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山聽到這話愣了愣,畢竟隔行如隔山。
“誌強啊,公司是你這麽多年的心血,怎麽說賣就要賣啊!”
孫誌強也沒含糊,直接把自己的考量都說了出來。
“竟然有這種事,敢欺負我張建山的兄弟!絕對要他好看!”張建山義憤填膺地說道。
他的生意之所以能做這麽大,完全是靠著過硬的產品和正確的戰略方針。而平日裏自己最見不慣的,恰巧就是打擊同行這一套!
“明天我就跟你去公司看看,等公司回到了正軌,我老張一分錢不多要,按原價轉讓回你的名下!”
聽了這話也是感動的涕淚交加,兩兄弟就這麽喝到深夜。
沁川居內,孫豔遲遲沒等到秦然的老板,趕緊掏出包裏的化妝品補妝,萬一一會兒人家來了,可得留下個不錯的第一印象。
“我告訴你,最好趕緊給我賠禮道歉,要不然的話,告你故意傷害讓你坐牢去!”孫豔趾高氣昂地瞪了秦然一眼。
本來以為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誰知道就是個小秘書!估計那身衣服也是從哪個老板那裏騙來的!
過了大概半個鍾頭,劉冶讓管家把快艇靠岸,遠遠地看見自己家門口站著幾個人。
還沒等自己靠得太近,就聽到那極為熟悉又令自己作嘔的聲音。
“我可告訴你,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回頭,讓你們老板把你給開了!”
朋友?孫豔還拿自己當朋友?
自己拿下係統的第一份獎勵——雙金集團的股份之後,孫豔確實說過要回到自己身邊來這樣不要臉的話,可沒想到這麽多天過去了,她居然還當真了?
“你們老板那麽成熟,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不會以為真喜歡你這種小賤貨吧!”孫豔指著秦霜罵個不停。
劉冶聽到這,明白了個大概,剛剛自己還疑惑,孫豔是什麽時候知道自己也住在沁川居的。
孫豔的家在別墅區的西北角,而自己則是住在別墅區正中央,按理說平時不該會有打照麵的機會。
“喂,常經理嗎?”
劉冶撥通了常閏查的電話,假裝自己還沒趕回小區,他讓常閏查把秦然和孫豔兩人先帶回物管處,自己稍後就到。
“你們老板一會兒就來了!等著吧你!”
常閏查給孫豔和秦然各倒了一杯水,突然物管處門口湧出了大批記著!
“怎麽回事!”常閏查立刻聯係了保安隊長,可對方卻表示這些是劉先生的朋友,自己就沒敢多阻攔。
“請問孫小姐,你和劉先生是什麽關係,你們認識大概多久了!”
門外的看見了屋裏的孫豔,迫不及待地想要采訪。
原來,劉冶給電視台去了封匿名郵件,說誌剛集團被雙金一腳踢開後,老板竟派自己的女兒去勾引雙金董事!
孫豔聽到這話,心裏自然是美了起來,反正自己今天打扮得這麽美,何不在媒體麵前露個臉呢?
孫豔緩緩地走出物管辦公室,學著明星的樣子跟各位媒體打了個招呼,然後擺出各種嫵媚姿勢,任長槍短炮對著她一頓“哢嚓哢嚓”。
“請問您跟雙金集團的這位董事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呢,目前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雙金?
孫豔心裏咯噔了一下,不過他迅速打消了疑慮。
劉冶就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雙金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要想拿下沁川居的中央別墅,至少得有幾億的現金才行。
這麽看,這棟別墅的主任,說不定是雙金集團的董事長!
雙金集團的董事長劉雙金恰巧和劉冶同姓,這讓孫豔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劉雙金的妻子早亡,這些年來一心撲在事業上也沒有再婚。
這個年紀的中年男人,隻要自己流露出一點虛情假意,再答應給他生個孩子,還不得對自己俯首帖耳,當成主母供著?
孫豔越想,臉上的笑容越盛。
“我跟劉總啊,也就是最近才認識不久,不算太熟,別的我也不方便透露。”孫豔臉上浮出一絲嬌羞,而她也知道,自己的話也必然會被媒體過分解讀。
到時候,等到整個川南都在談論自己和劉雙金的事情時,對方礙於麵子和輿論,那也得把自己娶了!
至於劉華嘛!隨便給個三五百萬,就把那對鑽進錢眼的母子給打發了!
屋內的秦然見孫豔在外麵信口雌黃,很是替劉冶生氣,她知道要是再任由輿論發展下去,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但此時自己若是出去解釋,必然會越描越黑。
“你們物業是怎麽辦事的!怎麽會有這麽多記者闖進來!”秦然質問在一旁的常經理。
“不好意思秦小姐,可是……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是你們老板的意思!”
秦然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劉冶?
秦然的腦子裏剛想了劉冶,門口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不好意思各位媒體朋友,讓大家久等了!”
孫豔緩緩地轉過頭來,眼前這人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看得自己口水直流!
本來以為劉雙金是個油膩肥胖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多金又帥氣!
別說是他還這麽有錢了!就算他是個窮光蛋!自己也心甘情願跟了他!
“親愛的,等你好久了,你怎麽……”孫豔一臉嬌媚,朝著來人嗲聲嗲氣地說道一半,突然看清了那張臉。
“劉……劉冶?”
劉冶走到孫豔身邊,朝她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隨即轉向記者這邊。
“各位記者朋友,這位是我的弟妹,她叫孫豔。”
“她的丈夫得了尿毒症,應該快不行了!”
此話一出,記者們臉上的表情和孫豔的笑容一樣,瞬間僵住了。
這樣的劇情,哪怕是放在狗血的倫理劇裏,也沒有編劇敢這樣寫!
孫豔此時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想趕緊找個地縫往裏鑽,剛才千嬌百媚的神態此刻**然無存!
而劉華此時恰巧在看著網絡直播。
看見孫豔站到了劉冶身邊,氣得把手裏的橘子捏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