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過來吧也沒什麽事,我看他能怎麽樣。”
陳澤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王天磊看已經這樣了,心一橫,當場道:“算了,老子怕個求!”
陳澤毫不驚訝,這十分王天磊啊。
“嘿,你們等著吧!我的男朋友快來了,你們知道他什麽身份嗎?!”
“什麽身份?”
陳澤好奇問道,他到要聽聽,這劉圓圓莫非還真有什麽了不起的背景?
哦不,是他的男朋友,莫非還真是哪家黑道大佬的兒子不成。
劉圓圓此刻有了底氣,背靠牆壁嘴角揚起,“說出來怕嚇到你們,他可是對麵鈴蘭高中校霸的兄弟。”
“你們知道鈴蘭校霸的含金量嗎?”
陳澤想了想,恍然道:“你說的是那個因為打架被開除的學生?”
“好想叫個張次郎?”
“哼,人家那是自己退學,你懂什麽,就問你怕不怕。”
劉圓圓反駁道。
“怕,太怕了。”
陳澤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出來,王天磊聽到劉圓圓的話也是忍不住笑了。
原來就一退學小混混,她男朋友還是那小混混手底下的人。
“行,你好好笑吧,等會我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他,等死吧你!”
劉圓圓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片刻後,包間內的同學們也全部出來了,老王更是慌裏慌張的跑了過來,詢問怎麽回事。
“放心吧王老師,沒什麽事。”
“大家進去點菜吧,我們等會就來。”
陳澤笑道,老王雖然不放心,也隻是囑咐了他幾句注意安全,然後就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全部進去,這裏隻剩下了陳澤和王天磊,令陳澤沒想到的是李雨欣也留了下來。
話說回來,本來陳澤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該怎麽給李雨欣消費,卻在看到劉圓圓的行為後突然有一個想法。
這家酒店貌似叫個金龍大酒店來著,我昨天加的那位老板張金柱,好像就是金龍大酒店的創始人。
既然劉圓圓想要叫人過來揍他們,那陳澤也完全可以給張金柱打電話,花錢雇他們酒店的保安。
至於消費多少,隻要自己出得金額夠大,不怕張金柱不同意。
最後全部以李雨欣的身份結賬,這樣還可以讓獎勵變得更豐厚一些,簡直是一舉兩得啊!
“走,我們到外麵坐坐。”
陳澤招呼著李雨欣和磊子兩人,像外麵的大堂走去,劉圓圓冷笑一聲跟在後麵。
想跑?沒門!
當陳澤他們三人躺在按摩椅上的時候,劉圓圓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們的對麵,目光在三人的身上寸步不離。
生怕他們跑了,陳澤頓時感覺很無語,這劉圓圓也太過奇葩了吧。
不過奇葩歸奇葩,陳澤也懶得理她,靜靜等待她男朋友小混混的到來。
過去了十幾分鍾,酒店外麵突然傳來了陣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甚至能夠隱隱聽到謾罵的汙言穢語。
陳澤轉頭看去,可以看到酒店透明的巨大玻璃外,停著幾輛閃著七彩光芒的摩托車,摩托車上剛好下來幾個黃毛小混混。
他們大概有十幾人成群結隊,最前方走著一個表情囂張跋扈的紅毛,他的左右兩邊走著一個藍毛一個綠毛。
王天磊和李雨欣轉頭看來,頓時和陳澤一樣愣住了,這是什麽造型啊?
那個頭頂綠毛的又是什麽鬼,傑尼龜嗎?
劉圓圓則是站了起來眼睛一亮,肥胖的身形敏捷的搖晃了起來,跑向酒店門口。
陳澤看到劉圓圓滿臉笑容的對著那個綠毛說了幾句話,然後又滿臉委屈的指著他們三人。
綠毛頓時不幹了,又和紅毛說了幾句話,紅毛眼神凶厲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陳澤三人。
“誰他馬叫陳,陳澤啊?!”
紅毛唾沫橫飛的問道,陳澤站了起來,“我就是陳澤,你們想怎麽樣。”
“想,想怎麽樣?”
“笑,笑話,你敢動我兄弟的女人,有膽子出來嗎?”
紅毛指了指外麵,陳澤他們還沒說話,劉圓圓就又一副賤賤的表情,“都是懦夫。”
“臥槽你馬,走就走!”
王天磊起身就衝他們走去,陳澤沒有阻攔,而是掏出了手機。
“磊子,別衝動,等我打完這個電話。”
“混蛋,你打電話做什麽,報警嗎?告訴你,報警對我們來說是沒有用的。”
“警車永遠追不上我的鬼火。”
紅毛小次郎臉上一副高傲的表情,外麵停著的最絢麗的鬼火,就是他的禦駕,花了幾千塊改裝而成的超強鬼火摩托車。
劉圓圓眼睛滴溜溜轉動,然後又嗤笑道:“懦夫就是懦夫,看我的男朋友膽子多大,你們甚至都不敢和他真男人的碰撞一場。”
陳澤三人無語,這劉圓圓還挺中二的,是又蠢又賤又普信又中二。
“放心我不報警,你等會別急。”
陳澤和王天磊李雨欣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個又到了角落裏,點開了聯係人,在裏麵找到了張金柱這個名字。
陳澤直接選擇撥過去,鈴聲剛響起來,對麵就已經接通了。
“喂,是陳老板啊,有什麽事嗎?”
“張老板,我現在在你的金龍酒店裏,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放心,我會付報酬的。”
“哦?陳老板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盡管說吧,力所能及的範圍絕不會推諉。”
電話那頭,張金柱一條腿放在辦公桌上,舒服的靠著椅子,嘴裏還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
對於接到陳澤這個電話他是很意外的,他現在居然在自己的金龍大酒店裏,還有事需要自己幫忙。
不過這些倒是小問題,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
“是這樣的,你們酒店裏進了幾個彩毛小混混,看我還很不爽,勞煩張老板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我給你,一百萬的報酬。”
陳澤說出來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哐當”一聲,然後就是一聲痛哼,再然後才是張金柱的聲音。
張金柱此刻坐在地上,額頭創起了一個大包,正捂著大包罵罵咧咧,剛才他聽到陳澤的話,正要去彈煙灰,一驚之下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