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

所有的事情,我們之前經曆的,在壁畫裏基本上都出現了,但是因為這些壁畫,看似連環畫,實際上內容五花八門,讓人看上去,摸不著頭腦,所以我們隻能停在這裏,重新去理順思路,那麽事情的大概就出來了。

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地位很高。

有一個和尚,歸屬於這個女人。

這個和尚,引見了一個道士給那個漂亮的女人, 到這裏,可以概括為一個女人和一個道士一個和尚的故事, 可是這是在墓室裏的連環畫,不是春宮圖,沒有描述一個男人喜歡的故事。

這個和尚,引見給女人的這個道士,可以通過某種辦法,分裂,籠統的說,就是返老還童。

這是第一個信息。

第二個信息,女人有種方法,可以打造陰兵,並且擁有一個龐大的隊伍,,陰兵戰士, 而這個女人帶領她的部隊,去攻打一座山。

我們可以理解為勝利了,她的戰力品,是一口鐵棺。

這個女人,把自己裝進了鐵棺材裏。

這兩個信息,是在一個墓室裏的一個連環畫中出現,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仔細去品味,兩者之間的聯係,不難去發現。

第一個信息,是第二個信息的原因。

因為有了道士的返老還童,所以才會去攻打那座山,所以才會在得到那口棺材之後把自己裝進去。

這樣想的話,其實重點,在那口鐵棺,那座山, 山上有鐵棺,鐵棺可返老還童。

想到這裏,我們迫不及待的去看下麵的圖,因為隱隱約約的,好像觸碰到了答案,下一幅圖,就是我們最開始看到的那一個畫麵,一個女人纖細的背影。

再下一幅,這個女人轉身了,看到了正臉。

我聽到幾個當兵的都倒嘶涼氣,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使的身材,魔鬼的麵容。

這個女人,也是線條臉。

大個兒哆嗦著問我道:三兩哥,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剛才上老四身的那個, 也是入口的那個駝碑的。

我跟朱開華相視苦笑,然後搖頭道:不一定,這個線條臉,很多。

有些話我不方便明說,張凱旋也曾經變過這樣的臉,不是麽。

我們接著往下麵看,卻發現沒圖了,連環畫到這裏,沒有了,朱開華不死心道:草,怎麽可能沒有了呢? 老子還沒看明白呢。

他俯下身去看地麵,抬頭看我,臉色變的陰沉,罵道:這後麵還有畫, 是被人抹去了,,誰他娘的這麽缺德。

畫被抹去了,這讓人相當的抓狂,就好像在書店租了一本懸疑小說,看到最後卻發現結尾被人撕去了一樣, 把我們幾個氣的吐血,但是幹跳腳也沒有辦法不是, 後來我就出言安慰老朱道:知足吧,我們得到的夠多了,起碼那個道士我們了解了,還有這個墓主人,就是那個女的,而那個女的,由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變成了一個醜八怪,其實說到底,這一個千佛洞,還是那句話,就是一個女人,一個道士,一個和尚的故事。

朱開華忽然打斷我,自言自語道:千佛洞,一個道士,一個女人,一個和尚。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語了很久,忽然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小三兩,我問你,千佛洞這個佛字,說的是誰。

我不明就裏的道:廢話不是,既然是佛,那肯定是和尚,道士是稱天尊的。

他兩手一拍,道:這就對了, 我們理解錯了,千佛洞, 這個墓室,是那個和尚的,而不是女人, 隻有和尚是佛,那倆都不是。

我一琢磨他的話,馬上就明白了,還真是這個道理,光一看名字,就知道,這裏麵埋的,是和尚, 可是隨即奇怪了,就道:你說的,好像是這麽個意思,可是從壁畫上看,這個墓應該是女人的才對, 還有,到現在為止,我們除了那個幹屍和尚之外,沒見過其他的和尚吧, 那個幹屍可以算是和尚,但是那其實是道士啊?

朱開華一指我,有點惱了,道:你別掃興行不行, 別的不管,既然這個墓室起這個名字,絕對是以和尚為核心的墓,這絕對錯不了, 雷音寺是哪家的, 那是佛家的, 雷音寺上麵上一次我們都沒上去, 我想,這個正主兒肯定就在上麵, 他姥姥的,老子這次竟然倒了佛祖的鬥兒。

我看他這麽興奮,嘴巴裏的話生生的憋在了肚子裏, 我想說的是,還有一個地方,蹊蹺。

連環畫裏的和尚,是給女人下跪的,明顯女人要比和尚牛逼的多。

我們曾在雷音寺裏,見過這個女的,並且跟她鬥了很久。

如果說,雷音寺的上一層,是那個和尚的話。

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是那個女人跟和尚的合葬墓。

那這個千佛洞的名字起的就奇怪了,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你和你的小弟埋在了一起,你會把墓室署名為你小弟的名字麽, 這不合規矩。

不過這話我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何必打擊人家老朱呢? 想不明白的多了去了,我再說出來,隻會讓人群更糾結。

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齙牙四還是沒有醒來, 此人以前在隊伍裏人緣還挺不錯的,他那幾個戰友輪流背著他,期間還給他喂了點水,等到我們準備開拔二層,大個兒忽然叫道:哎呀,老四發燒了。

我一看,齙牙四本來打腫的臉,現在卻透著一股子蒼白,而且還滿頭的冷汗,大個兒取出包袱,給他打了一針,具體打的什麽藥我也不知道,起碼他的戰友不會害他不是, 打了針之後,甚至大個兒還脫下自己的大衣給他包上,然後歉意的對我一笑道:老四,一直是我們當中身手最好的,身體素質也最好,這次是算他倒黴。

朱開華著急著出發,就揮手道:趕緊背上他,趕路,先在自己身上撒好藥水啊! 二層可全他娘的是跳蚤,到時候被咬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等我們到了二層,看到裏麵春意盎然的景象,幾個當兵的驚訝那就不用說了,也不用笑話人家沒見過世麵,可以說,在墓室裏見到的東西,放到外麵,隨便哪個人都接受不了,不由的心中就感慨道:其實啊!我們老中國,還是有很多牛逼叉叉拿出去能嚇死一群科學家的東西,隻不過可惜了,好東西都被埋在墓裏了。

二層的墓室裏,除了跳蚤之外,沒有什麽對我們有威脅的東西,來的時候殺蟲的噴霧劑也準備了不少,所以沒有受到騷擾,我們剛走沒幾步路,大個兒卻攔住了我,道:三兩哥,等等。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事兒。

他道:我們要在這裏等等了。

朱開華本來就對張天義手下的兵不太感冒,聽著就是一陣火大,叫道:等什麽,, 你們要是擔心這個大齙牙會發燒發死,可以兩個人送他出去。

大個兒也不惱,笑了笑,我這時候才發現,這個大個兒相當的帥氣,一笑就能露出滿嘴的白牙,很有點陽光帥哥的氣質,他道:朱哥別著急,後麵還有兄弟沒跟上來呢?我們等等他們匯合下。

看著我們倆都不理解,他接著道:其實也沒啥,就是首長擔心我們被盯梢,讓別人來個黃雀在後,其實我們的屁股後麵,還吊著我們的人,這樣,就算有人跟著我們也會被處理掉。

我哦了一聲,對老朱道:張天義這也算是謹慎了,你也別著急,我們就在這裏等等,剛好趕了這麽久的路,也要休息一下,這個齙牙老四不是還發燒著的。

朱開華雖然不情願,可是個人意識要服從組織安排不是, 最後,我們就在一層到二層的位置搭了帳篷, 這次準備的充分,甚至我們還燒了點粥,我不由的感歎,這些兵,還真會享受。

在墓室裏,沒有白天黑夜之分,我們開了燈就是白天,關了就是黑夜,幹等著也是無聊,我們就留下兩個人算是值班,剩下的人就去帳篷裏休息,前麵的路上指不定遇到啥呢?多點體力也好不是。

可是這一等,就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