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十步階梯

朱開華在不久後就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抽了自己兩巴掌,罵道|:老子這就死了,, 張老黑,我們這是在閻王殿麽, 咦,小三兩,你也死了,。

我被他問的哭笑不得,罵道:“死你大爺,我們都活著。”

之後的事情就不在囉嗦,無非就是張凱旋解釋了他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把朱開華聽的也一愣一愣的,最後更是咋呼道:可能是那個道士跟那個女的,原本是一家,後來道士為了修道,就把那女的甩了,所以才這麽大的怨氣。

我們倆都見識過他的無厘頭,也沒鳥他,之後我就問他,在跪拜的時候,出現了什麽情況,他的倒是跟我的類似,就是一個女人,隻是一個背影,就充滿了王八之氣,迫的他跪拜下來,那個時候,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可是忽然的,那個女人的頭,爆了, 之後他就暈了過去。

他說到這裏,我看了看自己纏著的右手,頭爆了, 他大爺的,難道真的是我最後爆發,然後一拳打爆了那個女人的腦袋, 可是當我說出來我的猜測的時候,尼瑪,朱開華根本就不信。

我也懶得跟他爭辯,事實上,我也無法理解,那個好似在幻境中的一拳,為什麽會讓我的手受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一拳絕對沒有打空,甚至我有一種感覺,就是那一拳,才讓我醒來。

我跟朱開華身體上倒沒什麽事兒,可是經過台階上的那一個變故,精神都相當的疲憊,經過短暫的休整,我們三個出了那個墓室,來見識外麵的張凱旋口中真正的千佛洞。

果真是千佛。

這才是真正的雷音寺。

十八羅漢,菩薩,護法金剛,林立在整個空曠的大殿裏,三把燈光掃過,沒有漫天的祥和之氣,隻透漏著冰冷的陰森氣息。

整個大殿的規格,跟西遊記裏麵的眾佛格局一樣,羅漢金剛菩薩林立兩側,中間一條大道,手電打過去,根本就看不到盡頭, 我已經震驚了,哆嗦著問道:這他娘的是什麽情況。

張凱旋指了指中間的路,對朱開華道:我就是在這條路上發現的你,如果不是意外的暈倒過去,你,應該就那麽跪拜著,走到盡頭去。

朱開華沒鳥我們,隻是打著手電,緩緩的走向道路兩旁的眾佛,用手一指,道:這些要他娘的是粽子,我看我們都要完蛋。

我被他這麽一說,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抖,罵道:你他娘的烏鴉嘴,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罵著他,我還是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兩旁的眾佛,更是慢慢的走近,這才發現,這兩邊的眾佛像,不是石雕,也不是泥塑,摸上去,觸手冰涼,他娘的,這佛像,也是跟鐵條子一樣的材料。

朱開華一把抽開我的手,罵道:別**,忘了雨林山被你摸起屍的石雕了。

我悻悻的收回手,三人一起,全神戒備的沿著道路走,幸虧是三個人,要是再多一個,就是西遊記裏到了西天拜見如來的橋段了, 整個兩邊林立的菩薩羅漢都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起屍的跡象,可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不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這些排列的整整齊齊的雕像,忽然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類似整齊的排列,我們在雨林山墓裏也曾經見到過,隻是那裏的都是人活葬之後,按照整個大熊星辰的順序排列的,為的是襯托一個北鬥七星續命, 那麽這個漫天的神佛,是不是排列的順序也按照一定的規律來的, 更重要的是,這些神佛,會不會也如同雨林山墓裏那般,見血就起屍。

就這樣走著走著,本來平行的地麵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階梯, 朱開華立馬叫道:我靠,這裏也來了一個十步天機,你們看這階梯,是不是剛好十階。

他不說我還沒注意,還想著上麵可能是一個祭壇,這些台階隻是普通的,這下一數,反倒是讓我們不敢上去了,誰知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玄機。

張凱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墓室不合情理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就按這個階梯來算,古人認為最大的數字是九,這是取自神話時代九重天的意思,所以古建築的台階了什麽,特別是在古墓裏,墓主人想飛升成仙,一般都取九這個數字,可是這裏偏偏的不按常理來,取了一個十字,誰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就這樣,我們幾個朝聖的路,停在了這裏,朱開華一指打著手電往上麵看,可是奇怪的是,階梯不高,隻有十階,可是我們始終無法看清這個十步台階之上,到底有什麽東西,仿佛隔了一層淡淡的迷霧,相當的有朦朧感。

我就問道:你們猜,這台階上麵,會是一個什麽東西。

朱開華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這還用說, 你看這兩邊,羅漢有,菩薩有,按照規矩來說,這正中絕對是他們的大領導,,如來,想我老朱,有生之年竟然能盜了如來的鬥,現在就是讓我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我笑罵道:看你那點出息兒,這上麵要說是如來,這相當的有道理,可是你沒聽說過,如來死後是燒成舍利子了, 這上麵說不定是供的如來的舍利子,那玩意兒老值錢了。

朱開華撇嘴道:就你這書呆子,隻知道按書本上來,我聽我師父說過,人死了要是能燒成舍利子,可能就是體內長了一大塊結石而已, 奶奶的,結石就結石吧,好歹也是佛祖身上的不是, 一說起這個,他就雙眼放光,兩隻手挫著道:我看我們還是上去吧,說不定這十步跟那十步,隻是巧合,富貴險中求嘛不是,再說了,剛才那個是不台階,那麽大的陣勢,我們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我看這玩意兒完全就是虛張聲勢。

可是任憑他怎麽說,我們倆都不同意這麽貿然的上去,雖然我們倆也知道,這樣幹耗著不是個事兒,可是這明擺的雷,誰願意去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