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我成了一個“網紅”。
起因非常偶然,在湖畔大學上課時,我與二期的同學——“喜馬拉雅”的創始人餘建軍偶然在課間聊天,聽我侃了一遍”90後”在移動互聯網致富的神奇故事之後,他被震驚了,強烈建議我去“喜馬拉雅FM“開一檔節目。
我當時想,雖然從來沒做過任何付費音頻課程,也沒有當主播的功底(去聽聽就知道我們的節目很口語化,不是字正腔圓的播音腔),但如果能通過這個平台,讓更多年輕人了解我的致富方法,完成“三觀革命”,適應飛速發展的移動互聯網時代,倒也是完成了馬校長對我們“能證明影響社會”的入學要求。
我忐忑地答應了,並將節目名字確定為《財富自由革命之路》。
準備倉促,有諸多不完美的地方,但當我把想法告訴周邊人時,他們都願意支持我的想法。馬東、吳曉波、馮侖、魯豫老師,我的好友同道大叔都親自給我錄了真人版的推薦語,湖畔大學的同學們也在朋友圈幫我推薦。節目在2016年10月30日上線,一周之內,就成為“喜馬拉雅暢銷榜”與“新品榜”的雙料冠軍。節目當天上線的文章《關於五分鍾通向財富自由的一組問答》點擊量更是突破1250萬,成為新浪微博當天最火熱的財經事件。
節目持續火熱,到了2017年1月1日的新年,我的微博粉絲突破100萬,199元門檻的語言付費社群人數突破了5000人,節目也實現了千萬元的銷售額。
蜂擁而來的是各種采訪,給我冠以各種頭銜,財經媒體在報道我時,說我是”90後知識網紅第一人”。
從大數據看,我真的成了一個“網紅”。
屬於每個人的小時代
其實在2015年,我就開始關注“網紅”現象了,那時張大奕、雪梨等以微博為基礎的“淘寶網紅”嶄露頭角,我的好基友同道大叔,在星座領域剛剛發力,但已經能讓人隱隱感受到他日後的巨大成功。
到2016年,以“知識網紅為基礎”的社群,更是史前物種大爆發,“得到“APP”喜馬拉雅”APP更向我們昭示著,未來極有可能是一個社群網紅的時代。
毫無疑問,“網紅”是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產物,是屬於我們這代人的最大紅利。
“網紅”是從互聯網產生的自賦權威的新偶像。
“網紅”們的權威與流行,不來自於權力的任命,也不來自於傳統傳播渠道的賦權,更不來自於血統的傳承。“網紅”是自賦權威的,他們的權威來自於自身魅力,不來自於任何外在力量。在“網紅”的世界裏,不拚爹、不拚錢,拚的是真正打動人的魅力人格,拚的是內容,拚的是社群——這才是網紅權力的真正來源。
因此,“網紅”是這個時代所有人逆襲的一種可能,也向我們昭示了一個未來。也許未來一個人就是一個公司,一個人就是一支隊伍,一個人就是一個時代。
這個時代,是屬於我們每個人的小時代。
“網紅”的出現,讓中國的年輕人可以不需要一個具有編製的正式工作,單單依靠自己和喜愛自己的社群,就能在互聯網月入過萬。自我賦權,自我賦錢,這樣的日子過得不要太舒服啊。
我創辦的“陪我”APP,從2017年1月27日到2月2日,過年的7天時間裏,我們做了一次新年大賞活動,鼓勵主播開播,贏得官方推薦獎品。
僅僅在這7天時間內,“陪我”排名第一的9號主播“花太子”收入人民幣83319.4元,第二名81370.2元,第三名80108.6元,前三名都突破了8萬元。而前10名,收入皆突破1萬元大關。
目前,“陪我”每月全站第一的主播收入穩定在20萬元人民幣,前10名主播月入突破5萬元,而每月收入破萬的主播在300人左右。
我們預計這個數據在2017年年底至少會再翻一倍。
屬於“網紅”的時代到來了。
在我們父輩那一代,即便他們擁有幽默的表達、動人的歌喉、討巧的表演、喜愛他的粉絲,但依舊無法養活自己,不得不放棄夢想,最終回歸一份平凡的工作,依附體製、依附權威,拿一份微薄的薪水。
而移動互聯網給了每個人空前的機會接觸到全世界的所有人。隻要你具有獨特性、具有魅力人格體,那麽搞笑的節目主持風格、悅耳動人的歌喉、爆笑的表達口才、無厘頭的表演形式,皆能打動你的粉絲、凝聚你的社群、拓寬你的影響力,從而獲得流量、收入,依靠自己的愛好和夢想,過上一份自己喜愛的生活。
我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自己的愛好無法養活自己了,這是一個珍惜理想,愛惜才華,鼓勵做夢的時代!
這是一個屬於你的,屬於每個“網紅”的小時代!
人人皆可成為“網紅”
“網紅”是個平等的產物。平等,意味著人人都可以自賦權威,人人都可以成為中心,隻要你擁有魅力人格體,擁有社群與“粉絲”。這裏沒有繁雜的行政審批,沒有複雜的準入門檻,更沒有基於年齡、性別、信仰、種族、學曆的歧視。
我們可以清晰地預見,這個時代,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通過展示自我、出售自身的技能、表達自我的想法、組織自己的節目來獲得財富,來獲得認可,來過上自己夢想的生活。
“陪我”APP的主播9號“花太子”是一位93年的“陪我”APP忠實用戶,也是一個來自於河北秦皇島的普通酒店店主。沒有“陪我”APP之前,他毫無**地經營著一家小酒店,每天過著如同行屍走肉的日子,自從他的人生打開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起先,在“陪我”上,他是一個很願意陪女生聊天的男生,在“陪我”APP裏當上了主播,“陪我”上的女生對他的聊天水平都表示極大的讚賞。問他是否有其他男生可以推薦,甚至有人開始慫恿他為什麽不開個直播間,把自己認識的會聊天的男生推薦出來呢?
花太子說幹就幹,依靠自身的組織能力與表演才華,在“陪我”上辦了一個節目叫“九號會館”,團結了一大幫他認識的、好玩有趣的男生。因為口碑效應,每天晚上都有大量女用戶來他的直播間,他就可以把這些好玩有趣的男生推銷出去,陪女用戶聊天解悶。女用戶則通過打賞來購買他的服務。
女用戶還會就這些男生的聊天專業程度進行打分,玩得不亦樂乎。3個月下來,他旗下的男生已經突破了100名,每月為花太子的直播間帶來20萬的收入。
花太子也從一個普通的酒店主,變成了在“陪我”APP上有人氣、有實力、有粉絲的“網紅大V”。月入20萬,這也是他進入“陪我”APP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白天,他是一位普通酒店店主,而晚上,他則是一位有威望的“陪我大V”。一個普通店主,變成一個互聯網上呼風喚雨的“大V”,花太子僅花了3個月時間。
“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值得的3個月!”花太子對我說。
我發自內心地為他高興。
依靠自己的聊天才華、組織能力,隻花了3個月,就從草根平民變成APP“大V”,中間沒有苦情戲,一路順風順水,這可能是我見過的最接地氣、最好玩、最開心的創業形式了。
這就是“網紅”的世界。
未來,我們不需要一份工作
網紅時代,可能給我們帶來的一個最大的改變就是,我們不再需要一份工作了。
工作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是安身立命之本,但在網紅時代,這個界限會漸漸模糊。
什麽才算是一份工作呢?
按照我們父母的期待,也許一份正式的、朝九晚五的、有五險一金、踏實穩定的辦公室生活,才是他們所說的“正經”工作。
如果沒有“正經”工作,年輕人在他們眼中,多半是不務正業的反麵典型。而也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父母想象中的狹隘的工作類型將被消解,最終不複存在。
那些以玩為工作,把工作當成玩的年輕人,會借助移動互聯網的彎道超車,不僅報酬遠遠高於“正經”工作,這份“玩即是工作,工作即是玩”的態度,也將極大提升他人生的幸福度。
我有一位在深圳的聽眾,她到現在基本沒有做過任何“正經”工作。
她永遠在讀書,目前已經拿到理科、工科、商科三個學位,永遠是喜歡什麽,便去學習什麽,永遠在時代潮頭。與此同時,她也沒花過家裏一分錢,她一方麵在亞馬遜上與人合夥做電商,同時為自媒體寫作、做直播節目“網紅”,這多份職業,每月至少能給她帶來3萬元收入,甚至即便在考試最繁忙的期間,一個月的被動收入也有5000元。
在“陪我”APP上,這樣沒有“正經”工作,但是活得很開心的年輕人也越來越多。一種工作,一種詞語,已經不能完全定義他們。
上午,他們是一名勤學上進的學生,夜晚,他們是熟練的電商合夥人。
白天,他是一名互聯網公司的資深程序員,夜晚,他成了一名在“陪我”APP直播間頗有名氣的吉他手。
昨天,他還是網絡媒體一名專業度強、勤勤懇懇的小編,明天,他就成了在自媒體界揚名立萬的“網紅大V”。
這些現象早已不鮮見,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們,也許在未來,我們並不需要一份工作,我們需要這個時代對我們個性的認可,接受我們天性的釋放,承認我們才華的存在。
我們需要屬於每一個人的小時代。
我相信奮鬥的力量
相信靠個人奮鬥獲得成功,突破階層板結
是這個世界上最體麵、最值得驕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