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迷 再次啟程 靈異恐怖 大眾 網

他說完,看著我,我看著他,朱開華在那邊憋黑了臉,我也是一陣的蛋疼,這叫什麽事兒,我是不是太單純了點,處處給人當槍使。

更讓人難受的是,我本以為,在這次我家事情的風波中,我的做事能力,穩重程度都有了提高,甚至有點沾沾自喜,,憑哥們兒自己,照樣幹的過趙大奎,這也是本事不是。

可是現在呢?忽然告訴我,這所有的東西,都是二哥安排的,包括我找的魏洪昌,趙局長,都是二哥給李叔留的號碼,好在我找到他的時候提供給我,這前後的落差,讓我有種淡淡的挫敗感,但是卻不得不佩服二哥的布置,,精妙到算出每一個環節, 我搖了搖頭,幹脆不比了,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我想我這輩子要想超越二哥,是不用想了,不過也沒啥,被張天義都稱作妖孽的人當棋子使了,也沒啥丟人的。

想到這,我就問張天義,道:那張叔,既然布置的一切都得當,幕後到底是誰在插手,知道了不。

他搖搖頭道:要不我會怪你們殺了那倆兵蛋子, 本來我計劃著,就按小朱跟那個魏洪昌的本事,製服那倆兵不是問題,再怎麽不濟,我這邊不是都有直升機過去了,到時候,拿到他們倆,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

也真是懶得說你們了,打殘打成重傷也好不是, 非得下死手。

我心道,你是沒見那倆人的心狠手辣,說開槍眼睛都不帶眨的,不過畢竟我幹掉了那倆人,一是破壞了他跟二哥的布局,二就是那倆兵蛋子再怎麽混蛋,人家也是軍人不是, 我現在手裏也算是沾了兩條人命了,之後擦屁股的事兒,還要靠張天義呢? 不適合跟他頂嘴,就訕笑道:您老要是提前跟我打個招呼,我不就不下這麽重手了,不知者不怪不是。

他白我一眼道|:不是不肯告訴你們,那個幕後的勢力,既然是隱藏在幕後,千方百計的都揪不出來,眼光能差了, 你們的本色演出,跟刻意的去演戲,那是完全不一樣的,難保他不會看出什麽破綻來,保險起見,就沒對你們說,哎,早知道,就告訴你們得了,這麽好一盤棋,這麽費了,還真是可惜。

我無言以對,沒啥說的,這件事我做的沒錯,但是也不對,畢竟最後,我完全可以留下那個人性命的,是被魏洪昌的中槍一時的衝昏了頭,才下的狠手,不管怎麽說,都是我惹的禍, 我不說話,不代表朱開華沒想法,他就道:我說,既然那個幕後的人手眼通天,難道你們就認為那倆小兵能知道什麽, 說不定,就是真捉到了,也是白忙活,那倆兵蛋子指不定還沒我們知道的多呢。

剛才朱開華頂了張天義,兩個人正看不對眼呢?張天義就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個p,這種事兒,是隨便找兩個人就可以去辦的,普通的兵崽子敢隨手開槍打人, 插手這個的,百分百是親信,而且是特別親的那種。

我靈光一閃,就道:張叔,那個讓趙局長抓我們的,不是省公安廳麽, 這事兒要是幕後那人推動的,你查一查誰指使省廳的人,這多方便。

他道:我早查了,但是那人敢這麽指使,會不留點手段,打給省廳的電話,一個是上海武警大隊,一個是蘭州軍區。

我查到這倆地方,可是這倆地方卻是一個接到的北京軍區,一個接到濟南軍區的電話,再往上麵查,就是沈陽軍區,跟南京軍區托關係的電話。

你說,這還能查麽, 就算能查,敢查麽,軍隊跟官場都差不多,手伸的長了,會遭人詬病的,我老張家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不是,更何況,越往上麵,就越難查,不就是抓幾個盜墓賊麽, 人家憑什麽告訴我。

聽他這麽說,我也認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非常的不甘心,二哥這次的布局,實在是太過完美,要是這麽個結果,我甚至都為二哥不值了,可是不甘心的同時,也很震撼,,一個抓捕我們幾個小蝦小蟹的行動,隻不過是為了不暴漏自己,就把關係迂回到大半個中國,還是軍隊係統裏,這到底誰要有多大的能量,就開口問道:那張叔,難道就一點眉目都沒有, 那個人既然是軍隊係統的,中國說大很大,說小也小,您就一點都猜不出來。

他冷哼一句:反正就那麽幾個老家夥,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偏偏不肯死,整體算計來算計去了,遲早有一天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響起了敲門聲,他說了一句進來,門打開,進來了那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老四,也就是那個長相猥瑣,而且還帶著幾顆大齙牙的那個人,他進來之後,立正,對張天義敬禮道:報告,事情處理完畢。

張天義還帶著僥幸心理的問:老四,那兩個,有沒斷氣兒的沒。

齙牙老四依舊是站的筆直敬禮道:報告,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聽這個齙牙老四這麽說,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廝長的搞笑就不說了,這一本正經的說話也還好,偏偏長了幾顆大齙牙,說話跑風漏氣的,要多逗有多逗, 張天義瞪了我一眼,對齙牙老四擺擺手,道:你出去吧。

說完對我和老朱道:你們倆也準備一下,我們也該動身了。

我一愣道:去哪。

“找你二哥,引蛇出洞不行,逼他狗急跳牆也不行,這次幹脆以不變應萬變。”

其他的事情,就在這裏跨步帶過,因為跟整個事件的發展,聯係已經不大,但是這次要重新進我們剛九死一生出來的千佛洞,地麵上的事情必須要先處理好,隻是這次加上了張天義,一切都變的沒有難度,洛陽方麵,張天義一出馬,直接能嚇死一票人,加上魏洪昌的勢力,還有那些以前躲起來的二哥的夥計,三方聯合,不僅重新奪回了以前屬於我家的東西,還趁機擴張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扯上了張天義這個虎皮,以後,老趙家基本上在洛陽可以橫著走,我把家裏的事都交給李叔負責,在醫院照顧了兩天魏洪昌,他也算是命大,被搶救了過來,命是保住了,但是能恢複到什麽程度,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那個幕後支持著趙大奎的勢力,徹底撒手,在這個大背景下,趙大奎果斷的匿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離開了洛陽,但是已經沒有心情去跟他計較,哥們兒現在跟誰是戰友,張天義,跟你丫的一般見識,憑你也配。

事情完全敲定之後,我跟朱開華去和張天義匯合,或者說是跟張天義的人匯合,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具體軍銜,但是用腳趾想,都知道他的不簡單,讓這麽一個人去下地跟我們一起倒鬥,明顯不現實,而且張天義也交代了,他的這幾個親兵,身手都相當不錯,他也跟他們打了招呼,下地之後,大局由我跟老朱掌控。

末了,張天義還在電話裏加了一句話,讓我對他的印象,瞬間上了幾個台階。

“如果可能的話,讓他們都活著回來,他們也有等著他們歸來的親人。”

我們倆到了敦煌,在鳴沙山裏跟張天義的手下見麵之後,意外的發現,那個齙牙老四,竟然也在其中,他們是一個五人小隊,其他的幾個也都見過麵,甚至其中一個,還是那天在醫院門口抓我跟朱開華的黑西裝男。

老朱看到他之後,啥也沒說,上去一個過肩摔把人撂地上,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上一張笑臉又把人扶起來,道:哎呀兄台,不好意思,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是不是。

那個一米八的漢子滿臉黑線,被朱開華一個暗算,倒也不惱,這也不是因為他打不過老朱就敢怒不敢言,軍隊,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地方,朱開華身手好,所以他就敬重朱開華,估計要換成我,他就衝上來拚命了。

等我們一行人到了他們在鳴沙山的帳篷,盡管知道這次下地,裝備肯定不用操心,可還是被裏麵的東西嚇了一跳,我幾乎是結巴的問那個齙牙老四:你們這是倒鬥去呢?還他娘的是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