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歡騰群眾冷落的龍雲飛在親友團攙扶下要離場而去,薑義武走到他身邊,挽留住他,倆人高舉雙手向圍觀群眾致意,薑義武熱情擁抱住龍雲飛道:“老哥,您的拳法十分了得,我佩服你,今天打得痛快!”
龍雲飛嗬嗬一笑道:“嗯,你也是英雄出少年,我看好你,繼續努力!”他比了個讚,當苗泰華把本場獎金發到薑義武手中時,薑義武執意要將獎金全數贈送給龍雲飛,表達愧欠。龍雲飛拒絕了,他道:“朋友,這是你該得的,好好準備下一場比賽,我會來給你加油的。”
倆位適才凶惡相搏的對手,如今惺惺相惜起來。
“來,薑義武,過來。”,務實的苗泰華可不願意把如此寶貴的時間和機會白白浪費在他倆的感情升溫中,他要趁機開發薑義武的價值,向廣大人民群眾推介賽事進程,需要薑義武過來做做其營銷的道具。龍雲飛笑了笑,拍拍薑義武肩頭,示意他趕緊捉住好機會,別讓人久等了。
擂台上,專暴**、亞特蘭蒂斯、苗泰華和薑義武站成一列,還有不少商場大大小小頭目,趁熱打鐵,利用這個眼球正熱的時機,不斷大吹大擂,此刻的苗泰華嚴格限製住薑義武快餐店招牌,搞得其家人臉色很不好看,嘟嘟囔囔的。
機敏苗泰華三下五除二,立即將這個問題解決掉,答應決賽之日給薑義武快餐店在商場獨特位置的餐飲服務,這才算是事態平息。
薑義武盡管累得快要趴下,還是打起精神,陪著這夥人做公關活動,專暴**看了看,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人群還是不願散去,熱度不減,擔心薑義武體力不支,對接下來的賽事不利,他示意亞特蘭蒂斯帶著薑義武離去,免得被苗泰華給榨個油盡燈枯,膏盡人亡。
回到武館,專暴**和亞特蘭蒂斯關起門來算計今天的戰果。
“嗯,謝添才、楊俊仁、呼延雷都順利晉級,薑義武這場打得艱苦,但他也成熟起來了,思維和舉動都趕得上一名職業拳手境界。不錯,不錯,哈哈,還是你我指導有方啊,能夠讓其連續KO兩名對手,不錯。”,專暴**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合不攏嘴。
亞特蘭蒂斯提醒他道:“你得小心那個苗泰華,他盯著薑義武的眼神,好像一頭大灰狼注視著一頭小綿羊般,這小子不簡單,薑義武可以說是你我最重要的牌,要是被他給白白撿去,虧大了。”
專暴**點點頭道:“提醒得對,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燈,薑義武如今在本城的號召力是屈指可數的,恐怕現在去選市長都有機會。不行,我們得保護好他,定製好他將來要走的路徑,別讓他走上了邪途。”
亞特蘭蒂斯稱讚道:“就是這樣,我們從一名對拳擊毫無認識的普通民眾,訓練成一名初具成績的職業拳手,哪怕是唬唬些對自由搏擊一知半解的人,他也是佼佼者。可以說是擬定的那兩份愛好者根基訓練和拳手的基礎訓練大獲成功。我們還沒收學費呢,必須得讓薑義武再大放光芒,加強我們兩份方案的實效性。”
“接下來該怎麽辦,他要麵對的不再是同等級的選手,而是戴中華。。。。。。”專暴**話說一半,手機鈴響了,一看是陌生號碼,由於這部手機是公務電話,亞特蘭蒂斯負責的,他接通問道:“喂,你好。”
對方一開口,亞特蘭蒂斯立馬掐斷電話,憤憤地道:“又是這個人,見鬼,老是陰魂不散。”
“誰啊,讓你不爽?”專暴**問道。
亞特蘭蒂斯不得不回話道:“還不是那個賭鬼,一直諂媚地繞著我,想和我建立關係。唉,真想揍他一頓,叫他有多遠滾多遠!”
專暴**臉色一紅,嗬嗬道:“你這樣罵人的話,好像連我也給帶上了,嘿嘿嘿。”
此刻,電話又響了,亞特蘭蒂斯一看號碼,還是那個人,接都不接,直接摁掉。好了,這人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電話又響起,重複多遍,連手機都開始發燙,專暴**也火了,拿起來,接通就大吼道:“喂!你煩不煩啊!不要再打來了!”然後按掉,要關閉手機,抽出電池板。
“咚咚”!
有人在敲武館的門,深更半夜的,為了避免吵醒在武館打地鋪的借宿客人,專暴**隻好去開門,亞特蘭蒂斯覺得不對勁,趕忙跟在他身後,專暴**門開半邊,一看來人,他整個穿了出去,亞特蘭蒂斯更認為事有蹊蹺,也隨著外出,順手把門關上。
來訪的就是那個電話打不停的穿橘黃色衣服高個子,他笑眯眯地,身後兩個小弟,一人手裏提著一個四層的食盒,專暴**正和他講道理,專暴**道:“朋友,這麽晚了,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麽事,算了,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麽事,不用多說。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趕緊走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最好別來幹擾到我們就和諧了。”
那人嘻嘻哈哈地遞煙被拒,仍一個勁地要求和專暴**與亞特蘭蒂斯談談,他道:“就隻打擾你們一小會,我有筆大買賣想和你們合作。”
“大買賣?得了,你的大買賣,我們消受不起,還是走吧。”亞特蘭蒂斯不耐煩地道。
“小弟姓哈,名叫得勝,倆位在本城的威名遠播,真的有一筆大買賣要和倆位商談。放心,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哈得勝依舊鍥而不舍地道。
看來,不給他說出大買賣機會,他今晚是耗定專暴**和亞特蘭蒂斯了,專暴**和亞特蘭蒂斯交換下眼神,決定讓他把話說完,再視情況,要麽嚴詞拒絕,要麽婉拒,打發哈得勝走人。
專暴**道:“那你說吧,長話短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哈得勝蹬鼻子上臉,立即要求到武館內詳談,在大街口不好說。亞特蘭蒂斯不快地道:“有什麽不好說的,趕緊,我還要早睡早起呢,沒工夫和你再站下去了。”
哈得勝無奈地看了倆人一眼,隻能招呼右手邊的小弟過來,那小弟腰間綁係著兩瓶紅酒,像足插著*的架勢,哈得勝取來小弟手裏提著的食盒,神秘地看了看倆人,把食盒捧在手裏,揭開蓋來,哇,借助路燈照明一瞧,好幾疊百元大鈔。
哈得勝接連打開手頭其餘食盒,同樣也是如此,他腰杆子稍微壯實起來,對大眼瞪小眼的專暴**和亞特蘭蒂斯道:“這隻是定金,百分之四十,隻要你倆應承下來這筆買賣,二十五萬即刻奉上。”
“你搞的什麽大買賣,殺人放火,還是作奸犯科啊,一下子出手這麽闊。”專暴**被眼前百元大鈔迷住了眼,亞特蘭蒂斯趕緊扯了扯專**花,讓他淡定點,別讓這人有機可乘。
哈得勝嗬嗬笑道:“哪敢啊,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你叫我做我也不幹。這麽說吧,也就是要你們幫我們搞拳賽。”
“你還說不是我們想象的,趕快拿你的錢走人,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不幹那事。”亞特蘭蒂斯下逐客令了。
“真沒有,這位兄弟,我對你們目前舉辦的拳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隻是在外頭和一些朋友下下注,鬧著玩的,嘿嘿嘿,郭館主不也是有找人來參一腳嘛,大夥性情中人,就別說兩家話了。”哈得勝笑眯眯地道。
專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亞特蘭蒂斯惱怒地看了他一眼,好了,現在被人“抓包”了,亞特蘭蒂斯道:“不管怎樣,事情到此為止,你們請回吧,別損害到我們接下來的賽事,我們對你所謂的大買賣不感興趣,謝謝。”
哪有這麽簡單的事,哈得勝不依不饒要求進入館內密談,在亞特蘭蒂斯堅決態度下,悻悻而去,臨走時,哈得勝放話道會有合作的那麽一天。
看著他消失在街角的背影,亞特蘭蒂斯怪責專暴**惹鬼上門,專暴**聳聳肩道:“這不,被你趕跑了,一筆大買賣泡湯,定金二十五萬啊。”
亞特蘭蒂斯差點暈厥,“二十五萬,你還當真會抱得暖,說不定沒幾天,你可能連命都不屬於自已的了。洗洗睡吧,別再癡心妄想,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就算有,也是抹夠耗子藥的餡餅。”亞特蘭蒂斯轟著專暴**進入館內,頭腦要清醒些。
第二天,戴中華和劉響坐到專暴**的館長辦公室沙發上,聽專暴**給倆人講析要麵對的選手資料,還有他的部署,戴中華要單挑的是薑義武和楊俊仁;劉響要單挑的是謝添才和呼延雷。
“中華,楊俊仁情況,我不用多說,怎麽打,隨你的便,反正他也就是到此為止了,明白嗎?盡管我已經把他當做準武館成員,但還是避免到時發獎金的尷尬,千說萬說,總歸一句話,我不想發這筆獎金了。”專暴**開門見山,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