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總裁不許欺負我

“不……拜托你不要……”身體顫得厲害,淺汐哀聲乞求,眼淚簌簌地掉落下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不會有事的,聽話。”蕭梓宸唇邊『露』出雲淡風輕的淺笑,蒼白而溫暖,一把將她抱起,不由分說吻住她的唇瓣。

交織的眼淚中,他摟著她纖弱身體走出房間,整個廳堂裏麵已經是一片井然有序,黑『色』的西裝仿佛全部隱藏在暗處,此刻走出來,神『色』沒有一絲慌『亂』,冷靜凜然得宛若司空見慣。

整個夜晚的暴雨讓空氣中充溢著寒涼,拽下身上的外套裹緊她的身體,蕭梓宸冷聲命令:“帶她從後門出去,馬上!”

他努力不看她滿是淚痕的小臉,隻怕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疼,隻得狠狠地推她一把!

淺汐被推得一個趔趄,澄澈的眼眸裏散發著深深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那清冽的眸光似乎能將他整個人都貫穿。

“夏小姐,不要讓我們為難。”保鏢戴槍的手覆蓋在她肩上,冷語道。

依然是這樣的一句。

原來她的軟弱和不舍,一直都讓他為難是嗎?

強烈的鼻酸席卷上來,淺汐控製著眼淚,小手攥緊了西裝的領口,顫聲道:“知道了,我跟你們走。”14967626

一群整齊的腳步聲逐漸朝著後門退去,在教堂的後門打開的瞬間,強烈的冷風灌入進來,一個地獄般陰冷的聲音響起。

“這麽荒涼的地方,你們還想到哪兒去?”子彈緩慢上膛,發出輕微的聲音,一隻手臂抬起,漠然地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一群保鏢中間的少女,帶著壓抑很久的怨念,凝視住了她。

門外,同樣是黑壓壓的一片,隻不過那些人的手臂上,齊刷刷地印著詭異的圖騰!

喬墨一身的『潮』濕站在門外,頭發上還在滴水,像是在雨中尋找了一夜,此刻他眼中散發出嗜血的光,隻盯著那一個人看。

保鏢們下意識地舉槍,嘩啦嘩啦地聲響中雙方對峙,那少女被一個大力扯到了一堆人身後。10nlk。

“嗬……”喬墨勾出一抹詭異邪魅的笑,目光穿透了保鏢的身體,直直凝視著她,“他就這樣放你一個人走嗎?小貓,你出來看看,他連自己都保不住,他要怎麽保護你,恩?”

昨晚在遊輪上發生的事情,徹底觸怒了蕭老,從如今的陣仗就可以看得清楚,這裏已經注定會成為一片廢墟。

淺汐凝視著眼前全然陌生的冷漠男子,他的身上和手上都有著猙獰的血腥,連呼吸裏都是一股凝重而肅殺的味道,那股味道不是她縮熟悉的,他褪變得不成樣子,那個時候在學校的階梯上攔住她,對她耍賴糾纏的少年,是不是就這樣被埋葬在了那一場傾盆的大雨中。

“喬墨,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你會幫我做任何事情,你說,你的承諾永遠有效。”纖弱的少女,臉『色』蒼白,淺聲低喃。

喬墨整個身體微微顫抖,『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似感動,也似痛恨。

“我記得,”他低聲切齒道,盯著她的目光變得嗜血而陰冷,“給你的承諾,我從來都沒忘過。現在,你想讓我做什麽?”

“放下槍!”她顫抖的聲音哽咽起來,帶淚的眸光死死看著他,“你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你沒必要把自己變成這樣!你很心痛你哥哥喬殤是嗎?那你記不記得他哪怕自己手上滿是罪惡都不讓你踏入他的圈子!不要再說你變強大是為了我,我不需要這樣的你!”

喬墨靜靜地聽完,垂首,頹然,笑得張狂而絕望。

他手裏的槍握得更緊,濃墨『色』的淹沒裏盛滿滔天的仇恨,一字一頓地低喃:“你想讓我變成什麽樣?夏淺汐,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樣子,你會愛我?會接受我?還是你以為我是個傻子,到現在還能任你擺布?!”

“砰”得一聲槍響!他抬手朝天打了一槍,很滿意地看到她渾身一震,被嚇得柔弱可憐的模樣。

所有的人高度戒備起來,手指全部搭在扳機上,一觸即發!

“想讓我放過他是嗎?簡單,”喬墨嗜血一笑,深深凝視著她,“你走過來,走到我身邊來,我可以保證讓他活著,不管是不是殘了廢了,我會求蕭老饒他一條命,怎麽樣?”

一句話說出來,讓那少女的手心盛滿了虛汗。

她精巧的小臉蒼白而柔弱,身體被釘在原地不能動彈!她緊緊盯著喬墨的瞳孔,在猶豫!

“什麽時候,我的命,需要你來決定了?”一道醇厚的嗓音傳來,保鏢們紛紛讓路。

蕭梓宸眼眸裏是冷冽而淡漠的光,他走過來,溫柔地攬過那纖弱的少女,輕撫著她的脊背緩解她的恐懼,直到她的身體不再發顫,才抬起眸,淡淡地望向對麵那一身勁裝的男子。

喬墨身體微微一震,雖然在想象中他已經和眼前的男人對決了無數次,可真正麵對麵的較量,還是第一次。

他能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的壓迫力,盡管身上傷痕無數,可還是會被那渾然天成的凜冽氣息震懾到。

“不要拿槍對著我,”蕭梓宸冷冷掃他一眼,“你身後的那群人天生一群走狗的命,可以在一個家族裏嗜血殘殺,我無可厚非,而至於你,跟蕭氏沒有絲毫的關係,拿槍之前,最好想清楚了自己的立場!”

喬墨被他的話激得發顫,手指毫不猶豫地放在扳機上,隻需用力就能扣動!惡狠狠地看著他:“我的立場?我的立場你不清楚嗎?!你答應過我什麽?隻要我能從訓營裏活著出來,你就絕對會放過我哥哥!結果呢?!”拜不把暖地。

暴吼聲,穿透稀薄的空氣,震得整個教堂都微微動搖。

蕭梓宸清冽的眸光坦然看著他,略微沉思片刻,漠然開口:“答應過你的事情我記得,你了解的話就應該知道,彼時我身在美國,自顧不暇,你以為我會有多大的興趣,去折騰一個已經死了半條命的人?”

“你!!”喬墨雙眸猩紅,拿著槍向前『逼』近了幾步,幾欲癲狂,“你敢說不是你殺了他!沒有人可以靠近他身邊,那麽嚴密的保護除了你還有誰能衝破過去?那麽殘忍的死法,又有多少人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