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來了,該是報那一指之仇的時候了。

那個老太監應該是沒有進入皇陵的。

此時整個中州皇朝基本上頂級的強者都進了皇陵,包括現任皇帝,還有所有皇子。

哦,李淵淵應該沒有去,此時被關在冷宮閉門思過。

料想那個老太監應該在皇宮裏麵。

陳承一個閃身就朝著天上的皇宮而去。

此時的皇宮,依然有條不紊的穩定運行著。

畢竟外界還不知道皇帝沒了,所有皇子沒了,隻剩李淵淵了。

不過,如果這個消息隨著時間流逝被證實,那內亂是遲早的事。

李淵淵此時正在讀書。

也實在沒什麽事情做了,除了看書跟修煉,他想不到還能做什麽。

說是冷宮,就真的孤冷寂寞。

不要說侍女了,兩個母蟲子都沒有。

他好歹堂堂一名皇子,不至於想了還要自己解決。

這點忍受力還是有的。

“李兄,倒是好雅興啊。”

李淵淵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轉頭就看到剛剛還空無一人的石子路上站著才分別沒多久的好朋友西門吹雪。

“吹雪兄,你怎麽進來了?皇城可不必別的地方,在此地被抓住,就麻煩了,我也不見得能護得住你。”李淵淵雖然很高興好朋友能來看他。

但是轉念一想,這裏可是皇城內城,外人進來一旦被發現,絕對十死無生。

“安啦安啦,放心,隻要我不想被人發現,誰都發現不了我。”

陳承大步朝著李淵淵走去。

“我來,是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應該對你有很大幫助。”

“哦?吹雪兄有何事要告知於我?”

“你們的皇帝跟其他皇子,還有很多頂級修仙者全部被我放逐皇陵,皇陵也消失在虛空之中,也就是說,目前整個中州皇朝,皇室這邊能繼承大統的,隻有你了。

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陳承說完,看著李媛媛,想從他臉上看到興奮喜悅的表情。

結果李淵淵表情迅速變得非常嚴肅。

“吹雪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哈哈,李兄,我說的句句屬實,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再等一段時間,到時候,所有人都沒了蹤跡,相信很快就能推測出什麽。”

“這麽看來,我中州皇朝要大亂了?”

“豈止是大亂啊,分崩離析都有可能。”

“既然如此,就隻能讓我來維持皇室最後的臉麵了,吹雪兄,你願不願意幫我?”

“幫倒是可以幫一下,僅靠我雖然也能撥亂反正,但我也會有離開的一天,你總不能靠我生生世世地守在中州皇朝吧。”

“吹雪兄如此自信,鬥膽問一句,你是何等修為?”

“你隻需要知道九劫散仙不見得幹得過我就行了。”

“嘶!吹雪兄如此厲害,在下佩服佩服。”

“別在這裏跟我咬文嚼字了,趕緊處理吧,省得夜長夢多。”

“好,我這就召集舊部,收取其他皇兄的勢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功,不過,其他皇兄跟朝中大臣門閥那邊的頂級修者就要麻煩吹雪兄幫忙了。”

“沒問題。”陳承點頭答應道。

當初李淵淵挺身而出,站在他這邊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朋友交定了。

現在順手而為就能幫助自己朋友上位,何樂而不為呢。

“三皇子,奴婢叩見。”外麵傳來了一個老太監的聲音。

陳承立馬反應過來,應該就是那個老太監來了。

朝著李淵淵使了個眼色,藏了起來。

李淵淵半點表情都沒有露。

“進來吧!”

不一會兒,院子外麵就進來一個閉著眼睛的老太監。

老太監閉著眼睛沒有任何人攙扶,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昂首闊步的樣子,不知道地以為他是主子。

“三皇子。”老太監進來也隻是敷衍的抱了抱拳。

“劉總管,有何事?”李淵淵看著手裏的書,半點沒有望他的意思。

老太監平靜的說道:“三皇子,老劉是來給您踐行來了。”

“哦?劉總管何出此言?”李淵淵放下手裏的書,轉頭看過去。

“三皇子,中州皇朝該是到了改名換姓的時候了。”老太監淡然的說道。

“怎麽?你要坐至尊之位?”

“不錯,吾隱忍幾百年,謀劃這麽久,該是到了咱稱孤道寡的時候了。”

“你一個閹人,坐至尊之位,不覺得好笑嗎?”

“哈哈,不怕告訴三皇子一個秘密,咱可不是什麽閹人呢。”老太監放肆的笑道。

“你?所以,父皇後宮嬪妃失蹤,跟你有關係?”

“當然,不怕告訴三皇子,你的母親,我也嚐過她的味道呢,真潤啊,皮膚水靈,要不是她自己不堪其辱自盡,我還沒玩夠呢。”

“你找死!”

“找不找死的,三皇子不用操心了,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的安危吧,此時滿朝文武全都被我控製,大勢已去,三皇子,念在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你自裁吧。”

“嗬嗬,今日我必殺你。”

李淵淵沒想到自己母親自盡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一直以為是有人殺了自己母親,深宮大院有這種陰險手段暗中害人的非常多。

一度讓他把懷疑的目光轉向自己好幾個兄弟的母親身上。

沒想到,居然是麵前這個老太監所為。

兩人瞬間就交上手。

不,不能說交手,而是李淵淵單方麵出手。

老太監輕鬆應對。

看老太監的反應,明顯輕鬆應對所有李淵淵的攻擊。

“盤龍真經,厲害是厲害,可惜,你還沒學到家,看看咱家這一招。”老太監說完,一卷自己的袖子。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話音剛落,李淵淵就被原地鎮壓。

被鎮壓的單腿跪地,動彈不得。

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沒辦法挪動絲毫。

李淵淵牙齦都開始滲血了。

整個人有一種狂暴的感覺。

“散!”空氣中傳來一聲。

剛剛還壓的李淵淵無法動彈,頃刻間消散一空。

仿佛言出法隨一般。

“誰?”老太監沒想到居然有人在身邊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承顯出身形,老太監一樣就看到他了。

“是你這個小臭蟲,在皇陵外,指點了你幾句,你就以為可以跟咱家放對了?”老太監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