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的圖案

仿佛一場殘酷的刑罰。

獵物被緊緊禁錮在身下不能動彈,痛得眼淚掉落下來,小臉蒼白,顫抖得宛若暴風中的花蕊。

蕭梓宸俯身吻她淩亂的發絲,吻她被淚水沾濕的眼睛,眼眸裏卻帶著嗜血般凜冽的光,絲毫不容許她動彈,那樣顫抖的痛叫,更加沒有改變他的決定。

尖銳的銀針劃過她嬌嫩白希的肌膚,再深深刺進去,帶給她一輪又一輪刺痛的折磨!她不斷地申銀出聲,哭到岔氣,卻被壓製得不能動彈,手腕被勒得發疼,腿彎更是被他凶狠的力道壓到幾欲斷裂,她在那連續不斷的刺痛中被折磨到暈眩,終於隱約明白,他是在她身上烙印,烙下一輩子都不能摧毀的印記!!

蕭梓宸嘶啞著聲音安撫她,卻像是在誘哄著快要被撕裂的小獸不要再掙紮一般,邪魅而嗜血。

他俊美的臉有著細密的汗,這樣磨蹭著她的身體,聽著她稚嫩的嗓音一聲一聲低喚,他清楚地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那麽強烈,如大火燎原一般快要將他焚燒幹淨!他受不了那樣魅惑的折磨,喘息粗重著,忍出了滿身的細汗……

就這樣,整整一晚,他要完成這刺痛帶血的雕刻。

在陰冷的房間被關了整整一天,胃裏沒有絲毫的進食,淺汐已經被折磨到臉色蒼白,嚴重失血。

他的吻,那樣細密地落在鼻端,側臉,耳垂……

她啜泣著,忍受著滅頂般的屈辱……

沒有絲毫的力氣掙紮,沒有絲毫權利乞求,她被逼著接受他對她做的所有事情,包括這樣鋪天蓋地的痛,時而劇烈時而綿長,她的聲音叫得淒慘如黃鶯啼血,卻換不來他絲毫的同情……

一直到她痛得叫不出聲了,渾身顫抖得宛若死亡前的致命寂靜。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摩挲舔弄著,喚起她最後的清醒,見她顫抖更加加重了幾分,禁閉的雙眸不曾睜開,蒼白的小嘴吐不出半絲聲響,他眼眸裏閃過陰狠的光,又是深深的一針刺下去,生生逼出了她“啊!”得一聲痛叫……

就是這樣的叫聲,讓他有著致命的塊感!

燈火通明的房間裏,綿軟的大**上,殘忍又綿長的折磨,將整個黑夜渲染得愈發神秘幽暗……

俊美逼人的男子,瑩白透明的女孩,嗚咽與疼痛,夠成一副旖旎的畫麵!

淺汐被逼著不斷尖叫,不斷流淚,終於體力不支,在他咬住她嬌小肩膀的刹那,停止了顫抖,徹底昏厥過去!

蕭梓宸眯起眼睛,在她最後殘存的意識裏,狠狠拔出了那根帶血的針!

這**,那美麗到泛著邪氣的圖案,已經在她白希的後頸緩緩誕生——

……

有誰知道,痛到極致之後,是怎樣的感覺?

夢裏仿佛有大片的潮水湧來,溫暖到讓人想要流淚。

水流溫熱,撫慰著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彌漫過指尖,暖意如春……

清晨的光線投射進來。

涼涼的風掀起白色的窗簾,在空中飛舞著。

羸弱的女孩深深陷在雪白的柔軟大**中央,白希的肌膚微微泛著粉紅,嬌小的肩膀和纖細的腿彎處有青紫的淤痕,經過了一整晚的欺壓肆虐更加赫然醒目,她手腕鐵青,被金屬鏈刮破的傷口已經凝結了。

綁著她手腕的領帶鬆開了,散散地停留在她暴露的身體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