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賴永元的病好了?!”
蔣瓛頷首,“不但如此,你那三隊的死刑犯,都可以從病**下來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朱楨頓時樂開了花,興奮的在那走來走去,摩拳擦掌道:“妙啊,一定是有什麽東西研究出來了!”
鄭乾看著朱楨一臉焦急的樣子,笑道:“你要走就走!”
“父親,那你呢?”
鄭乾搖搖頭:“我的傷好了,可以走了!”
朱楨頷首,將盒子收好,然後快步離開奉天殿,趕往東城!
看著朱楨遠離去的身影,鄭乾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將賴永元刺殺楚王的事情傳出去,這幾天,我要親自審訊他!”
“遵旨!”蔣瓛點頭。
東城區。
朱楨看著牢房裏活蹦亂跳的三隊人,心中一喜!
尼瑪,自己竟然研究出了牛痘苗!
即便如此,朱楨也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老朱的意思,這隻是一種初代的免疫藥劑,即便是經過了多次削弱,也要不斷完善才行。
一念至此,朱楨又回到屋子裏,開始改進初代免疫藥劑。
下午十時,朱楨已經將那份免疫藥劑,進行了改造,注入到了那些被控製的死刑犯身上。
看到死刑犯胳膊上的青春痘,朱楨興奮得手都在發抖!
總算是搞定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忙碌,總算是研究出了一種不會對人類產生危害的二代牛痘!
而且還盡可能地減少了人類的免疫力,讓人類的身體隻是有些發紅發癢,雖然比不上現代,但在大明,這已經是一種進步了!
這就代表著,有了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擺脫這種疾病的困擾,不再害怕它!
從此以後,大明對天花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了!
也就是說,從今天起,這場折磨了多少王朝,害死了多少人,讓人恐懼的疫病,被朱楨給解決了!
一念至此,朱楨趕緊將剩下的幾種免疫藥劑小心收好。
這種疫苗,他已經研究了很久,和青黴素一樣,都是限量生產,最多隻能供應二十多個人,如果要大規模生產,那就太浪費時間了。
但朱楨認為,如果老朱得知他已經研究出一種可以對抗天花的藥物,必然會傾全國之力幫助他,到時候量產就不再是夢想了。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進宮,跟老朱說一聲,給他一個驚喜!
一念至此,朱楨拎著醫藥箱,邁著步子往外走。
皇上的病好了!
而且,他還研究出了一種神奇的丹藥,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這件事情,很快就在整個應天殿中傳開了。
秦淮河上,一片寂靜。
水雲樓上,一片喧嘩。
“你知道他的病好了麽?”
“怎麽,王上的傷好了?皇上不是染上了天花麽,你這孩子,不要亂說皇帝,那是要掉腦袋的!”
“人命關天,怎麽可能是假的?皇上的病不但好了,據說今晚還會在皇宮裏擺宴席,邀請滿朝文武!”
“你說的是真的?”
“是我遠方表弟在皇宮裏任職,他自己跟我說的,怎麽可能是假的!”
“我的媽呀,皇上這是被哪個大夫給治好了?”
“原來是‘楚王’!”
“陛下?聽說他散布了一場瘟疫,被國王處死了。”
“那些都是謠言,現在皇上的病已經好了,而且他還研究出了一種神奇的藥物,可以讓死人複活,據說這藥可以讓你的病好起來!”
“這是什麽丹藥,竟然有這樣的效果?”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一種很好吃的菜。”
“楚王真的能煉製出這種神奇的青黴素?”
“當然是真的了,我可是聽說,皇帝要建立藥品監督管理局,專門出售青黴素,讓老百姓受益!”
“利在千秋!”
一號包間內。
牡丹聞言,掩唇輕笑:“雲兒,看不出來,令尊所說的那個楚王,也是個人才啊!”
水雲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道:“牡丹妹妹,一個月之後的花神族大會,他有沒有資格來?”
牡丹莞爾一笑,風姿綽約,媚眼如絲,道:“還行吧。”
聽了這話,水雲子一怔,旋即輕吟道:“還行?牡丹妹妹,這幾天外麵的傳聞,你都不知道吧?”
牡丹說道:“什麽傳聞?”
他左右看了看,見無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京中有傳言,說皇上要廢掉儲君,另立一位新君!”
唰!
牡丹立刻站了起來,端莊的麵容上滿是凝重之色,“你從哪裏聽說的?”
“妹妹,你也是最近才聽說的吧,現在整個應天府都在傳。”
“現在,楚王如日中天,恐怕他的儲君之位,會不會被人所知?”
說到這裏,水雲兒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原本他們隻當這家夥是個一無是處的廢柴,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個天才,不但給皇帝治病,還研究出了一種神奇的藥物。
據說,這種丹藥可以活死人!
一念至此,水雲兒心中又是一**,想起當日朱楨熾熱的眼神和輕浮的話語,她渾身一軟,眸中泛出一絲緋紅,更添一絲羞澀!
看到她這個樣子,牡丹臉上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
一對美眸,帶著幾分玩味之色,望著天空。
“陛下!”
現在她倒是很想見一見那位傳奇般的太子殿下。
奉天殿內,一片寂靜。
百朝文武齊聚一堂。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竊竊私語。
陳寧等人在胡惟庸的帶領下,臉上露出擔憂之色,不時用眼神示意。
“宰相,皇上已經恢複如初,這消息是否屬實?”陳寧小聲道。
胡惟庸在一邊臉色平靜,隻是官服下的拳頭卻是忍不住攥得緊緊的。
“據說是由楚國大王出手,隻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人放心,皇上中了天花,那楚王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就是一個整天泡在書裏的書呆子,怎麽可能給皇上治病?”
胡惟庸冷冷地說道:“這麽說來,這件事情其實是皇上布下的一個謎?”
塗節點了點頭,“臣敢問,是不是皇上太過疼愛自己的兒子,已經病入膏肓,而燕陽殿之外,也有異動。”
“這麽說來,鄭乾這是要借此機會,給各位諸侯一個下馬威了?”
塗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不錯,否則,皇上怎麽會選在今天邀請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