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高明一家

這是2016年的第二個月,就要過年了,似乎一切正常,一派欣欣向榮:工人上班等待假日還鄉,農民們這時比較清閑了,大都在休閑度日;商人準備好了年貨等待上架,學生的寒假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士兵們是否還在站崗,好吧,我很敬佩他們,他們是真真的男兒!!

但是,人類沒有看到的是,這些年,地球——人類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麵。為什麽呢?我們設想一個場景:一位慈母生有多個子女,而且每年都會多生一個寶寶。正常情況下,她一年隻能撫育一個孩子正常生長,再多了就會損害她自己的健康,也會因為營養不良影響再生者的健康。

然而,她二歲的孩子要喝奶,好吧,還小不忍心孩子受苦讓他喝;三歲的孩子也要喝奶,孩子是娘的心頭肉,怎麽辦?心一軟,讓他喝了;四歲的孩子一看,不得了,也要搶著喝……

如此循環往複,隨著時間的流逝,母親漸漸病了,身體素質快速下降。然而,她寵壞了的孩子永遠長不大,還是無休止的索取,雖然她也曾責罰過一些過分的孩子,讓一部分孩子懂事了,怎奈大多數孩子的調皮與貪婪?她已經無能為力了,多少次隻能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默默哭涕,黯然神傷。哎,一群長不大的孩子啊!

地球與這位母親何其相似啊!而且她無處訴苦,因為沒有人能懂。

人類對地球的破壞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驚人速度,這將使得自然界更加可能出現突變,導致疾病蔓延、森林遭到摧毀、海洋出現“死區”。下麵是地球七大人為病症:地球的哮喘病—大氣汙染、地球的皮膚病—臭氧層空洞、地球的白血病—水汙染、地球的痼疾—固體廢物、地球的活力下降—生物多樣性減少、地球日漸削瘦—水土流失、最後,地球的辛酸淚—酸雨,有些病症是看不見的敵人,在悄無聲息中來到。

人們也看不到:地球在偷偷的哭!

如果你抱怨環境不理想,大家應該感到後悔,因為我們曾經隨意毀壞自然資源,不顧後果地濫用化學品,不但使它們不能重生,還造成了一係列生態災難,給我們人類帶來了嚴重的威脅,後悔是沒有用的,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在這一點看來我們要更加精心保護地球。如果能力小,做不出驚天動地的貢獻,那就杜絕平常不講衛生,亂扔垃圾的壞習慣,你總應做到。(本文每個有生命的星球都有其靈智,地球也不例外)

作為地球上少數幾個汙染較少的地區——中國西南地區廣大農村,一個普通家庭:父母帶著一對兒子,一棟陳列著簡單家具與日常用品的三間六閣水泥磚房,一棟關了兩頭牛與兩頭豬的瓦房,一個陳舊的雞圈,一個小場壩,房子周圍是樹蔭和竹林,偶爾傳來雞叫鳥鳴,房前有一塊種著各種蔬菜的菜園,再往前有一條寧靜的小河,小河左右是一級級梯田,一些地勢高的地方由於缺水而種上了小麥,現在正是一片綠油油的,微風輕輕吹,綠芽緩緩搖,好一副春風奏鳴曲!

如果有人從山村的四周山上看下來,那真是有山有水,就隻差題詩一首,即可入畫。隻可惜沒有人欣賞,為何呢?

原來這天正要過春節,人們忙的不亦樂呼!燒豬頭豬腳,打掃房前屋後,購置年貨等等。每家都是這樣,趕集購置年貨都是匆匆忙忙,三五成群一路高聲拉著家常,無非是談談買了些什麽啊,你家某某今年回來不阿之類的話,人們講話時腳也沒有停下,遊子歸鄉就更不用說了—年的召喚。

當然我們的主角之一不在其中,隻見一個瘦削的青年一身黑衣,就的身高,南方人這樣高不算矮了。身體勻稱,不過頭發有點黃,戴一副籃筐眼鏡,雖然是近視,但那雙眼裏顯示著無邊的堅毅,哪上揚的眉毛顯出一絲特有的孤傲,再看哪似乎天真爛漫的笑容,很容易給人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他就是高明,人義高明。

今天多雲,清風徐徐,他正背著滿滿一大簍年貨,而他的旁邊是一些同齡夥伴,也都各有背簍。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們不難看出他們的快樂,農村小夥子的精神麵貌全顯示了出來,要是別人,誰背了重擔還能像他們一樣輕鬆談笑風生?

當一群青年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時,美景吸引了高明,他文縐縐的說話了:“此情此景,我隻想賦詩一首”!

一個小夥伴嗬嗬笑道;“我隻想快點到家”!

其他小夥伴也哈哈大笑,高明也不管他們,自顧自吟詩一首《鄉居有感》:冬日照故鄉,山高氣清爽。

落葉紛飛舞,河流波**漾。

鳥兒林間戲,麥苗田裏香。

欲寫文章著,恨無知心賞。

何尋夢中人?感此暗然傷。

其實,高明一念詩他們就停止了笑聲,因為他們也很想聽聽高明的詩歌。高明剛剛念完就有識詩之人拍手叫好,其他小夥伴附和叫好,這當然隻是一個小插曲。一個最好的夥伴則安慰道:“沒事,還年輕,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個紅顏知己的。”

我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則會心一笑,隻有他真正理解了我的意思。

……

時值中午時分,當青年與小夥伴們告別回到家時,還沒進屋就聽到家裏傳出和諧的聲音,一問一答。

高明知道是爸爸從工廠趕回來了,他迫不及待的進屋,隻見一位四十多的男子,穿著黑色舊西服,個兒與高明差不多高;身體有些微微發福,臉上滿是滄桑,頭頂的頭發越發稀少了,他常常自嘲道:我這是聰明絕頂。再看他五官端正,一看年輕時應該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嗬嗬,別誤會,由於家貧,他的學曆才小學二年級,名叫人義文友,是高明之父。

在他身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夫人,身著一件粉紅色毛衣,一條黑色健美褲,與一雙布鞋,這事高明之母;由於小時候摔在門檻上,導致背部微微凸起,瘦弱的身材配上一頭棕黃色的頭發,看上去似乎沒有力量,然而你錯了,那隻是表麵。在村子裏誰不知道她黃剪萊是最能幹、最會幹活的巧手。

高明的爸媽見高明回來,雙雙起身要為高明接下背簍,隻見文友雙手提準背簍兩側一用力,高明見機抽出手來,背簍就掌控在文友雙手之間,輕輕地抬到堂屋裏去了。

剪萊在一邊笑盈盈的說:“剛剛我和你爸正說著你呢,這就回來了。”高明有些興奮的說:“我爸可算回來了,都一年沒見了……”剪萊也很高興的說道:“是啊,你爸也一年沒見到你了!”文友從堂屋回來,隻在一邊嗬嗬的笑。

高明解釋道:“這不是要大學畢業了嗎,所以比較忙,課也很緊,很多事情要做,……”

剪萊慈愛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咱們吃午飯了,看你這四年又瘦了許多,但會你爸殺雞給你補補。”

話說,我們吃完午飯就開始準備過年的事情了。

下午五點鍾,晚風徐徐,一切準備好了,三人在門前場壩上坐著閑聊。這時,遠方路上走來一個白衣青年,他是高明非常佩服的一個人。剪萊第一個注意到那道身影,然後叫高明看哪是不是人義高強。其實剪萊已經確定那人就是高明的哥哥,但是習慣的發問,目的是要確認高明的視力是否有變壞,高明當然理解媽媽是一片苦心。

於是就回答說:“那不正是我哥嘛!”說完,一臉的得意洋洋,隻是心裏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其實高明真的是看不清,不過為了不讓爸媽擔心,高明小小的撒謊了。

高強比高明矮一點點,但是比高明強壯,他有著英俊的臉,雖然右臉上有一個黑痣,由於喜歡小孩,抱小孩時被淘氣的小朋友抓傷的;總是喜歡一頭長發,幾乎把半邊臉遮住了,當迎風行走時,是那麽的酷。

(以下高明統稱我,其他與我相關人員按習慣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