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實戰經驗豐富,隻不過有點危險。倆人可以被掌控嗎?”鴻哥明著問呼延雷,其實為武館出戰的人捏了一把汗,真要是這兩人上了場,誰能頂得住。
張強也怕,他怕是這兩人要是由著性子來,本城的武林盟主是當不成了,最多隻能去當“獄霸”。再說,如果這兩人來個“請神容易送神難”的話,今後局勢會更複雜。
呼延雷聽了張強和鴻哥的擔心,嗬嗬大笑道:“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倆人名聲不好,也隻能當打手的份,想要成為武林盟主是不可能的。隻要我重金聘請,我有把握讓倆人聽使喚。”
“但願如此吧,聽了名字就足夠讓人心裏發毛。哈哈,你是不是想要用倆人的經曆先寒敵膽?”鴻哥恍然大悟。
張強也醒悟過來,有這劣跡斑斑的前科,說起來也算是一種威懾。心理不穩定的人會被限製住手腳發揮,唯有身經百戰的高手才可應付自如。
呼延雷笑道:“沒錯,我就是要逼姓郭的、姓王的下場比鬥。隻要他倆出戰,我們一鼓作氣將其拿下,目的自然達到。”
“他們還有泰拳和青城武功哦,你準備找誰對付?”鴻哥算了算,戴中華與劉響也不容小覷。
呼延雷早有對策,他要再次挑戰劉響,至於戴中華,目前找不到人選,需要從帶來的人找出。張強自告奮勇,呼延雷與鴻哥知道他的斤兩,搖頭不同意。
鴻哥笑了笑道:“如果不用拳套,沒有比賽規則限製,我或許可以接住他。咦,請我師父來對陣他,孟師父完全可以勝任的。”
“三師兄啊,唉,不知他有沒有空。我們先從身邊人找,如果真找不到才去請他,免得大事小時都要麻煩他。”呼延雷不想什麽事都要牽扯到孟超凡,省得他過來搶了自已的風頭。
紅酒雖好,但後勁挺足的,三人邊喝酒邊談話,不知不覺,酒上了頭,醉眼朦朧,聽覺等未免遲鈍了些。話也說大聲了,招得一幫人來敲門,張強晃**著身子去開門,誤以為是韓小汀他們,開口就罵:“幹什麽,還不睡覺!”聲音大,挺衝的。
門外的人好像也是喝過酒的,聽到張強說話不客氣且帶著髒字,一腳就將他踹進屋內。
火鍋,紅酒,喝得身子舒坦軟綿,冷不提防被人用皮鞋重重踹到腹部,張強立即趴地不起,嘔吐起來。
踹他的人還不想就此繞過張強,闖了進來,他的幾位朋友拉緊著他,呼延雷見有人欺負上門了,抄起座椅丟過去。那人雙手往前一掃,椅子被掃落。他的朋友們發起性來,講什麽拿什麽,統統扔了過來。
“喂!住手,不然,我報警了。”,“你報啊。。。。。。”鴻哥眼見報警唬不住他們,隻好與呼延雷同心協力把桌上的湯盆和盤碟全招呼過去。
同層公寓的人被動靜吵醒,韓小汀首當其衝,過來就是摁住門外站的人猛打,裏外夾攻,前來興師問罪的人片刻被打得鼻青臉腫,倒地裝醉,不敢動彈。
“全給我抬出去,喝酒鬧事惹到我頭上了,真是晦氣。”呼延雷怒氣未消,叫人們把這夥人一個個全擺在走廊,報當地派出所來收人。
那夥人當中有幾個似乎很怕警察,不敢裝醉,哀求道:“別,大哥,大哥,誤會,誤會。別報警了,我們馬上走。”
鴻哥曉得,這夥人原是喝酒後,聽到這棟樓層也有人喝高了,可能想過來找茬挑事,不料被人痛扁一頓,他們那些其中應該有人還有案底,一旦報警,警察來了,那些有案底的就罪加一等。
呼延雷也明白其中玄機,“好,不報警也可以,我屋內的損失,你們必須賠償。還有,你們每個人都給我把身份證和聯絡電話留下,有什麽事,我會找你們的。”呼延雷吼著,那夥人不敢不從,有身份的掏身份證,沒身份證的就找同夥作保。
不管啥人,小腹部被人踢踹,而且是在沒有防備,滿滿一胃袋的酒食,張強被送醫急救。盡管沒什麽大礙,可晦氣難免,總是拉稀竄衛生間,過了幾天才好過來。多虧他是個習武之人,否則,普通人是經受不起如此折騰。
好轉過來的張強,怒氣衝衝,索要呼延雷手上的那夥人名單,他要報複。呼延雷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雜碎,我會給你個交待的,放心。先忍忍,改天動他們。”
呼延雷請的人已經到了,大龍與燕舞瑛正在房間同呼延雷密商如何應對兩天後的比鬥。張強是個識時務的人,不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給呼延雷添麻煩,強忍住氣,接受呼延雷要他去幫鴻哥調訓帶來的人。最近是鴻哥替張強帶著韓小汀他們按照體能和技巧訓練表進行強化訓練,他不是個可以正兒八經做事的人,故進度讓呼延雷不省心。
等張強走後,呼延雷對大龍、燕舞瑛道:“我們剛才說哪,哦,對了,大龍,你打頭陣。務必要給對手一個下馬威,隻要裁判沒攔住你,就放開打。瑛,我會在第一場之後安排,你隨時會上,嘿嘿,對方原本想要提出的女子對抗賽,到現在都沒聲響。我會提出的,這些女學員金貴,我看過了,你的任務重,主要是為我們耀武揚威,不要下重手。”
燕舞瑛不解地道:“什麽,不是說好了,我也要下場。他們變卦了?”
大龍在旁嗬嗬笑道:“你用得著下場嗎?站在旁邊,嚇都嚇死人了。”
“你。。。。。。”燕舞瑛當即翻臉,大龍哪裏怕她,呼延雷趕快攔在中間,免得起來內訌。
“真的,我看過了,我的目的就是要奪走對方武館用來招蜂引蝶的女學員,隻要男的打趴下,打慫了,再加上你的武功。大可放心,我會讓你在人前展露身手的,屆時,我還會當場聘請你為教練。”呼延雷拋出誘人的價碼道。
燕舞瑛長久以來都被人歧視,被人敬而遠之,如今有機會一炮而紅,她當然滿心歡喜,高高興興地道:“隻要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寧可不要出場費。咯咯咯,謝謝你啊,雷哥。”
“應該的,應該的。女性拳手少得可憐,你是物以稀為貴啊。不管怎樣,出場費還是要給的,一碼歸一碼。”呼延雷不想在倆人麵前露出小家子氣狀態,他要塑造一個豪爽大方,說一不二的形象。對大龍,呼延雷道:“龍哥,怎樣,決定打完比賽留下嗎?”
大龍對當教頭沒興趣,他道:“這次是看在我們交情和錢的份上,當教練,就免了。打完,我就走。”
呼延雷不勉強他,嗬嗬道:“人各有誌,龍哥,隻要你願意,將來,我開辦的武館大門永遠對你敞開著。教練一席,等著你。”大龍點了點頭,表示對呼延雷敬意的感謝。
亞特蘭蒂斯和專暴**也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讓蔡金花上場打比賽呢,這是一個問題,一個令人無法回避的問題。
戰書已經回複,比賽會在本周的星期天進行。三戰兩勝製度,雙方各派出三名選手進行抓對廝殺,賽事的花紅是三方提供的,專暴**武館和呼延雷各為出戰選手準備豐厚酬金。另外,主辦方苗泰華也特地為本次“踢館戰”打造一個金盤子,仿古的,蟠龍大盤,24K金,至少有一斤重,還有為選手報銷訓練費和住宿等等開支,當然,這些需要是勝利者才擁有的權利。
蔡金花找好多次,臨近賽期,專暴**、亞特蘭蒂斯倆人遲遲未答複,氣得她快將倆人的手機給打爆。
“你說說,要怎麽辦吧?”專暴**看著亞特蘭蒂斯,亞特蘭蒂斯苦惱地道:“我上次是讓她的,本想要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弄巧成拙,唉。她這樣上去,會被人活活打死的,不理她,拖!對,就是拖!等比賽結束了,要殺要剮,叫她衝我來。”
專暴**悔恨不已,事出意料,亞特蘭蒂斯沒有使得蔡金花打消比賽念頭,反而局麵更加不可收拾,現在武館的流言四起,說是武館方要出爾反爾。這樣下去,對武館的聲望有不良影響。
電話響了,一看,是鴻哥打來的。專暴**拿起電話,一聽,整個人半晌說不出話來。旁邊的亞特蘭蒂斯問道:“說什麽?電話裏說什麽呢?”
“火上澆油啊,兄弟,你不讓金花出戰都不行了。對方已經找了個女選手,開弓沒有回頭箭,去準備吧。實在不行,你就當東方不敗,替金花上陣。”專暴**掛上電話,把呼延雷那邊的女子挑戰一事說給亞特蘭蒂斯聽。
亞特蘭蒂斯也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急迫地道:“怎麽可能呢,取消,趕緊打電話對他們說說,女子比賽取消,要打,我們男人來打。”
專暴**揉著腦門,他對還不明白狀況的亞特蘭蒂斯道:“自古道,開飯館的不怕大肚漢。如果你真的怕了,我們就在氣勢上輸人一截,對方更加囂張,拿這個大做文章。到時,不僅我們矮人一頭,說不定還會發生內亂。”
“內亂?會發生什麽內亂,哪裏來的內亂?”亞特蘭蒂斯依舊不理解專暴**的通盤考慮。
專暴**隻能對亞特蘭蒂斯把話說白了,他道:“現在都風言風語,說我們不想兌現承諾,加上人家也出女選手來挑戰。你想想,在武館的那些女學員是好惹的嗎?平日裏,男人在其眼中隻不過是奴顏卑膝的可憐蟲罷了。她們要是反起來,你擋得住嗎?去吧,盡人事,聽天命。”
蔡金花一流的女權主義者,而且個個是出類拔萃的新時代女性,亞特蘭蒂斯深有體會,正如專暴**說的那樣,要是對方大肆就此事進行宣傳,恐怕沒打整個局麵就會失控。
亞特蘭蒂斯打心底是萬分不願意,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被逼上了梁山,隻好接下專暴**的指派。
“兄弟,我隻能讓她保命。求勝,就別指望太高了。”亞特蘭蒂斯出門前對專暴**吐露了心聲,要他趕緊想想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