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殘月高掛在天空之上,給寂寥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金州市。

金州一高的校園裏,一片靜謐。

一個墨衫男子獨自一人站在天台之上,晚風吹起他的衣角,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孤獨而又神秘。

他麵容剛毅,劍眉星目,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透著冷峻與睿智。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

一頭烏黑的短發在風中微微飄動,更增添了幾分不羈的氣質。

他的身後背著一把幾乎比自己還要高大的巨劍,這柄重劍是每時每刻都背在他背後的。

墨衫男子的目光盯著天上的殘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位身著長袍,兩鬢微白,麵容和藹卻透著幾分威嚴的老師緩緩走來。

他的眼神中帶著關切和憂慮,看著方休挺拔卻略顯孤獨的背影,輕歎了一口氣。

“方休,快要武考了,還不去休息嗎?”

方休微微側頭,目光平靜地看向老師,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不累。”

“馬上就要武考了,你就算就是不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也要多為了武考考慮啊。”

聽到了老師的話,方休隻是淡淡一笑。

“武考?”

“我的個人秀罷了。”

“我的對手從來都不是同齡人。”

“還是讓他們去玩泥巴吧。”

“此次的武考第一,第一名早就被我方休預定了,走個過場罷了。”

老師搖搖頭,看著麵前負手而立的學生,他隻感覺有些不知所雲。

“方休,我知道你很強,但是你這狂傲的性格遲早會害了你的。”

方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回答道:“世間之路,本就多樣,我無需他人理解。”

“換句話說,如果你在我這個年紀擁有我這般的實力和天賦。”

“你敢保證你不會比我更加狂傲?”

“嘴上的說教比什麽都容易,我也不願意多聽。”

“我方休的路,我自己走。”

風似乎更疾了,吹得方休的墨衫獵獵作響。

就連方休背後的重劍似乎都戰栗了起來....

聽到這番話,老師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因為他知道,方休說的其實也沒有錯。

這般年紀擁有這種天賦和實力,可以說是在金州百年一遇。

自己要真的是百年一遇的頂級天才,自己說不定比方休還要狂傲....

金州市作為黑省武道之風最盛行的城市,他們金州一高自然就成為了整個黑省升學率最高的學校。

而作為金州一高的頂級天才,方休這黑省武考第一名的地位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其他的城市,諸如離城這種武道之風並不盛行的城市,就連全省前一百都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出現一個了。

這也能側麵反映出方休作為百年奇才,到底有多麽的逆天了。

“對了,方休,我還要提醒你一句。”

老師剛想走,突然想起了什麽。

“我聽說,孟玉軒最近似乎是把保送名額給了離城的學生。”

嗯?

聽到離城的時候,方休點了點頭,畢竟離城本來就有一個保送名額。

就像是他們金州其實也有幾個保送名額一樣。

他也有保送名額,但是方休依舊是執意參加武考,想用實力證明自己。

“離城?”

“是沈清秋?”

老師搖了搖頭。

“那就是陳思瑤?”

老師又搖了搖頭....

嗯?!

聽到不是這兩個人之後,方休眉頭緊皺....

這離城居然還有第三個人能上台麵不成?

老師看到方休疑惑的樣子,回答道。

“是一個叫楚牧的小子。”

“這小子屬於是黑馬類型的,崛起速度很快,聽說還打敗過沈清秋。”

“一個名不見經傳之輩打敗了沈清秋,這件事情相當的不可思議了。”

“其他的知道的倒是不多....”

“不過經過我們的專業人員估計,這小子表現出來的實力大概在二境七重上下,是今年最大的黑馬。”

“而且他還拒絕了保送名額,據說有衝刺前十的打算。”

黑馬?

聽到老師的話,方休微微仰頭,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楚牧?名不見經傳之輩而已。”

“二境七重的實力在我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也配想要衝刺前十之位?就憑他打敗了一個沈清秋?”

“嗬....自不量力罷了。”

方休雙手抱胸。

“莫說他隻是在離城嶄露頭角,就算是在整個黑省掀起些許風浪,又能如何?”

........

時間轉瞬而逝。

和煦的陽光照耀大地。

開往金州的地鐵之上.....

座位上的楚牧靠在窗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他的旁邊坐著的是沈清秋、陳思瑤還有李峰,四人的位置好巧不巧地安排在了一起。

金州作為黑省的省會,所以武考也要前往金州在參加。

這些天馬上就要到武考的時間了,所以這一趟高鐵上麵大多數都是學生模樣的人。

很明顯,大多數人都是過來參加武考的。

這麽一來,整個高鐵之內就顯得無比的熱鬧。

“啊?集美,你是陽州一高的大佬啊?你省排前一萬名嗎?我丟,遇見大佬了....”

“哥們你是金州人?你和我說說方休是個什麽樣的人唄,我就打聽打聽。”

“希望我這次能進到前五萬名,緊張死了....”

眾人討論的大多數都是關於武考的事情。

畢竟是能夠影響人生的大事。

而就在此時,一個有些猥瑣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美女,願不願意和哥哥聊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