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裏龜田雄看著發生的一切,他恨得腦門子都冒出熱氣來,龜田雄咬牙切齒地對岡田武道:“你,去告訴他們三位準備,接替在場中的人,實現第二步測試計劃。”

“嗨!”岡田武接令後立即轉身出了監控室,到隔壁的一間接待室找到隨時準備行動的新來三位門人,他們分別是:宮崎正、鳥山司和藤子不二橋。他們是被龜田雄從總部要來的,相比之下,三人的實力要高出酒井等人。

他們自神農架發生失蹤事件後,就回到總部接受盤問,可卻難以解釋自身的失蹤之謎,也回答不出到底發生何事,總部認為這是一次非比尋常的事故,不斷對三人用盡種種辦法進行索查,始終不能發掘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龜田雄要他們去接替酒井,采取更加嚴厲手段對付武館的五人。三人換上了忍者行裝,片刻就出發了。在使用特定的聯絡方式後,酒井三人撤退,宮崎正他們接手與武館人員展開新的一輪較量。

蔡金花五人立即感受到來自新的組合強大無匹的壓力,殺氣!毫不掩飾的殺氣蔓延開來,頓時籠罩住整個場所。電光火石的攻擊,猝不及防的攻擊,不分男女,一概用盡全力。施倩倩的武藝是五人當中最弱的,她抗打擊能力差,沒三兩下就無法承受,鼻涕眼淚嘩啦啦地流著,可憐兮兮的。

薑義武暴跳如雷,護住施倩倩朝著空無一人的倉庫咒罵著,無濟於事,冷酷的忍者依舊在攻擊,他們要把恐慌徹徹底底地灌輸在每個人的腦海裏,從身體到心靈,使其無法進行有效的動作和保持思維。

拉成一團,薑義武,姚金盛和黎樂手牽手,腿腳相挨,將二女圍在當中,沒有一處是安全的,隻好用這樣最笨的辦法來畫地為牢地進行防守。

“慢慢地接近牆角,對!我們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帶進行休整。”蔡金花發號施令,人們移動腳步,緩慢地移動著,找了一處角落,為了此次行動,付出的代價是沉重的,到手的獎勵包括自身的飲食全部被毀壞。

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了,但牆角的五人度日如年,不,應該是度秒如年,無法想象隱藏者會從哪一方向采取攻擊。左右上下都必須戒備。

姚金盛剛阻止了左路牆麵的一次攻擊,他發現這個方向有令人窒息的氣流襲來,身受多次打擊的姚金盛沒有怠慢,拿起他們唯一的武器,短木棒不停地敲擊著,那道氣流拐了個彎轉走了,危機暫時解除。可上頭的天花板馬上又有響動,蔡金花令眾人稍安勿躁,這隻是聲東擊西的策略,重要的還是左右兩路和正麵攻擊。

氣浪,可以領受到隱身人肆無忌憚地站立在麵前不遠處呼吸掀起的氣流,他們在攪亂每一個的判斷,貼近到觸手可得的情況下,看看被困的人們是否還有信心進行反擊行動。

沒有人敢於貿然行事,令鳥山司三人失望,隻是一係列略微猛烈的攻擊就使得五人喪失了所有反擊能力。

為了引誘五人,鳥山司在距離五人扼守的角落五米外擺了一瓶礦泉水和一小袋麵包。

薑義武看著憑空出現的礦泉水和麵包,不自覺地吞咽了下口水,經過劇烈運動和痛苦的打擊後,他又饑又渴,其餘四人也是一樣,眼睛都直勾勾地注視著。

終於,薑義武決定冒一次險,他飛快地脫離隊伍,伸手去搶。

“啪”,薑義武的背脊遭到重擊,他被打趴在地,礦泉水和麵包就在他手指尖差不多快夠上的地方,他被隱身忍者圍毆了,如同打一條死狗般的痛揍。

施倩倩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尖叫,姚金盛和黎樂想要上前幫忙,無奈隱身人早有戰術安排等候,一一被擋了回來,薑義武在被打得滿地打滾時想要趁機撈一把,將近在咫尺的麵包和礦泉水抓到手。

無情的鳥山司一腳將麵包踩爛,礦泉水也被踢得遠遠的,憤怒到極點的薑義武不管不顧地衝著四周空氣亂揮亂舞著拳腳,可惜,皆無命中,反而自身被踹回了隊伍當中。

人們抱住被狂毆得傷痕累累的薑義武,他口角流血,鼻青臉腫,薑義武慚愧地道:“對不起,我太失敗了,沒有搶到麵包和礦泉水,嗚嗚。”

一位男子漢竟然為了這樣的理由而哭泣,是的,他沒有什麽好害羞的。身為一名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為朋友,為家人,為親愛的人去獲取生活的資源是理所當然的。隻是他失敗了,沒有得手,這不能不說是對薑義武之類的男子漢一種嚴重的挫折。

姚金盛站起來了,他向躲藏在空氣裏的三名隱身攻擊者吼道:“夠了!我們不玩了!”

鳥山司他們沒有用言語理會他,隻是在姚金盛離開隊伍,往前踏三步就用拳腳修理了他,告訴他一個事實,就算不玩了,也得有本事逃到鐵門和圍牆才行。

不聲不吭的隱身人蹲守在旁,五人無可奈何地蜷縮在牆角,龜田雄樂了,他高興得發出哈哈大笑。石濤看得不舒服,石濤道:“龜田先生,他們當中有人說不玩了,應該放人家走,怎麽可以攻擊呢?”

“不,不,不!石濤君,我們與這五人是簽署過協議的,說明是要進行不止是身體方麵上的,而且還有精神方麵上的。他們提到說不玩,我們完全可以解釋為一時的失言,隻要沒有既成事實的情況下,遊戲理應繼續。”龜田雄詭辯道。

石濤指責道:“你錯了,他們沒有失言,這樣瘋狂的遊戲,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會拒絕繼續下去的。好了,你不下令,我來下令,遊戲結束。”

岡田武不理睬石濤的指令,他隻聽從龜田雄的,沒有給鳥山司三人發出網開一麵的信息。石濤見狀,幹脆站起來要往門外走去。酒井剛、鬆下九條和伊賀庭立即攔住石濤,不讓他出監控室。

龜田雄把轉椅轉過來,麵向石濤道:“石濤君,請不要幹擾我們的測試,這是很重要的測試,隻要我們把全部過程記錄下來上報給總部,我們就能取得成功。當然,痛苦和沮喪是一時難免的,可他們要是知道今天的他們做出了多麽大的貢獻,我想今後的他們也會引以為自豪的,嗬嗬嗬。”

石濤被重新摁在座椅上,強迫他觀看武館人員驚恐萬分的神情。龜田雄在旁絮叨著他的測試指標和程度目標,石濤很想厭惡地捂住雙耳與雙目不去聽,不去看,可他辦不到,龜田雄的手下不折不扣地按照龜田雄命令行事,確保石濤完全了解整個測試計劃的過程。這是龜田雄的計劃之一,他要讓石濤無法自圓其說,把自已扮成一名無辜的受害者。

被整得慘兮兮的五人突然接到從眼前空氣中拋來的一瓶礦泉水和不到四兩重的麵包。饑(關鍵詞)渴的人們撕開包裝袋,打開礦泉水蓋子,貪婪地要吃要喝起來。不過,他們還是恢複了理智,知道這是僅有的物資,還有三十六個小時需要度過,如果全部用光了,不知什麽時候,攻擊者才會善心大發地發放飲食。

麵包被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飲水隻能小口享用,其餘的都必須保存下來,進行嚴密的保護。

“嗬嗬,午飯時間到。石濤君,你看,我們還是很有人道主義的嘛,他們是很差勁,無法保護自已的生存必需品,但我們還得給他們一點活下去,維持體能的飲食。好了,我答應給他們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隻要他們不作出無謂的,多餘的舉動即可。否則的話,鳥山司三人就會視為遊戲開始的信號。”龜田雄到底還是給鳥山司下了一道指令,讓他給五人一瓶礦泉水和一小袋麵包。

石濤氣到不能說話,他憤怒的眼神完全可以鞭撻龜田雄好幾百鞭子,武館人員被弄得如此模樣,專暴**和亞特蘭蒂斯知道後保準會找自已算賬的,並且獲釋後的他們也會去法院告自已的。一切都與龜田雄無關,他不是公司負責人,隻是一個項目的總監罷了,最多拍拍屁股走人,以後少來中國就是了。

監控室裏發生的事情,蔡金花等人是不知道的,姚金盛和薑義武一恢複體能,立馬決定突圍,闖出包圍圈去報警。可倆人沒跑兩步就被阻擋了回來,遊戲開始了,隱身攻擊者沒有任何憐憫,他們針對五人的庇護所進行襲擾,想要將五人趕出角落,使眾人慌亂地四下逃散。

黎樂拚死護住兩位女士,他用自已的雄厚的身板擋在倆人麵前,姚金盛被打癱在地,無法動作,薑義武還能夠幫襯著黎樂堵住有可能的缺口,為守護住最後的陣地而努力著。

狂暴的攻擊行動停止了,姚金盛被拖到了倉庫正中央,他讓人提起來,當著四人的麵挨揍。姚金盛口吐白沫,吃過的東西全吐出來了,就連隔夜飯,早飯也全吐了,樣子很悲慘,想要過去救他的人靠近不得,隻能在一邊發出怒吼。

奄奄一息的姚金盛爬了回來,薑義武過去接住他,扶著姚金盛重返隊伍當中,過程裏沒有遭受攻擊,想必鳥山司他們隻是發出一個訊號,告訴人們了解危機並沒有解除,隻有憑借自身的實力去爭取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