了?團團睡了嗎?”
“……”
祁灃不說話,胸口起伏的厲害,埋在駱丘白身體裏的指尖還沒有拿出來,這時候他也不能動彈。
駱丘白被自己低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時候才隱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一滴滾燙的汗珠毫無征兆的的從祁灃的額頭滑落,正好滴在駱丘白的鼻梁上,像一滴沸水一樣,燙的他愣了一下,抬頭對上祁灃深邃如夜的眼睛,心口陡然一跳,接著撐著床板就要坐起來,卻一下子扯到了股==間被撐開的位置。
駱丘白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收縮,感覺到了異物,接著整張臉都漲紅了。
這家夥竟然……竟然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做這麽不要臉的事情!
“縮什麽縮,絞這麽緊幹什麽?”祁灃先發製人,不耐煩的開口,臉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卻非常的紅,生怕駱丘白戳破他的不軌心思似的。
駱丘白被噎了一下,下意識的回嘴,“不是,你他媽大晚上的……”
“我一年沒摸,現在趁著晚上摸一下怎麽了?”祁灃粗聲粗氣的打斷駱丘白的話,接著指尖又往裏頂了幾分,正好戳到駱丘白的min=感點。
“嘶!”駱丘白倒吸一口氣涼氣,頭皮一陣發麻,對眼下的狀況哭笑不得,“你他媽給我拿出來!少給自己找借口!”
祁灃非但沒照做,反而變本加厲整個人壓上來,像一座山一樣堵住駱丘白的退路,一隻手攫住他的下巴沉聲道,“找借口?都一年多沒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夫妻義務了,嗯?”
說著他往前用力頂了頂,堅硬的家夥直戳戳的抵在了駱丘白的肚子上。
“履行個頭啊,不是讓你照顧團團嗎?你扔下他往我這邊跑什麽,下去下去,別壓著我。”
駱丘白的臉漲得通紅,不僅是因為祁灃不要臉的行為,更因為這麽長時間身體裏沒有被侵入,突然闖進來外物,讓他竟然也有點心慌氣短。
他抬手推他,祁灃皺起眉頭,把手指抽了出來,上麵已經水光淋淋。
“你確定現在這個樣子要我扔下你,去找那個小兔崽子,嗯?”
沾著前=列=月泉液和腸==液的手指在駱丘白的臉上抹了抹,留下一片水漬,祁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才那副被人戳破的心虛勁兒已經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絕求又欠的不悅所代替。
駱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穩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結實有力,精壯的胸膛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力,他咽了咽口水,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每一次都會中大鳥怪的美人計。
這時祁灃突然又把指尖往裏狠狠頂了進去,他“啊”一聲揚起脖子,接著像是被電流擊中了,連身前那一根都亢奮的挺了起來。
這一年多的日子裏,他幾乎斷了這個念想,過著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的時候還會自己動手解決,現在沒了祁灃他連這個心思都沒了,那時候他以為自己這個“爐鼎”沒準是被大鳥怪給坑慘了,吸走了太多陽=氣才變成個xing=冷感。
結果現在被祁灃隨便一碰,他身體裏的穀欠望就像是突然覺醒了一般,火燒火燎的竄上來。
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團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
祁灃挑了挑眉毛,嘴角難得勾起一抹很明顯的笑意,他低下頭咬駱丘白的嘴唇,一隻手不斷地在他的身體裏進出,另一隻手開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駱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哪兒這麽容易被吵醒。更何況……”
他突然拉長聲音,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駱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動,“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這裏灌進去的東西,都流到你身體的哪個位置了,我不應該好好檢查一下嗎?”
說著,他加大手指的力度,用力戳著駱丘白的min=感點。
“呃……你別……嗚……操別按了!”
駱丘白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全身泛紅,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太大,趕緊把頭埋進枕頭裏,抬腳踹他,“有什麽好檢查的!剛見麵你就不能想點其他事嗎!?”
太羞恥了……他不願意談孩子禁忌的話題,祁灃卻非要在這個時候反複的說。
他的聲音發飄,裹著一層濕漉漉的水汽,祁灃全身的情==潮澎湃,卻強忍著衝動,突然停下所有動作,一把抓住駱丘白的脖子,逼著他跟自己對視。
被埋在枕頭裏的駱丘白,眼角已經被穀欠望染紅了,額頭沁出一層汗珠,嘴唇嫣紅,祁灃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一開口竟然帶著點委屈,“……你都不想我……”
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開腿在**等著我了。
極度罕見的示弱表情,讓駱丘白的心陡然一軟,“我沒有……”
“那你想我嗎?”祁灃眯著眼睛問他,可是似乎也不急著要答案,自顧自的說,“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著,要是見到你應該怎麽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堅硬的大家夥一下子撞到駱丘白的手心裏,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噥,“都怪你。”
三個字落地有聲,接著還沒等駱丘白反應過來就突然分開他的腿,把自己頂了進去。
“呃啊!”駱丘白劇烈的抖了一下,身體被破開的感覺太過鮮明,讓他情不自禁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尖銳的悶哼。
禁穀欠那麽久,身體早就恢複了最初的緊致,當尺寸駭人的大家夥整個頂進來的時候,就像一根滾=燙的楔=子,直接把他從頭到尾貫穿了。
祁灃像囚困已經的野獸終於出籠一般,發出一聲酣暢的低=喘。
他緩了一下,往外抽出來一點點,接著又從頭到尾末=根而入。
兩個人同時顫抖一下,駱丘白大口喘著氣,一隻手死死地抓住祁灃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別動,我緩緩……”
被劈開的感覺帶著疼痛,鮮明的就像第一次,祁灃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麽會疼?”
“你他媽放……放屁!”又不是用這生當然會疼!更何況你不看看你自己長了多大的玩意兒,這他媽是人類該有的家夥嗎?!
駱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卻不知道自己此刻濕漉漉的眼睛帶著紅暈,挑眉的瞬間像是帶了鉤子,直接讓祁灃的呼吸粗了幾分。
他暗罵一聲,箍著他的腰大力的抽雲力起來,堅石更的肉塊每一次都連根沒入,再毫無保留的抽出來,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補回來。
“啊啊!嗯……慢、慢點!”駱丘白被撞的發出一串悶哼,瞬間拔高的芙蓉勾對宿主的影響力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退,此刻再次鑽進祁灃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來就滾燙的火焰上又澆了一桶熱油。
媽的,口口聲聲喊疼,還一個勁兒的讓他慢一點,那你就別發出這麽惡劣的聲音啊!
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縱,體質都變了,一碰就出水,還好意思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真當他這個做丈夫的看不出來嗎?
祁灃哼了一聲,眼睛赤紅一片,精壯結實的手臂一把攥住駱丘白的腰,逼著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變換的姿勢,讓駱丘白因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狠狠地把石更塊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啊——!”
駱丘白尖銳的叫了一聲,覺得自己要被分成了兩瓣,全身肌肉劇烈收縮。
“閉嘴!”祁灃被他一嗓子喊的差點繳械投降,他的妻子到底什麽時候可以不那麽銀==**!
“你叫這麽大聲,這時候不怕團團聽見了?”
駱丘白剛才被折騰的狠了,一時沒忍住,這時候陡然想起自己兒子就在隔壁,他們兩個做爸爸的竟然這樣胡搞,瞬間羞恥的恨不得自戕,抬手捂住嘴巴,身體也控製不住收縮。
祁灃被夾得倒吸一口涼氣,在駱丘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嗬斥道,“別絞那麽緊!”
剛才那一瞬間,他差一點被芙蓉勾給弄出來。
太可惡了……他的妻子簡直比以前還厲害,這就是體質變化後內女眉的芙蓉勾嗎?
他深吸一口氣,更加用力的往上頂,兩隻有力的胳膊卻把駱丘白使勁往下壓,兩個相反的作用力,讓兩個人每一次的結合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駱丘白的嗓子都啞了,當最初的不適應過後,身體湧過無法言說的甘美,把他的全身染紅,前端早就興奮的筆直立正,隨著祁灃每一次晃動撞擊著他的小月複。
石更塊精準的戳到了他身體裏的開關,隨著幾下進出,像是湧出一道道電流,從四肢百骸裏竄過。
前端昂揚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後麵被撞出的滋滋水聲,在房間裏回響。
祁灃咬住他的嘴唇,把兩隻結合部位的汙濁往駱丘白挺拔的脊背上塗抹,沉聲道,“瞧瞧你,這麽銀=**,這一年你是不是背著我經常胡搞?還說一年沒xing生活,沒xing生活能一碰你就min=感成這樣?”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向上使勁,在駱丘白的身體裏畫著圈。
駱丘白悶哼一聲,狠狠瞪他,“放你的……狗屁!”
祁灃其實早就知道結果,但是就想聽他的妻子親口說出來,強忍著衝動,硬生生把自己抽=出來,把已經攀到巔峰的駱丘白晾在了原地。
“我不信。”
駱丘白被他折騰的眼眶都紅了,嗓子發幹,全身像是懸在半空,眼看這就要到了頂點,卻硬生生被拽下來的滋味太糟糕了。
他崩潰的兩眼一閉,俯身摟住大鳥怪的脖子,啞著嗓子,一張臉全紅了,“隻有你……”
祁灃的心撲通撲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滾燙,但還是紅著耳朵,假裝不屑的哼了一聲,“這誰知道,反正你就吃準了我對你才能石更得起來,你又沒有怪病,找誰不是找。”
駱丘白羞恥的更加厲害,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其實……我對其他人也沒反應。”
祁灃極力壓住嘴角,仍舊一副麵癱臉,駱丘白倆眼一閉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自從那次在溫泉池邊上跟你……那什麽之後,我對其他人就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了。”
“在美國這一年,我更是一點心思也沒有,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被你壓榨成了性=冷感,還特意找了點片子看,結果還是……”
“還是不行?”祁灃挑了挑眉毛。
“嗯”駱丘白的臉更紅了。
“用那些亂七八糟道具玩過自己沒有?“
“祁灃!”駱丘白氣的臉紅脖子粗,已經看出祁灃是在故意刁難,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就會變得這麽惡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腳,“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兒的,別這麽多廢話!”
話音剛落,駱丘白的兩條腿就被祁灃架了起來,然後火熱的石更塊又一次堅定又凶狠的頂了進來。
“嗯啊……”駱丘白發出一聲介於痛苦和舒服之間的悶哼,從這個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灃是怎麽一點點進入的他。
太羞恥了……他趕忙閉上眼睛。
祁灃卻攫住他的下巴,不讓他閉眼,凶狠的吻下來,下麵用著更強的力道一次次發起猛烈地攻擊,嘶啞著嗓子說,“所以以後你隻能跟我上床,隻有我才是你的肉鑰。”
駱丘白隱約聽到“肉鑰”這個古怪的詞語,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祁灃拉入深淵穀欠海。
當巔峰來臨的時候,隨著祁灃的一記低吼,駱丘白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沒明白團團是怎麽來的,如果再身寸進去會不會……?
想都這種可能,他的臉頓時變色,慌忙的推拒,“祁灃拿出去!不能……嗯……弄進去!拿出來!”
“我說可以就可以!”祁灃嗬斥一句,按住駱丘白反抗的手腕,衝著min=感觸猛烈地撞擊,在駱丘白尖銳的叫聲中,堵住他沙啞柔韌的聲音,把他緊緊地箍在懷裏,啞聲說,“丘白,你說這一次你還會不會再生一個?”
一句話戳到了駱丘白死穴,他全身一個哆嗦,竟然就這樣釋放了出來。
眼前白光乍現,祁灃被妻子狠狠的絞住,野獸般嘶吼一聲,在駱丘白失神的時候,把火勺熱的**灌=滿了他的身體……
都說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意思是從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整整一年的飯用一個晚上吃完,誰他媽受得了!?
一整夜,祁灃就像吃了藥似的,變著花樣折騰他,從**做到椅子上,又從門上做回**,像是把這一年的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一樣,死賴著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終於放手。
駱丘白累得幾乎斷氣,當最後一次被充滿的時候,他兩眼一黑就睡了過去。
此刻,明媚的陽光從窗簾裏鑽進來,灑在亂七八糟的**,駱丘白慢慢轉醒,低頭看著箍在自己腰間的胳膊,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當即臉上有點掛不住。
怎麽說他一開始還秉承著愛護少年兒童的理念,堅決抵製來著,結果被大鳥怪略施美人計,忽忽悠悠就上了當,最後還食==髓知味的說了什麽“我隻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沒感覺”之類的瘋話,兩個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臉不要皮的滾了一晚上,實在是……對不起“爸爸”這個稱呼。
都怪大鳥怪長得太招人!
駱丘白撇了撇嘴,悄悄地側過身看著躺在身旁的祁灃。
男人睡著的樣子,跟一年前毫無二致,放下那張冷冰冰的麵癱臉和別扭古怪的脾氣,他的睡相就像個孩子,濃密的睫毛整齊的排列,堅毅的臉部線條上帶著一點還沒來得及剃掉的胡茬,光=luo精壯的上身在太陽的照射下,每塊肌肉都那麽迷人。
這張臉已經太久沒見了,以前隻能靠記憶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現在男人就這樣沉穩的躺在他觸手可得的地方,那分離一年的漫長時間也突然變得微不足道。
這個地方沒有人認識他駱丘白,也沒有人會阻止他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加州是允許同性結婚的,所以哪怕他們手牽著手走在陽光下,也沒有人會對他們說三道四。
嗯……這樣真好,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駱丘白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獲得了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著男人的五官,從平直的眉骨到筆挺的鼻梁,都說男人的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麵的那一根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很顯然大鳥怪充分印證了這個道理。
駱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灃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上,心中一動,湊上去偷偷親了一下。
隻許你偷襲嗎?我也會。
駱丘白正為自己占了“美人”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一隻鋼筋般的胳膊突然摟上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把他壓在**,接著一座“高山”就把他壓了個結實。
“你每天除了勾=引還會做別的事情嗎?”祁灃沒好氣的開口,聲音低啞,目光深邃灼灼,可是耳朵卻在逆光下透著一點點紅。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靠,你裝睡!”
祁灃從鼻腔裏不鹹不淡的發出一聲冷哼,“是你銀=**的目光看得我忍無可忍才醒了過來。”
“那你不會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睜眼嗎?”駱丘白瞥嘴。
“那是因為我要看看你準備用什麽惡劣的手段來勾=引我,不行嗎?”祁灃癱著臉挑眉,聲音卻不自覺抬高了幾分,這種時候一般都代表他底氣不足,駱丘白已經摸清了規律。
“好好好,是我勾=引你,那你能起來了嗎?我快被你壓斷氣了。”
祁灃不搭理他,雙臂一收,把他拽進懷裏,接著塞進被子裏麵,似乎準備抱著駱丘白睡個回籠覺,順便倒個時差。
兩個人胸膛貼著後背緊緊挨著,駱丘白本想笑話他折騰了一晚,還沒自己這個挨x的體力還,結果還沒等開口就感覺到屁=股後麵戳上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正好抵在他的兩丘之間。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那是什麽,接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你他媽……怎麽又……又那什麽了?”
以前不舉,現在一舉就舉一天一夜,這反差可以要求離婚嗎!?
“還不都是因為你。”祁灃冷著臉哼了一聲,又往前頂了一下,接著膝蓋分開駱丘白的雙腿,cha了進去。
“……這次怎麽又是我的事兒?”我都配合一晚上了,你還想怎樣?駱丘白哭笑不得。
祁灃不悅的皺眉,他的妻子是傻瓜嗎,這種事情還需要再問一遍。
“我說了,我隻對你石更得起來,這不是你的責任嗎?你挑起來的火,當然有你來滅,別想逃避責任。”
駱丘白失笑,“快算了吧,昨天你在音樂學院的衛生間裏做了什麽,真以為我不知道?那時候我可沒在你身邊吧?哎喲,不就是diy嗎,我又不會說你出軌,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祁灃一下子坐起來,臉色相當暴躁,冷著臉憋了一會兒才開口,“你還敢狡辯!要不是因為你錄了那麽銀=**的歌,還特意參加比賽寄給我,我會因為你這個該死的芙蓉勾在學校裏就坐那麽丟臉的事情嗎!”
這一句話,每一個字駱丘白都能明白,但是湊在一起他怎麽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麽叫‘我這個該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個什麽鬼東西?”
祁灃僵了一下,接著掀開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準備繼續交流的樣子。
“喂喂,你怎麽又逃避問題?祁灃,問你話呢,靠,你走這麽快幹什麽。”
駱丘白總覺得這件事有貓膩,特別是祁灃的耳朵都紅了,絕對是大大的有問題。
他掀開被子就要追上去,結果卻忘了自己昨天被折騰了一整夜,兩條腿剛一放下床,接著軟的像麵條,後腰一陣酸麻,讓他忍不住“嗯……”的痛呼一聲。
這時候咚咚咚的腳步聲突然傳來,祁灃沒好氣的走過來,暴躁的把他丟在**,接著耳朵更紅了,“都說了你不要發出這麽銀=**的聲音!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是不是還想挨x?”
他下麵那根大家夥離得駱丘白很近,這會兒已經翹得老高,很顯然受到了很強的刺激。
“嘶……我就納悶了,這跟我的聲音有什麽關係?”駱丘白一邊揉著老腰,一邊回頭跟祁灃說話。
結果眼睜睜的看著那玩意兒用肉眼可見的程度,迅速又脹了幾分,連頂端都沁出了粘膩的濁液。
一時間駱丘白有點懵,“這怎麽回……”
“不許對著它說話!”祁灃更加狼狽了。
駱丘白一愣接著似乎有點反應過來,“你一直說我的聲音對你有影響,又說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聲音又有什麽關係嗎?”
祁灃被惹惱了,全身緊繃,呼吸急促,沒好氣的瞪了駱丘白一眼,幹巴巴的說,“芙蓉勾是一種名器,專門勾==引男人,你就是!”
駱丘白當即傻眼了。
這他媽又是哪兒來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真是冒著被抓的風險燉肉啊!最近*查的太嚴了,東莞那邊引發的泥萌懂的,所以老規矩留郵箱,評論留言千萬不要寫肉、h之類敏感詞,跪謝跪謝!舉報的一輩子木有肉吃!!!┭┮﹏┭┮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