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蒂斯站出人群道:“我們兄弟交托給我們保管的,你說要就要啊!”,那女人咯咯地笑道:“這是你的朋友從我哥哥那裏借走,現在我來取回,有什麽不對?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龜田花子,請多關照。”

“什麽龜田,爛田的,不認識,就算要,也得等我兄弟回來,由他親手交還。”亞特蘭蒂斯不耐煩地道。

龜田花子臉色一沉道:“你們這是要將妖石據為已有了,是嗎?”

慕容雨道:“你們不也是這樣,妖石本來就屬於中國,是你們先人巧取豪奪,而你們後人卻裝聾作啞,現在我們還沒跟你們算清楚這筆賬,你倒好,厚著臉皮來討要,真是豈有此理!”

龜田花子聽眼前這些人的口氣,大概是不想乖乖地把妖石交還,她道:“既然我們能夠拿走妖石,今天也一樣,你們別隻是嘴皮子功夫厲害,我帶來的這三位忍者可是出類拔萃之輩,這樣吧,我們來場比鬥,三局兩勝,誰贏了,就按照對方的意思辦?”

眾人見那鬼魅般的忍者個個蓄勢待發,商議起來,佛光普照對人們道:“看來,今天非得以武力來決定誰的意誌力得到貫徹,你們有沒有信心或者把握?”,亞特蘭蒂斯道:“我對付一個,唉,三個就有些頭疼了。”

戴中華、張祿、王喜和趙福商量一下,戴中華道:“也算我一個。”

“差一個,怎麽辦?”亞特蘭蒂斯撓著頭皮道,林哲安慰大家道:“別擔心,我來給你們收尾。”每個人都驚奇地看著林哲,佛光普照道:“阿哲啊,你可別說大話,對方不是三歲小孩,是東洋高手啊,你幾斤幾兩啊。”慕容雨似乎在想什麽,就是頭腦中一團漿糊,什麽也想不到。

亞特蘭蒂斯道:“算了,算了,我和老戴盡量把他們解決掉,是吧,老戴。”

戴中華點點頭,表示同意亞特蘭蒂斯的說法,他對林哲能力也不太相信。

亞特蘭蒂斯對龜田花子道:“我們決定好了,開始吧。”

龜田花子手掌一拍,三名忍者俯首一點,倆名後退,一名跳進場中,麵對亞特蘭蒂斯,看見他將忍者刀綁係在背,取出手甲鉤套在雙手,用生硬的中文道:“你,也選件武器吧。”

亞特蘭蒂斯搖搖頭,表示用不著,那名對陣的忍者也不客氣,直接雙腳一點,人就衝撞過來,爪鉤揮出冷光罩向亞特蘭蒂斯渾身上下。

“呔!”亞特蘭蒂斯眼明手快,穩住步伐,腹部呼吸一起一伏,沒有被猛烈犀利的攻擊亂了自身技戰術安排,擊、打、踢,連攻帶守地捕捉目標,力量隨時可在最佳時機,瞬間爆發出最大威力,手腕與小臂默契配合,既不讓爪鉤給拉劃到,又可以近身纏鬥。

那名忍者似乎沒想到第一個對手便這樣厲害,他雙手交叉,逼開亞特蘭蒂斯對他的貼身肉搏,一個後空翻,腳剛觸地,就壓低身軀朝亞特蘭蒂斯下盤攻來,看來他已識破了亞特蘭蒂斯的空手道秘密,下盤是眾力之源,所以他要將其摧毀。

亞特蘭蒂斯嗬嗬冷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空手道是日本的武術,特點眾人皆知,眼前這名忍者不會不知曉,但亞特蘭蒂斯要的就是他了解,了解得透徹,對自已就越有好處。該名忍者會因為固定認識來做出攻擊戰術,而這些戰術對亞特蘭蒂斯來講,一目了然,隻要看他一做出姿態,便知他要幹什麽,什麽叫知已知彼,這就是了。

忍者撲擊過來,卻撈了個空,正當驚奇時,半空一聲爆喝,亞特蘭蒂斯從天而降,一腳重重落在他的頭部,整個人暈厥過去,不省人事。原來亞特蘭蒂斯在這名忍者攻擊已進入衝刺階段,才將已蓄飽的力量使出,就地躍起,瞄準對手壓彎身軀的首部,用力往下跺去,頃刻全身力氣被引到腳腿。

被亞特蘭蒂斯KO,龜田花子和剩下兩名忍者不敢相信地呆了半晌,才由他的同伴出陣將他攙回,亞特蘭蒂斯嘿嘿笑道:“好了,我們贏了第一陣,你們還派誰出來?”

對方陣營中跳出一名忍者,他先對龜田花子請示後,獲得龜田花子允許,來到陣前對亞特蘭蒂斯道:“你,武功不錯,我,佩服,這次我要全力以赴,你要小心了。”

亞特蘭蒂斯擺開架勢,對他道:“那就放馬過來吧。”

這名忍者抽出忍者刀,雙手持著,碎步慢移,繞著亞特蘭蒂斯開始尋他破綻,伺機而攻,亞特蘭蒂斯雖站住圓中心,但也被他給牽引著轉動方向,不能好好地以正麵對決,力勁有些無法連貫始終。

“哈!”這名忍者在繞到一個倆人之間一個夾角,亞特蘭蒂斯未來得及以正麵相對時,發起了攻擊,亞特蘭蒂斯一個後移轉步,避開他砍來的一刀,而這名忍者頭也不回,側身把刀一掃,險些打在亞特蘭蒂斯身上,刀風勁氣死死地拖住亞特蘭蒂斯,而亞特蘭蒂斯全身力氣無法聚集,情勢非常被動。

待到他跳出這名忍者編織的殺陣絕招時,還沒把氣給調順,該名忍者又逼殺過來,他邊打邊偷偷地扭動刀鞘的開關,亞特蘭蒂斯不知內情,隻顧和他見招拆招。

突然間,這名忍者把刀鞘內裝滿的煙灰和辣椒粉的混合物釋放出來,周圍頓時一團煙霧,亞特蘭蒂斯被嗆得眼淚鼻涕直流,看不清狀況,接連挨了這名忍者幾招,被彈飛出煙霧,全身刀傷累累,還好對方沒下重手,留有分寸,可勝敗已見分明。

佛光普照等人上前將他扶起,佛光普照憤怒地指責道:“你們這群卑鄙小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勝之不武!”,龜田花子哈哈笑道:“難道你不知道,這也是忍者的一種招數,是你們太孤陋寡聞了,敗了就是敗了,這有一瓶藥,給他塗一塗吧。”

說完,她扔給一瓶藥到眾人眼前,佛光普照惱怒地將其踢掉,怒喝道:“用不著你假好心,我們自已有藥,張祿、王喜,你倆把亞特蘭蒂斯扶進帳內上藥。”

龜田花子笑盈盈地道:“平手,你們還有誰要上來挑戰。”場中那名剛剛獲勝的忍者,冷峻地站立不動,保持著攻擊姿勢。

戴中華正欲上前迎戰,林哲按住他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退下,讓我來收拾殘局。”戴中華本不高興被林哲這麽一說,但看見他那不容置疑的堅決態度,所有人都看到似乎變了另一個人的林哲,戴中華隻好退入人群當中,佛光普照關心地道:“阿哲啊,你行不行,別太逞強。”

林哲沒回答他,隻是在營帳邊撿起一根木棍,站到場中對那名忍者道:“你剛打過一場,道具也用了,贏了你,沒意思。叫你的剩下那名夥伴一起上吧,這樣打得痛快些。”

場中的忍者還沒回答,龜田花子開口道:“反正這一回也是定勝負,就滿足你,讓你輸得光彩,勝了,我們無話可說,妖石就送還給你們吧。”

佛光普照等人想要勸阻林哲,林哲將手臂一橫道:“你這話可算數,我打敗了剩下的兩位忍者,妖石就完璧歸趙嗎?”

龜田花子一字一句地道:“雖然我是個女的,但說過的話,從來就沒後悔過,看你本事了。”

林哲仰天大笑,散發出懾人奪魄的氣勢道:“那還等什麽,一齊上吧,如果那位可以的話,仨個一塊來,我也接得下。”。雖然三名忍者對中文是一知半解,但聽他和龜田花子的口氣,加上龜田花子喝令倆人一起並肩對敵,場外等候的忍者迫不及待地跳進場中,與剛才那名取勝的手持忍者刀的同伴一塊準備向林哲發起攻擊。

棍花一舞動,倆名忍者便知對手實力不弱,風撥拉著沙丘上的小沙粒,月華與燈火照的場地明暗有別,手持忍者刀的人知道自個已黔驢技窮,他隻有從正麵接住林哲,給同伴製造機會奇襲。

而新入場的忍者背著忍仗,藏有鏈子、長矛、刀劍等武器的手杖,卻棄而不用,他從隨身攜帶的暗器口袋慢慢捏出八方、六角、十字、三角以及“卍”字型手裏劍,遊擊在外側,一來分林哲的心,二來助攻同伴,而且他的暗器不止這些,還有撒菱,凹凸不平,能夠刺傷雙足的東西,用來撤退或者控製敵方的行動範圍。

林哲一瞧這陣勢,估量了一下,他還是站著圓中心,第一環,手持忍刀的與之對陣,第二環,時刻以暗器攻擊的忍者虎視眈眈,看來今天得拿出真功夫來了。

隻見他腳踩方位,棍走如遊龍,身形詭異,既先發克製手持忍刀招式出擊,又以其軀體格擋住他同夥的遠程暗器攻擊視線。

持忍刀的人見到自個招招式式都被鎖住,無法施展開,不由得妄圖閃避期許給身後同伴提供機會,讓他出手襲擊林哲,奪得主導權後,再反擊回來。林哲哪會讓他如願,人棍合一,耍得令人目不暇接,觀者不知狀況,當事者卻心憂膽寒,誰也出不了錯,隻要一招一式被人獲利了,那將出現一麵倒的局勢,完全三人是停不下來。

發送暗器的忍者,隻好把提前量做大,算準林哲兩肩,雙腿外側擇件發送,而林哲死死以眼前用刀忍者為肉盾,連挑帶撥,既掃又撞,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