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們好運!”魯誌鬆歎道。石濤深有同感點了點頭,可他還是很放心的,道法根基是很難傷及,隻要不是強硬地以命相搏。他二人都很識相地逃遁,其他人不用多說。

在守烏蒙還未波及此地時,倆人默契地坐下調息養氣,補充補充剛才消耗過多的體能。修煉道法的人都可以同宇宙化為一體,其本身體質也是如此。身體構造有如一間間儲藏室和轉化工廠,可以積蓄各種能源提供已用。剛才的劇猛的攻防和逃亡,幾乎使他們把倉儲消耗幹淨,此刻必須蓄力,否則就無法維護自身的運轉。

運轉承接,封閉多餘功能,石濤與魯誌鬆調整好狀態,感覺良好。發動劍光搜查守烏蒙與失散兄弟們的下落,魯誌鬆收回發出劍光。他找到了守烏蒙方位,對正在極力找尋其他人的石濤道:“他們可能藏身某處,不知下落,我們應該到守烏蒙占據的區域去尋找。”。

石濤點頭稱好,雙人捏好指訣,駕馭宇宙基本四力“禦風而行”。

在這裏所提及的宇宙基本四力分別是:引力、強力、弱力、電磁力。

它們架構相互疊加影響,有短程相互作用,也有長程力相互吸引,道法的精要便是如何掌控其力源,靈活運用等妙法,這四大基本力也就受其第五基本力所操控--旋轉力。它可切換,變更著其之間的關係、大小,而這一切操作體,是需要通過磨練才可承受如此,換句話講,人體所操作的不過就是所謂的“神的第一推動力”類似行為。

當然,他們學的隻是皮毛、粗淺的功夫,還達不到創世那種驚天偉業,但駕馭及利用勉強是可以達標的。

“咻!”,二人急速掠過荒野,滿目瘡痍的星體被兩頭守烏蒙搞得烏煙瘴氣。直到見著那十二丈高的守烏蒙,兩人才降下身形,潛藏一旁。看來守烏蒙的異變已達到極限,沒有繼續再成長。可暴躁、敵我不分與敏感仍然不減,隻要有什麽響動,就使勁搗鼓一陣才罷休。

宇宙粒子風刮過,隻好運用道術護住身軀,這可好,被守烏蒙發現,它們一刻不停朝倆人隱身處竄過來,邊衝還邊擊出攻擊波。炸開了附近所有的掩體,眼看就要現身於天下了。

石濤、魯誌鬆正欲閃避,旁邊有人招呼,哦,是橋。他用劍光指路,要二人隨行。此刻,守烏蒙身後也有人在襲擊它們。倆頭惡獸,扭頭向敢於挑釁它們的襲擊者反擊而去。趁此時刻,石濤和魯誌鬆脫離守烏蒙的鎖定攻擊範圍,隨著橋指引方向速速前行。

待到安全地點,橋才止住腳步,等候趕上來的石濤與魯誌鬆,他領著倆人到一處穀底。說是穀底,也就是被隕石砸出的一個巨大坑裏。鴻哥正打坐靜候他們的到來,看來他也是累得夠嗆。六人修行,他修為最淺。為啥,老是看書,動口不動手。雖有武術根基,但和修行道法相比,可稱得上手無縛雞之力,能夠隨隊前來已算是難能可貴了。

石濤開口道:“引開守烏蒙的是鳥和正吧?”橋點點頭表示肯定,魯誌鬆道:“真難為他倆,救駕有功,等會回來得謝謝他二人。”

說完趕緊盤膝打坐,免得到時又力有不逮。橋很放心鳥和正,因為他們的忍術能力,拚不過巨獸,自保是沒問題的。

果不其然,大概又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時間,他二人一前一後,先後返回。石濤與魯誌鬆首先對倆人表示了感謝,然後詢問守烏蒙情況。正答道:“已甩在距離此處大概千百裏地,應該可以讓我們大夥消停片刻。”

還好,雙方間隔一段地,不至於現在又要亡命天涯。這兩頭畜生,把眾人弄得束手無策,狼狽不堪。

“趕緊調息,我們想想對策,如何解決這個難題。”魯誌鬆對鳥和正道,兩人不多話,立即盤坐下來,調理自身狀態。

這裏要說明的是其實中國古代仙人餐霞吸露,不食人間煙火,辟穀等傳說存在著誤區。按照現代醫學觀念,進食飲水,是為了攝取營養物質,保證生存的需要。一般的人類,包括動物們都是通過胃袋的溶解把食物能源和維生素提供給身體各處,飲水是保持體內的體液濃度,補充缺失。但此書中的各位修道之人,早已能夠通過采集宇宙中各種養料直接供給自身,這與古代仙人的餐風飲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趣。

通過一陣調息養氣之後,每個人臉色漸漸好轉,氣血及傷勢都得到很好修複。石濤道:“憑借我們的道法,完全無法驅禦強大的力來擊敗守烏蒙,哪怕是合我們眾人之力,也是無法達成。但師尊既然給予我們這樣的課題,自然有其道理,你們有何見解。說一說,否則此關過不了,必讓師尊小覷大夥能耐。”。

你一言我一語,每個人提出的策略方案,在艱難的現實麵前一一被自個及同伴們否決掉,難道真的無解嗎?石濤煩躁地踱步,好在魯誌鬆念頭一轉,綜合大夥剛才意見,想出了一個妙招,他道:“朋友們,不必焦慮,我有個好辦法,而且可以生擒此二貨,不會傷及其性命。”

哇,每個人聽到魯誌鬆大話,驚呆住了,如此甚佳,這好比任何一道難題,終歸一個正確答案。如按魯誌鬆所言,那應該就是正解了。

“你真的要離開我們母子,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嗎?”薑曉珍抱著孩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咬著嘴唇,追問正收拾行裝的花豹,已過了六七天了,不僅是石濤,而且連虎爺的消息都沒有。花豹終於受不了煎熬,決定親自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能不能幫上忙。

在他鼓起勇氣向曉珍提起,被她斷然拒絕後,他又猶豫一天,還是不顧反對,買好機票,打點行裝要去神農架找虎爺。曉珍大吵大鬧,他無動於衷,最後曉珍知道她已攔不住花豹了,改為柔情、悲情攻勢。花豹此時幾乎快停下手上動作,抱住自個老婆,向她保證,哪都不去。

他硬起心腸,堅持把行李打包好,轉過身,溫柔地抱著孩子。摟著曉珍的肩膀道:“我也隻是去一趟,畢竟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須知道他們發生什麽事了?不然,這輩子我會永遠不安心的。放心,我走後,媽媽會來照顧你們母子倆的,我去去就回。”

說完,親了孩子和曉珍一下,趕緊拿起行李,快步走出家門。他知道,再不走,永遠也走不了。

耳畔猶存曉珍母子撕心裂肺哭嚎,花豹搭車轉道上海,直飛神農架機場。這是一條新開通的航線,花豹早有虎爺他們預定的坐標,所以采取中心開花空降的模式。一出大廳,便馬不停蹄地循著坐標趕赴虎爺他們的營地。

方便是方便,但為了建機場,削平不少山峰與森林。幸好是在石濤、虎爺他們之前,因此沒有滄海桑田的變化感觸,很快花豹到達了虎爺營地,帳篷就在眼前,可是不見一人。

奇怪?都到哪去了,之前和虎爺有過約定,保持聯絡,不然花豹也不會心急火燎地前來探視。

花豹進了帳篷,距離虎爺他們建立營地到追蹤不明物體已有五六天時間,那些外派機器早已沒電,滿地凋謝枯萎的杜鵑花。值得一提的是主控機台還是保持通電狀態,那是自製發電機依然在工作緣故,花豹見過虎爺操縱過這些玩意。

他坐到主控機台,調閱裏頭存儲的監控畫麵,找到虎爺他們突然全體奔出的鏡頭,有條不紊的行止,看來是發現了什麽。花豹盯視著屏幕,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應該屬於主動出擊,而不是被動,花豹感到放心多了。

好吧,跟隨著虎爺他們出擊的方向找去,雖然事隔多天,該營地很有可能如石濤他們那樣,遭到遺棄,但還是可以有跡可循。花豹追蹤著已漸模糊車轍印,尋找到虎爺幾人在密林入口前的車輛,和營地一樣,四周無人。看來是步行鑽進了密林,花豹毫不遲疑地也跟著進入密林。

濕滑的森林,長滿青苔的樹木和岩石,泥濘不堪的路麵,預示著汛期即將到來。花豹費勁地辨識虎爺他們的行蹤,分析他們追蹤過程中的信息,試圖想了解究竟是什麽情況?讓這幾人願意舍棄大營,消失在密林那麽多天。

大概尋找了三四天時間,花豹終於發現被虎爺舍棄掉的飛行器,呀,是被擊落的,機體斷為兩截,切麵整齊,應該是利器所為。地麵還有不少雜亂無章的腳印和人體翻滾壓倒草叢灌木的痕跡,糟糕!虎爺他們發生了危險。

花豹是個退伍的特戰隊員,看到眼前這些信息。有如久未上陣的戰馬,聽到戰鼓響起,整個人都重回軍旅生涯一般,立即進入戰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