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把要做的事交給柳溪,並給了他一大筆錢,同時虎爺警告柳溪不得將秘密告訴任何人,如果泄露了,小命難保。為了證明自已有這個能力,虎爺在柳溪麵前展示了超能力,他讓見麵場所的家具懸浮起來,在柳溪的麵前一一燃燒成灰燼。柳溪駭然地看到在這家見麵的餐廳所有的人全無動於衷,根本就沒因此發生騷亂。
“不可能,虎爺怎麽有超能力,更何況錢美棠是花豹的老婆,再如何編,你也得是花豹啊?”石濤根本就不相信。
不由得石濤信不信,鴻哥淡然地道:“虎爺是不可能的,可勇哥呢,你說要是勇哥和錢美棠一道去找柳溪,這就有可以給你滿意的解釋了吧。”
“勇哥?你是說在樓蘭死掉的那個勇哥?”石濤,龜田花子的臉色全變了,看過勇哥化身為蚩尤,那個記憶是足足可以烙印一輩子的。
專暴**道:“沒錯!勇哥占據了花豹,虎爺的身體,利用他倆與錢美棠再續情緣。”
“天啊,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麽,說什麽啊?”石濤驚呼道。
鴻哥一指柳溪:“不信,你問他,他是目擊者,被脅迫為勇哥與錢美棠提供幫助。”
柳溪肯定道:“是的,這位朋友,你是沒看到過,要是見到了,我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的心情。我清楚記得那名女子曾經失口叫過虎爺為勇哥,虎爺麵色立即變得很難看,那名女子就沒再這樣稱呼過虎爺。”
“唉,要是沒有虎爺與花豹再次來找我,我本來也不想提及此事,可我奇怪,這事是虎爺找我的,怎麽他會沒印象,還一個勁地追問。我還知道,我幫助的那個女人是花豹的老婆,更是害怕了。於是,我關注起虎爺,花豹,聯絡上了佛光普照,他也和我有相同的經曆,因此就找上了鴻哥。”
鴻哥接著柳溪的話道:“是啊,我懷疑他倆被奪舍了,換句話講,勇哥正在慢慢吞噬倆人的意誌,要占為已有。花豹最危險,他目前是錢美棠的丈夫,虎爺隻能算是被利用的工具。”
“你就去找王亮,要借助雷音寺的缽盂治他們?”石濤找到問題的關鍵,鴻哥沒有否認,他認為既然在樓蘭通道上缽盂起到淨化和阻止心靈被迷幻,那麽肯定也能幫助驅逐勇哥在仨人身體裏的作怪。
佛光普照歎息道:“你啊,不知道事情的可怕性!不是上次我們輪番值守花豹嗎?為什麽我能看到,你和虎爺都看不到。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通宵守著屏幕?”
石濤搖搖頭,佛光普照激動起來了,他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虎爺是臥底,你是個大懶蟲,而我,由於上夜班,當然沒睡覺,我看到了,結果卻被你們給攪得差點神經錯亂!”
聽完佛光普照說出家中的事情後,石濤頓時感到不可思議,他抱歉地道:“對不起,我當真偷懶,沒有守夜,隻是設置了粗略的大概,哎,程序是虎爺設計的,我們怎麽會發現事實的真相呢,說起來,還是我們太笨了。”
“是啊,我和他倆是好兄弟,常常吃喝玩樂在一起,所以我的受害是最深的。”佛光普照差點哭出聲來,不堪回首的往事是他心中的痛,受到人們的關懷式的監護,工作幾乎丟了。
王亮嗬嗬地道:“鴻哥找來時,我聽說了,嚇一大跳,幫助朋友,義不容辭。希望有效果,為了今天,我和小恬耗費一星期做籌備,累死咯。”
說著說著,時間已到夜深人靜,來報告的人說仨人情況良好,沒有任何不穩定,隻是熟睡。眾人放心下來,商量排一排值班表,別集體堅持著。就在這時候,一名護士闖了進來,她花容失色,站在門口大叫道:“有人衝出去了,衝出去了!”
“誰?”大夥起身,不約而同地問道。
護士語無倫次地道:“矮個,那個矮個子的。”
花豹,是花豹。人們跑到門口,站在台階一看,花豹麵色猙獰地站在沙灘,專暴**吹響隨身攜帶的哨子,尖銳的哨音打破了度假村的寧靜,一聲聲,此起彼伏,度假村燈火通明,四麵八方的人們立即行動起來,按照事先規定的職責範圍有條不紊地運轉。很多名大漢手持棍棒,漁網朝這裏包抄過來。
專暴**盯著花豹道:“豹哥!冷靜點,別動,嗯,站在原地,千萬別做任何無謂的抵抗,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麽談,說!為什麽要這樣搞我們?”花豹怒氣未消,他狠聲厲問。
看到花豹已經被人包圍起來,鴻哥心頭一定,他不屑地道:“裝什麽裝!勇哥,你已經露餡了,還不現身!”
“勇哥?”花豹迷惑住了,他不明白鴻哥為什麽這樣稱呼自已,專暴**不想和花豹廢話,手一招呼,漁網撒開,罩向花豹。花豹雖然敏捷,但他逃不了天羅地網,四麵撒來的漁網陣,凶神惡煞的壯漢步步緊逼,用雄渾的男音吼叫著,要驚散花豹的抗爭意誌。
亞特蘭蒂斯,戴中華和劉響飛快地撲上去,把在網中掙紮的花豹死死摁住,鴻哥,王亮和孟小恬各自端著一碗水過來,等亞特蘭蒂斯掰開花豹的嘴就往裏頭灌。王亮還取出缽盂倒蓋在花豹的頭上,急促地道:“趕緊走,趕緊走!”
花豹掙紮了一陣兩眼翻白,癱軟無力,人們才將他鬆開。
醫生檢查了一下道:“他是昏迷,沒事的。”
就在大夥才鬆了口氣,有團黑影帶著尖叫飛過,定睛一看,是佛光普照,他被人從大門口一腳踹得飛到三十米開外的沙灘上,痛苦地揉著身體,指著大門道:“虎爺,我敢肯定是他。”
糟糕,忘了還有一個,可虎爺早已不見了,人們掏出手機猛打,要求各大路口的所有人提高戒備,不要讓虎爺給溜了。
專暴**懊惱地道:“如果讓虎爺跑出去,事情就大了。”
雞飛狗跳地找了半天,發現虎爺就站立在度假村的屋頂,那裏滑不溜秋的,根本就沒有上下樓梯通道,也不知虎爺是怎麽上去的。
漁網沒辦法發揮功能,隻能采取對話,專暴**手持大聲公喊道:“虎爺!不,勇哥,請您下來,我們需要談一談。”
“你們這群齷蹉,卑鄙小人!居然敢對付我,是不是活膩了。”虎爺的語氣變了,和勇哥有過接觸的人都毛骨悚然,這是勇哥的語調。
石濤已經不敢再懷疑了,他知道屋頂上的人不是虎爺,而是勇哥。
鴻哥找了幾人進到屋子,挾持錢美棠出來,鴻哥拿過專暴**的大聲公喊話道:“勇哥!你聽著,你的愛人在我們手裏,我們做個交易吧,請放過我們的朋友,他倆是無辜的。我還知道,當初是花豹可憐你,自告奮勇地把你埋葬,給你個入土為安,不至於成為孤魂野鬼。你怎麽也算在這個世界瀟灑過的人,應該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這樣,我才認得他,給他一次和我共享榮華富貴的機會。要知道,我有的是錢,還有超凡的能力,他應該感激我用了他的身體,還繼續保持著他的生活不變。否則,這個窮小子,誰家姑娘瞧得上他啊!”勇哥化身的虎爺大放厥詞,目中無人地道。
很多人被他這樣囂張狂妄的態度氣壞了,尋思找把梯子上去教訓他。
鴻哥繼續問道:“嗬嗬,你的觀念確實新穎,可實在讓人無法承受厚愛。虎爺哪裏得罪你了,怎麽連他也要。”
“誰叫花豹與他走得近,我不連他一塊用上,太可惜了。”勇哥回答了鴻哥提問。
亞特蘭蒂斯好奇心一起,他問道:“為什麽不連佛光普照也解決掉,他們三人是最好的朋友?”
“這家夥,又肮髒又臭,肥頭大耳的,我不喜歡。”勇哥的話逗得每個人哈哈大笑,一時忘了對峙的情形。佛光普照有氣也不敢生,隻能暗自慶幸自已的好習慣與好身材。
錢美棠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她用高頻的女音叫道:“勇哥,救我!”
勇哥立即麵露殺機喝道:“把她放了,讓我們走,你們不會有事,否則,哼,誰也別想離開。”
話音一落,整個地麵開始震動,屋頂的瓦片和鋼筋水泥開始掉落。
不少人打了退堂鼓,拋掉手上的工具掉頭跑開,專暴**氣得大罵,他的武館沒有抓好思想品質,害得在外人麵前丟臉。
勇哥仰天大笑道:“你們幾個是鬥不過我的,趕緊放人,送我們仨個出去。”
“降妖除魔是我輩習武之人的職責,勇哥,你別太猖狂了!下來和我鬥上三百回合,我保證不用雷音寺的缽盂。”專暴**下了決心,他必須振奮每個人的信心,不然又開始有人動搖了,隨時要腳底抹油。
勇哥猶豫了一下,看來缽盂真的是製住他的一件法寶,勇哥很快就恢複平靜,他道:“你拚什麽和我鬥,你玩得起嗎?隻要你能上來,我就接受你的挑戰。”
看來勇哥給專暴**出了一個難題,也是在取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使用超能力。
專暴**氣壞了,他要搭人梯上房頂,石濤阻止了他,石濤道:“交給我解決吧。”
“勇哥,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的。何苦呢,幹嘛要非得使用他倆的身體來作為你的替代品。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找具你喜歡類型的身體,當然,這需要時間,但求你能接受,否則,我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更何況,事情如果鬧大了,你我都不會有什麽安生的日子過,是不是?”石濤喊著,勇哥聽得有理,他從屋頂飄落下來。
勇哥盯著周圍人手上的漁網道:“把那玩意收起來,不然大夥就來個魚死網破,反正我也無所謂,大不了再找個身體用用。”
隻能聽他的,為了表示誠意,專暴**讓人撤走,但囑咐戴中華,劉響時刻候命,一旦情況有變,立刻行動。
進了屋子,花豹也被抬來,看護著,勇哥與錢美棠坐在一側,專暴**等人在另一側,石濤是談判代表。
“借屍還魂是吧,嗬嗬,不管怎麽說,您也得借死去的身體啊,怎麽用上了活人,不太正確吧?”石濤首先開口,他說明白勇哥如此行為是缺乏道理可言的。
勇哥也是這一方麵的行家,他冷言冷語地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喜歡用活人,用死人,你們管不著。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倆成為死人,你們也沒啥話好講了吧。”
“行,行。您有道理,不過嘛,還是饒了我們這兩位兄弟,無冤無仇的,再則說了,花豹也被你們利用很長一段時間,到頭來,他沒怪過你,還幫你埋葬了啊。”石濤打起了感情牌,依然對勇哥無效,他關心的是石濤能不能幫自已找到滿意的身體,什麽時候兌現。
勇哥的強硬態度著實難為了所有人,大夥抓耳撓腮的,說不出話來,勇哥冷笑一聲,他道:“那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就這樣散了,我可以原諒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但不要有下次。你,石濤,什麽時候有好的身體,我滿意的話,可以考慮今天的談話內容。”
“不行!事情必須今天解決。”專暴**不接受勇哥的提議,他定要勇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