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還是能撐上幾個回合呢,或者。。。。。。越想越煩憂,專暴**不知不覺來到了公園中心。武館開在公園旁邊,專暴**也進來多少回了,沒有好好遊覽過。這時候是周末,遊人很多:有一家三口的,有青年情侶結伴甜蜜遊逛的,還有白發蒼蒼老頭老太或是三三兩兩,或是獨自帶著兒孫。
真是一幅美麗的畫麵,看來自已人生的腳步太匆匆,沒有好好欣賞。專暴**拋開一切,把自已沉浸在其中,好好融入這些人世界當中,去體會他(她)們的內心中滿足與幸福。
豐滿的窈窕婀娜身姿,俏麗可愛的麵龐,眉宇間透射著英武之氣,脖頸是如此細膩潔白,秀發盤帶,甩動著兩條辮子梢,沒有塗抹唇膏的嘴唇配合得上素麵朝天,使人怦然心動。其實也用不著濃妝豔抹,亮起的繽紛燈火已經為蔡金花輕描淡寫地化了個美麗晚妝。
披著象征尊貴的黃色戰袍,蔡金花躍動著輕快腳步奔跑在通往擂台的專用道上,四周狂熱的粉絲們拚了老命地呐喊,甚至感動得流下激動的淚水,直至昏厥。難以想象,一夥男子漢,純爺們居然會做出如此行徑。可見蔡金花在他們心目中是如此神聖,就連女生們也不停地為這名勇敢地邁向人生賽場的女性代表發出祝福和希望。
臨近擂台,專暴**和亞特蘭蒂斯紳士般地為蔡金花壓低護繩,讓她能夠保持氣質地越過,進入擂台。
“加油!”專暴**與亞特蘭蒂斯代表著武館和所有人,鼓舞著蔡金花,蔡金花微微一笑,美目一閃,她的眼睛大部分是投在亞特蘭蒂斯身上。亞特蘭蒂斯有點羞澀,避開和她對視。
蔡金花的對手出現了,燕舞瑛,大紅戰袍裹緊著的身子,高傲無比,充滿了野性,她也是名女性,巧妙地掩飾著自身的缺點。朝天蒜頭鼻在她昂起的頭顱被人忽視,雀斑臉也在燈光中消失無蹤,隻有身材是無法遮蓋的,戰袍一旦揭開必將驚翻全場。
如果說哈得勝及其小弟們在擂台上毫無實力可言,但論起表演作秀功夫是首屈一指的。他們打扮成威武雄壯的古代壯士,如擁戴女皇般護送燕舞瑛到擂台邊。為了展示燕舞瑛身價不凡,壓一壓蔡金花的氣勢,這些哈得勝走狗們甚至以身體當台階任由燕舞瑛踏著進入擂台。
“無恥!有什麽樣的老大就有什麽樣的手下。真是令人作嘔,太無恥了,男人的臉都被他們給丟盡了。”姚池盛第一個看不下去,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眾人一聽,會意地大笑起來。這夥人不為所動,仍然眾星捧月地伺候著他們的女皇--燕舞瑛。
雙方人馬集中到了擂台邊沿,專暴**同呼延雷友*地互致問候,苗泰華招呼倆人一道上觀禮席。看著無動於衷的哈得勝站在呼延雷陣營,專暴**停住腳步問他道:“哈得勝,你難道就沒有話對我說嗎?”。
哈得勝鼻孔哼了一聲,表示出對專暴**的輕蔑,在他心目中,專暴**已經不行了,今晚就是傾覆整個武館的時刻,與專暴**說上一句話都是多餘的。
旁邊的武館學員被他的態度激怒,真想上前揍哈得勝,呼延雷一方的人也不甘示弱,雙方對峙起來。專暴**手臂一擺,讓眾人保持冷靜,淡然地道:“人各有誌,你們稍安勿躁。”
對陣雙方分列兩邊,怒目以對,苗泰華一手挾呼延雷,一手挽專暴**,站在觀禮席麥克風前道:“今晚是挑戰賽的最後一場,白天戰績是一勝一負,打平。所以說,這一場至關重要,它將決定著冠軍歸屬。是武館方麵呢,還是挑戰者方麵呢,我們拭目以待,真是令人期待啊。現在進一段廣告,精彩比賽繼續。”
苗泰華指示那夥舉著各家各戶名牌的比基尼小姐們擠到台上,在勁爆的音樂聲中走起了貓步。蔡金花與燕舞瑛坐在自家台柱接受侍候,解戰袍的解戰袍,按摩臂膀的按摩臂膀,鬆弛一下肌肉,隨時等待一聲號令,進行決賽。
“兩位朋友,不知你們怎麽想的,其實我覺得嘛,你們都已經很成功了。最少,你們的知名度打開了,當然,呼延雷在這方麵上是取得不錯成績。”苗泰華心中另有打算,想要鞏固眼前的戰果,把呼延雷納入旗下。
苗泰華給倆人倒了一杯紅酒道:“來,預祝我們的比賽取得圓滿的成功。”專暴**、呼延雷心不甘情不願地舉著杯子與苗泰華碰了一下,淺嚐即止。
知道倆人心有芥蒂,苗泰華道:“一正一反,這樣的對抗是觀眾們最喜聞樂見的,而且是有實力,有火花的,更加令人熱血噴張,不如。。。。。。”
“等今晚過後再說吧。”倆人同時用這句話回答了苗泰華。
尷尬的苗泰華隻好再次舉杯相邀掩飾,此刻的廣告時間已過,裁判站立在台中央,招手讓選手上前。
蔡金花右拳擋前,左拳做刺、衝拳狀,小幅跳躍步,燕舞瑛則是雙手垂直,走著過去,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裁判開始宣布比賽注意事項,蔡金花第一次近距離打量對方,真和傳說中的一樣,矮胖醜陋,如同女羅刹。燕舞瑛也看了蔡金花一眼,心裏道:花瓶,等會就把你打碎了。
比賽正式開始,燕舞瑛一腳就掃向蔡金花那修長纖細的腿,小腿部位,蔡金花冷不防,被掃踢到的部位立即紅腫起來,眼淚差點飆出來。這時候的蔡金花才明白,她已經身處實戰,這是真正的比賽,不是練習。
燕舞瑛輕易得手,看清對手的神情,心中更是鄙夷,簡直就是菜鳥一隻,幹脆,她不防守了,雙拳輪番直刺,攻向蔡金花的麵門。蔡金花心亂如麻,啥戰術,啥技術忘光光了。還好,她本能地雙手擋在胸前,頭部才沒被燕舞瑛的狂暴肆虐攻擊得手。
可被彈擊、打到還是生疼生疼的,燕舞瑛拳頭打蔡金花拳頭,蔡金花手臂受力,痛,手臂被打,往後彈,波及自身臉頰,也痛。反正就是一個字“痛”,不止如此,燕舞瑛還不住地用腳掃踢蔡金花的雙腿,要把她給踢趴下。
如此狠辣,如此摧花,觀眾們不依了,起勁地為蔡金花打氣,喝罵著燕舞瑛,指責裁判沒有及時幹預。
裁判哭笑不得,這是比賽啊,燕舞瑛至今沒有違規動作,幹預個頭。裁判躬身蹲馬步,認真找尋有無犯規細節,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啊,令他失望的是,真沒有,燕舞瑛的技戰術十分地標準,無懈可擊。
燕舞瑛也聽到了觀眾們的罵聲,這倒好,她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發泄到蔡金花身上,下手就更加無所顧忌。可憐的蔡金花,她陷入了燕舞瑛的拳打腳踢的包圍中,無法自拔。
“你和她有殺父之仇啊,這麽狠。。。。。。太毒了,你這個惡婆娘,有種找我。。。。。。還手啊,金花,還手啊。。。。。。”
武館方麵的學員們開始清理這夥火上添油的人,因為這些話不僅起不到鼓勵性作用,相反會更加激怒燕舞瑛,對台上的蔡金花製造出不該有的危險來。
一拳一拳的挨,一腳一腳地受,蔡金花的防守快要崩潰了,絕望和恐懼漸漸地抓牢了她的心神,想要放棄,讓對手把自已給KO算了,就這樣結束比賽吧。
“一噠噠、二噠噠、三噠噠、四噠噠。。。。。。”,有人如念經文式的把這些節奏感傳到蔡金花的耳中,她心中一甜,是昆哥,絕對是昆哥。
腳步一動,進一退二,轉換滑步,蔡金花強忍腿上的疼痛,開始有所動作,手上不再是單純的防守,而是進取,她打開防守的雙臂,格擋,拆解住燕舞瑛消退的拳力,優雅地舒展雙臂,揮舞拳頭,居然打到了燕舞瑛頭部一側,嚇了燕舞瑛一跳,也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
沒想到蔡金花可以反擊了,盡管是沒有絲毫力道,但得分卻是不爭的事實。燕舞瑛將身子一轉,不敢大意,對手狀態怪異,觀察觀察再說。
蔡金花眼角餘光找到台邊的亞特蘭蒂斯,感激地衝他一笑,馬上全神貫注地投入比賽當中。倆位女性選手開始遊鬥在擂台上,一個是用舞步配合上肢動作,一個是正宗的遊身八卦掌。賽事進入佳境,精彩紛呈,最重要的是心目中的女神沒有被動挨打,這比什麽消息都利好,全體的人都為蔡金花每一步動作和采取的姿勢喝彩,噓聲集中對付燕舞瑛,搞得她心煩意亂。
燕舞瑛環繞鎖定住蔡金花,看清楚對方的步法不過是一般有節奏,帶有韻律的移動罷了,並沒有太多攻擊殺傷力,她決定來個火力偵察,試一試對手底細。
“呔!”燕舞瑛舌綻春雷,喝叫一聲,擰轉、旋翻,遊龍般地穿插進入蔡金花的移動範圍內,拳頭以八卦掌手勢“劈、撩、橫、撞、扣、翻、托”等手法想要找出製服蔡金花的方法來。蔡金花迅速用摩登舞步,先是探戈滑步,緊接是狐步、快步輕盈跳躍,上身保持住輕鬆而挺直,腳掌抓地,稍微屈膝推身體進退,重心平衡掌握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